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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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先出去吧。”
“为夫不介意亲自为夫人更衣。”
宫宸戋的双眸,在刚才一刻看到云止的身体,明显幽谙下来。
说话间,宫宸戋起了个身,再在床头落座,就伸手将里侧坐起身的云止带入了自己怀中。
云止身前覆盖着那一条扯回来的锦被,身后裸露一片。下一刻,徒然一把被宫宸戋搂过去后,整个后背便紧贴在了宫宸戋的怀中。
宫宸戋的手,随之伸过去,于锦被下紧紧的环保住云止的腰身。
云止不可避免的浑身一僵,旋即,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宫宸戋。却听,低下头来的宫宸戋在她耳畔说道,“虽说孩子这个问题强求不得,也不重要,”相比较怀中难道她而言,确实不重要,“但是,若夫人一直像昨夜那般想要,那般主动,为夫倒是可以加倍的努力努力。”
说话间,宫宸戋搂着云止腰身的手,已抚摸上了云止不着一物的光滑身躯。
云止有些反应不及,后一刻,连忙伸手按住宫宸戋那一只乱动的手,不让他再乱摸。而按住之时,没有了手拽住的锦被便顺着云止的身体滑落了下去。布满痕迹的身躯,随之清晰的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中,包括那胸前的柔软,包括那平坦的腹部,还包括那……
云止的面色,霎时一变。随即,急忙就要扯回被子。
宫宸戋的手,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反一把按住云止的双手,不让云止动弹。
云止在宫宸戋的束缚下,一时,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自己的半个身躯一览无余的裸丨露在空气中,裸丨露在宫宸戋的视野之下。
宫宸戋的双眸,顺着云止的身躯一路往下望去。渐渐的,越来越幽深。
滑落的锦被,边缘若即若离的贴着云止腰身,半遮半掩覆盖在云止腰身与腿的分界线间。
屋内的气息,慢慢的,不知不觉转变。阳光,透过只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洒落进来,带着一圈圈明亮的光晕。
“宫宸戋,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云止感觉到宫宸戋的目光,顿时,浑身如被火烧一般发烫与发热起来。
宫宸戋并不放,就这样一边搂着怀中的云止,一边直直的垂眸望去,望向云止毫无遮掩的身躯。
“宫宸戋,你……你放开……放开……”
云止有些气吁,宫宸戋他怎么能……怎么能……一刹那,云止只想找个地缝装进去。
宫宸戋的手,一手继续紧紧的搂着云止腰身,按着云止的双手。一手随即慢慢的抚丨摸上云止的身体,抚摸上那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同时,轻柔的吻,便自云止身后落在了云止的肩膀上。
云止顿时浑身一颤!
宫宸戋想‘要’之心,一时间,已是再明显不过。
渐渐的,宫宸戋俯下身去,将怀中的云止压在自己身下,再将云止的手带到自己腰间。
“阿止,为为夫宽衣。”哪顾得了此刻已经天色大亮,他只想再狠狠的‘要’她一番。
云止伸手推拒,一来是有些累,二来是已经天亮了,委实不想……
宫宸戋对云止的推拒视若无睹,只当没有感觉到。
白色的衣袍与亵衣亵裤,一件件顺着修长的身躯滑落下去,层层叠叠堆积在地面上。
白色垂落下来的纱慢,在光线中不断的轻微晃动,一时间,也不知是因为晨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拂进了安静的屋内,还是因为床榻上的动静。
细碎的呻丨吟,在一小片刻的时间后,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响起。
“阿止,为夫喜欢听到你‘唤’出来……”宫宸戋轻吻上云止的唇,如水的温柔与身下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云止听着宫宸戋的话,一时间,不觉越发咬牙,快速的将头侧到一边去。
宫宸戋看着,薄唇一勾,低下头去……
·
与此同时,另一边,小小的东玄绪独自一个人离开,按着上一次到来时的记忆去寻找宫伊颜的下落,想要找到宫伊颜。
风絮与风浊,还有小鱼儿三个人,依然不停的寻找着。
至于风逸,被宫宸戋点了穴道,在怎么也冲不开之下,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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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也不知具体过去了多久,一切的声音终渐渐平息下去。
云止躺在宫宸戋的怀中,浑身是汗望着上方纱慢。
空气中,到处飘散着**的气息。
宫宸戋一手枕在云止脑后,一手搂着云止腰身,微勾的唇角,一贯的神清气爽之色。
片刻,忽然想起什么,宫宸戋在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后,放开怀中的云止便坐起身来,再回头轻吻了一下云止满是汗渍的额头。之后,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衣,一边背对着床榻上的云止道,“阿止,我出去一下,你且再好好睡一会。”东玄绪去哪了,他知道。而对于东玄绪,宫宸戋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来处理。
云止累极,听着宫宸戋的话,疑惑的问道,“你要去哪?”
“本想带你一起去的,不过,眼下,恐夫人是没这个力气了。”宫宸戋穿戴整齐,浅笑着回身说道,一脸的精神奕奕与云止的满脸疲惫形成鲜明对比。
云止听着,恍惚记起宫宸戋刚刚进来时,似乎有说过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于是,一时止不住的‘恼怒’道,“我没有力气,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都是因为为夫,是为夫的不是。”宫宸戋在床沿坐下,宠溺道。
云止不觉抿了抿唇,不满意宫宸戋的敷衍。什么叫‘是为夫的不是’?应该说,本来就是他的不是。若不是因为他,她此刻早已经起来了,又岂会如眼下这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下一瞬,眸光流转间,云止对着还没有走的宫宸戋道,“我没有力气,那你不能抱我去吗?”倒是有些好奇宫宸戋要去哪里?
宫宸戋听着,想了想后,拾衣服递给云止,“可要为夫帮忙?”
云止刚才不过随口一说,此刻,见宫宸戋真有带自己一起去的意思,反倒有些微微犹豫起来。片刻,对着宫宸戋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你且转过身去。”
宫宸戋一边依言转过身去,一边‘不放心’的再问,“真的不需要为夫帮忙?”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只要你别突然一下子转过来就行。”云止说着,有些艰难的坐起身来。期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流自腿间滑下。霎时,脸不觉微微一烫。
良久,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云止,整个人无力的砰然一声倒了回去,一动也不想动。
宫宸戋听着声音回头,弯腰抱起床榻上的云止,便打开房门向外而去。没走出几步,恰见风絮风浊小鱼儿几人向着这边而来,每一个人脸上都一副神色焦急而又担心不已的样子。
云止侧头望去,不由担忧的问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
“姐姐,绪哥哥不见了,呜呜,姐姐……”
小鱼儿一个快步上前,一双小手便一把扯住了云止垂落下去的衣摆。
云止听着,意外之下,亦神色焦急起来,就要宫宸戋放下她,脱口问道,“母亲,这是什么时候的时?天山都找了吗?他会不会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了?”
“都找过了,怎么也找不到,浅儿……”风絮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眶微红。
“我知道他在哪,会将他安然无恙带回来的,都回去吧。”宫宸戋在这个时候开口,淡淡的神色平静无波。随即,抱着云止越过面前几个人,就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去。
“浊,你说少主他真的知道绪儿在哪吗?”
“浊,你说,少主他真的能将绪儿带回来吗?绪儿他,真的会没事?”
望着那一抹离去的背影,风絮一时忍不住对身侧的风浊再三问道,“还有,你说绪儿他到底去哪了?怎么会一个人一声不吭的离开?”
风浊自然回答不上来,而他若是能知道,早直接去找了。
……
东玄绪按着记忆寻找,小小的身躯爬山涉水,在山路间跌跌撞撞,令人止不住心生怜惜。
一袭黑衣的男子,席地坐在一平坦的山峰之上,后背倚靠着身后的大石望着下方那一幕,完全没有要出手相助一把的意思。
宫宸戋带着云止到来。
山峰之上的黑衣人远远看到,不由缓缓勾了勾唇。
云止靠在宫宸戋的怀中,那轻微晃动间,不免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去,一眨眼的时间,但见那山峰已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宫宸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瞌睡间,云止闭着眼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宫宸戋并不答。
云止听着,便不再多问,只道,“我先睡一会儿,等到了你再叫我。”
宫宸戋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他带她前去的那一个地方,相信,她一定会喜欢的,非常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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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天山外,紧跟着东清国兵马退出北堂国的西楚国兵马,在东清国的兵马即将要全部撤回东清国边境的时候,突然,毫无预兆的对东清国出兵,打了东清国一个措手不及。东清国的兵马,最后溃不成军,狼狈的逃进城内。
东方卜完全不曾料到,勃然而怒。
西楚国在之后继续攻打东清国,撤回来的数万大军兵临城下包围东清国。
一夕间,三国与北堂国的战事还没有落下,东清国与西楚国之间便爆发了另外的战乱。天下间,生灵涂炭,百姓再无安宁之日。
西楚国皇帝似乎得到了什么人在暗中相助,对东清国步步紧逼。
东方卜且战且退,一时间,可谓是步步溃败。而对于西楚国的这一举动,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此刻再怎么的胜利,也远不及一个眼看着就要攻下来的北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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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堂国皇宫,北堂帝琳琅居住的北乾殿殿地下不见天日的封闭密室内,一道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余音不断的回荡,“有的吃你就乖乖的吃,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你还有挑三拣四的权利?花千色,你也不舀面镜子好好的看看自己,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百花宫宫主吗?”
“滚,你给本宫滚出去……”充满恼怒的声音,咬牙切齿响起。
“我会走,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必须将我吃剩下的这些残羹剩饭舔干净。”依旧是那一道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一眼望去,只见,明亮的光线下,说话之人一袭粉红色的裙袍,正一手抚摸着石床上那一个一袭妖冶红衣之人的脸。
“滚……”妖冶红衣之人狼狈的趴在石床上,一个字越发咬牙切齿。
“花千色,我劝你还是对我客气一点的好。不然,最终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粉红色裙袍之人拍打了一下花千色的脸,说话间,脸上的那一抹笑容依旧。
“你……”
花千色有生以来,还从未遭过这等对待。
一刹那,怒火攻心下,一口鲜血便猛然涌了上来,缕缕猩红顺着唇角滑落。
“花千色,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花千色,只要你乖乖的合作,把我吃剩下的这些东西全都吃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这样一来,对你我都好。”粉色裙袍之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明显的不忍,可说话间的脸上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花千色趴在冰冷的石床上,一身狼狈与虚弱。俨然,虎落平阳被犬欺。
“算了,我还是再屈尊降贵一次,亲自喂你吧。”粉色裙袍之人说完,看着一动不动的花千色,不觉一边站起身来走向石桌,一边‘好心’的说道。片刻,端过石桌上的残羹剩饭折身返回。
花千色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粉色裙袍之人千刀万剐。
“吃吧,张嘴。”粉色裙袍之人重新在石床上落座下来,夹了一口刚才自己吃剩下的白饭就向着花千色的嘴送去。
花千色一个摇头,快速的侧开,心中,只觉厌恶不已。
下一刻,粉色裙袍之人所夹的那一口白饭便落在了石床上散落了开来,带着一些油腻。
粉色裙袍之人看着,顿时便怒了,面色一下子阴翳下来。随即,将筷子往端着饭碗的那一只手上一放,便一把用力拽住花千色的长发将花千色的头给硬生生的拽了起来,恼怒道,“花千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去将琳琅给本宫叫来,去将他叫来……”花千色恨声道。
“花千色,你以为你是谁?皇上是你想见就见的吗?皇上此刻,可没功夫理你。”粉色裙袍之人一脸的嗤笑。旋即,再紧接着道,“花千色,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滚,你给本宫滚,滚出去……”花千色咬牙切齿……
“花千色,你不是很有本事吗?那么,你有本事就站起来,将我打出去呀!”
粉色裙袍之人紧紧拽着花千色的一头长发,令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