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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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云止所说的话,云泽天自然一个字也不信。
而,也就是在这时,家丁领着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而来,邹然打断了云泽天才吐出两个字的话。
“云大人,皇上有旨,请你立即带着你的女儿——云浅止,进宫面圣。”尖锐高昂的声音,刺得人有些耳膜生疼,可说话之人却毫无所觉。傲慢的神态,透着一股子不将人看在眼里的颐指气使之色,“云大人,皇上可是得到了‘确切’消息,知道你女儿已经回来了。你若是不将她带去面圣,那便是抗旨,便是窝藏之罪。”微微一顿,望着云泽天,再不紧不慢衔接着道,“这罪,可是够诛九族的。”
说完,小太监转身便走。对于一旁的云止,自始至终也不曾侧目看一眼。因为,从未曾见过云浅止,所以并不知此刻站在他面前之人,便是他口中口口声声所说的‘云浅止’。
云止望着小太监离去的背影,几不可查的微微拧了拧眉。就单单从小太监刚才的神色中,她便足以看出云泽天在朝堂与皇帝面前的不得宠与失势。皇帝,因该是将她当成了云浅止。只是,她才刚刚进城而已,皇帝是怎么得到消息的?而如今,东锦瑜还落后在路上未回来,不可能是她在皇帝面前告的状,那皇帝召见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云泽天今日不能带着‘云浅止’进宫去,那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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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祝所有的亲亲们元旦(新年)快乐哈哈!
云止刚到东清国,皇帝便召见。哈哈,不见就是云泽天窝藏与抗旨,这罪名很严重……
☆、世子玄裔
云泽天望着小太监渐渐消失不见的傲慢背影,一时,也是琢磨不透皇帝怎么会突然召见他与他的女儿。不过,从小太监刚才说话的口吻与神色中,云泽天隐约意识到了绝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心底,冷静的稍一思忖,再联系自己暗中与一干官员正在筹划的、准备齐心协力孤注一掷弹劾右相宫宸戋一事,便倏然敛去了前一刻所有的神情,转过身背对着云止道,“你既然说,你不是我的女儿,那么,便请你马上离开东清国。”如此一来,他才能无后顾之忧,才能确保事败之后不会拖累自己唯一的女儿。
“可是,若云太傅不能带着在下前去面圣,恐怕……”
云止微微沉默了一下后,道出自己心中的担忧,并不知云泽天与一干官员在背后正谋划之事。
“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你并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一直都不曾回来过,我又如何能带着女儿前去面圣。”毫无感情可言的声音,话语一字一句吐出。却不知,衣袖下的手已经握紧到了何种程度。
云止望着云泽天的背影。那背影冷漠如许,可她,却偏偏从这样一份冷漠中读懂了一种珍贵的感情——父爱。云泽天他,不想她跟着他一道进宫去,想必是此趟进宫会有危险。但是,越是如此,她就越无法放心。思量之下,平静开口道,“皇帝显然是误将在下当成了云太傅的女儿。既然在下与云太傅的女儿如此相像,不如,就让在下先暂时充作云太傅的女儿,跟着云太傅进宫一趟。先过了眼下这一关,云太傅觉得如何?”
“你不是我的女儿,这欺君之罪,我看还是免了。”
云泽天并不回头,话落,便抬步向着府门方向走去,“李伯,立即派人送……送云公子出城,不得有误。”
李伯不知何时站在外面,听到声音,望向厅内的云止。却见她,神色沉凝望着云泽天的背影。明明是与当年一模一样的容貌,可眉宇眼梢却再找不到一丝当年的痕迹。
宫门口。
云泽天下了马车后,便向着侍卫把守的敞开宫门走去。
这时,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车轮声与马匹嘶鸣声。本能的回头间,只见驾车的车夫竟是府内的下人。
下一刻,掀开的车帘后,但见一名一袭白衣、白色面纱蒙面的女子,缓步踏了出来。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绾成一个大方不失端庄的流云髻,再用一根简简单单的银色丝带系起、作流苏点缀。长长的衣摆,蜿蜒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之上。一眼望去,如月华倾泻于地。双手,轻握置于身前。臂上,挽迤丈许来长的烟罗白轻绡。不盈一握的芊细腰肢,用一条同色的锦带系住,悬挂一块精致的羊脂白玉。
一举一动间,若上善流水,优雅如画。
一刹那,云泽天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一声轻唤,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浅儿!”
云止向着云泽天的方向不徐不疾走过去,面纱下的唇角在这一过程中,始终微抿一抹浅笑。随后,对着云泽天稍一欠身、略作一礼,“父亲,我们一起进去吧。”
“浅儿……”云泽天片刻无法动荡,又一声轻唤后,便怔色着再没有了声音。
“父亲,是我。我们一起进去,莫要让皇上久等了。”云止浅笑颔首。随继,望着前方高耸朱红的宫门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了,那么……
“云太傅,别磨磨蹭蹭了,还想让皇上等不成?”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小太监尖锐的嗓音。
顿时,云止与云泽天一道回头望去。只见,在太傅府先行一步离去的小太监,如今竟落在了后方。说话间,似乎将什么东西快速藏到了衣袖下。
小太监斜眸撇了一眼云止与云泽天后,便越过两人向着宫内走去。
云泽天看着,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可是,要开口让云止马上离开的话,显然已晚了一步。最后,只能带着云止一道进宫而去。心底,忧心忡忡,有些忐忑不安。
宏伟、气派的皇宫,处处透着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同时,也流动着权威的象征。难怪古往今来,不管是男是女,都争先恐后想要进入这里。
云止随着云泽天的脚步,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一路走去。
除去云浅止的记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踏入这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目光,将所及的景物尽收眼底。
半响,在一座悬挂着‘泰和殿’三个龙飞凤舞字迹牌匾的庄严殿门前,小太监停下了脚步,让云泽天与云止两个人在外面候着,自己独自一个人走了进去。片刻,慢悠悠返回来,敷衍道,“你们且在此处等着,皇上与右相有‘要事’要商谈。”
“是吗?是在商谈‘要事’吗?”云泽天普一听到‘右相’二字,面色,刹那间便冷沉下来一分。‘要事’二字,声音更是明显加重。
小太监哼了一声,不作理会,转身下阶梯离去。
云止看着,再望着云泽天的容色,心下不由得微微疑惑,“父亲,你……”
时间,在等待中缓慢的流逝。也不知,具体过了多久,只见,阶梯之下的宽道上,忽然驶来了一辆简素的马车。紧接着,只见马车上下来一名面容和善、黑色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与一名披着月牙白披风的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由人小心翼翼搀扶着,一眼望去,似乎身体有些虚弱与不好。
云止顿时低头,向着阶梯下方的那几人望去。隐约中,竟觉那一个年轻男子有些熟悉。
“八贤王!”就在云止审视下方出现之人时,身旁的云泽天已步下阶梯。边出声相唤、边缓步向着来人迎了过去。而,也是在这时,云止才知道了几个人的身份。原来,之所以觉得那一个年轻男子有些熟悉,只因为他曾是云浅止的——未婚夫。当年,云浅止与他,也有过几面之缘。可不想,就在云浅止刚刚及笄之际,却突然被封为‘公主’,前往了南灵国和亲。
正所谓,圣旨如山,谁也无法相抗。
那一段定了整整十年亲的婚约,就这样硬生生被拆,宣告结束,无疾而终。
“云太傅,没想到你也来了!”八贤王看到云泽天,也有些意外。目光,随之落向站在原地不动的云止,“那就是浅儿吗?”
云泽天点了点头,望向八贤王身侧的裔世子,“八贤王,世子身体不适,今日怎么……”
“皇上忽然传召,要本王带着裔儿前来面圣。”
“下官在不久前,也是突然收到皇上的传召,要下官立即带着浅儿前来。”
音落,云泽天与八贤王两个人,不由得微微凝眉、面面相觑了一眼。皆不知这其中,究竟卖得什么药。要知道,裔世子从小身体羸弱,几乎从不出府,更别提进宫了。此次,皇帝突然同时传召,难道皇帝是想……可是,宣旨太监的态度与语气,却又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不知不觉,反倒越发让人心生警惕起来……
就在云泽天与八贤王对话期间,一侧的楚玄裔已经抬头,向着殿外屋檐下的那一袭白衣望去。
四目相对,这是自五年前那一日后,楚玄裔首次再见到‘云浅止’。只一眼,那一个笔直而立之人、那淡然无波的神色、那从容自若的泰然……让他丝毫难以与当年那一个柔弱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云止亦望着楚玄裔,一身病容掩不住他卓尔不凡的气质。即使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给人一种丰姿韵秀的感觉,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
这时,小太监那尖锐高昂的嗓音毫无征兆响起,直穿云霄,“皇上有旨,宣八贤王、裔世子、云太傅、倾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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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未婚夫,云浅止以前的未婚夫~此处,不过才寥寥几笔诉说而已,不知亲亲们喜欢这个人不?
下一章,且让宫看看偶们女装的云止,嘿嘿就是不知能不能秒杀到他~
云止,如果风华说,她的存在,便是传奇!
不知会不会太狂妄了?
可是,事实上却是,从这一刻开始,这一段传奇就要真正拉开序幕了哈哈~风华貌似已经有些热血沸腾与迫不及待了,亲亲们,跟着风华一起来吧。明日,下午更新,会是万更~么么,谢谢亲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你们的支持一直是风华努力的动力,元旦,再祝所有的亲亲们节日快乐!
☆、宫相心动(宫相,你儿子真可爱)
尖锐高昂的嗓音落下……
阶梯之上的云泽天便对八贤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八贤王一道踏上了阶梯。
楚玄裔在一旁的小厮小心翼翼搀扶下,稍落后两阶台阶。乌黑如墨的长发,有一缕两缕于轻风中飘散于肩侧。月牙白的披风,在天际洒落下来的温润阳光下柔和如月色。无形中,衬得肌肤越发白皙,透着一股子病态的苍白。迈开的步伐,每一步都是缓慢的,看似步履艰辛,可却又无上从容与淡定。
一眼望去,他,一步步走来,衣袂飘飘间,自成一道令人只一眼就再难移目的美丽风景!
云止站在殿外的殿檐之下,居高临下的静静俯视着。一双眸色平静的眼中,神色始终如一的淡然如水,不起一丝波澜。在云泽天与八贤王一道步上了阶梯后,直接毫无留恋的收回视线,便默默的紧跟着云泽天与八贤王一道进入了殿门敞开的殿中。丝毫不知,就在转身之时,落在后方原本低敛着眸、专心走路的楚玄裔,无声无息掀睫望了过来。一双深眸,同样的不起波澜,隐约含着一丝若有还无的打量与审视。
泰和殿内,摆设暖炉,暖气笼身!
云止一边同云泽天与八贤王一道躬身行礼,一边双眸不动声色环视起四周。
但见,宽敞明亮的偌大宫殿内,并没有宫宸戋的身影。目光所及处,除了精美的花瓶、价值连城的古玩玉器等摆设外,便是一圈整整齐齐悬挂在墙壁上、题有‘圣远之’三个字的书画。
圣远之,西楚国人,乃是‘圣武大陆’上近百年来一代著名的书画家、诗词家、天文家。
据说,他淡泊名利、乃是一位得道的世外高人。据说,他的字画,千金难求,世间罕存。据说,他的诗词,旷古硕今,无人能及。据说,他能夜观天象,深知天文地理、能辨过去未来。总之,久而久之、泛而传之,那一个人渐渐的几乎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少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更没有人知道他如今是否还活着。
没想到,被传贪图享受、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昏庸的皇帝,竟还是一个喜好‘圣远之’书画之人。
云止一圈堪堪环视下来后,恰行礼完毕。于是,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缓缓直起身。同时,也收回了微微飘远的思绪。在云泽天与八贤王的身后,安静的站定脚步。
楚玄裔略落后两步进入殿内,在八贤王、云泽天以及云止三个人行完礼后,同样对着前方端坐之人躬身一礼。虚弱染病的身体,隐隐带着一丝虚浮。开口间,止不住的轻微咳嗽,“参见皇上!”
“都免礼,坐吧!”
书桌前,原本低垂着头、似认真看奏折的皇帝,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