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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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些人当然听闻了,皇帝请客的原因,官帽丢了事小,人头丢了事大。
安无名淡淡地道:“各位股肱大臣,请吧,朕接回了皇后,一直想请各位吃饭。一时心血来潮,选日不如撞日,急急找大家来,一定多想了吧!”
五六个人呵呵笑道,额头依然在渗汗。皇上脸上笑着,目光却是冷冷的,在扫视着他们的五脏六腑啊!
房牧恭敬地道:“谢皇上恩典,各位大人一定是受宠若惊,臣那日也不是如此?”
如雪淡笑道:“几位大人请吧,皇上,几位大人在,那臣妾就自己吃了。”
安无名见如雪摇头,才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餐房。如雪先给她上了菜,快速填饱了肚子,就立在餐房门口,探听虚实。
安无名不说话,谁也不敢出声,静坐了片刻,刑部尚书李慎越来越坐立不安,慎之又慎地道:“皇上,臣得知今日与娘娘一起去刑部,臣老母病了,未能接驾,臣请皇上恕罪!”
“老太太病了吗?可好些?”安无名面目关切,让李慎越发的不安。
“谢皇上关心,老母是年事已高,可能是旧病复发,也就如此了!”
安无名微微叹息地道:“李大人好生照顾吧,年老者只是尽孝一天少一天而已。”
李慎感动的不再言语,边上的房牧接口道:“皇上,娘娘真是体恤百官,就为了一个臣子,两人一起出宫,这在我安泰国是头一次。不过皇后娘娘已有身孕,这是我安泰的后继之人,还是要小心才是啊!那案子交给李大人吧!”
安无名送算说到案子上了,缓缓地瞄了在座的一眼道:“林正海屈打成招,薛宗进宫告御状,请皇后出宫审案,朕当然知道皇后的身体不适,但是人命关天。又是朕的臣子,朕岂有不理之理?”
房牧感慨道:“皇上与娘娘对臣子们真是一片拳拳之心啊,我等若再不以朝廷为家,以朝廷事为上,岂非无德无礼之人,如此之人何以立足朝廷,为人父母?”
“是,是,房相说的极是,皇上与娘娘若有事需老臣之处,老臣定是义不容辞。”
“皇上,臣也听儿子说起此事,但是当时犬子离开时,那人还未死,所以犬子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请皇上明鉴!”兵部尚书先行开脱。
紧接着各位皆为自己的儿子辩护,七嘴八舌,人多者无罪。这些在朝堂上站了一辈子的人,自然是深谙其中的道路的。
安无名眉头微蹙,喝了口酒,淡淡地道:“吃吧,至于案子,朕会查个水落石出。各位大人,令郎在外的所作所为,你们都一无所知吗?你们都是朝中要员,什么同乐会诗社,分明是吃喝玩乐样样俱全,伤风败俗,大逆不道。”
一时间,全都木然,一脸惊恐万状。房牧惊叹道:“皇上此言,可为何事啊?臣都不曾听说过,各位大人,你们若是知道,还不如实禀告,争取宽大。”
五六个人原本屁股就没坐稳,一起迅速离座,跪在桌前。犹如惊弓之鸟,却是一副不知情况的表情。
李慎战战兢兢道:“皇上,臣有罪,臣这些日子,家中出的事,实在太多,臣都无心去管教这些逆子。”
安无名有些恼怒地道:“朕知道了,你母亲病了!”
“回禀皇上,不止是这些,臣有件难以启齿的事,真是羞于出口。今日臣不能在瞒了,臣在家查案子,臣……臣的二女,年方十六岁,被人给奸污了,臣……”
一阵唏嘘声,礼部尚书惊叹道:“李大人真的?臣……臣的小女也是如此啊,难道京城出了采花贼了吗?”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二章 皇后挂帅
“臣……的小女也是啊,臣怕丢人,所以没有报官,哎……”兵部尚书垂头重叹。
紧接着是工部,安无名与房牧皆是瞠目结舌。六大尚书重重叹气声,让安无名愤然而起,惊怒道:“你们所言可是真的?”
“皇上,臣等岂敢欺君!”六人异口同声。
李慎施礼道:“皇上,这等事想必谁家都不愿张扬,臣不敢欺瞒皇上,才说出实情。想不到几位大人的府上境况相同,依臣看来,系同一人所为,怕是嫉恨官府之人!”
如雪也是大吃一惊,大臣们的话想必是真的。就是在现代也有许多的家长,宁可自吞苦水,也不想将事态扩大,向警方报案,才使得有人连连得手。
更何况在古人的眼里,贞操更是重于性命。是谁下的手呢?一案未破,又起风波。难道真的有采花贼?
如雪忍不住迈进了门,疑问道:“几位大人,都说侯门深似海,几位也是朝中高官,小姐们的住处,也是有人守着的,怎么会连连得手,没有发觉呢?”
“回皇后娘娘,各府上的确有护院,也有夜间巡查,但只是一夜一查,主要是查火烛。想不到那该死的贼人会进院,最最可恶的是,此人似怕别人不知,临走时,还叫醒了隔壁的丫环,丫环受了惊吓,叫嚷出声。”
李慎满脸怒容,若是知道那人的底细,他真的会咬上一口。
“是啊,这跟臣家的几乎是如出一辙,真是千刀万剐也不足平臣的愤怒。”
“是的,我家也是如此,小女都痴疯了……”
如雪请命地道:“皇上,就让臣妾来协助李大人查此案吧!”
安无名急忙道:“不可,你刚接了一案,那里忙得过来,这个案子还是交给李慎去处理。”
如雪争辩道:“皇上,李大人是男人,受害的都是些妙龄少女,若是官府问话,是在她们的伤口上撒盐。不如让臣妾去,女人家对女人家说话方便。臣妾只过问案件过程,从中得到线索,交给李大人。而李大人则从外围,京城进行调查,看看最近有没有可疑人出现在京城,这等贼人,想必也是自傲自大的人,说不定就在那个茶楼,酒楼露了口风。”
房牧虽不喜女人干政,但是此时,也极力赞同道:“皇上,如此歹人不除,人心惶惶,依臣之见此人或许还是余孽,目标不仅在于色,要不然,怎么会专找官宦小姐下手呢?朝中六部千金都出了问题,皇后娘娘若是出面,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如雪不由淡然一笑,房牧这个榆木脑子能接受,真是太好了。那下回,有事他就是想反对也有理对付他。
安无名极为为难,事情严重令人不安,但是如雪的身体也令他担心。刚有身孕,经过绑架之事,一回来,就去破案,这样劳累如何吃得消?
安无名淡淡地道:“你们接着吃,皇后,跟朕过来,先让太医看看,是否可以!”
如雪被安无名扶出了房,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的。一进房门,安无名扶她到床上会好,扶着她的肩,深感不安地道:“你刚刚有了身孕,查案又如此辛苦,万一有事可怎么办?”
如雪摆手道:“啊呀,有什么事啊?别人还不是像老母鸡下蛋一样。我要是在现代,还要工作到生的前一个星期才休息呢?”
“嗯?”安无名十分困惑,似信非信,叹服道:“真是难以想象,女人为何要这样辛苦?”
如雪戏笑道:“苦什么啊?有些人挺着肚子还在干活呢?你去乡村里看看,老百姓还有产在地头呢?好了,我不出马谁出马,皇后挂帅,有什么不可?你以后少来找我麻烦就不错了!”
“我何时找你麻烦了?”安无名依然不放心。
如雪指着他,撅嘴道:“再说一次,得了便宜你还不认账了?”
安无名尴尬地清咳了声,唯有摇头与叹气。
如雪斜靠在他的身侧,思忖道:“无名,你有没有觉得事情太蹊跷了。”
“是啊,简直是匪夷所思,朕真是怀疑,这些人的能力了。连家都管不好的人,如何做朕的大臣?”安无名的面容冷了几分,语气愤然。
如雪绕着手绢儿,疑虑地道:“是啊,请他们的目的的是了解他们的儿子,竟然牵出了这样的大案来,难道是这些人,为了保车而弃卒?所以我一定要亲自查清楚,倘若真的是六人联合起来,欺瞒你,那就是惊天的阴谋,不单单表面上这么简单了。这可是六部尚书啊!”
安无名心莫名的一紧,这些人管着钱财,管着少许兵丁,有调派之便利。若是与人勾结,将是一起惊天大案,危及朝政啊!
“朕也觉得可疑,所以皇后,你不能去这些人家,万一给你下个毒什么的?后果不堪设想。还是找个清静所在,将她们都一一找过来问吧!”
如雪摇手道:“不,不大可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去,皇上不要去,但是皇上要调动御林军,对京城要塞进行提防,一来,让百姓有个警觉,二来,我们也不至于太被动。无论是哪起案子,都关系重大。护子心切,这些人有反心也未可知?”
“朕决不会让人得逞的,朕觉着那个李秀农并不简单,立刻派去妓院查个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是他到了别人的府上,得到了那些小姐的芳心,或者见到小姐,起了色心。后被其中一人发觉,他连踩数船,生气之下,将他给杀了呢?”
如雪笑斜道:“厉害,这就给你破了,而且还有了替罪羊,他死的罪有应得。于是天下太平,但愿吧。或许案子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走吧,他们还等着呢?这种案子,我相信能真相大白的,怎么也不是原始作案。”
安无名扶起他,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午后先睡一觉再去。”
如雪垂头道:“行了唠叨皇上,我又不是三岁小儿,连这些都不懂?放心吧,我有分寸,反正这年头,女人只有苦劳,没有功劳,我不会要死要活的,量力而行。”
“你知道就好,若是有事,以后再也不许你出宫官闲事了!”
“怎么又成了闲事了?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啊?”如雪昂起了头,一丝不快。
安无名急忙宽慰道:“不说了,我是担心你,也就随口一说。”
如雪深提了口气地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也忙你自己的事去吧,别总是担心我了。越是担心,越容易出错。就像你写字,太在意,反而觉着手指都硬硬的,越是不满意。有时候随性所为,也是一种境界。”
安无名宠溺地道:“说不过你,你说的对,朝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随意的,就是新策,也要长时间的磨合,别说百姓,就是这些官员,停留在原地,不能上前。”
如雪重重地握了握安无名的手,鼓动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要靠慢慢去引导的,但是我相信谁都想过更好的日子,总有一天会达成所愿的。”
两人出了房,房牧几个已候在了厅里,皇家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房牧上前道:“皇上,臣也请战,臣愿在一旁协查。臣以为,皇上出宫不便,不如让臣跟着皇后娘娘。”
安无名点头道:“起来吧,皇后破获不少案子,所以这个案子由皇后、房相与李慎一起打理吧!但是皇后身体不便,有些事还是需要房相与李慎多担着点!”
“是,皇上!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房牧先表了态。
如雪随即道:“各位大人,那就先请回吧!本宫先歇会儿,再去,房相请留步,本宫有事请你帮忙!”
“臣等告退!”一行人出了殿,房牧受宠若惊地道:“娘娘,请直言。娘娘断案如神,微臣愿当娘娘的助手。”
如雪笑叹道:“哦?房相这是听谁说的?这世上真是没有不漏风的墙啊!”
房牧恭敬地道:“回娘娘,大臣们知道的比臣早,原本娘娘是东方家的小姐,东朔国的事,也早已传开了。臣想薛宗所以来求娘娘,也是因为娘娘的才华。安泰国有皇上与娘娘,一定能国泰民安。”
如雪跟安无名相视一线,故意淡淡地道:“房相不是说女人不能干政的吗?今儿这么倒怂恿起本宫来了。皇上在跟前呢?不是说反话吧!”
房牧讪然一笑道:“皇后娘娘巾帼不让须眉,臣只是识时务而已,人各有所长,皇后娘娘对案子如此手到擒来,老臣支持还来不及呢?”
如雪抿着嘴笑,安无名却有些不快,斜了房牧一眼,淡淡地道:“相爷也学会溜须拍马了?”
房牧心有余悸地道:“岂敢啊,皇上,臣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如雪轻笑道:“别说这些了,房相,你房里可有出事?若是没有,还是趁早检查下一篱笆吧,别让那头色狼钻进来。幸亏我们没有子女,要不这贼怕是连宫里也不放过。”
“谢谢娘娘关心,臣家还未遭殃,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如雪突然惊声道:“奇怪,房相的子女都没事,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安无名疑问道:“这有什么关联?再不济,也不至于兄妹合污吧?”
如雪摇头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房相,先派人,将那些子弟传唤,然后隔离。他们不是没有嫌疑,就以李秀农的案子为由隔离。”
安无名思忖道:“不如这样,将这些人都传进宫里,由你一一审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