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宫……你来了。”
风浊立即迎上前去,只是,徒然不知该怎么来称呼为好。
旋即,为宫宸戋介绍起各族的人来。
“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道大呼小叫声,突的自殿门外传来。
众人的目光,顿时,本能的快速向着声音传来的殿外望去。入眼,一个湿漉漉之人。
贾禾急急忙忙的跑进殿内,也顾不得自己脚上未穿鞋子,顾不得自己浑身上下还不断地滴着水渍。见殿内的一切,以为,还没有进行拜堂呢。心中一窃喜,快速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堆的人马,不知到底是什么人。”
话落,殿内的一干人等,皆楞了一愣。
贾理稍落在后方,紧接着跑入大殿内。一眼望去,同样的湿漉与狼狈不堪。
“贾理,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有,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我派人找你们,却怎么也找不到。”风浊很快的反应过来,一边上前,一边冷静的问答。
贾理打了一个喷嚏,“……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马,非常的多。”
风浊眉宇微微一皱,旋即,让殿内的人都先稍安勿躁、不要担心与慌乱,他且带人出去看看、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说。
宫宸戋听着,隐隐已意识到什么,没阻拦。
风絮有些担心,快步走出大殿。只身站在大殿的廊道上,望着风浊离去的背影。
贾禾与贾理看着,片刻,忍不住一个劲的打起喷嚏来。只觉,浑身上下,冰冷异常,依旧难受至极。可却,怎么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下午时分,还好好的,一点事没有。
火光冲天,木质的小屋,片刻间陷入一片火海。
阿柱离去,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的呼救声、杂乱声。一刹那,蓦然回头望去。
小屋附近的村民们,察觉到着火、跑出来时,大火几乎已经包围了整一间小屋,坠亡倒落的木门内,可看见地面上倒着一个人。
阿柱连忙跑回来,顾不得其他,直接冲入了火海。
不远处,因着村民们出来,而重新闪躲到一旁的那一抹身影,看着那一幕,一拳用力打向墙壁。
……
安静的新房内,云止倒在喜床上,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脑海中,全都是那一日那一袭金丝绣边白衣背对自己的伤痛、黯然背影。
一下子,不知怎么的,云止猛的惊醒了过来。
她,不过只是怀疑那一个人欺骗了她而已。可是,若那一个人没有欺骗她呢?
那她现在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残留着一丝睡意的额头。云止望着头顶的纱慢,一时片刻儿,再难以入睡。因为,心中有所怀疑,因为这一场婚礼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脑海中仍然一片空白、对那一个人还不是很熟悉……于是,没有做好真成亲的准备。于是,故意反咬了一口……
她,究竟该怎么做?忽然间,云止不知该如何是好。眉宇,一皱再皱。
——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那一个人呢?
扪心自问,不可否认,那么细微的一点点,绝对是有的。不然,不会……
这时,房门,毫无征兆被人轻轻推开。抬头望去,但见那一袭红衣的男子走进来,反手合上房门。
“倒不想,夫人自己一个人先睡下了。”宫宸戋走过去,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笑意,揶揄开口。随后,在快速坐起身来的云止身侧落座。
云止因为刚才吓醒后所想,心中有些愧疚,不语。
宫宸戋低头望去,还以为,面前之人会如之前那般故作冷然对待自己。倒不想……
“不想问问为夫,为夫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宫宸戋找话题开口,想要试探试探云止此刻的心态。她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云止心中,本就存着一丝好奇。见宫宸戋主动说,便顺势问道,“去哪了?”
宫宸戋浅笑,从衣袖下取出一只玉镯,上等的羊脂白玉。之后,动作自然的牵过云止左手,问也不问的就给带了上去。道,“这是为夫的母亲留下的遗物。为夫,前去拜祭了一下母亲。告诉她,她儿子今日成亲,她有儿媳妇了。相信,不久的将来,还会有孙子孙女。”
前一句话,说得一本正经。而,后一句话,不知不觉已亲昵的贴上云止耳畔。
云止被宫宸戋的话语与手腕上的那一玉镯吸引去注意力,浑然未觉宫宸戋的亲密举动。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但见,靠近自己的宫宸戋,已向着自己低垂下头,慢慢的亲来。烛光中,本就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镀着一层淡淡的红色。
火光电时间,急忙一个侧头,避开。
心跳,轻微的絮乱,用平静的话语掩饰过去,“你去拜祭你母亲了?”
宫宸戋偷香窃玉不成,有些遗憾。目光,落向云止手腕上的那一只玉镯。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去了。
云止久久听得不到声音,侧头,回望向宫宸戋,敏锐的捕捉到宫宸戋眸中闪过的那一丝伤痛与彻骨恨意。那恨意,太沉太重太阴翳,云止不及准备,微微吓了一跳。
宫宸戋快速的掩饰过去,不想对云止说起过去。只道,“好好的保留这一只玉镯。”
云止点了点头,刚才那一惊吓下,此刻还留有余悸。随后,随口问道,“那你父亲呢?今夜,你怎么不请他前来?”既然面前之人只说了拜祭母亲,那父亲,想必应该还活着。
“怎么,夫人这是急着想拜见公公么?”宫宸戋打趣,掩过了黑眸中划过的那一抹淡漠。
“你……我在与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总是这么……这么……”不知该气还是该恼,云止抿了抿唇。之后,见宫宸戋不想说的样子,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宫宸戋旋即转开话题,道,“对了,外面来了一大批‘东清国’的人马。”
云止闻言,很是意外。拧了拧眉后,望着宫宸戋,脱口问道,“‘东清国’的人马?你确定么?还有,他们来做什么?”关于‘风氏一族’的历史,以及‘宀氏一族’,天山一脉所有的部落,云止这些天来,都已经了解的十之**。当年,‘东清国’皇帝卑鄙的灭了‘宀氏一族’,害得天山一脉支离破碎、伤亡惨重,只得迁徙逃命。可以说,与天山一脉所有部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前来……恐,是祸,不是福。
宫宸戋点了点头,虽未亲眼前去一看,“确实是‘东清国’的人马。至于来意……”摇了摇头。
云止听着,稍一沉默后,便一个起身,就要往屋外而去,想要亲自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然,不料,刚迈开脚步之际,手腕却被坐着之人一把眼疾手快的给扣住。
下一刻,在那不给人反应、突如其来的力道下,云止一个转身,跌入了坐着之人怀中。
“夫人,你别忘了,今夜,乃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为夫,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踏出房门的。”宫宸戋坐在床榻上不动,一手揽着云止的腰身,一手扣着云止的手腕压在自己胸口。对上云止有些恼怒下来的神色,挑眉一笑。
“宫宸戋,你别忘了,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
“夫人,为夫不知道你之前说了什么。并且,眼下,也不想知道。为夫告诉你‘东清国’兵马前来一事,只是提醒夫人,外面有族人挡着,但时间不会太多。这洞房花烛我们可千万不能再浪费一点时间了。”说着,一个巧妙的施力,就将云止按倒在了床榻上。自己,紧接着覆身压着,亲密无间。
云止皱眉,不觉微微生怒。
一开始,还以为面前之人,是一温文尔雅、深情款款的翩翩公子。可不想,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个时候竟还……并且,说话不算数。“宫宸戋,你放开我。”
“不放。”
宫宸戋岂有放手的道理?两个字吐出后,对着云止的红唇就是一亲。
云止皱眉,侧头闪躲。一时间,双脚被身上之人牢牢的压制着。双手手腕,被身上之人扣着按在其胸口,竟是怎么也动弹不得。
眸色一冷,脱口道,“你不是说,你为了我,废了武功麽?”
他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那扣着自己手腕之手的力道,云止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武功内力还健在。
宫宸戋没有解释,除了那一句‘未婚夫’外,所有的话语都属真。消失的这几日……“夫人,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趁着这个时间,做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麽?否者,可就要辜负这大好的良辰美景了。”
“我不认为,这算什么‘大好的良辰美景’。”
如果可以,云止此刻,只想狠狠的款狂揍面前之人一顿。可恶,委实可恶,可恶的很。
宫宸戋且笑,也不在意,低垂下头去……而,也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快速传来。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焦急叩响,“小族长,姑爷,族长受伤了,在大殿内,请你们马上过去。”
云止闻言,心中一忧,“放开。”
“看来,为夫似乎高看了风浊的能力。”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宫宸戋有些懊恼。
五千精兵,将整一个并不算大的部落,团团包围了起来。每一个士兵的手中,都握着一燃烧的火把。火光,在夜风下来回晃动。
东方卜策马在前,等着前方大殿内之人回复消息。
大殿内,风浊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怎么也没想到,‘东清国’的兵马竟会突然到来。
各族的人,知道是‘东清国’来的兵马后,都义愤填膺,争先要出去一洗当年之仇。最后,幸被风浊劝住,才没意气用事的跑出去较量。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云止快步跑进殿中。
风浊抬头望向到来的云止,望向云止身后不紧不慢走进来的宫宸戋,“为父没事,浅儿莫担心。”
云止不放心,为风浊把了把脉,再问道,“父亲,‘东清国’的兵马怎么会突然前来?他们到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伤你的人……”
风浊听着,抬头,再望了一眼宫宸戋。
“他们,想必是想灭了天山一脉所残留的部落,以绝后患。刚刚,为父带人出去看,有族人与那‘东清国’的兵马交起了手。为父为了救那族人,被‘东清国’的领将所伤,无碍。”说着,目光环视一圈殿内的所有人,“殿下方,设有一密道。如今,‘东清国’兵马多,我们先暂躲一下。”
众人闻言,点头颔首。
云止也点头,表示赞成。硬碰硬,并不是明智之举。族内,多的是老弱妇孺。道,“父亲,你与母亲,带着所有人先去,女儿断后。”
“浅儿,我们一起……”扶着风浊的风絮,担忧、不放心开口。
“娘亲,我不会有事的。现在,时间不容多耽搁,你们先走。”云止站起身来,随即冷静的一一下令。那一股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统率、调遣之势,无形中展露出来。
宫宸戋望向风浊,眼神一示意。
风浊会意、明白,立即拍了拍风絮的手手背,在人的搀扶下起身,让所有人按着云止的吩咐、按着次序跟上自己。
风絮扶着风浊往前,不断的回头望殿内的云止。
殿外,率兵包围着部落的东方卜,久久等不到回音,一挥手,策马便往那灯火通明的大殿方向而去。
天空,不知不觉,下起了大雨。云止步出大殿,站在殿外的廊道上。雨幕中,一眼便看见了那一袭策马在前的身影。领将之人,那么,看来,就是他伤了风浊。
“夫人,不想为风浊报仇麽?”宫宸戋自身后拥住云止,将鬼使神差握在手中的那一把弓放入云止手中,再自身后握着云止的手,慢慢拉开弓箭。
东方卜蓦然一眼抬头望去,那刺痛眼眸的,不知是她握箭对准她,还是她一袭嫁衣。不过,才短短的一月未见而已,不是讨厌宫宸戋的麽?不是一直水火不容的麽?怎么就突然嫁给他了?不,他不相信。一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都不许再上前,自己独自一个人跃身下马,迈上阶梯。
云止望着下方雨中之人,同样存在着一丝熟悉感,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如其来的雨,一时间,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天地间,昏暗黑沉一片。火把,早已经熄灭。
“云止,下来。”东方卜在阶梯的中部站定脚步,连名带姓的直呼其名。
“夫人,怎么,一个伤了你父亲之人,你下不去手?”
宫宸戋对云止的一动不动,很是不满意。浓眉,轻皱了皱。自,那一次的事件后,看得出来,云止在有意袒护着东方卜。
“我想,或许,可以好好的谈谈。”
那一丝熟悉感,让云止手中被宫宸戋带着拉开的弓箭,怎么也松不开手射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