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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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了。
沈嫣然的脸都成了红包子,美人就是美人,羞涩都是一种含蓄之美。
周浅浅真心接受不来被bā光了,给人上下里外瞅个遍,对着身边的老嬷嬷问道:“不是说有那样的书么,我觉得给我们看看也就行了,没必要劳烦两位嬷嬷亲自上阵吧?”
“皇后娘娘旨意,二位小姐即将成为我朝皇妃,理应学会如何侍奉夫君。”老嬷嬷板着脸,没给好脸色。
“我们怎么侍奉,不用你们事先调教吧!”周浅浅疯了,跟老古董说话很累,索性直接点,“你们这样子,我怎么脱衣服?”
“如果君小姐自己不愿,老奴只好请人帮忙了。”老嬷子眼梢一刁,朝着身后的宫女们使了个颜色,“还不快给两位小姐宽衣?”
这么大阵仗一上,尤其还是群女的,周浅浅拳脚无法施展,眼见沈嫣然可怜兮兮看着自己,她心一慌,退后两步未果,对着涌上来的两名宫女拳头一挥,打在了他们的胸口出。
小宫女显是没料到会这样,身体一恍,前仰四趴倒去,其中一个扑倒在沈嫣然身上。
宫女很委屈地将沈嫣然压倒了在地上,沈嫣然再跟着被推力一头撞在了桌子角上,正中后脑勺。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
老嬷嬷尖叫着,大呼来人喊太医,周浅浅则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叹着君绮罗的拳头还是很给力的。
闺房术的教导被中断,周浅浅被“请”到皇后面前时,感受着随之而来的低气压,以及皇后散发出的隐隐怒气,她大呼不妙。
果然,皇后一出口,差点将周浅浅噎死,“君绮罗,你好大胆子!公然违抗本宫的意思,为难本宫的人,还意图加害嫣然,这就是你即将成为皇媳的样子?”
“我加害沈嫣然?”前面的暂且忽略,周浅浅抓住了最重要的一句,她哼笑着迎上皇后凌厉的凤目,说:“这是她说的?”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纤长的指甲抚摸着怀中的波斯猫,皇后一声冷哼,道:“尚未嫁进来,就如此刁蛮,本宫今日不严惩,以后如何对得住皇上?来人,将君绮罗关进密室,思过!”
夜半来客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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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被关了进来。
周浅浅非常之想不明白,皇后明摆着是有意针对她,偏袒沈嫣然。也就是说,今天这一切早就在人掌握之中了。
君绮罗,你说你也长得可人了,怎么就没几个待见你的呢!
性子火辣的女警花自然没有被人占尽便宜的道理,电视看了不少,那些个什么密室暗房之类的,保不准还有私刑啥的。
“皇后这是要把我关起来?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两个太监已经站在了身后,周浅浅看都没看,直视着皇后舒然说道。
皇后显是没预料到娇小少惹是非的君绮罗,会有这样的姿态,清朗秀气的眉目间,隐约透露出股英气。脑海里蓦地一道人影闪过,记忆里某个人的样子忽然与眼前的君绮罗重合,这一点意识让舒然很不舒服,浓妆仪容之下,凤仪浓烈强势。
“将君绮罗送去苑阁,派人给本宫好好守着,直到明日午后!”深红色牡丹衣袖凌空挥舞,皇后起身之姿睥睨天下,吓得一群宫人频频低头哆嗦。
大大小小的窗户门被人死死看住,周浅浅都想笑出声,她就不懂这古人为何这般顽固。难道他们不知道,如果有人有本事要逃离这未央宫,守住窗户和门是远远不够的?
一身白色素衣的沈嫣然出现在门前,倒让坐在桌前喝茶的周浅浅很意外。她看着沈嫣然那被白纱布包裹着的脑门,似乎的确伤着了。
“阿罗这是在怪皇后娘娘吗?”被宫女扶着走了进来,沈嫣然脸色略显苍白,此刻看着柔弱异常,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心起爱怜之意。
“没办法,皇后说我有意加害于你,这算是对我小惩大诫吧。”周浅浅啜了口茶,眼神上下瞅了遍沈嫣然,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说:“沈姐姐这下消火了没?”
“阿罗以为是我跟皇后说的?我不知道那些嬷嬷怎么禀报的,当时我晕了过去,醒来时宫女们说皇后震怒,要”
“沈姐姐何必这样急切呢,我又没说什么。”受不住了,沈嫣然这一抚胸哀伤的模样,她真的避之唯恐不及,“估计是我今年犯小人,我想我是需要好好面壁思过下。”
这个女人演技绝对一流,也不知道以前的君绮罗怎么就跟这种人做了好姐妹呢?不过也是,想她也被闺蜜挖了墙脚。
女人哪,真可怕。
送走了沈嫣然,周浅浅只好躺上了床闭眼睡觉。思过什么的,去见鬼吧。
迷迷糊糊间,当她沉沉的眼皮撑开一条缝,看见窗外黑乎乎的天,幽幽的光线照在房内某个角落,那里似乎有什么动静。
突然脖子上一凉,周浅浅眼睛终于倏地睁开,刚想起来抬起头,嘴巴被人捂住。
“唔唔唔!”
“别说话!”轻微的男声嘶哑传来,床上已然多出了一个人,巧妙地压住了周浅浅的两条腿。
惊险一刻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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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熟很欠扁,周浅浅眼睛瞪得老大,在黑暗之中宛如愤怒的幽灵。她踹着被压制的两条腿挣扎不休,誓要与此人不清算不罢休。
“再动下去把人给招来,看你怎么办?”沐阳想他是疯了,才会再一次中了某人的计,半夜潜入深宫来绑架,这种苟且之事他平生算是做尽了,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这里近日不会太平,我这就带你出宫。”
“唔唔唔!”嘴巴被人捂的死紧,周浅浅只能哼出个单音节词,死沐阳笨死了,放开她会死啊!
“别急,放开你可以,记住别乱吼啊!”沐阳也放机灵了,他个周浅浅这货似乎八字不合,以后有待考量,必要的威逼还是需要的。
周浅浅猛点头,还不放开,她就要闷死了。
得到新鲜空气的一刻,周浅浅那个火啊,可惜暂且不能发,沐阳的那句话在她心中可掀起了一番巨浪,她问道:“什么叫不太平?这里可是皇后的寝宫,难不成有人恨我,都恨到来这儿杀人见血了?”
君绮罗啊君绮罗,你丫的到底得罪谁了,太多人该死,也轮不到她吧!
“如果就是皇后想你死,你觉得自己能活几时?”沐阳一句冷笑,轻蔑之意尤甚。
周浅浅都要喷出火了,敢情那个皇后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才会这般难为她!
被人扛在腋窝下飞檐走壁什么的,远非电视上看的那么潇洒如风。周浅浅被扛着飞过皇后屋檐,唯一的感觉,就是耻辱。
她上气不接下气,没过多久,沐阳的脚步在一座偏远宫殿的房顶上突然停了下来,周浅浅刚想骂两句消消气,沐阳已经抢了先,原来潜行的路被堵住了。
“阁下这招守株待兔,未免也太不上道了。”将周浅浅往肩上揽了揽,沐阳轻笑出声,对着来人说道:“我既然绑了人,自是没有便宜他人的说法。”
“我家公子说了,你绑的那个人对他很重要,希望你可以放开,算我家公子欠你一个人情。”来人黑神黑脸,连声音都是平静黑黑的。
这幅样子,显然极为不被沐阳待见,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都要叉腰大笑一下:“请问你家公子是谁?去问问他,‘天下第一花’需要别人送他人情?”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几乎同时没了耐心,肢体接触恶劣打斗已成必然,苦的却是周浅浅。沐阳将抗改为了背,往肩上一丢,甩手便和黑衣人交起了手。
甩的七晕八素间,周浅浅死搂着沐阳的颈子,急速的打斗让她分不清谁占了上风。
“沐阳,不可恋战,赶紧走吧。天一亮,被皇后看见了,我就玩完了。”周浅浅贴在沐阳耳边督促道,这人如果一恋战,打个没完,叫她怎么活。
不说还好,一说沐阳心神一分,左胸被黑衣人抢了空子,一击即中。
身体往后退了两退,来不及稳住重心,背后的周浅浅被推力推了出去,三两下滑落,沿着光滑的屋瓦,滚了下去。
那个萧迟墨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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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什么的,永远是属于的公主的美丽童话。
周浅浅不敢奢望有人来个公主抱,让她逃离这场即将而来成为肉酱的命运,但至少也别有人恰好赶来凑上这份热闹。
这不,就在她滚滚而落翻身砸下的时候,黑色身影自远处清然飞来,如非光线不好暗色明灭,周浅浅几乎已经确认,那道身影朝她伸出的手,明明想要借住她,却在最后一刻收回了爪子,眼睁睁看着她惨遭大地蹂躏。
“嗷!”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周浅浅侧着身体卧倒在地,四肢抽搐,内心更是纠结无比。
房顶上两人也是一愣,但都在同一刻收回全部注意,极力攻击对方。
“我知道你还能爬起来,那就快起来吧。”头上方突然一男声,低沉沙哑,似有似无带着压抑的笑意,周浅浅拳头捶地,要死了!
“你好赖不赖出现在这儿做什么?”不说还好,一说,身份立即暴露,周浅浅暴爬,扭着脖子望向来人,“萧迟墨,刚刚明明”
“能让你亲自出手,还真少见。”萧迟墨打断了她的话,却对着另外一人说道。
周浅浅循声望去,果然,不远处已经站了另外一道身影,阴厉的眸子看着他们,几欲风雨满楼。
“可惜,她是我的。”弯起的嘴角似一朵莲花,清曜浊世,萧迟墨长臂一揽,稍稍倾下/身,将地上的人揽在了怀里,眼睛却是看着来人,说:“这一次就不奉陪了。”
随即,在不给对方一丝一毫转圜余地的情况下,抱着周浅浅飞离,最后不忘回头对着还在战斗中的沐阳一句命令,“打累了就休息吧。”
周浅浅抱着萧迟墨的腰,像是被潜意识控制一般,蓦地低头往了回去,那个人的眼睛,充满了恨意,满满。
他明明可以出手再度阻止,却迟迟没有动。
第二次来到环月山庄,周浅浅依旧觉得有种萧瑟的诡异感。
接着手中的热水传来的温度,她有了力气观察躺在长塌上假寐之人的容颜。依然清冷有致,依然眉目如画,依然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忧思之感。
她就不明白,究竟有什么让这个身体羸弱之人,无时无刻不在与孤独并肩而立?
“今晚,谢谢你。”虽然还是故意让她摔了个狗啃泥,周浅浅默默补充了下半句,对着萧迟墨说了句道谢。
“你现在这里呆两天,之后,再送你回尚书府。”安静的气氛被人扰乱,萧迟墨眉间微皱,似是什么被触碰,产生了一丝抵触之感。
“你们怎么知道皇后要对我,不利?”越来越不明白了,君绮罗怎么样也跟太子青梅竹马了那么多年,皇后都没阻止,如今她喜欢的人没嫁成,却跑来杀她,也太不可理喻了。
“你认为想娶你,就那么容易?”萧迟墨缓缓转过身,看着周浅浅纠结的样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说:“要不,我们直接拜月老入洞房好了。”
“噗!”一口热水喷了出来,周浅浅两眼瞪如铜铃,瞅着萧迟墨就跟一只外太空生物一般,“萧迟墨,也也抽风了?”
入婚,势在必行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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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直接喷水的结果是,萧迟墨真的在她惊悚的眼神里,点头了。
不亚于一颗小型炸弹轰然被引爆,周浅浅似乎想要确定什么,再度开口:“你该不会被那个萧楚离刺激了,现在才知道反击吧?”
虽然所有的发生过于速度和离奇,在被摔了个头晕眼花之际,周警花凭借着多年来养成的辨析能力,也分得出另一拨人是谁领来的。
她好奇的是,有人想她死,而偏偏有人在死亡边缘线上给她添乱。
避重就轻,素来是萧迟墨的绝活,他几乎权当周浅浅没说话一般,距离的无限缩小,已然在她的瞳仁里形成小小完整的缩影。一进一退,逼近的同时,他的声音亦随之而来,“阿罗最好采取的建议,否则,我也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算警告的警醒,周浅浅却意外没有听出所谓的威胁或是虚假之意,相反,她竟然被动站在了“相信”这一方。
一个仅仅三面之缘的人,一个连他是喜是怒都难分清的人,周浅浅轻易便被人死了该有的防备武装,一丝不挂。
危险的征兆,却无可逃避。
她甚至来不及再问一句,前后路都让人紧紧封死。
禁足这种事儿她不是没有遭遇过,上次是君绛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