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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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宸戋,你不想走,也不是不可以。”
云止对上那样的目光下,下一瞬,又倏然侧开。心跳,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凌乱。
紧接着道,“但是,本相丑话,要说在前头。拜堂,不过只是一个做给其他人看的形式而已。”毕竟,各族的人都已经来了,这堂若是不拜,恐……“拜堂之后,你还是你,本相还是本相。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可在房间内,没有任何关系。”
“夫人真要如此?”宫宸戋慢慢沉下面色,问道。
“如果你不答应,可以马上转身就走。”云止一个侧身,周身仅淡漠冷然之气息。
宫宸戋看着,面色,慢慢又缓和下来。外人面前?房间内?唇角几不可查的轻微一扬,不急,等当众拜了堂再说。到时候,关起了门,还有得了她么?“夫人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怀疑为夫之心也可以理解。好,为夫答应夫人,夫人怎么说,为夫就怎么做。为夫,愿意等到夫人‘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为夫那一天。”柔和的话语,温柔的眼神……那神态,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夫君对妻子的迁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宽容与无上体贴。
云止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等的,就是宫宸戋这句话。
然,云止不知道,宫宸戋岂是什么正人君子?说过的话,当真当假,全凭他自己一人喜好,哪有什么所谓的准则可言?
……
与风氏一族的火光通天有些相似的,另一处也燃起了大火。
阿柱在看着景夕拿起筷子吃饭后,起身准备离去。道,“景夕,夜深了,我先走了。明日一早,我再来给你送早饭,以及收碗筷。”
景夕点头,道了一声‘谢’,还请阿柱不要忘记打听云止之事。
阿柱没想到景夕会如此担心那一个左相。十句话,几乎有九句半不离那左相二字。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与拜托,“放心吧,我会的。”
景夕再点头,听着阿柱打开房门离去,听着房门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
“小姐,你现在在哪里?都是景夕不好,是景夕害了你。小姐……”安静中,只留自己一个人后,景夕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那一股哀痛与自责。她宁愿落海的人是她自己,也不要云止受哪怕是一丁点的伤。
门外,站了许久,在阿柱出来之际闪身躲到一旁之人,慢慢从暗处步出。
月光下,脸上的那一丝深度扭曲,破坏了美貌的容颜。
下一刻,但见那人,目光环视四周,快速去到一旁搬了些干的稻草与木柴,无声无息的堆砌到小屋的四周。然后,用火折将其点燃。
眨眼间,干稻草猛烈的燃烧起来。
屋内的景夕,感觉到烟味与那一股火的灼热,心下一慌,急忙就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跑向房门的方向。但,一打开房门,却被一下子涌进来的大火逼退了一步,狼狈的跌倒在地。
外面,做下这一切的人,冷眼看着,面容愈发扭曲,势要将屋内之人活生生烧死。
另一边,一高山的山峰之颠,一袭妖冶的红衣随风飞舞荡漾在半空中,“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伴随着话语,身后跪着的几个人,顷刻间化为了一滩脓水,消失不见。
开口的妖冶红衣之人,随即将手中空了的那一小瓷瓶扔下山峰。
——早就料到了宫宸戋不会真的杀景夕。可是,只要景夕死了,只要那一落下沿岸后,将景夕制作成溺水身亡的样子,再让人找到。那么,人就是宫宸戋杀的。到时候……可没想到,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人都劫到手了,还被人半途救走。并且,还不知对方是谁。
“宫主,已经查到消息,‘东清国’的左相与右相,如今在‘风氏一族’内,正准备成亲。”安静中,忽然,一抹黑影出现在妖冶红衣之人的身后,屈膝禀告。
“你说什么?”沉睡多年,已经冰一半硬生生冻结住、不会有变化的神情,面色,一瞬间突然一边,猛然转回头去。红色的衣摆,在半空中划过一抹冷冽弧度。
屈膝而跪之人,吓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再将调查得到的消息禀告了一遍。并且补充,“宫主,‘东清国’的大学士东方卜,已经带着五千人马,连夜前往。”
……
与外面的‘波涛汹涌’形式截然不同的风氏部落内,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好奇着宫宸戋身份之际,在风浊一一应酬到来的各族之人之时,在风絮紧张、不舍、欣喜等等复杂的情绪下,殿门外骤然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高昂,“小族长到!”
音落,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向敞开的殿门外。
但见,一袭火红色嫁衣的女子,踏着红绸铺就的阶梯,一步一步走上前来。
月光下,一举一动间,就连那红色盖头边缘处飘逸的红色短流苏,都美靥如画。一刹那,殿内的每一个人,皆目不转睛起来,忍不住深深惊叹。
三尺有余的长长衣摆,拖延在身后红绸铺就的阶梯之上。
她走近,宫宸戋的心跳,竟也随着不自觉加快了一小分。走上前,在殿门处,将手伸过去。
云止看着盖头底下出现的那一只手,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放上去,仍有前住自己之人带着自己步入热闹人多的大殿之内。
大殿之上,摆置了两高位。
风浊与风絮,一同站在一侧,并没有上前落座。
云止在殿中央站定脚步,殿内两侧,全都是比肩接踵、探头探脑、拥挤的人。
欢庆中,众人都在等着、催促着风浊与风絮落座。
风浊犹豫望向宫宸戋。
宫宸戋目光淡淡扫视一圈,一个眼神,示意风浊风絮坐下。只是,拜堂之时,并未行跪拜之礼。
待,那一道高昂的声音再度响起,“礼成,送入洞房。”宫宸戋唇角倏的一勾,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在一殿族人的欢送下,牵着云止的手返回新房。
廊道上,云止与宫宸戋并列走在前面,几名丫头与老妇人,笑着跟着。
云止抽了抽自己的手,想要从宫宸戋手中抽回来。却不料,自己越抽,宫宸戋反倒握得越紧,“宫宸戋,你快放开。”
“夫人不是说,在外人面前,是夫妻麽?怎么,夫人想要他人怀疑?”宫宸戋笑,侧头在云止耳畔、隔着那红色的盖头低语一句。
身后跟着的丫头与老妇人,以为前方两人是在说悄悄话,不觉一笑,暗道感情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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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二更
烛光冉冉,映衬出新房内一片喜庆红光。
宫宸戋牵着云止,在喜床上一道落座。紧握着的手,依旧未曾松开。
一名充当喜婆的胖嘟嘟老妇人,立即笑容满面的走上前去。已经布上了皱纹的脸,和蔼可亲。
随即,在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的面前,屈下双膝。伸手,将云止与宫宸戋的一角衣摆牢牢结在一起,寓意‘永结同心’。
另一名充当喜婆的老妇人,也紧接着上前,同样笑容满面。
一把一把,在云止与宫宸戋所坐的喜床上、后方的绸缎背面上,依次洒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再有一名老妇人,手端一托盘上前。
平平稳稳的托盘中,横置一杆半截手臂长短、手指粗细的结红花喜称。
宫宸戋拿过,缓慢的、缓缓的挑起身侧之人的那一红色盖头。蓦一眼,身侧之人微垂着头,纤长的睫毛在眼帘处投射下一层淡淡的月牙形剪影。侧脸的轮廓……羞涩!
不过,宫宸戋当然知道,云止并不是真羞涩,而是不耐叹息。然,这又有什么关系?
宫宸戋一笑,这一刻,面前之人,终于是自己‘妻子’了。那‘妻子’二字,将人归属为所有物一般,昭示着他对她的所有权。
最先结衣袍的那一名老妇人,这个时候,端了一碗饺子返回。
一边示意云止抬头,一边用筷子夹了一只饺子,慢慢的往云止口中送。见云止咬下半只后,笑着问道,“小族长,饺子如何?”
云止不知该咽,还是该吐。咬牙一吞后,如实回答,“不熟。”
老妇人明显一怔。屋内的其他几个人,一时间,也是怔了那么一下。片刻,老妇人快速的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刚才问得还不够清楚。于是,再开口,耐心的对云止问了一遍。一字一句,故意的放缓、放软,“小族长,饺子如何?”
“没熟。”云止面不改色,不缓不急再答。
老妇人的额上,隐隐有汗渍冒出来。又问,“小族长,你再嚼一嚼,饺子如何?”
都已经硬生生的给吞下去了,还能嚼?云止心下忍不住一徘腹,但却是平静的回道,“还可以放回锅里,再煮一下。”比起耐心,可远胜面前问话的老妇人。长睫半敛下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压制的笑意。
老妇人擦了擦汗,“小族长,那个……那个……你再嚼嚼……”
云止听着,不紧不慢抬起头来。涂抹了一层胭脂水粉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异样。在老妇人、在一屋子人的希冀目光直视下,语气一成不变的道,“那个饺子……”扫过几人屏息以待的神色,缓缓衔接,“只熟了一半,还没有彻底的熟透。”
话落,一屋子的人,动作一致开始擦拭起额间的那一层汗。
一旁的宫宸戋,面色低沉下来一分。锐利的黑眸,想看清云止是不是故意?她这是,在搅局来着的吧?
云止笑在心中,自然清清楚楚的知道,老妇人问自己的时候,自己该怎么来回答。之前,风絮怕她不懂得这一些,还曾亲自、特地的教过她。只是,可恶的宫宸戋,回来的一路上,任她怎么的抽手,他就是不放……心底,存着一丝小小的‘报复’之意,有意唱反调。
老妇人无法,只能凑过头去,在云止耳畔小声一低估。复,又问一遍。
云止清晰的感觉着宫宸戋的那一道目光。半响,唇角轻启,终吐出了那一贵如千金之字,“生。”
音落,老妇人,以及一屋子屏息等待、目不转睛看着的人,都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那神态,简直如刚刚面临了一场大战。
之后,老妇人又喂云止吃了一些其他东西。
最后,另一个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老妇人,端着一托盘、两杯合卺酒走上前来。
宫宸戋伸手端起其中的一杯,递给云止。继而,再端起另一杯,在老妇人与一屋子人的祝福话语之下,与云止手臂交握饮一半,更换之再饮尽。
“礼成!”老妇人满意的接过两只空金樽后,欣喜道出两个字。
再有旁边的一老妇人道,“姑爷,现在,还请你前去招呼殿内的客人。小族长,你且耐心的一个人在房间内等待。”
云止闻言,心中巴不得,只希望宫宸戋能快一些离去。
宫宸戋看出云止心底所想,不过,心情不错,不予计较。俯过身,“夫人,为夫很快就回来。”几个字,温绻如水,柔情四溢。
云止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浅笑着点了点头。
转眼时间,整一间火光明亮、红红火火喜庆一片的房间内,便只剩下了云止一人。
云止看着紧闭合回去的房门,暗暗松了一口气。事情,眼下看来,是暂且如此过去了。伸手,揉了揉有一些困乏的双眼,微微打了一个小哈欠。昨夜,一整夜想着这一件事,辗转难眠。今天一整天,又是早早起身,沐浴、化妆,都根本没怎么休息。
下一刻,云止和衣往后一躺,准备先好好休息一下。
……
风湖,贾禾与贾理两个人,噗通噗通在水中沉沉浮浮。浑身上下,又热又痒,难受至极。
忽然,只见前方的远处,凭空亮起了一大片冲天的火光。并且,火光还越来越明亮。同时,马蹄震地声,渐行渐近传来。
“贾理,怎么一回事?”贾禾怔怔的问道。
贾理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任何一个部落内的人。
“貌似,有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贾理,我们快回去,或许还能借机阻拦下拜堂成亲呢。”突的,贾禾眼中一亮,三步并作两步的就上岸而去。
“少族长,你等等我,你等等我……”贾理看着,紧接着上岸。
殿堂内,各族到来的人,旁敲侧击向风浊与风絮打听宫宸戋的身份,总觉那一个人不简单。
宫宸戋迈步踏入,一袭火红色的衣袍,光彩照人。对于一殿的注视,泰然处之,回以不咸不淡、不亲不疏的一笑。
“少……宫……你来了。”
风浊立即迎上前去,只是,徒然不知该怎么来称呼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