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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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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君承诺惹事闯祸也是一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知惹出了多少事端。是个男人都有年少风流的时候,而君承诺的风流一发再发,终于酿出了事端。

    当时还不是皇后的舒然,便是日后君承诺被逐家门流放漠北的祸源。

    如果说成帝生命里一定要有一个女子是最爱的话,那么此人绝对不是舒然。而身为女人里最女人的舒然,生命的初恋是谁,那也只该是君承诺蚊。

    风流荡子豪赌之下,潜入高门世家偷香窃玉,绝对不是个传说,君承诺更是其中的绝顶高手。

    至于君承诺究竟做了什么,让成为皇帝女人执掌六宫的舒然生生不忘,君承诺顶着个老脸也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多年后君承诺让聂风进宫偷肚兜,以及舒然的各种强势表现来看,其间定有文章啊文章。

    “她一个要成为太子妃,乃至要成为皇后的女人,我怎么动的起。怪只怪她是舒家人,生来皇后命,怨了我这么多年,她怎么就不累呢!”君承诺撇撇胡子,相当不以为意。

    “难不成她嫁给父皇之前,你们还来了场私奔?”周浅浅恍若被狗血一波一波撒个没完,她再度觉得那些个小说电视果然有土壤啊,不光有群众基础,更有现实来源。没想到,心狠手辣的皇后,竟也有抽风的少女情怀。

    君承易白胡子一抽,狠狠瞪了眼周浅浅,心道这丫头说话忒直接了,“什么叫我们?是她拿刀架在脖子上比我私奔的好吧?我也没办法啊,就”说到这里,君承诺很不上道地瞄了眼君承易的脸色,果然,黑的跟锅底一样,几十年不变,完全继承君家血脉,“就只好带着她私奔了一段,不过后来还是被捉回去了,她嫁给了现在龙椅上那家伙,然后我就被一群君家的老顽固们赶出了家门。”

    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得出,那一场“诱/拐”闹得有多大。如果只是拐了个寻常官家小姐也就算了,偏偏君承诺拐的是未来的皇后人选。

    若非当初成帝爱慕华言公主,情已至深,甚至不惜和先帝对抗,将太子娶妃的矛头盖住,只怕君承诺还有场牢狱之灾,或是生命之忧。

    君承诺浪迹草莽多年,各路角色交往颇广。其中情谊最深的,怕就是漠北一族的少年头领了。君承诺在危机时刻,救人于水火之中,虽然那只是个巧合,却改变不了两人以后的兄弟相称。抛弃国家和民族大义,亦或许,君承诺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俗世之礼。被赶出京城后,君承诺便身居漠北,从此不问世事。

    “皇后恨一个薄情人,大可派人潜入漠北杀你,这样步步设局要将杀我君家满门,”周浅浅一下没一下翘着胳膊肘,往事仇恨什么的,最后成了这样,她实在是不敢苟同,“老头,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这个爹竟然还自动写了个什么足可让我们斩于西市口的认罪书,那些边边角角的料,还有什么好值得你再隐瞒的。”

    “啧啧,小丫头果然像我,聪明!”

    “”

    原来上次漠北一行,君承易除了要完成素云的心愿之外,躲过了无数人耳目,真的去了漠北深处,见了君承诺以及如今的漠北族统领。试想,一个朝中大员,私自见国家的宿敌,别说真的有什么猫腻,就算是真的见个面聊个家常,也已犯了为官者的大忌。

    “你爹什么时候去的漠北,我竟然不知道?”聂风小小表现了下他的疑惑,敢情这小子还真自大到没人在他眼皮底下活动呢。

    “我也很想知道啊!”回想下君承易的见面,周浅浅淡淡将注视移向了她来后沉默的君承易,关于他要说的,关于他的一切,“爹,你这样看透红尘连无审认罪这种事儿都做了,就算你想死,可你考虑过哥哥吗?他是你的儿子,君家唯一的长子。株连之罪,没有谁能逃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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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周浅浅刚来时,便多少也察觉到了君承易和君绮罗这对父女之间潜在的冷漠和距离感,当时以为不过是普通大家族里惯有的父女相处模式;直到那次北方之行,她发现君承易之于君绮罗,未必没有感情。真要说上个爱屋及乌的话,看君承易对素云,也该对君绮罗没那般冷感。

    可现在这各种危机齐聚的关卡上,君承易这淡定到令人发指的样子,周浅浅恨不得上去亲自执行牢狱刑法,这个君承易看着太让人恼火了。

    一个字不说,吭都不吭一声,还真要出家老僧入定呢这是!

    “瞪他也没用,这人小时候就是讨人厌的模样,没想到都老了,还是这么讨人厌!”君承诺砸吧着嘴,显然周浅浅炸毛的表情把他逗乐了,“盛不过三代,一代不如一代,估计这君家也该到头了吧,听说丫头你嫁给了皇帝的儿子,虽然据说是个怪胎,但怎么着看在你也是他媳妇的份上,皇帝老儿应该会放你一马滴。”

    “怪胎你个头!你在大漠和骆驼生活了大半辈子,知道个毛球!”以前听到别人说萧迟墨各种诡异传言也就算了,现此时此景再被君承诺这怪老头拿来取闹,周浅浅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见一个炸一个,说完还不忘狠狠蔑视了下身边的聂风,这小子铁定回去在老头跟前说了萧迟墨一堆坏话,“你那个老情人早就想置我于死地了,真不知道你怎么瞎了眼,看上那么个女人!”

    “我也这么觉得,我到底前世造了什么孽,才因为一个女人连家国都回不了。”

    “”

    君承易嘴巴紧闭,不代表他兄弟也是如此。他估计太久没和君承易抬扛了,导致君承易苦苦闭嘴的事情,他一下子如倒苦水般吐了出来。

    周浅浅听完后,一下子竟也有点懵了。她那么彪悍的神逻辑,推测过N种可能,就是没推出这个理由来茆。

    都说常年被寂寞侵入的人,心理都会处于变态的边缘,甚至更甚,皇后舒然差不多就成了心理恶魔入侵后的牺牲品了。

    她恨君承诺当年的逃避,恨家族的逼迫,恨成帝的另有所爱,恨华言公主的万千宠爱,恨素云的临时背叛,恨所有人带给她的不快。

    所以,她要华言公主死,让成帝郁结终生,让萧迟墨落下病魔的躯体,让素云和整个君家不得善终。

    如果这里是现代社会,如果这里有精神病院和心理医生,皇后该是里面的第一大彪悍顾客,太他妈让人蛋疼了。

    “你那个老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君绛英的娘的死给他的打击太深,还是素云的离去让他彻底没了生存的想法,被皇后三言两语挑拨和设计陷害,那老小子真自己往火坑里欢快地跳了。”这是君承诺的总结之言,那个语气调调,红果果的幸灾乐祸。

    周浅浅强烈压制着不断抽搐的嘴角,也许直到此刻,她有了个觉悟,有惊悚逻辑的,不仅仅是姓萧的人,姓君的人同样是蚊!

    本还想回头找君承易单独谈谈,哪知这年头被君承诺一眼识破,他拍着大腿哈哈贼笑,说:“丫头,你老爹是个老顽固,他若想死,没人拉的住滴~省点力气回去睡大觉吧!”

    “既然这样,你为嘛又跑回来?原来根本不是来搭救的,是来看笑话的?”

    “嗯,是的!”

    “老不死的家伙!”

    多日不见,君绛英的神色和气质丝毫未有多少改变,撇开那下颌上冒出的青葱胡渣,以及稍显凌乱的衣服和发髻。他和君承易被关在了南北两个牢房,大有被刻意隔开不让交流的意思。

    “你让我把君承诺叫回京城,他来了,可惜是来看戏的。”周浅浅站在君绛英的背后,看着那个正面微抬着头,通过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世界的男人的背影,寥落冷清的画面,让她心头蓦地涩然,“爹向刑部尚书写了认罪书,已经被皇后递给了父皇。君家这私藏贡品通敌卖/国的大罪算是落下了,至于判刑,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君绛英一直是那个姿势,自周浅浅来了以后,就没有改变和想要移动的迹象。地上不时有老鼠的咯吱咯吱咬棉絮的声音,给这死寂的地方带来唯一的生机。

    “哥,要不,我找人商量下,咱们劫狱吧。”周浅浅思量了很久,虽然她不能把自己表现的太过血腥暴力,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她了,本就是个武力分子,让她忍个没完,那是不可能,“到时候顶多找个冒牌货顶替你,这样也好瞒天过海。君承诺那老头不正常,爹也不正常了,这君家不是世家么?原来都出产怪人的场所。”

    君绛英终于转过身,顶上的窗户外透射进来的强烈光芒照在他的周身,将他全部淹没在黑暗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亦看不清他的眼。

    只觉得他在看着她,声音缓慢而低沉,仿佛太久没有出声,显得沙哑和压抑,他说:“如果你知道,那份认罪书,是我模仿他的笔迹写的,你会不会觉得惊讶?”

    “什么?”周浅浅从进来到现在,尽量说轻松的口吻,向君绛英说着生死的大事,还以为他的沉默,不过是君承诺的归来让他失望,哪里晓得最后被扔炸弹的,依旧是她?!

    “当初他执意要将你嫁给萧迟墨,明知日后会因此而卷入皇位之争也无所谓。既然有人想要提前把我卷进去,我就做个推波助澜的那个人好了。君家没了,也就断了某些人的念想,你不会再被为难,再被牵扯,对谁都好。若是萧迟墨够担当,对你是真心有真情,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

    ————

    感冒了,头疼的紧,这个文快完了(应该是这样子?)没人比我写冷文写的如此欢乐的,╮(╯▽╰)╭我就不吆喝了,大家看着办意思意思呗~

    今天也许还有一更,囧

 兄妹,兄弟 'VIP'

    一件无数人在算计,无数人要为之死亡的局,竟然被君绛英以这样的姿态,翩然描述开。

    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每当深夜时总觉得有什么在她脑海里肆意沸腾着,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她勉强表现的乐观大气,就这样在君绛英的面前,如一层薄薄的面具,破裂,无痕迹茆。

    君绛英带给她的意外,不比萧迟墨一步步的认知来的小。

    她的意识里一直都知道,君绛英非池中物,尤其还是让萧迟墨都倍感欣赏的男子。

    “那么多条人命,你怎么忍心?”刚刚还在配合着君承诺一唱一和,嘲讽了君承易数句,笑他的不明所以,笑他的偏执愚忠,不过一个转弯而已,她原来才是最大的笑话,“哥,你怎么就不为君家那么多人想想?我总算明白爹为何由始至终关于那个认罪书未说一字了,原来他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阿罗,你有过在乎的人吗?有过让你为之不顾一切抛弃一切的人吗?人生来太贫瘠,小小的地方,小小的心,当有一天,有一个人住进去,然后便再也不会出来了。我也很想让她出去,可是心根本已不受控制。原来存在,即已是永远。”君绛英的手,掠过光线下散落的阴影,一点点朝着她的方向触碰而来,肌肤与肌肤的相亲,一个冰凉,一个安静,他的手贴在她的眼睫上,轻轻覆住了她的世界,“我想以我的方式,给你我全部的世界。”

    明明该是美好的兄妹之情,明明却又是感人情深的告白,周浅浅却像是被一团火和一块冰同时重重包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亦或许,她是明白的,只是不敢承认,而已蚊。

    置身与暗色边缘的君绛英,那双似在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眼睛,在深深注视着周浅浅时,她却因光线的错乱,终究忽略了里面难得露出的期待和小心。

    她不会懂,这一刻,君绛英的心第一次冲破世俗阻碍宁愿苏醒,却因意料中的期待落空,而翩然凋零。

    他不会懂,这一秒,周浅浅空白了多年的灵魂面临她承受力意外的冲击,在她完全有能力反击的情况下,她的一时犹豫,注定了以后的无数错过和遗憾。

    聂风本想带着周浅浅走人,按着他的话来说,那个鸟笼子里有什么好呆的,小爷他要走,谁也挡不住。

    君承诺对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半个儿子和徒弟十分鄙夷,他就不懂这小子空长了个小正太的脸,手脚功夫也不错,怎么脑袋就是不够好使呢。

    “她现在是被圣旨拘禁,说走就走,就成了朝廷钦犯了,笨蛋!”一个爆栗拍在聂风的头上,君老头那花白的八字胡都要气的翘上天了。

    “钦犯就钦犯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跟我们回漠北不就得了,谁稀罕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对师傅太不靠谱,周浅浅摇晃着脑袋自动先走,回幽园还是必须的。

    谁让,萧迟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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