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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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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楚飞扬的呼吸,不觉微微一窒。浑身,抑制不住猛然一震!
  在楚飞扬直直打量着云止的同时,云止又何尝没有打量楚飞扬?不动声色的眸光,掠过前方被自己阻断了去路的那一个采花贼。只见,后方面色染白的那一袭紫衣年轻男子,衣袂飘飘,周身浑然天成一股尊贵之气。容颜,峻秀非凡,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显然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的样子。
  采花贼去路一下子被挡,心下,不免一惊的同时,身形疾停,却并不慌乱。
  贼眉鼠眼的双目,暗自转动间,忽的,趁云止与楚飞扬两个人互相打量之际,快速洒出身上所有的春药。
  春日的阵阵清风,自身后弗来。那自采花贼手中猛然洒落出来的春药,顷刻间,便悉数迎面飞拂向了后方怀抱着昏迷女子的楚飞扬。
  待云止察觉过来,想要提醒之时,已然晚了一步。
  楚飞扬顿时止不住咳嗽了几声。而粉末状、带着一丝隐约香味的春药,也因此越发吸入口鼻。
  云止看着,几不可查的稍稍皱了皱眉。迅即,凌空一掌直击向采花贼。再在采花贼反应敏捷的侧身闪躲之际,一个迅疾如风的上前,就快如闪电的点了采花贼的穴道。
  霎时,采花贼便如一重物一般,‘砰’然向着地面直线坠落了下去。
  所有的一切,恍若行云流水,皆在转眼间发生,眨眼睛完成。完美得让人忍不住拍手一赞。
  楚飞扬望着这一幕,心下,止不住惊叹的同时,身躯也随之坠落下地去。而后,将怀中依然昏迷着未醒的那一女子往地上轻轻一放,便目光飞快的环视起四周。继而,什么也顾不得,身形一晃便疾速掠向前方不远处、山峰岩壁岸下那一条平静澄澈的大河域。
  云止看着,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追采花贼追出了这么远。
  “公子,大侠,饶命,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真的,我发誓,饶了我吧……”
  采花贼整个人重重的落倒在坚实的地面上,怎么也动惮不得之下,忽的,一改之前的那一丝镇定,快速向半空中的云止求饶起来。
  云止垂眸望去,这样的男人,杀了他都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公子,千万……千万不能放了他。此采花贼,已经……已经祸害不少良家女子。今日,若不能一劳永逸的除之,他日定祸患无穷。”疾掠向前方河域的楚飞扬,听到身后传来的求饶声,于是,脚步急忙一个停下,回头。旋即,不放心的又飞快返了回来,站在采花贼的旁边。抬头,对半空中的云止道,“公子,如今采花贼是你抓住的,那便由你处置。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手软。”
  云止翩然落下地去,浅笑着问道,“那不知,楚公子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这自然是直接杀了。”楚飞扬微微怔了一下后,想也不想的快速回道。而,一路望着半空中之人飘落下来的目光,一刹那,止不住再次一晃。如此近的距离,面前的男子……
  “这主意倒是不错。”
  云止浅笑依旧,“那不如,楚公子来动手,如何?在下,不想……”
  后面,微微一顿,未再衔接上的话语,楚飞扬自动自觉的理解成为了‘不想杀生’。而血淋淋的鲜血,确实不适合面前这样美好、如诗如画之人,道,“好,既然公子不想杀生,那便将他交由在下吧。在下将他带回到他掳了女子的那些个小镇去,为所有的女子讨回个公道。”
  云止点了点头,没有反对。双眸,注视着楚飞扬那一张越来越红彤彤的俊脸。
  楚飞扬以受伤之身,一路紧追采花贼,追了几乎整整一夜,早已中了采花贼不断往后洒下的春药。刚才,更是一次性吸入那么多,此刻……“公子,在下……在下……”
  伴随着体内那一股越演越烈的燥热,突的,楚飞扬一个转身,再次疾掠向河域的方向。
  下一刻,只听,河域的方向徒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放眼望去,只见,灿烂的阳光下,波光粼粼、一望无边的广阔平静河面上,水花四溅,波荡开一层又一层深浅不一的波澜。
  倒在地上的采花贼,听着刚才那一番话,面色倏然一变,立即拼命暗暗思索起逃走之策。
  云止负手而立,望着前方的河域、楚飞扬跳落下去的地方。片刻,慢慢收回视线。随后,敛了唇角的那一丝笑意,低头望去。锐利的明眸,岂会看不出采花贼心中所想?这种恶徒,着实不需要手下留情。也正如楚飞扬刚才所言,留着这一种人,只会是祸患。旋即,负于身后的右手,忽的凌空拾起地面上的数块小石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的执向了地面上的采花贼。
  动作,快、准,还狠。
  下一瞬,直接果决而又利落的废了采花贼一身的武功。
  采花贼不料,一大口鲜血,猛然就吐了出来,“咳咳……你……”
  “好好在此呆着,别想趁机逃走,否则……”
  话,有意无意只说一半,但那话语中的弦外冷慑之音,却早已显露无遗。
  话落,云止不再理会地上的采花贼,一个跃身离去。白色的身影,须臾间消失在不远处的山林内。
  河域中,骤然破水而出的楚飞扬,一眼望去,哪还有什么白色的身影?一时间,心中不知怎么的,竟徒然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之色。
  云止在山林内采了一些可解楚飞扬身上所中‘春药’的草药,折身返回。
  波澜不起的宽广、清澈河域内,整个人都沉浸在水中的楚飞扬,先前被冰冷彻骨的河水一下子压制下去的那一股体内燥热,渐渐的,一丝一缕重回身体。并且,俨然如野火燎原,比之前一刻,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半响,忍不住懊恼,那个该死的采花贼,他下什么药不好,偏偏要下这可恶的‘春药’?
  “既然是采花贼,那他身上所带最多的,无外乎便是‘春药’或是‘迷药’这两种东西了。”
  突的,一道清润和煦、不紧不慢的好听声音,毫无征兆自上方传来。浸在水中的楚飞扬,霎时,本能的蓦然抬头,向上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刚才那一刻,他竟不知不觉将心中的话给说出了声来。
  而,此刻站在山峰沿岸边的那一袭如雪白衣,衣袂飘飘间,那低头浅笑向着自己望来的神态……
  一时间,楚飞扬的目光倏然一凝,呼吸不自觉微微一屏。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水面下自己的心跳声。只是,徒然不知自己这突然间究竟是怎么了?若上方之人,是一个女子,那自己的这一种奇怪反应或许还说得过去。可此刻上方之人,风姿绰约,君子如玉,明明就是个男子……
  下一刻,楚飞扬扑通一声,再次整个人沉入了水中,久久不起来。
  云止看着,轻微怔了一下,笑着道,“楚公子,在下刚刚采了一些草药,你且服下便会没事。”
  沉浸在水中的楚飞扬,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的话语,在连喝了好几口冰冷的河水后,终于慢慢的冒出**的头来。一眼望去,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上方之人垂在身侧的手中,握着几株绿色的‘小草’。原来,刚才一眼看不到‘他’,并不是‘他’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而是去为他采草药去了。
  云止随之蹲下身来,将手中所拿的草药往前一递,浅笑道,“给!”
  白色的银丝绣边衣摆,因着蹲下而蜿蜒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一个字,刹那间,楚飞扬只觉如遇春风。
  楚飞扬怔怔的望着那一只向着自己伸来的手、望着那手中握着的草药,微微犹豫了一下后,慢步走过去。山峰的沿岸距离河域的水面,不过半人的高度而已。若是涨潮之时,河水可以直接拍打上岸。
  修长如玉,无暇优美的手,在明媚灿烂的阳光下,若隐若现露出半截白皙的皓腕,如陶瓷精心雕磨。
  楚飞扬站定脚步,缓缓的将自己湿漉漉的手伸过去。那湖面上,在阳光下荡漾闪烁着的粼粼波光,跳跃的洒落在上方之人白皙剔透、浅笑如画的容颜上,如梦似幻,晕染开层层透明的金色光晕……
  
  同一时刻,肃静、窒息的皇陵外,气氛凝结的那一大片空地上。
  贴身伺候皇帝东申泽的小鹿子,应着皇帝东申泽的命令,急忙快速的将东西一一准备了上来。
  一半人高、明黄丝绸铺面的四脚案桌,一托盘。托盘上,摆着两条雪白色的丝帕与两把锋利的小匕首,以及一只干净洁净的瓷碗。碗中,剩了半碗清透的水。
  东申泽不发一言的上前,拿起其中的一把小匕首,就直接割开了自己的左手食指。
  顿时,一滴艳红色的鲜血,便从那割开的指尖溢了出来。迅即,再‘叮咚’一声,滴入了碗中。于碗水面上,荡漾开几圈微小漪澜。尽管,声音轻不可闻,可不知怎么的,还是清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内。
  空气,一刹静得有些可怕。
  每一个人,都不自觉暗暗咬紧牙、屏住了呼吸,紧张的握紧了衣袍下的双手。
  小鹿子看着,急忙走上前去。然后,取过东申泽手中的匕首放回托盘,再小心翼翼的用丝帕将东申泽流血的手指给包扎起来。
  “东玄绪,轮到你了,过来。”
  一句话,自东申泽的口中慢慢吐出来,好无感情与温度可言。
  东玄绪听着,小小的身躯止不住再往宫宸戋身后缩了缩,害怕的小声唤道,“舅舅……舅舅……”
  “绪儿莫怕,过去,将自己的血滴一滴到那一个碗中。”宫宸戋没有动,始终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对于身后东玄绪的害怕与不安,语出柔声。
  东玄绪摇头不动,一双小手,死死拽紧了宫宸戋的衣袍。
  “绪儿,听话。”四个字,俨然命令的口吻。刹那间,众人只觉头顶沉压下来一股低流。
  东玄绪霎时浑身一颤,一双小手,抑制不住一点点松开了宫宸戋的衣袍。仰起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却闪动着水光的大眼睛望向宫宸戋。
  “过去,将自己的血,滴一滴到碗中,听话。”
  宫宸戋低头望去,命令的语声不觉又柔和下来一分。最后两字,更是堪称温柔。
  东玄绪仰头望着宫宸戋,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半响,怔怔的点了点小脑袋,缓慢的挪步走过去。而后,在小鹿子的示意下,取过另一把匕首,颤抖害怕的慢慢割开了自己未受伤的另一只手小食指。最后,踮起脚尖,让小手指指腹上面溢出来的血,滴入碗中。
  东申泽立即低头望去,年近四十却一点也不显老的俊容,面部线条紧绷成一片。
  东玄绪看着,瞳眸中闪过一丝害怕之色。旋即,一双小腿忍不住后退了两三步,再一把丢开手中的那一染血小匕首,便又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重新跑回到了宫宸戋身后,扯住了宫宸戋的衣袍。
  后方,密密麻麻跪成一片的文武百官们,顿时,忍不住探头探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一侧的东锦瑜与东方卜两个人,一道向着案桌上的那一只瓷碗望去、向着瓷碗中的那两滴红色鲜血望去。
  千丝万缕的阳光,无声无息洒落下来。无形中,衬得案几上的碗、碗内的清水越发清透,一览无遗的倒映着里面的那两滴鲜血——排斥不容。
  一时,东申泽面色阴沉,负于身后的手一寸寸紧握成拳。
  小鹿子亦看着这一幕,察言观色间,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缓缓移向对面泰然自若不变的宫宸戋。
  宫宸戋的双手,同样负于身后。宽大的金丝绣边衣袖,将一双节骨修长分明的手,完美遮挡。黑眸,淡然无波掠过案桌上那一只瓷碗。
  “右相,如今事实面前,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东锦瑜因过度紧张而悄然无觉握紧的双手,顿时,不觉松了开来。手掌心,汗渍一片。
  东方卜薄唇若有还无的微微一勾,隧又快速恢复如常,丝毫不容人察觉。抬头,同样向着对面的宫宸戋望去。不知这一次,他还有什么办法能化险为夷?
  东申泽深深的闭了闭眼,低沉的面色,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四周的空气,不知不觉间,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仿佛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都不约而同的齐刷刷集中在了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身上。属于右派的官员,到了这一刻,已是毫无气势可言。
  宫宸戋在这样的安静中,不紧不慢的回头望去……
  片刻,突的有人带头出声:
  “皇上,如今‘滴血验亲’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九皇子并非是您的亲生儿子……”
  “皇上,右相他狼子野心,幸好左相睿智,发现的及时。”
  “皇上,请务必严惩右相……”
  “……”
  一句又一句话,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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