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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果没有昨天-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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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他看着我喃喃地说。

    “什么?”

    “没,”董苏收敛了脸上的失神,随即换了个话题问,“想知道自己赢了多少钱吗?”

    我来了兴趣,于是问:“多少?”

    董苏微笑说:“大概有八万。”

    “钱多吗?”

    “当普通人一年的收入。”

    “才一年,”我问,“张家涵要赚多久?”

    “这个,”董苏为难地低声说,“张先生的收入如果只靠摆鞋摊,可能没这么多”

    我皱眉说:“我知道了,继续吧,这点钱不够。”

    “你急需用钱?”董苏不知为何眼中掠过一丝微妙的神色,“你需要多少?”

    我奇怪地看向他,说:“具体数目不清楚,但我想弄到张家涵一生可能性收入的总和,你知道大概有多少吗?”

    董苏说:“两百万左右。”

    “哦,”我点头,“那还有很大距离,哪种游戏来钱多?”

    董苏看着我摇头说:“你要在赌场里一晚上赢两百万,只怕出不了这个门。”

    “为什么?”

    “因为对方会怀疑你作弊。”董苏严肃地说,“这里是洪家的地盘,你是袁大哥的弟弟,那么只会给对方带来一个信息,那就是你是袁牧之授意了才在这捣乱的。”

    我困惑地问:“我并不代表他,他也不能代表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

    “是,但是别人不会这么理解。”董苏说,“也许我可以帮”

    “你想赢钱?”有个男人的声音在一旁带着戏谑的口吻突如其来地问。

    我们转过头,发现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青年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年龄与张家涵相仿,但表情姿态却比张家涵自信洒脱得多,简直不是一个级别。而且这个人目光狡黠,分明隐藏着其他的欲望,但偏偏又喜欢摆出一副开玩笑的姿态,估计就连他本人,也喜欢混淆话语中的真假,就如自然界色彩斑斓的生物,善于用外形迷惑天敌。

    “哎,小孩,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想赢钱?”他脸上的笑容加深,偏着头说,“我看你手气不错,就这么掉头就走岂不可惜?怎么样,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董苏立即说:“不劳费心,我们即刻要走”

    “走什么啊,”他慵懒地拉长声调,勾起嘴角,慢慢朝我走来,打量了我一通后露出牙齿一笑,“赌桌上输赢,钱来来去去起码明白,对吧?我现在心情很好,不介意你跟我玩一次,怎么样,要不要去啊?”

    我看着他说:“你很无聊。”

    “哦?”

    “你明明想赢光我手里的塑料片,但偏偏要叙述得仿佛在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我困惑地问,“说实话对你很困难吗?”

    他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

    “不过你说的有一点我赞同,赌桌上输赢,塑料片的流通确实比较清楚明白。”我点头说:“我喜欢逻辑清晰的东西,我跟你玩一次。”

    “少爷。”董苏在我边上不赞同地低喊。

    “我不接受任何帮助,”我转头对他说,“我要给张家涵的,是只能我给的,所有权绝对属于我的。”

    那个男人扑哧一笑,说:“好厉害的小孩。”

    “谢谢,”我认真对他说,“你的小塑料片所有权可能也会归我,就这样你还玩吗?”

    “乐意之极。”他笑着做了一个中世纪欧洲骑士的姿势说,“阁下,请容许我给您带路。”

    我点头说:“走吧。”

第 49 章
    第49章

    我跟着那个男人走进建筑物内部,经过一条铺着华丽地毯的长长走廊,两边的房间门柱雕刻着十八世纪洛可可风格的漩涡及贝壳花纹。这段路每隔五十步既有摄像头悬挂头顶,我抬头看了一个,确定镜头背后一定有人也在同时观察我,于是我冲那个看不见的人微微笑了笑,继续前行。

    走了大约有五分钟才走完整条走廊,到了底我们拐向左边,登时见到一个隐秘的门户,门口放置一个雪花石膏石雕成的花台,边上站着两名彪型大汗,耳塞带着通讯器,尽管西装革履,但不难看出他们身上藏有武器。那个男人带着我走到门前,董苏一把攥住我说:“少爷,这是贵宾室,这里赌得很大”

    “不赌几把大的,怎么对得住他今晚这么好的运气?”那名男子转头冲我们笑了笑,似有挑衅地说,“亲爱的,莫非事到临头你不敢了?”

    我淡淡地说:“激发我的逆反心理没用,因为我从来没那种无用的观念。倒是你,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你真的决定跟我赌吗?”

    他眉头一扬,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说:“你好像信心十足。”

    “我对陌生人不存在信心之类的东西,”我说,“如果你想拒绝,我不会介意。”

    他哈哈大笑:“你是我见过狂妄得来又让人觉得很可爱的家伙,真是有趣。多余的话就不说了,阁下,请跟我进来。”

    我点点头,他走到两名保镖跟前,他们见到青年男子立即垂下头,态度恭敬,男子正待推门,一名保镖拦住他,说:“三爷在里面。”

    “我知道,我就是来找他,开门吧。”

    “是。”

    “那我进去看看。”青年男子对他们说,两名保镖侧身让开,其中一名替他开了门,我们跟在后面进去,董苏忽然说:“等等,你是洪家的,对吗?”

    那名青年转头一笑,说:“我回国才不过一周,照理认识我的人不多,没想到董先生倒火眼金睛,真不愧是袁牧之手下干将。”

    “不敢,你是洪家大少,洪兴明,对吗?”

    “与这个中文名相比,我更愿意别人称呼我一声Mark,”名为洪兴明的男子微微一笑,冲我说:“阁下,我能有幸获知你的姓名吗?”

    “原冰。”我淡淡地说,“你又重复问了一个你早知道的情况。”

    “那不一样,”洪兴明笑着说,“由你嘴里说出来就算咱们互相认识。来,请进。”

    他率先踏进里间,里面陈设华丽,墙上挂着油画,当中摆着一张长方形红木桌子,两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有烟灰色眼睛的外国男人对持,中年男子格外眼熟,我看了一眼,即认出他是当初在大饭店跑进来跟洪馨阳说话的男人,他们称为洪三爷;而那位外国人看起来是北欧人,体格庞大,便是坐在座位上也比周遭的许多人高出一大截。他们前面堆有许多小圆片,外国人跟前的更多。他们每人跟前有几张牌,洪三爷明显已经现出疲态和焦躁,但外国人却冷静自持。在这场心理攻防战中,很显然,洪三爷已经处于劣势。

    “你觉得谁会赢这把?”洪兴明突然靠近我问。

    我皱眉避开他,观察了一会说:“外国男人会赢。”

    洪兴明脸色一下变得严峻,他抿紧嘴唇不说话,随后果然过了不久,双方将底牌掀开,洪三爷猛地一拍桌子,愤怒沮丧地将手上的小塑料片推出去。

    “你怎么知道?”洪兴明盯着我问。

    我正要回答,董苏在边上说:“他也是胡乱猜测,我们家少爷其实连怎么玩梭哈都不懂。”

    洪兴明睁大眼,看着我问:“不可能吧,你真不懂?”

    “不懂。”我坦白说,“我只会玩二十一点那种,而且学会不到一个小时。”

    他目光中流露出诧异和怀疑,但很快隐去,换了种口气轻松地微笑说:“看来你今天真是运气好。也许这么好的运气,该借来用用。”

    他随即指着那个外国男人对我低声说:“来玩个游戏,那个人看见没,你站在我三叔的位置上猜猜他该跟还是不跟,输了算我的,赢的话,有十分之一是你的。”

    “十分之一是多少钱。”

    “两百万左右。”洪兴明盯着我说,“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数目听起来不错,我点头说:“那个白种男人,是个意志很坚定,心理素质超强的人。这样的人很难找到突破点,除非”

    “什么?”

    “除非我能多拿到百分之五。”我说,“同意吗?”

    “先验货。”洪兴明淡淡地说,他招手叫来一个保镖,对他吩咐了几句话,那保镖点头,走过去对洪三爷低语了几句,洪三爷一愣,抬头看向我们这边,随后掉转视线说:“詹姆森先生,我想我们的赌局可以继续下去。”

    “继续?”外国人呵呵一笑,摊手说,“我当然全部奉陪。只是我怕到你输光那天,也无法找到所谓的我作弊的证据。”

    “没有人是常胜将军。”洪三爷深吸了一口气说,“来,给詹姆森先生换咖啡。”

    底下立即有人端了咖啡过去,这时洪兴明带我走出那间房间,走进隔壁,我发现那是一个小型监控室,一排屏幕从不同角度观察这场赌博。

    我们坐下来,洪兴明指着屏幕对我说:“你要做的,就是看这个屏幕,然后告诉我,我该通知我们家三叔跟还是不跟。”

    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要先输几次。”

    他点头,董苏侧身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解释了这种名为“梭哈”的游戏规则。我随即盯着屏幕,白种男人显然深谙此道,对于牌的计算有一套严密逻辑,而且他善于用情绪掩饰他的真实意图,单单从外表上看无懈可击。他的真实情绪仿佛与伪装浑然一体,仿佛台面上的输赢真的只是小塑料片之间你来我往的让渡。几个回合之后,洪三爷眼前的塑料片又去掉一些,他的情绪开始变得焦躁,双目盯着牌,脸上肌肉不自觉的崩紧。就在此时,我发现那个白种男子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笑意,我微微眯眼,这个男人,显然很享受在风险极高的博弈游戏,而且他并不想一下将对手赶尽杀绝,他真实的欲望在于将对手逼到绝境令其情绪崩溃。

    这种欲望比赢钱的欲望更令他亢奋。

    这是他唯一的情绪外露,我立即抓紧机会,说:“下注,跟。”

    洪兴明眼眸中流露出狐疑,他犹豫了五秒钟,对旁边的人说:“跟三叔说,跟。”

    “大少”

    “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个人随即转头,对另外一个人说:“给里头的荷官暗号,让三爷跟。”

    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暗号如何传递到洪三爷那,但洪三爷显然愣了愣,他迟疑了一会,才慢悠悠地把边上另外一注塑料片堆上前。

    白种男人略感意外地扬起眉毛,淡淡一笑,将他自己一方几乎全部的塑料片推上去,说:“来一把定生死吧。”

    洪三爷脸上肌肉一跳,他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不愿意,站在我身边的洪兴明也眉头紧锁,手指搭在下巴出不断敲着食指。我有些不耐烦,说:“跟吧。”

    “你确定?”洪兴明转头问我。

    我懒得再做解释,对董苏说:“我脚酸。”

    董苏盯着我没有言语,十秒钟后,才轻轻地,克制般地呼出一口长气,然后从一边拉过一张旋转椅子说:“坐吧。”

    我坐下,洪兴明又说:“你还没回答我,你凭什么确定要跟这把?”

    我奇怪地反问他:“为什么不跟?他很希望你们不跟的,你们要顺着他?那样台面上的小塑料片可就又少了哦。”

    洪兴明抿紧嘴唇,终于朝身后扬手,对手下低声说:“跟。”

    “可是大少,那一把起码”

    “咱们不是输不起。”洪兴明狠声说,“开赌场畏畏缩缩,还不如一个来挑事的吗?”

    那个手下立即应声道是,随即将信息传达过去。

    那个洪三爷拳头在桌子底下握起,显然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在此时,白种男人又微笑着说了一句:“洪先生,你考虑完了吗?”

    他语气中的讥讽想必就连普通人都听得出来,洪三爷猛然抬起头盯着他,慢慢冷笑说:“考虑完了,詹姆森先生兴致这么高,我怎么着也该舍命陪君子不是?”

    他朝身后的人晃动了下巴,做出跟上的意思,立即有人上前打开一个小匣子,从里面倒出许多小塑料片。

    “跟。”洪三爷挺直脊梁,淡淡地说。

    詹姆森的脸色微微一变,荷官随即给双方发出最后一张牌。两人对视良久,洪三爷慢慢地将底牌亮出,做出请的姿势,詹姆森抿紧嘴唇,不得不将自己的底牌也翻出来。

    我看不清他们的底牌是什么,但我知道白种男人输了,因为他额头上明显渗出汗水,而洪三爷猛然松了一口气,脊背一松,靠在靠背上。

    洪兴明扑哧一笑,他身后的手下发出轻轻的欢呼声,他转过头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运气还真是好,果然赢了。”

    我不以为意说:“这不是应该的吗?我的钱有多少?我希望收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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