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天机子颔首,转身轻轻的走了出去。
花千叶随即踏入房间,反手合上了房门,向着坐在床榻边的云止走去。
云止听着脚步声与关门声,知道是花千叶,没有回头直接道,“花宫主,林思画被阿柱带走了?”
花千叶点了点头,“本宫下来之时,阿柱已经带着林思画离去。影卫,正在追捕。”说话间,人已在床沿边站定脚步,“景夕如何?”
“无妨,后面,还请花宫主在圣玄派多留几日,我会在景夕下葬后十日,将景夕带到安全的地方。”依着眼下的形势,只有将景夕送到绝对安全的地方去,她才可以彻底的放心、免去后顾之忧。而此次的‘死’,可以更加确保万无一失,“我相信,十日的时间,定会有人来探虚实。花宫主,这一件事,就拜托你了。”林思画当时所说的那些话,似乎,很是刻意、刻意的想要让她知道宫宸戋那夜一定要杀景夕似的。
当年,她真的非常确定,林思画已无生息,也绝不是短暂的休克。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有人救她。
那一个人,会是设下了这一切、害死了云泽天之人麽?云止现在还不知道、也无法肯定,但是,她会一步一步查下去,一定会抓出那一个人来。若是这一切没有料错,那么,那一个人让林思画来杀景夕、从而达到或者要她恨宫宸戋对付宫宸戋的目的,那那一个人一定会回来探虚实,她也不妨顺着她设下的道走。另外,她这一次有意放林思画离去,那一个人定然会怀疑。所以这样的有意绝没有第二次,林思画必须得死,才能让那一个人不至于怀疑她已经在怀疑她了。而林思画的离去,那一个人也定会出手杀林思画,免得林思画泄露不该泄露的秘密。只是,不知她能不能成功的借着林思画这一条线找到那一个人呢?不过,成功的几率不大。
思及此,云止随之站起身来,望向花千叶道,“林思画就交给影卫去追捕,花宫主,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个‘谢’字吗?”花千叶浅浅一笑,“放心吧,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本宫,十日后,本宫定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景夕。”
云止点了点头,不宜留下太多的人,再道了一声‘谢’,迈步就走。
插身而过间,毫无征兆的征兆的,手腕被身侧之人一把握住,“云儿,如果本宫现在说,希望你不要去……”
“花宫主,你知道,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东清国朝堂,如今只有两条路。一是东申泽不死,二是以最快的速度确立新帝,稳定民心,否者,三国一旦真的出兵,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花千叶望着云止,神色认真,甚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是东清国的左相,当然与我有关系。”云止回道,理由显得有些冠冕堂皇。末了,不觉再补充一句,“我一定要找出那一个人,为云泽天报仇。”
“你这一去,你确定你想好了站在哪一边?”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东申泽不死。别看他昏庸,不理朝政,可只要他活着,朝堂两派就能维持平衡。”不然,自然是东方卜继位了。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恐东申泽是活不了多久了,不然,宫宸戋会救他的。”花千叶闻言,慢慢的放开了手。
这一点,云止也知道。沉默了一下后,终是绝然离去,没有回头。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路。
五日后。东清国皇城的城楼下,一行人勒马,扬起尘土飞扬,马蹄嘶鸣声连绵不绝。
云止仰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皇城’二字,再一扬马鞭,直接策马进城,直向皇宫的方向而去,想要立即见一见东申泽,知道具体情况。
宫门口,侍卫明显比平日里多了三倍,还未进皇宫就已感觉到一片压抑的低沉。
侍卫看到一行人横冲直撞而来,就要阻拦。待看清是云止后,急忙屈膝下跪,恭敬的唤了一声‘左相’。
云止点了点头,在两侧屈膝而归的侍卫下,直接策马进宫。长长的宫道,那马蹄声,声声入耳。片刻间,在朝殿外的那一广场上勒马。一眼望去,只见阶梯之上、大门敞开的朝殿外,文武百官密密麻麻一片。
云止跃身下马,在一行官员迎上来之际,一边快速的询问当下的情况,一边向着东申泽寝宫的方向而去。
东申泽的寝宫外,侍卫更多。几乎将整一寝宫都水泄不通的包围了起来。在见到云止那一刻,所有的侍卫屈膝下跪,但却并未让道让云止进去。
这时,身后突传来一片密集的声音。回头望去,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向着这边而来,身后同样跟着文武百官。
------题外话------
晚上二更,相见了(^o^)
☆、第五十章 二更
金灿灿的璨色阳光下,前方那一片空旷的广场上,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在文武百官的跟随下,不紧不慢向着这边而来。宽大的衣袖,轻微扬动在身侧。丰神俊美的容颜,似覆了一层流金光芒,熠熠生辉不容人直视。一步一步,周身自是浑然天成一股尊华贵气而不失泱泱气质。
——自‘贾氏部落’出来,不过才近十天的时间,却似乎已经有好久好久未见了。
四目相对,一刹那,同一种感觉竟是不约而同从两个人的心间流淌而过。不过,在云止心间稍纵即逝,停留的时间顶多瞬臾。
云止抬眸望过去,神色平静如水,不起波澜。
宫宸戋走上前来,十数步的短短距离,竟有着一种名为‘紧张’的陌生感觉。
“右相,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云止拱了拱手,神色语气,一如当初。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平和而又暗带疏离。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仿佛不过一场梦,梦醒来她翩然转身,不留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痕迹与眷恋。
宫宸戋望着云止,企图从她的脸上眼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最后,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那一双明眸,似沉浸在一弯水中,清澈、干净、明亮……波澜不起。
两人身后的文武百官们,不知不觉都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宫宸戋想象过、猜测过很多种再见面时的情况,一直等着面前之人回来。但是,不得不说,完全未料到眼下这一种情况。什么情绪都没有,发生的一切困扰的不过他一个人。她这,到底算什么态度?这一刻,宫宸戋甚至是希望云止恨他的,因为恨都比这来得好。
云止浅浅一笑,权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右相,你也是来看皇上的吧?”
宫宸戋不语,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审视着面前的云止。半响,淡淡然言,“确实,本相也是来看皇上的。既然左相也来了,那便一起进去吧。”
云止点了点头,看得出包围东申泽宫殿的侍卫全都是宫宸戋的人。
文武百官没有再跟着,全都留在了殿外的广场上。目光,齐齐一致的落向那两个并列走向大殿之人。
这些日子以来,自那一日突然毫无征兆的传出东申泽病重的消息后,东申泽便再没有踏出过大殿一步、更别说上朝了。文武百官任何一个人,自那一日起,也都再没有见过东申泽。前几日,宫宸戋忽然马不停蹄的回来,更是不允许任何人再靠近大殿一步。殿外的侍卫,也随即多加了一批。
大殿紧闭的殿门,发出一道沉重的声音缓缓开启又合上,那两袭白衣随之消失在殿门后。
云止慢步步入大殿,不动声色的目光,快速环视了一圈。但见,奢华宫殿内,四周一圈都拉着一层明黄色的不透光纱帘,将外面的阳光基本上都隔绝了开来。整一个殿内,显得有些说不出的阴暗。四周的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药腥味。从那药腥味中,辨不出任何东西,都只是一些调理身体的名贵药物而已。偌大的龙床,明黄色的帘帐向两侧撩着。一袭淡紫色宫装的年轻美貌女子——宫伊颜,正坐在床沿亲自喂昏迷不醒的东申泽喝药。听到脚步声,缓缓的侧头望来。
宫伊颜确实很美,有着一种令人可远观却不得亵辱的尊贵气质。
云止对上宫伊颜的目光,在殿中央停下脚步略一拱手,平静道,“见过贵妃娘娘。”这三年来,云止并非第一次见宫伊颜。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云止的错觉,云止总觉得宫伊颜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也曾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东玄绪乃是宫宸戋与宫伊颜的儿子。当年那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那酷似宫宸戋的容颜,此刻还清晰映在云止脑海中。
宫伊颜略一颔首,目光望向宫宸戋回道,“左相无需多礼。”
“谢贵妃娘娘。”云止将拱手做礼的双手随之放下,再望着东申泽问道,“贵妃娘娘,皇上的身体……”只见东申泽在她与宫宸戋进来的这一段时间,始终一动不动的躺在龙床上,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所觉。唇角,残留着一丝宫伊颜喂药后留下的药汁。面色,明显透着一股风烛残年的苍白。一眼看上去,简直老了好多岁。
宫宸戋与云止并排而站,隔着三步的距离。目光,自东申泽的面色一掠而过。
宫伊颜用丝帕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东申泽唇角的那一缕药汁,再端着药碗站起身来,下一阶高度的踏殿站在云止与宫宸戋的前方道,“皇上的身体,御医都束手无策。哥哥也曾给皇上把脉……”话语顿住,在云止的目光下轻轻的摇了摇头。
云止再问,“贵妃娘娘,听说皇上病倒前的那几天,都是召的贵妃娘娘侍寝。并且,也是贵妃娘娘突然传的御医。不知,贵妃娘娘可否说一说当时皇上病倒的情况?”微微一顿,“本相绝无其他意思,只是想要了解清楚具体情况而已。”
宫伊颜清音素言,将当时的情况仔仔细细的陈述了一遍。
云止认真的听着,面色平静如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又或者是在思索。片刻,目光不动声色的瞥向身侧的宫宸戋。不想,恰与他望着自己的目光撞在一起,遂急忙收回。眼下,东申泽病重,奄奄一息,往日里对东申泽冷冷淡淡的宫伊颜寸步不离、彻夜不眠的照顾着,宫宸戋又派了侍卫在殿外守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根本就是变相将东申泽给软禁了。
宫伊颜望着宫宸戋,从进殿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就未从她身上移开过。这几日来,他想的、念的,也都是一个她。渐渐的,衣袖下的手,指尖一时不自觉绞紧了那一条淡紫色的丝帕,但面上却未露分毫,说话的语气更是柔柔缓缓,令人听着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左相,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本相没什么再要问的,这些日子,辛苦贵妃娘娘了。还请贵妃娘娘暂回去休息休息,本相另派人前来照顾皇上。”云止浅笑着开口说道。
“没这个必要,皇上醒来会找本宫,本宫还是一直留在这里比较好。”
宫伊颜轻轻的摇头拒绝,说话间,目光再回到宫宸戋的面上,柔声道,“哥哥,你今天早上不是说,今天都不过来了么?”是知道云止回来了,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心底,像是被爪子一下又一下的抓着。
“本相只是过来看看皇上而已。”宫宸戋眉宇几不可查的轻微一蹙,淡淡说道。
“皇上的身体还是那样,没什么起色。哥哥既要操心国事,又要担心皇上,可要自己注意身体。”
云止听着,那关切的话语,一个妹妹对哥哥讲很正常,可她却似乎听出了一丝别的什么。又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了。东玄绪是宫宸戋儿子的可能性,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下一刻,微侧身浅笑平静望向宫宸戋道,“贵妃娘娘说得是,右相操劳,可要好好的注意身体才是。右相,这里有本相在,你大可以放心,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东申泽的身体情况到底如何、有什么问题,云止必须自己亲自检查一遍才能心底有个底。
宫宸戋望着云止,当然明白她这是有意想要将他支开。东申泽乃是中毒,一把脉自然瞒不过她,“本相身体很好,再说,本相也委实担心皇上的身体。”
“咳咳咳——”就在这时,龙床上传来一道压抑的咳嗽声,昏迷的东申泽突然转醒。
云止听着,一个转身便率先一步向着龙床走去。旋即,一拂衣摆,直接在床沿落座下来。一边伸手搀扶东申泽坐起身,一边扶着东申泽的手快速把上东申泽的脉搏。
宫伊颜反应过来想要阻拦之时,显然已晚了一步,快步走近道,“皇上,你醒了。”
东申泽在云止的搀扶下,艰难的坐起身。后背,随即无力的倚靠上身后的床棱,继续抑制不住的轻微咳嗽。对于宫伊颜的话没有回答,似乎是没有听到。目光,欣喜的望向面前近在咫尺的云止,虚弱道,“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