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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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让你悄悄过去啊,去的时候小心些,顺带看见我爹,让他注意下身体。”
采采似乎不想离开,但周浅浅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最后她也只有握拳,给她的小姐去分忧。
萧迟墨的突然光顾,让周浅浅仅有的睡意跑光了。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被开门声一惊吓,险些从床沿上滚了下来。
“我说,你的床不在这边好吧,大晚上的,就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一下?”周浅浅说的是实话,她现在真心不想见这男人。至于原因,一半是真的有点烦,还有一半,是她不敢。
她接受过专业心理学的学习,深刻明白斯德哥尔摩症的效应。虽然她对萧迟墨,不至于被说的那么离谱,但她却不能骗自己,天上地狱反复轮回的起伏经历,让她从太多角度仰望着这个男子。仰望久了,想多了,心思就不受控制的不同了。无论是哪一面,萧迟墨,给予了她太多陌生的致命诱惑,那是极为危险的征兆。在她做好准备迎接之前,她必须要好好梳理自己。
门被开了后又关上,萧迟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并且在周浅浅死死盯着的眼睛里,一步步靠近而来。“每次都是你闯入我房内,这次换我也来闯闯,才是公平。”萧迟墨没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唔,听说你准备把采采送回去?”。
“才过多久,你都什么情报搜集网?”周浅浅所幸翻了身,继续横躺着,面朝上,闭眼,忽视萧迟墨带来的强大气场,“我让他回去照顾我哥,最近家里事多,怕他累着。”
“君绛英是何人,还需要一个小丫头照顾?”听到最不可理喻的理由,萧迟墨破天荒笑出声,“骗骗采采就算了,拿来忽悠我,不觉得显示你的愚蠢?”
“萧迟墨!”两句话而已,就炸毛了,周浅浅是失败的,“不要觉得你今天在宫中帮了我,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里边有什么,你比我清楚。我跟皇后亲仇旧恨,怕是从此缠上了,你就待见这样?”
尚书府一席谈话,两个人各自露出不为人知的底线,彼此试探,又拒绝继续。周浅浅脾气不好,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萧迟墨的身体状况,她真的敢下战书,与这人一决高下,也好过玩心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恍惚过头了,周浅浅睁眼发火的刹那,她似乎看见了萧迟墨的错愕,以及一丝失望。
不等她思考,萧迟墨模糊的情绪已收回,并且自然而然坐了下来,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肢。
身体疙瘩一抖,“你做什么?”他他他,他怎么一瞬一个样,他怎么就不能做点正常人做的事呢?!
“感恩戴德么?原来阿罗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不想承认哦~”萧迟墨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的模样,他练起周浅浅耳际垂落的发丝,把玩在手间,说:“知道今天在尚书府,你走后,我们可敬的皇帝陛下和我说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浅浅往后移了移,以期避开萧迟墨的触碰,可惜未果。
“千万子民敬爱的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之外,竟然还让我”萧迟墨故作停顿了下,接着便倾身覆在了她而耳边,薄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只听他低声说道:“好好和阿罗解决闺房之事。”
几乎同一时间,周浅浅本能伸腿,想踹人,可有人显是对她即将的举动了若指掌,以更快的速度握住了她的小腿。
本该是周浅浅的攻击,结果生生成了萧迟墨反。攻,姿态极致美丽地将周浅浅压倒在了床上。
——
这个文,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清楚究竟几个人在看,今天和编辑在说,她明里暗里差不多就一个意思,文的问题,人气不行。
你们说我怎么办,收网中么?或许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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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那一逆袭的画面,让周浅浅没恼火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
可不同的是,在她清晰看见萧迟墨眼底陌生的涌动之时,她竟然生生收住了体内暴动的因子,变得安静了。
“这个不好玩,我以为上次你该有觉悟的。”明明是相同的戏码,周浅浅分明察觉到了其间的区别。
萧迟墨俯视着身下的人,他的右手之处,恰是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两个人这么近,可似乎还是不够彼此看清,“上次的好事被某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了,阿罗就没想过重新开始?茆”
“我不吃回头草的,过了就是过了。”这是真话,周浅浅说的极是认真,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面对前世丁擎的背叛,她没有一丝犹豫。
“那,如果我想继续呢。”较之于那次两个人的互相调侃和彼此调戏,周浅浅一反常理,变得拘谨了,偏偏萧迟墨却更加流氓了。心脏所在之处,是女人的第二特征,男人手掌一手掌控的柔软之地,几乎男人流氓时都会动手的地方,萧迟墨也没有例外。
“萧迟墨!”今晚的周浅浅,是真的没有心思玩,“我不管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和你谈了些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我谢谢你今天帮我渡过一场困难,但不代表现在,此刻,我有心情陪你玩!”
“玩?”萧迟墨轻轻吐出这一个字,太过轻忽,唇畔绕走,带着思量,“原来阿罗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
“难道你不也是?”周浅浅没听出她字中的不寻常,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该怎么让这男人从她身上自主离开。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刚落音,唇已被人狠狠攫取,撕咬啃噬,这绝不是亲吻,是野兽似的发泄蚊。
转折的太过突然,周浅浅第一个想法时,原来不仅是她藏着心事,萧迟墨亦是如此。
或许很多时候,人在感情冲撞矛盾之时,遇上一个与自己类似的人,就可能会走上另一个极端。
带着惩罚似的欲火之手,撩开她的衣裳,紧贴着她的皮肤,罩住左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微微仰起脖子,承受这场海啸般的热吻。
滑润的舌尖越过牙齿的关口,如暴风骤雨般在她的内壁扫了一圈,然后勾住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呼吸开始阻塞,变得时快时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的津液也因为过分的纠缠,慢慢溢出了嘴角,点点往下勾勒出一条银色的曲线,蔓延到脖颈,直至胸前。
四肢缠绕,两人的衣服也早已脱离了身体,大半坦诚相见,唯有最后一道防线,等待最后的突破。
周浅浅脑袋有些混乱,她感觉的出萧迟墨的极为不寻常。这个男人其实是孤独的吧,她想像不出他之前的那么多年,是怎么走过的。而现在的他,她却不想装圣母,委屈自己,来点为人妻的安慰。
“萧迟墨唔唔唔”
趁着他终于放过她的舌,周浅浅抓着他的胳膊想说什么,萧迟墨却没有给她一丝机会,含住她耳垂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双腿,探入那方神秘之地。
紧致,干涩,一如传说中的神秘,让人向往。
这一刻,周浅浅终于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和上次的本质区别。如果说上一次他们两个都在试探,都是把自己摆在明确的位置上,保护彼此最后的底线的话,那么此时,萧迟墨真的不一样了。
那双她曾第一次就被吸引住的眸子里,有寂寥的微光,藏着哀伤,燃着之火,仿佛要将她一起带入其中,双双奔赴死亡之渊。
周浅浅永远都不会知道,尚书房内成帝对萧迟墨,究竟说了什么。
耳畔,成帝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久久未曾离去。、
他说:“君绮罗是你选择的,你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明了主动要什么。君绮罗是你的第一个意外,如果你以为她可以随意任你摆布,那么她给你的,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无数个意外。若是娶她为妃之前,你还有犹豫。那么现在,你已经丧失了主导的位置了。迟墨,你比朕都清楚,哪里变了,或者从她还不知道你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先一步输了。”
是的,没有人知道,包括君绮罗,甚至包括萧迟墨自己,在多年之前,在他已经强大到足以倾覆一个国家的时候,他却被一个女人打败了,即使那只是一个江湖术士的疯言疯语。
却不知,一语成谶。
如今,更是被自己见证。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想要得到一个人,一个被他亲自圈在他生命之中的女人。
双手被困住置于腰后,周浅浅此刻才发现萧迟墨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男女自然构造原来真的存在。不等她吭气,身子被一百八十度翻了过来,脸压在了被子里,腿被萧迟墨高高抬起,像是意识到即将而来要发生什么,周浅浅心脏漠然停了跳动。
“我不是君绮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在这个很不上道的点上,突口说出这么一个事实。
一个不能解释的事实,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实。
预期而至的动作并未停止,身体被贯穿袭来的阵痛,直冲上大脑中枢,周浅浅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个思想上小清新,身体上更是小清新的主儿,怎么就无法接受因为欲。望而让她忍受的痛。
没有任何一刻,周浅浅有后悔的垂泪之感。她真的以为萧迟墨在听见那五个字时,至少也该稍稍停下来不是?至少,是人听到这么个话儿也该有不淡定的是不?
为何,他根本就不曾半点忧郁,深深将她拉向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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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不足,过于干涩的身体无法一下子容纳异物的侵袭,周浅浅眉头皱成了麻花的形状,小腿处在僵直抽筋,磨蹭了两下想要挣扎,却被萧迟墨是时压了回去。
嗓子压抑的都快喷火了,周浅浅没有再仁慈,侧身抽出胳膊肘,捅向了萧迟墨的腹部。
“还不快出去!”疯了疯了,连丁擎那货都想做都不敢做的事,萧迟墨这只常年病号竟然做了,叫她怎么淡定?
以为的结果依旧没有到来,反而迎接她的是甬道内那跟硬物故意的律动,一浅一深,仅仅两下,就让周浅浅再度倒吸冷气。
“萧迟墨,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周浅浅一拳捶了床单,她是脑抽了才会容忍萧迟墨如此无端侵犯,就算他们两个已成亲,但这没有经过同意,毫无爱意的做。爱,比让她跑二十公里越野,两百俯卧撑还要难受,因为她总觉掺和着羞耻,她不允许茆。
身上的人似乎也较上劲了,律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柔弱的花蕊之处经过短暂的适应和慢拍子的刻意抽。插,竟逐渐渗出丝丝的爱液,润滑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它们的结合,更加深入。
周浅浅深深一呼吸,第二次拳头砸枕头的同时,忍着下。体的不适,她猛地双手撑起,捏住萧迟墨精瘦的胯,双腿横亘在他的两侧,改成她在上面的骑坐式。
“想要是吧?那你早说啊,你想要我就给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啊!”周浅浅已经化身成魔,想着身体本就不是她的,既然名义上的丈夫要,而且已经木已成舟,她也不再纠结了,但是,至少灵魂上,她要讨回来。擦了擦嘴角下印出的津液痕迹,却不知道这无意的举动,看在萧迟墨的眼中,成了莫名的诱惑。他眼底火光呲的再度燃起之时,周浅浅也上下动了动腰,着身体内他的那一部分蚊。
不得不承认,做。爱是个体力活,周浅浅有钢铁般的意志,将“失去”的双倍讨回来,却没察觉到她这一举动,不仅让萧迟墨欲罢不能,最后累的还是她!
一夜的放纵,揉搓,撕咬,碾磨,已经不知道是真的沉沦在欲。望之海,还是两个人在彼此折磨。周浅浅精疲力竭之前,一直被“鱼肉”的萧迟墨,竟翻身欺了上来,把周浅浅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仿佛只有身体的紧密结合,才能让他感受到这个女子,属于他。
“不要了”周浅浅呢喃着,她现在无比怀疑,萧迟墨那个病号的传说。她倒是更相信,是狼血在促进他狼的兽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比她还暴力?!
深深地进入,重重的撞击,周浅浅几乎以为自己爬了两个高山头,意识逐渐推离之际,萧迟墨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中,他的手似乎极爱她心跳的地方,一下一下,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可惜她真的太累了,累到没有听清那句话。
那句什么,还好你不是她
TAT
采采一早便被沐阳叫了起来,收拾个包袱,“赶出”了山庄。
“我还没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