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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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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御风想要起身,奈何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仰望着马背上的女子,喘息了一刻,卯足全身气力,对着湛青色的长空,嘶吼狂喊。
    “救命啊——”
    只这一声,就耗尽了他的所有精神。
    天在旋,地在转,他眼里却只有马背上毫无声息的女子。
    终于,仅存的听力让他听见了开门声,然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吵杂声。
    “霓朵,你不要死”他在心里说出这句话,便彻底失掉了意识。
    这次昏迷是漫长的,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恭王府的“怡然居”。
    “谨王妃如何了?”这是他张开眼睛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被他询问的是伺候他起居饮食的一个小厮。
    “昕王爷,您终于醒了。”小厮没有回答,只惊喜地说了这么一句,就窜出房门,向自己的主子禀报去了。
    稍后,恭王爷脚步匆匆地赶了来。
    “谨王妃如何了?”他又追问自己的兄长。
    贝凌云淡然一笑,“妖孽很好,你不必担心。”
    贝御风却并不安心,“我想去看看谨王妃。”
    “老四,你知不知道你捡回了一条命?”二哥按住了他的肩头,“你的冻伤原本就没好,这次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太医院的人拼尽全力,才把你从阎王爷那里夺回来。御医说了,这次如果你不好好养伤,恐怕以后连骑马射箭都做不到。”
    “我只是去看看谨王妃,好歹她是我救回来的。”男子找了个不妥帖的借口。
    “稍安勿躁!”哥哥强行把他压回到榻上,“有的是时间去探望她,你先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好再说。”
    转头让小厮先下去,然后又凑近弟弟,压低了嗓音,更显神秘兮兮,“你可知,你现在冻伤的不只是身子,还有男人的雄。风一个男人若是雄。风不再,活着跟太。监一样,还有什么奔头?”
    男子怔了怔,望着哥哥的眼睛,“谨王妃真的无恙?”
    哥哥回视着他,并无任何躲闪,“妖孽现在乖乖地在‘闲庭小筑’休养,每日里被人伺候着,好得很!”
    贝御风这才有些相信,便安下心来养伤,这一养,就是一个月。
    然,他却在春暖花开的今天,听到了一个霹雳般的坏消息。





☆、春暖花开②

    今天一早,恢复了行走能力的贝御风在“怡然居”的园子里晒太阳,心里盘算着,再跟二哥商量去探望女子,要怎么开口他才不会拒绝,——之前已经被拒绝过无数次。
    然,未及想出办法,却听见在墙外翻土的几个小厮窃窃私语,音量虽不是很大,却一字不差地落入了男子的耳中。
    “还没有醒过来吗?”
    “听说是的”
    “可怜俏儿了,守着死不死活不活的主子钕”
    “一个多月了,好人不吃不喝几天就死了,何况是个病坯子”
    “这也是奇怪之处!这么久了竟然还有一口气”
    声音压得更低,“传说她是妖孽,这下算是坐实了凄”
    “别乱说”
    “这可不是我乱说,全都城的人都知道”
    “要是就这么死了,也不算是妖孽了吧”
    接下来似乎有人从墙外路过,几人同时闭嘴,卖力翻土干活。
    只听了两句,男子便明白了个中详情,霎那间脑袋胀得老大,听罢小厮们的所有对话,他几乎站不稳脚步。
    丢魂似的在院子里转了一会,怏怏地回到榻上去躺着。
    第一个想法是即刻到“秣斋”央求二哥同意他去探望女子,可转念一想,若是真这么容易,想来他早就被允许去探望了
    遂,煎熬着,忍到了中午,捱过了下午,终于到了晚上。
    待伺候他的两个小厮各自睡下,他便穿戴好利落的衣衫,出了门,直奔“闲庭小筑”。
    不管上锁没有,大门都是不能走的,他不知道院里到底有几个伺候的下人,只能翻墙入内。
    幸好“撕夜”跟他的感情不错,看见他后直接无视,如此,他才顺遂地进到她的房间,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儿。
    然,看见归看见,听了他的焦灼呼唤,她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令他无比痛心。
    “霓朵,醒过来好不好?”声音低沉,不停亲。吻她的手指,“醒过来醒过来”
    只重复着三个字,到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宛如诵经,不停祈求。
    一整夜,男子都保持着这个状态,不眠不休,直到破晓,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当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脸上的所有疼惜和怜爱一扫而光,眼瞳里噙满了杀机和寒气。走向围墙的背影,透着驾驭一切的威严和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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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玉阔国都城百姓中间流传着一个人尽皆知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前储君的遗。孀谨王妃,故事的内容嘛,实在有些玄乎其玄了。
    盛传,谨王妃她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只妖。至于是什么妖,没有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只妖是好妖,而不是传说中那种迷。惑男人、饮其精。血、食其心脏的坏妖。
    就是这只妖,在给谨王爷冲喜的时候不经意间迷。死了他,——令人纳闷的是,全都城的人都不觉得这件事怪谨王妃,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还会替谨王爷惋惜,遗憾于他无福消受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
    人们还知道,这只妖颇受皇上的青睐,以至于在服丧期间被允许参加宴会、前往围场冬狩。
    而最令人称奇的,便是她的顽强生命力。(当然,百姓之间不会用这么书面的词汇,他们会说她“命硬”或者是“有妖气护体”之类的。)
    可不是嘛,她遭到黑熊攻击,竟然还能够保全性命,转而那黑熊倒成了被猎杀的猎物;她甚至连掉进深不可测的“衔月湖”都能够全身而退,——尽管昏迷了将近两个月。
    然,奇就奇在这两个月的昏迷上。若是换做旁人,不消两个月,只要不吃不喝几天就会翘辫子,她却坚持了两个月之久,最后还醒了过来,这难道是凡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最最让人惊叹的便是谨王妃苏醒时的情境。
    据说,她的身子在昏迷之后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久而久之,她所居住的房间竟然蓄满了香气。
    时值春天,繁花盛放,蝶儿本是奔着鲜花来的,哪里想到谨王妃院子里的蝴蝶竟然都抛弃了花朵,纷纷飞到了她的房间。
    满屋子七彩斑斓的蝴蝶看起来仿若仙界的精灵驾临,美妙异常却也透着诡异。
    后来,一只奇异的紫色蝴蝶落在谨王妃的面颊上,扑闪着翅膀,把嘴里衔着的一颗花粉放在了她的唇上。随后,紫蝶飞开,带着蝶儿们在房间里旋舞。
    而昏迷中的谨王妃,就是在蝶儿绕梁的时候睁开了双眸。
    这个版本是最普遍的说法,还有说得更邪。乎的,把谨王妃化作了下凡的观。音菩。萨,来玉阔国普渡众生的。
    当这些传说辗转传入宫中、传到皇上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
    “薛瑞,朕交代你的事情,你果然办的周到。”略带病态的皇帝龙颜大悦,随手抄起桌案上的白玉镇纸,赏给了大太监。
    “谢主隆恩!”薛瑞叩首领赏,脸色却是宠辱不惊的,这就是在皇帝身边待久了练就出来的功夫。
    “日前你去恭王府送金步摇,可看到谨王妃的身子如何了?”提起朱砂笔,继续以蝇头小字为奏折做批示。
    薛瑞躬着身子,“回禀皇上,谨王妃的身子骨好多了。许是身子大好的缘故,精神头儿也不错,已然能够在院子里扑蝶了。”
    “扑蝶?”皇上微微一笑,停下手中的笔,“这倒是跟传闻贴合一些。”
    “皇上圣明!”大太监很合时宜地拍了一个“马。屁”。
    “但愿她在怜月回来省亲之前能够完全康复。”皇上的语气有些沉重。
    大太监也跟着阴郁起来,“皇上,这么多事情都要依仗谨王妃,她能吃得消吗?”
    “吃不消也没办法”皇上又低头批示,脸上没有表情,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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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王府,“闲庭小筑”。
    满院繁花之中,娇俏的素色身影手持透明笼纱网袋,蹑手蹑脚地向一只落在藤蔓上的粉色蝴蝶靠近。
    “嗯咳!”
    就在女子即将举起竹竿用网袋抓蝶儿的时候,冷冷的咳声在身后响起,蝶儿便被惊飞了。
    女子并未回头去看,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你,怎么样了?”贝凌云背着手,踱到近前,旁若无人地打量着身边的一株小桃红。
    “你看见了啊,我还活着。”照比上次的“还活着”,多了几个字,然,意思和态度没有差别。
    男人的脸色又凝了起来,但没有马上发作。
    “怎么你对别人的关心总是这样以怨报德吗?”难得他这般好性儿,实在是罕见之至。
    “那要看是什么人了!”女子弯腰,将一朵被春雨打歪的花枝扶正,“如果是心地不善良的人,他的关心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莫不如直接忽视,免得被他算计得好。”
    “本王会算计你?”口吻冷冽起来,似乎要爆发。
    女子这才看向他,却笑意吟吟,“哎呀,王爷多心了吧!”
    这明明就是先刺了对方一剑,然后又递上了一杯美酒,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
    “本王只是来告诉你,过些时日怜月公主要回来省亲,父皇吩咐所有人都要参加欢迎仪式,你也在其中。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好生休养,别到时候病歪歪的,给玉阔国丢脸。”果然,男人的火气小了许多。
    “怜月公主?”骨碌着大眼睛,眨了眨,“那个矮墩墩的南铮也会同来吗?”
    “当然。作为驸马,他岂有不陪同公主回来的道理,毕竟是和亲之后第一次省亲。”
    女子若有所思一霎,转而又笑脸相向,“这么件小事,怎么还能劳王爷大驾前来告知呢,其实只消让管家或者下人来说一声,王爷实在是没有必要亲自前来。”
    软钉子硬钉子碰了一通,令恭王爷深觉无趣,便转身走向“撕夜”,顾自跟狗狗玩了起来。
    鱼薇音反感地斜睨着男人,盼着他赶紧离开。
    不要以为她昏迷的时候什么知觉都没有,其实她是有听觉的,虽然只是断断续续地听见有人在她身边说话,可还是把贝凌云对她的责骂听了个大概齐。
    自然,她还听见某个人的哀求声。
    哀求声是在夜晚出现的,一整夜如咒语般在她耳畔盘旋,且持续了十几个晚上,直至她苏醒过来。
    令她不解的是,在她醒过来之后,不仅那念咒的声音再没有出现,就连那个人都没了踪影。
    她曾经试探着问俏儿,小丫鬟却是一问三不知。这也难怪,俏儿一直在“闲庭小筑”照顾她,对府里的大小事情都不闻不问,也就不会知道任何人的任何消息。
    醒来已经有几天了,那个人依然没有出现。反而是王府的主人,明明很讨人厌,却每天出现一次,即便每次都讪讪地离开,还是不曾间断。
    女子发傻的当儿,玩狗的男人回头瞟了她一眼,看见呆滞的眼神,没来由地恼火起来。
    他便放开“撕夜”,攥着拳头站直了身子,三两步来至她面前。
    “非要做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酸呢!
    然,女子并不觉得这是酸,她只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无理取闹到有些不知所谓了。
    懒得理他,甩开手中的竹竿,莲步往房间走去。
    “别以为有皇上为你撑腰,你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凌驾于本王之上!”男人一如既往地开骂。
    见女子没搭理他,咬着牙根悻悻地离开。
    他出去没一会,女子又从房间里走出,拿着竹竿继续扑蝶。
    俏儿忙完了活计,到女子身侧凑热闹,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疑虑,吞吞吐吐地问了几个问题。
    “王妃,俏儿不明白,为何您总是故意惹恼王爷呢?俏儿觉得王爷对您还是不错的,您这样不领情,会不会太傻了?”小丫鬟已经把女子当作了真正的主子,遂,不再称呼她“谨王妃”。
    女子瞥了她一眼,“小俏儿,我问你,你觉得你们家王爷是个善良的人吗?”
    “这”犹疑了一会,“俏儿说不好”
    “是吧?你也不觉得他是个善良的人,既如此,他做出的任何‘善举’,都有可能是存着恶意的,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俏儿没太懂,但觉得王妃的话听起来富有逻辑性,便赞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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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春时节,怜月公主终于携驸马回了都城。
    从省亲的队伍可以看出,南铮对怜月是很疼爱的,队伍的规模竟有当初前来求亲时的三倍之大,为了让公主在路途上能够舒适一些,还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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