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眼就认出来了?”
上官墨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声音很严肃地问。
“是啊呀!”
阮陶陶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看看纪大美人,再看看上官墨。
不会吧
你是独一无二的(3)
那位大爷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和纪大美人的不同,就说明他也跟上官墨一样,是眼睛很毒的人。
那他不是也该一眼就看出她不是真的肖暴君了?
纪大美人也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了,过来安慰阮陶陶,“你先别紧张,当时师兄不是一眼就看出你不是肖暴君。”
上官墨摇头,“我以前没怎么注意肖骁。”
是啊,他没注意肖骁,可那位大爷跟肖暴君关系非同一般,怎么可能没注意过?
阮陶陶含泪,竟然早就露馅了!
那位大爷也真是善于伪装啊
竟然一直没表现出来,还在那里镇定地上演吃醋和痴情戏码。
阮陶陶突然疑惑了,“话说回来,他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喜欢肖暴君”
反正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什么都行。
“也不一定。”
上官墨出声提醒,“他既然跟肖骁早就认识,应该知道她有记忆力不好的情况,所以难保她不会把他的事写在纸条上藏起来。”
“哦到也是,那他的身份可能确实没说谎。”
阮陶陶十分纠结,之后站起身,“反正他也知道我是假的了,我去跟他谈谈去,我先走了。”
肖暴君以前可能确实喜欢上官墨啊,他可是那位大爷的情敌,这时候绝对不能出场。
所以还是她自力更生吧
走到门口,有人从背后抱住她,轻吻了她一下,“晚上我去找你。”
“”阮陶陶涨红着脸,加快脚步溜了。
找什么找啊呜,说那么暧昧干吗!
纪大美人的脸在她身边出现,“小陶陶,你为什么不直接从了我师兄?”
“换下一话题吧。”
“小陶陶,逃避问题的都不是好孩子。”
阮陶陶很严肃地鄙视他,“你要是少问几个这种问题,就也不会被人说眼神不纯洁了!”
纪大美人怒了,“是不纯净,不是不纯洁!”
你是独一无二的(4)
“”
阮陶陶石化地看着他,十分同情地提醒,“你声音太大,齐逸辰正好路过,好像听见了现在他也石化了。”
纪大美人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阮陶陶,所以每天都跟在她身边。
他当然不能用自己原本的形象出现。
可如果易容成太监侍卫什么的,又有主仆之分,如果有国家大事要商量,他也不太适宜还站在旁边。
所以权衡了半天,当时还是上官墨提出最“合适”的建议——
让他继续易容成“纪小姐”。
所以他现在是每天都满心悲愤地以女装形象跟在阮陶陶周围。
依月鸾国的民风,他刚才那么大声地说了那一句,很颠覆他平时的“温婉”形象。
现在觉得这个肖暴君是从头到脚透着古怪,本来齐逸辰是见到她就能躲多远躲多远的。
可今天他石化在原地,已经被发现了,没法再开溜,只能认命地过来请安。
走过来,微微躬身,“见”
声音突然顿住,齐逸辰猛地抬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看着阮陶陶。
呃
看什么呢?
阮陶陶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好晃晃手试图叫醒他,“齐大学士。”
“见、见过陛、陛下。”
齐逸辰面部肌肉正在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跳动,好不容易才说完这几个字。
阮陶陶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样的齐逸辰,摆摆手,“不用客气了,你快回家吧。”
估计是太累了,有点反应失常吧
阮陶陶的话音还没落,齐逸辰已经拔腿狂奔,而且还跑得十分没气质。
这是怎么了?
她有什么吓人的?
齐逸辰一路狂奔回家,直奔他弟弟房间,“那个人!肖骁他认识那个人!”
“你说的是谁?”齐逸扬急问。
“还能有谁!我闻到了夜魂的味道!”
“夜魂的味道?!”
齐逸扬情绪激动,“他真的还活着?!”
你是独一无二的(5)
阮陶陶不知道有人从自己身上知道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还很平静地独自进了寝宫,准备跟那位大爷谈一谈。
本来她这一路上已经攒足了气势,可被那双冷沉的眼睛一看,她的气势瞬间被冻走了大半。
拿上官墨送她的晶石暖暖手,阮陶陶找了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叫阮陶陶。”
眼睛突然一眯,神秘男人的眼神倏地变得更冷。
“我都坦白了,你怎么还冻人啊。”
哆嗦了一下,阮陶陶接着说,“我知道你认出我不是肖骁了,咱们谈谈吧。”
眯眸看了他一会儿,神秘男人冷着声音,“有什么好谈的?”
“当然有啊,不然你也不会不揭穿我,还很费心思地跟我演戏了,对吧?”
“你没看起来那么蠢。”
“”
阮陶陶泪眼看着窗外,这是在夸她吗?
这说法真别致
“你也喜欢上官墨?”神秘男人突然问她。
“”怎么今天大家都要问她这类的问题
整整神色,阮陶陶一脸深沉地说,“咱们还是讨论正经话题吧,我能帮你什么?”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这话题怎么不正经了?是你自己想到不正经的地方。”
“”阮陶陶被打击了。
不能把真相说出来啊呜呜呜。
十分哀怨地用晶石温暖一下她破碎的小心灵,她突然觉得这种说话的语气有些熟悉。
难道是她脑袋里还残存着一些肖暴君的记忆?
也不太可能吧
“我能帮你什么?”
为了逃避话题,阮陶陶又问了一遍。
神秘男人转开眼,语气突然生疏了很多,“没什么。”
“那你会帮我的忙吗?”
“不会。”
“我总能帮你点什么吧?”
呜呜呜,知道他不是什么善心救人的人,她这不是积极地想帮他忙来做交换吗
你是独一无二的(6)
“我说没有!”
神秘男人突然暴躁了,“出去!”
“”
阮陶陶默默地起身倒了杯茶回来,又牢牢地坐回椅子上。
不走不走就不走囧。
神秘男人眼里的杀气好像都快变成实质的小刀片了,嗖嗖嗖地朝阮陶陶飞过来。
“”阮陶陶捧起茶杯,不怎么淡定地喝茶压惊。
这位大爷显然是练过“用眼神杀死你”啊。
没能用眼神把人赶走,神秘男人的语气开始烦躁起来,“你能帮忙的事,你就会做?”
“你先说是什么事。”
哼了一声,神秘男人说出之前的要求,“你陪我三个月。”
“我不是肖骁。”
“我知道!”
听大爷他的语气,好像是觉得她不配当肖骁?
那个她怎么说都比肖暴君善良些,像正常人一些吧?
阮陶陶再次确信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
轻轻喉咙,她很直接地提醒他,“拿长得一样的人当替身什么的这种男人太让人讨厌了”
“谁说我拿你当肖骁的替身?”神秘男人很不屑地质问。
“”
当肖暴君的替身她都“没有资格”?
好西施啊好西施
阮陶陶感觉自己彻底被打败了,“那你为什么要我陪你?”
“这是我的事,你没资格问。”
“我也是参与者之一啊,我有知情权。”
神秘男人不理会她古里古怪的话,闭目养神,根本不回答。
“那个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以后每天喂你苦瓜芹菜番茄萝卜汤。”
阮陶陶很认真地开始考虑用这位大爷最讨厌吃的几样东西煮汤给他喝。
一阵隐约的磨牙声后,神秘男人睁开眼,“我不张嘴,你以为你强迫得了我?”
“这个好办。”
阮陶陶拍拍手,“可以把锅搬到这屋里煮,让你天天闻着那味道嘛。”
——————
收工了,群么么╭(╯3╰)╮
你是独一无二的(7)
很明显的磨牙声中,房间里杀气弥漫。
怎么还是不主动交代?
想了想,阮陶陶直接转身出门,让纪大美人帮忙把要用的东西拿过来。
所以一炷香之后,阮陶陶很惬意地站在临时搭起的锅边煮汤。
“嗯这几样东西的味道都很浓嘛。”
“”神秘男人脸孔扭曲地感受着房间里的可怕味道。
“阮陶陶!”
“你要喝吗?”阮陶陶笑眯眯。
“把锅搬出去!”
“你告诉我我就搬。”
“三。”神秘男人森冷地开口。
“二一。”手里晃着一碗汤,阮陶陶笑眯眯地帮他数完。
“”
硬的不行,神秘男人在这么可怕味道的汤面前终于有点妥协了,“明天我会告诉你。”
犹豫地看着他,阮陶陶强调了一下,“要是你说话不算数,明天我会把汤直接倒下去给你洗脸的。”
伴着一阵磨牙声,神秘男人保证,“说话算数。”
反正也要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拖到明天?
阮陶陶不是很信任他,不过还是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房间。
大不了就明天真把蔬菜汤倒下去嘛
依这位大爷的挑食程度,不怕他不说。
——————
当天晚上,阮陶陶很早就开始在寝宫里正襟危坐,手持一本根本看不懂的古书,做刻苦钻研状。
因为下午上官墨说晚上会过来找她啊
一盏茶之后——
“小陶陶,我觉得你这样显得很心虚。”纪大美人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
阮陶陶无语地抬头看着屋顶横梁,很想磨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帮你忙呗。”顺便看看热闹。
纪大美人说着跃下横梁,给她出主意,“你这样一看就是有问题,不如早早睡觉去,假装已经忘了师兄说他要来的事。”
“他说要来吗?”阮陶陶做惊讶状。
你是独一无二的(8)
纪大美人鄙视她,“小陶陶,太假了。”
“”
“行了,师兄也快来了,你赶快回去假装睡觉去。”
他也得快溜,免得被师兄逮着。
等纪大美人走了,阮陶陶悠闲地梳梳头发。
她干吗要假装睡觉啊,她本来就很淡定
也没太在意上官墨要来这件事吧?
不过她还真有点困了咳。
丢下梳子,阮陶陶迅速熄了灯,溜到床上。
淡定
躺在床上,她就开始数绵羊,想让自己能迷迷糊糊地睡着一点。
一只羊、两只羊五十六只羊
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突然多出来的手臂,阮陶陶接着数,第五十七只是狼
把她握着的暖手晶石拿走,上官墨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累不累?”
“”她已经睡着了,嗯嗯。
知道她在装睡,上官墨把人拉到怀里,让她半趴在自己胸前,心满意足地轻抚着她的发丝。
啊啊啊
他好端端的干吗把里衣带子都解开了!
现在他衣襟半敞,她的脸就直接贴在他胸前!
阮陶陶的小心脏在噗通通地乱跳。
冷静、冷静!
她现在就是趴在地板上!
有温度,有起伏,有沉稳心跳声,光滑结实有弹性的地板!
阮陶陶很不争气地感觉满眼都是粉红泡泡,鼻血小同学也开始蠢蠢欲动。
冷静是绝对冷静不下来了,阮陶陶只好装做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
她是企图假装睡梦中翻身,好能离开他怀里。
想法是好的,可实际操作起来
“翻身”到一半,阮陶陶石化了,再也不敢动。
这次好像不是上官墨使坏,是她自己不小心移到这个位置的
嘴角抽搐地看着那只离自己的胸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手,阮陶陶要泪奔了。
看起来真像是她故意勾引她冤啊!
你是独一无二的(9)
上官墨很“善解人意”地配合她的“勾引”
手稍微向上移了一些,准确无误地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他笑道,“小丫头,没想到你会主动。”
“”
跟这种人是解释不清了,现在该考虑的是到底该杀人灭口还是奋起抗争。
但是凭武力她都打不过他,所以还是继续装睡比较保险
顶着张红得直冒热气的脸,阮陶陶继续翻身。
逃出狼爪之后,她顺势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躺到床角去。
先下床拿了张备用的被子,之后没迟疑地跟着躺到床角,上官墨抬手一划,被子“嗤”的一声裂开
很淡定地从棉絮中把人抱出来,上官墨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后再给两人盖好被
阮陶陶嘴角抽搐地闭着眼,感受着他这一连串动作。
可马上她整张脸都抽搐着要扭曲了
忍无可忍,她没法再装睡了,睁开眼,打开色狼爪,“上官墨!”
敏捷地绕开她的手,上官墨的狼爪又放回她胸前,笑着“教育”她——
“小丫头,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既然勾引我,就要坚持下去。”
“不要颠倒黑白!”
努力了几次也不能打开他的色狼爪,阮陶陶只好无视自己明明精神得可以去跑马拉松的事实,装可怜地说,“我累了。”
果然,上官墨收回色狼爪,把人抱回怀里,有些心疼地亲亲她,“真的累了?”
“嗯。”继续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