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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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想着自己当初出嫁是足足走了三日的,如今十日就归宁是不是太赶了一些呢?感觉,不像是小娘子回家诉幸福,却恍若是夫家在着急要算账或退货啊!
她狐疑的望着肖阳,琢磨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很想要听他打算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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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代发
9、杀鸡儆猴
是实话实说还是遮遮掩掩?肖阳犹豫了半晌,想着能骗得了几时算几时,先送她离城为佳,最终还是讲了谎话:“时间确实是赶了些,只是,我昏迷这几日的事情是瞒不过去的,不如早些陪你回去一趟让大家都放心。”
这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婉如也不便告诉他家里人除了哥哥没谁会为她是否守寡担忧,于是,只得接受了肖阳的解释。
入夜,夫妇二人再次去温泉浴室嬉戏了一番,充分而满足的亲身体验了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一开始婉如就有些为难的嘟着嘴假意诉苦道:“昨日我的背在池边磨得好痛,今天不要那样了好不好?”
至于应该哪样,她左思右想后在池边背对肖阳趴下了,有些扭捏的晃了晃腰肢,重点部位那白嫩嫩的肌肤在绿旺旺的池水中若隐若现的,又回头用羞赧的小眼神瞅了瞅丈夫,那盈盈秋波一扫让对方顿时热血奔腾。
这可是打着纯良大家闺秀旗号活脱脱的美色勾引,从没见识过的肖阳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急吼吼的就从后面进入了一回。
等到云雨初歇两人回房躺下了,婉如才吞吞吐吐的冲肖阳说:“温泉里润着那个,是比较舒服一些,不过,我出嫁时仿佛听老人说过,嗯,太热的时候仿佛送子娘娘不乐意赐福……”
既高热又是水泡水洗的,能生才奇了怪了,婉如原本不稀罕说他的,可她寻思着自己既然已经是肖家人了,那绝对是养个儿子才能有底气,趁着还没人插入他们夫妻之间,早生早了!这才忍不住提点夫君两句。
“啊?!”肖阳顿时无语,这真的假的?合着,我岂不是白干了两回?!他悔得简直想捶胸顿足,只能暗暗决定明日可得老老实实不玩任何花样了。
“无事,我只想着这样你一开始不会太难受。”肖阳为了不显露出自己的无知,赶紧遮掩一番后又换了话题,“回门的事情明天得安排一下了,家里长辈的礼物会由我阿娘准备,你去我库里挑些给兄弟姐妹的东西,都是些战利品或别人送的,不拘多少,但凡你看得上都能拿走。”
“好,都听你的。”婉如温温柔柔的应了,对于没分家又不是顶梁长子或宠溺幼子的肖阳的私库也没多少期待,眨眼她就将私库这事情放置脑后,只暗暗盘算给下仆训话的时候该怎样摆出当家主母的威势来。
对她而言,管家立威、掌握肖三郎钱袋子这事情比勾引夫君床上腻歪可难多了,后者她是熟练工,前者却没正正经经的尝试过,前辈子就便是曾管家那也不是以嫡妻的身份,不过狐假虎威罢了。
次日一早,夫妇二人终于干了新婚以来的第一件正事——新主妇、新郎君面见肖、崔两家的奴仆,望着黑压压站满了一院子的下人,婉如心潮澎湃的等着夫君正式介绍自己后给她一个发表演讲、展示自我、紧抓权利的机会。
岂料,肖阳内院的权利交接仪式简单、失望得几乎要令她咬牙吐血。
“这就是你们的三娘子了,今后我院里所有的事情都由她做主,”望着台阶下的众人,背手站着的肖阳讲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又指了指领头的一男一女两人对婉如介绍,“这是肖忠、肖仪两位管事,有什么事情都由他们回你,等回门之后再交接账簿和库房钥匙。”
回门之后?婉如听着略有些失望,她原以为今天就会拿到那些象征内院权利的东西,转念又一想,回门根本就不会在家里住,也不过是耽误三五天功夫而已,确实用不着匆匆忙忙的进行交接,要知道看账簿可不是件轻松活计。
接下来,肖阳又发话了,让肖忠给新来的人念念家里的规矩,十条戒律犯了棒杀;又二十条戒律犯了棒打,棍数从五十到十不等;再十条戒律犯了的罚跪……各种规矩林林总总近百条。
连婉如都听得眼晕心颤,再一看肖阳那和床榻之间时的憨笑模样截然不同的冷脸,不由被那威势一镇,暗想自己也千万别犯到他手上去。
再然后,肖阳又让肖仪核对了崔家下人的名单,念了正式的房间安排情况,将婉如的配房从客居小院里放了出来,全打散了掺杂在肖家下人房中居住。
被婉如继母安。插来的一位有头有脸的管事顿时不依了,他在仆从之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说单独安排一个小院吧,怎么连寝卧都得和肖家某人挤着?堂堂侯府难道就找不出个宽敞地儿了?!
“相熟的人住在一起不是更好么,何必分开。”那人趁着大家七嘴八舌窃窃私语时,提高了声音表示了不满。
听他裹杂在人群中问话,肖阳眼眉间神色一凛冷笑道:“崔福,嗯?你此刻究竟是算崔家人还是肖家?若是崔家,供不起的佛自然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若是肖家,那就得按我家的规矩办。你自己选。
话音一落肖忠就向前迈了一步,高声喝道:“质疑主家命令,棒打三十。”
崔福面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选,选什么?是灰溜溜的被绑了送回去还是挨打?
肖阳可没耐性一直等他犹豫,少顷即微微侧脸一抬下颚,肖家仆从堆中马上走出来四个个壮汉,在院子正中央压着他扒了裤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军棍,不到三十下就已要了他半条命。
婉如肩头被肖阳的大掌压着,示意她不得求情,她只能在默然中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简直都快傻了。
她还一句话没说好不好!见下人不应该是个让新媳妇熟悉夫家并接手内院权利的活计么?这么一来,怎么成了肖阳杀鸡儆猴接手她名下的所有人?
自己这主母就泥菩萨似的坐上面听一听了事?那将来还怎么去管人啊?
唔,看着周围人噤若寒蝉的模样,婉如又觉得这些家伙仿佛也不用怎么去管了,按条例办事,谁不听话不用讲理直接棒打棒杀……?
好吧,新媳妇看这么一出戏尽管没能粉墨登场却也学了一条将门世家的管理原则——简单、粗暴、高效。
把所有事情办完也就半个时辰功夫,肖阳挥挥手让所有人退去之后,又客客气气的笑着对婉如解释了一下:“我不是故意喧宾夺主,只是你年纪还小看着面浅,怕你下不了狠手这才代劳的,管家的事不用急,大事情都有母亲做主,我这院的琐事原就不多,何况,这边和你们京里的有些不同,等你慢慢熟悉边地情况后我自然会全部移交给你。”
其实,两地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会有争战,会有敌方的细作混入。
他不可能让一群陌生人在这种关键时刻在自己家里无所顾忌的生活。就算婉如有心、有能力成为肖阳的贤内助,那也必须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维系内宅的安定安稳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安抚新媳妇受伤的心灵,在棒打了她的下人之后肖阳马上带爱妻去了他的小库房挑选回门礼物,打一棒子就得马上紧跟着给甜枣不是。
只是,他错误估计了婉如和家里亲属的感情,当她一踏进库房,看着博古架和木箱中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顿时悔了。
她几乎想要高声嘶吼了:不该答应在这里选礼物的,这些都是我的,我的!凭什么要送给崔婉兰那几个贱人!真想就送她们两尺在大街上扯的村妇花布!
“怎么了?”肖阳见她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有些纳闷。
“太精贵了,”婉如用绢帕捂着唇,佯装擦唾液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望向夫君,“舍不得,不送礼就咱自己留着好不好?”
“哈哈,小财迷!”肖阳大笑两声弹了弹她额头,开始亲自大包大揽的选礼物,又不住的宽慰爱妻,“钱财乃身外之物,何
必过分在意,何况,送走了还会再有的,你这可是归宁——别太抠门!”
搞定这件事情之后,差不多也到了下午,肖阳见天色不错身上又有劲儿没处使,便想去活动活动筋骨,当然了,要在新婚假期去校场也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想抛下妻子就只能发出邀请:“如娘,想看耍枪么?我有一把钩镰枪,挥舞起来可好看了,这是我最擅长的兵器。”
听他这么一说婉如也有些好奇,只疑惑道:“女人可以去军营?”应该是不可以的吧,除了军妓。
“不在军营,家里就有个小校场。走吧,带你去看看,顺便给咱未来的儿子也介绍一下!”肖阳说罢就领着婉如往外院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新媳妇再次无语,这家伙想儿子要想疯了吧?未来的儿子影都还没有就要给他介绍家里的校场了!
到了校场看到一排排的武器架子,在肖阳的解释下婉如代替她儿子开了眼,终于知道了对方所说的钩镰枪就是一个长棍子前面装有一把匕首,匕首下面带着倒钩。
“这黑色长枪就是我的,”肖阳指了指某架子最右侧的红缨枪炫耀道,“八十斤,你要不要扛一下试试?”
“你觉着,我扛得了?”婉如伸出自己白嫩嫩的双手摊开瞅了一眼,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来。”肖阳单手一伸就将其拽在了手里,长枪在手他气质顿时一变,跃马挺枪给妻子展示了一回自己的英姿,还吆喝了几个家丁给当陪练,可谓是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骁勇绝伦,赚足了婉如的崇拜视线。
看完“表演”之后好奇心旺盛的婉如开始发问了:“为什么有的枪没有倒钩,你的有?这是干嘛的啊?”
“为了在刺进敌人身体时,能顺便把对方钩下马。”肖阳老老实实的回答。
婉如身上瞬间一寒,然后,她又不甘心的继续问:“为什么上面会有红缨呢?为了美观?你挥起来挺好看的。”
“你想知道,真想知道?我说了你可别后悔问。”肖阳看着她伸手轻轻摸自己枪头垂着的红缨,不由笑了。
“算了,还是别说了吧。”婉如发现他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怀好意,赶紧推辞。
肖阳继续笑着,看起来特别无害:“不,你既然问了,那我一定得回答,有问有答才合符常理。”
见他这样回答,婉如越发觉得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直接双手一抬捂起了自己的耳朵,抗拒道:“我不听了,不听了。”
10、百步穿杨
肖阳才不管她乐不乐意呢,张嘴就噼里啪啦一串话给讲开了。
枪上加红缨绝不是为了美观,对敌时,将枪刺入对方的身体后会有血流出来,若直接淌到枪的桐木柄上会黏糊糊的滑手,加了缨子能阻挡一下那些血污,而红缨自然是为了方便——弄脏了洗不干净也看不出来不是?
肖阳双手一摊,直白道:“用红缨、黑枪是因为我懒得洗。”
等他这番话一说出口,婉如直接就面白如纸了,甚至两颊还隐约有点发青,胸口闷得慌肠肚翻江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一忆起自己先前还用手指头挽着肖阳枪头的缨穗把玩,她真是恨不得马上剁了那只手。
“啊?脏死了,怎么能这样啊!”婉如跺了跺脚抽出绢帕死劲儿擦着手,这下子,她丝毫不觉得肖阳的红缨枪英武好玩了。
看着它在阳光下闪烁的银辉,小媳妇再也无法生出“华丽、耀眼”的感慨,而是真切的认识到,这红缨枪只是一件寒气逼人的凶器。
看着婉如脸色着实难看,那白嫩小手擦得通红仿佛即将破皮了,肖阳赶紧讨饶道:“骗你的啦,我之前的宝贝儿背出去拼杀一场压根没能带回来,这是以前做的备用品还没见过血——我怎么可能弄脏你的手。”
“真是坏死了,故意吓唬人呐!”婉如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捏着粉拳就开始乱捶贼笑着的夫君。
“谁让你这么傻乎乎的好骗,”肖阳双手一摊很无辜的回答,“你们女人哪个没见过血?自己每个月不都那什么嘛。弄脏的缨穗是深褐色还打结的,怎么可能如此鲜红、滑顺?”
“别说了,快拿走,拿走!”婉如躲开脸不再看那钩镰红缨枪,管它真的假的,反正都别弄到她跟前来就成。
同时,她又暗暗呸了一口,这肖阳,头次见面还诺诺的一口一个“某”,客气得很,洞房之后还没到三日呢,讲话越来越糙,连女人月事都搬出来说嘴,真是人不可貌相!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肖阳点头应了,又几乎是用一种确定的语气问如娘,“我们去玩玩弓弩,你平日里应该也曾跟着兄长骑射吧?”
这年月其实也不流行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世家女子骑马游园踏春或秋高气爽时的狩猎挺常见,婉如今年十六,在京城时理应出门交际有两三年了,不出去溜达又怎么能给人相看以便许人家?
哪知,婉如却摇了摇头,遗憾道:“在家时继母管得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