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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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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还让他给跑了!”皇后越说越火大,最后眼底嗖嗖射出的数枚小箭头,直刺向周浅浅。

    这次她真的无辜好吧,昨晚她还在被人押在青楼里威胁着呢。

    “有这事?”成帝反问道,看不出多少讶异的神色,“皇后当真确定,那天暗闯未央宫,侵犯于你的人,和七王妃有关?”

    “臣妾亲耳听见她的声音,那还有假?再说了,那日常宽去环月山庄抓人,那个刺客也亲口认了的。”

    “很不好意思补充一句,常宽去的时候,那位本该被我请来山庄做客的聂小侠士,因为和庄里的沐总管闹了点矛盾,打趣之下才随口承认,继而跟常宽走的。母后深居宫中,既然已知晓那日抓人时说的极具荒唐话,我想也该知道我刚说的,又是否属实?”萧迟墨侃侃闲谈,反击的话说的相当动听,连聂风的“恶行”都一并抹去了。让不知情的人听着,绝对会相信萧迟墨的“真诚”。

    谁让他有一张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剖心的脸呢,谁让他一言一行都自成矜贵的美感呢。

    世间千百年,唯有美,让人流连忘返,让人失了本性。

    多少君王冲怒为红颜,葬了江山失了天下;多少才子为博美人一笑,做近人间荒唐事。

    而此刻,萧迟墨也在自然地玩黑白颠倒,为了一个她?

    君绮罗,你好像还没有萧迟墨好看吧?难为有人眼睛突然瞎了下,诡辩于天下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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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言两语,就让皇后咬了舌头,险些来个血溅当场。

    也许是萧迟墨在皇宫消失了太久,以至于坐拥六宫之主的舒然,真正见识到了萧迟墨的“狠辣”。

    偏偏她竟反驳不了一个字!

    萧迟墨简简单单,不仅让周浅浅在“罪行”边缘上模糊了焦点,就连聂风那小子就撇清了大半。

    看的周浅浅心中直想为他鼓鼓掌,她还以为论战皇后,是要比谁更在成帝面前受宠,谁的身份更强大,独独没想到,萧迟墨比的是一张嘴,比谁的最更贱==!

    果然,不走寻常路,绝对且靠谱茆。

    “七殿下的意思是,皇上亲选的禁军统领办事不利,有失职责了?”见在周浅浅身上讨不了半点好处,皇后也极为机敏地将重点慢慢移向了成帝,以期迂回战略,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常宽有没有失了职责,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现在要说的是,那个聂风是我在外遇袭时的遇上的,算是我半个恩人吧。”萧迟墨说谎草稿都不打,措辞还极为到位,脸不红气不踹,在帝后二人面前落落坦然,“现在无端被人捉去审问,我深感内疚。”

    切,周浅浅都被恶心到了。内疚?他内疚个毛啊。

    但就是有人相信了,并且还重视了。

    只见成帝脸色一沉,口气变得凝重了起来,“遇袭?天下何人敢在朕的眼下,伤你?”

    “这个么,行事的人心中该是最清楚。”萧迟墨话一说,周浅浅很配合地看向了皇后蚊。

    “七王妃看本宫作何?”皇后同样第一时间反应了,两个女人半斤八两,算是就此较量上了。

    “为了以后皇后娘娘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七殿下才忍着病痛和我一起进宫拜见父皇的。娘娘被歹人惊扰,阿罗自然万分担忧。可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那日陪太子妃离席后,因身体突感不适,才临时退席的,并非娘娘所想。”萧迟墨都撇的这么清楚了,周浅浅自是很乐意顺着杆子往上怕,能赖多少就赖多少,看看皇后调色盘的各种表情,其实似乎也不错。

    双方的僵直,谁也不让谁,周浅浅这个时候才深深感觉到了成帝的深谋远虑,果然关门解决好啊,否则这结果让皇后真难堪了,以后估计会走的更艰辛。

    聂风不知道怎么跑的,反正人都不在常宽手上了。周浅浅一口死不承认,成帝准备大事化了,勉强算是给了个台阶,让皇后注重长辈之姿国母之仪,莫在继续搅了他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

    萧迟墨牵着她的手,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心里捏着,像只小蚂蚁在啄食。周浅浅瞪了他一眼,丫的没看见龙椅上还有个火眼金睛的皇帝么,竟然在他眼皮下做小动作?

    刚想让萧迟墨上去道别,哪知成帝先开了口,“阿罗现在外边休息下,我和七殿下有话要说。”这对父子,哦不对,或许还真的可能不是,周浅浅耸了耸肩,行礼走了出去。

    不想,尾随而来的还有皇后。隔了道厚厚的宫门,里面是男人之间的对峙,外边自然少不了女人的战争。

    如果说在成帝面前,皇后还维持了她良好的气度,那么现在,就是才是真的面目,那种深深的憎恶,散发出的仇恨之火,仿佛被额外增添了几分燃料,异常鲜明浓烈。

    “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打破多年来习性,为了你,不惜一身作秀!”红色的指甲套足足有五厘米,慢慢在她的左手背上抚弄着,皇后屏退宫女,让这方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呵呵,女人的影响就是不一样,我倒是小看了你。”

    那个他,自然指的萧迟墨。

    周浅浅略有疑惑,说实话,萧迟墨这来来回回明暗不定的态度,最后成了这一幕,她也很意外。从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突然的只身出现,直到来皇宫的路上,她还以为萧迟墨想要在帝后心中有个突破,拿她开刀也说不定。最后的最后,竟是她见到萧迟墨以贱贱的的手法,将最贵的皇后逼到了死角。

    “我既然嫁给了他,他自然就该有责任承担。难不成,娘娘以为,我被人冤枉了,身为我的夫君,他还要背后戳我一刀不成。”戏么,人人都要必备演技,她对萧迟墨如何,以后慢慢继续。现下,能让她和萧迟墨黏的有多紧,就要有多紧,恨不得看在皇后眼中,就似一对连体婴儿。

    高高在上的高挺鼻孔里轻哼出声,就连轻蔑,皇后表现出来都如此养眼,她说:“好一个人承担责任!君绮罗,知道当初为何太子没有娶你,而娶了沈嫣然么?因为,你不配!有本宫在的一天,你都休想在和太子在一起!”

    哎哟喂,终于说道重点了。

    周浅浅嗤了一下,萧楚离被成帝责问一事儿,和萧迟墨来宫里的了路上,也基本听了几句。虽然不太清楚萧迟墨聊聊提及是何意,但至少她觉得有点对不住萧楚离。

    可怜这皇后,自以为君绮罗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痴恋萧楚离的不谙世事的少女,以为添了这么一句,可以轻易在她心口上剜一个口子,却不知道错的离谱。

    “娘娘赐教了,今天我送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以后绝对不再主动见太子!”这句她绝对是真心的,自古东宫是非多,她不想乱搅合,“不过,若是太子来找我的话”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和那个贱人的儿子合谋,一唱一和深更半夜在宫中玩失踪,拿着太子的玉牌栽赃嫁祸,跑到太子府让皇上来个人赃俱获。一个深居城外装作不问世事,一个转身还表现的极为无辜的样子,君绮罗,这一点,你还真是完全承袭你那个好母亲的本事!”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故意出宫,进太子府,然后让皇上责问太子的?”靠之,周浅浅算是明白了,这女人为何刚刚没在尚书府继续杀她的威风了,竟然还有这么一推论,“那我真该谢谢娘娘,为我铺了这么好的路,让太子就此摔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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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预料到以后,周浅浅是绝对不会傻缺地认为,皇后今次没有将萧楚离的事情一并撤出来闹开,致她于最不堪的地步,以为皇后再如何,对萧楚离还是有母子情的。

    本该是可论及死罪的乌龙事,在萧迟墨地突然出头,以及成帝刻意地掩饰之下,就这样被深深压了下去。

    就连无名小卒聂风,逃之夭夭,没有再高调追究。

    萧迟墨从尚书府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皇后甩着脸色离开,留下周浅浅蹲坐在长椅上望天。

    “还以为你走了呢?”萧迟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一傻女忧郁的侧脸,拖着腮帮斜斜凝望着天际的某一角,以天幕为背景,似乎一下子将她变得好渺小,只要给她一双翅膀,她就能自由飞走,然后再也不回头。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萧迟墨紧紧收住那个念头,周浅浅回神转身时,见到的已是完美伪装的他茆。

    两个人隔着短短距离,轻轻地凝望,最后几乎同时彼此一笑,却未必真正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走吧,回家吃饭。”周浅浅不想在这儿继续呆下去,她从小就被严实管着的,才造就了她叛逆的性子,长大后又走了后门,被逼着进了军队,各种教规教条残酷训练更不必说了。忘了那位忧伤装逼的文艺愤青说过,一种人生状态持续了太久,势必会向往并且实践出另一种活法的。

    萧迟墨默契点头,没有在说话。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周浅浅既然难得如此配合,他自是接受蚊。

    踏进环月山庄的时候,采采已然蹦跶着过来了。见到周浅浅的时候,嘴巴一嘟,就差要哭了。

    “想哭明天再哭,今天没心情安慰你。”略过采采,忽视沐阳,周浅浅摆了摆手,直接朝着她的窝走去。

    沐阳眼神一路追随,看着她的背影,样子十分扭曲,“她她就这么走了?”

    “以后,对她尊重些。”萧迟墨说的很严肃,看不出一点玩笑的意思,“她也是你的主人,在你恢复自由身之前。”

    “为何这次,你会因为另外一个人,犯险。”宫中的一切沐阳不用问才知道了大概,萧迟墨的决定,在他猜中的那一刻,他这个亦友亦仆的“外人”,也没有要谏言的立场,“萧楚离这次算是安全过了?不知该说他好运气,还是该说你一时心软。”

    “暂时而已,以后会知晓成果的。”周浅浅的背影消失在路的转角,萧迟墨的目光定在了那个转角之处,久久未曾移开。

    沐阳还想说什么,可在看见萧迟墨如此陌生的微妙变化后,很识时务地住了嘴。

    周浅浅来来回回想了很多,屋子里采采如一只勤劳的蜜蜂,四处忙碌着收拾打扫。看得出这丫头对君绮罗却是忠心,到底还是年纪小的缘故。

    “你一个人过来的?”还以为经过两天,她该对萧迟墨的老宅心生恐惧,就此不再来,周浅浅笑:“不觉得这个地方太可怕?”

    “当然怕!”采采拄着扫帚立马义正言辞表达她的内心感受,但在触及到周浅浅贼笑的样子时,又给吞了回去,“小姐在这里,采采也要在这里。”

    嘴角忽抽,周浅浅摇了摇头,甚无奈,“算了,不要急着表现你的真心,我感受到了。”沉默气氛被协调,她蓦地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离开前,哥哥在做什么?”

    “公子把二小姐关起来了,刑部那里来了人,说是要协助彻查府里那场大火的起因。”

    “刑部怎么突然派人过来?我爹的态度都是准备自家关门解决,谁下的命令?”和皇后的恩怨暂且搁一边,整个尚书府给周浅浅的直觉,总不怎么太好,或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紧凑,她想忽略都不行,“哥哥同意了外人介入?”

    “公子打着官腔把人给挡了回去,可刑部之指派的暗查人员留在尚书府不动。”

    “对了,这几天你可有沈嫣然的消息?”

    “太子妃?”采采显然对君绮罗直呼名字深不赞同,“好像最近丞相家里也出了点事,太子妃在娘家住了好几天了。”

    丞相家出事?现在想来,估计也包括沈家那位最小的儿子,沈嫣然的弟弟沈奕吧。

    麻烦了,她还不知道那姓沈的小儿子如今在何处,生死如何呢。

    以沈嫣然的手段,这笔账八成又要算在她头上了。

    “采采,明天你回尚书府吧。”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虽然她也不想让采采走,可现在这局势,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了,不能带着个丫头胡来,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采采的帮助,“回去后,帮我照顾好哥哥,若是有可能,你请个假,去三清山宝镜寺走一下。”

    “去宝镜寺?找老爷?”

    “嗯,我娘既然选择在宝镜寺安身,我这做女儿的,没能尽孝道,会不安的,你就当是先替我尽尽心,以后我一起还回去。”

    “可是老爷明言警告过,不得任何人去打扰的。”

    “所以才让你悄悄过去啊,去的时候小心些,顺带看见我爹,让他注意下身体。”

    采采似乎不想离开,但周浅浅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最后她也只有握拳,给她的小姐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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