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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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一动,她已经知道一直在幕后的人是谁了。
那个让君绮罗崩溃的男人,她的竹马太子殿下,萧楚黎,此男似乎和丁擎还真有的一拼。
或许是她和君绮罗命运太过相似,导致她接受君绮罗的命运,重新开始。
我并不非你不嫁【至】宫中受困
我并不非你不嫁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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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离出现周浅浅视线的那一刻,她清晰感受到左胸膛处那颗跳动的心脏失了控制,乱跳了几拍。
想来君绮罗是真的很爱这个男人,爱之深,伤之深。当初有多少爱,君绮罗就有多少的万念俱灰。
看着周浅浅太过淡然的注视,萧楚离的神色一怔,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伤痛。
也是,脚趾头猜猜也知道,君绮罗以往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炽热爱慕的,如今换成了周浅浅,一切都变了。
五个人各怀着心思彼此关注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似乎都没入的了大家的眼,除了周浅浅这只喝了两天稀饭的主儿。
她真的是被饿昏了,要知道向来无肉不欢的她,被那个小丫鬟逼着喝白粥,都要崩溃了。
当她很不客气的撕下一鸡腿大咧咧啃时,桌上四名男子那惊悚的目光啊,尤其是周子言,张开的嘴巴,足以塞个小馒头了。
最后是君绛英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说道:“这两日饿坏了,今天多吃点。”
“咳咳”不断传来的咳嗽声,包括周浅浅啃鸡腿呛着的声音,这个君绛英怎么就能把呛人的话,说的这么温柔呢。
“父皇赐婚的圣旨,事先我真的不知道。”冷硬的气氛终究需要一个突破口,萧楚离左手拨动着中指上的帝色祖母绿,游移的眼神继而定在了周浅浅的脸上,像是要证明什么意义,眉头间有疑惑有不甘,说:“我不知道明明该是你的,为何会成了沈嫣然?”
“唔”周浅浅手拿着鸡腿,看着萧楚离,又看了看君绛英,她该怎么回答?头有点疼,“错了就是错了,找借口是很欠揍的!”
额,似乎说的太直接,四个男人的脸都成了调色盘,尤其萧楚离更甚。
周浅浅继续加了句:“话说你都要娶别人了,现在来跟我说这些废话,真的很想让人揍你。”
“阿罗,你”果然,萧楚离满是不可思议的受伤神情,“你怎么就算我不能给你太多字名分,但是”
“但是你还是喜欢我的,说不定还能给我一个侧妃身份?”周浅浅暴走了,这天下男人还真是一个德行,“我说太子殿下,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并不是非你不嫁的!”
一场刻意安排的碰面,最终不欢而散。
谁也没有发现,就在萧楚离走出的拿到幕帘后面,在他们谈话期间,多出了一道柔柔的倩影,纤纤细指握成拳,美眸中暗含汹涌。
——
周浅浅不清楚萧楚离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但一路归来君绛英的沉默,倒叫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个,你”周浅浅动了动嘴,对君绛英她没来由想要心生好感,所以容不得这般的诡异安静,“你有话就说吧。”
“为什么突然之间,决定要放弃了?”君绛英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女子,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君绮罗,这是他守护了十五年的女孩,“真的是周子言的马那一撞?”
怀疑的口吻,清冷的质疑,周浅浅背脊有点发凉,君绛英,很不简单。
赐婚七皇子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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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职业生涯的磨练,周浅浅兴许在君绛英那极为“温柔”地质问之下,原形毕露。
她感知到君绛英对君绮罗的感情,不是说不真,而是很复杂。或许是家族的原因,也或许是有太多缘由是她不知道的。所以,她终是不能掉以轻心。
最重要的时,君绛英也已经没有给她机会。
君府下人急急赶来通报,宫中圣旨降临,君绮罗立即前去迎接。
公鸭嗓太监高高念完圣旨,整个君府的人都没有人觉得意外,甚至是平淡的出奇,仿佛圣旨的内容大家早已知道一般。
被逼着下跪的周浅浅,眼睛紧盯着身旁的君绛英,直到被人喊起来,都没听得见。
“阿罗,这件婚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懂吗?”君绛英轻轻飘下一句话,徒留周浅浅一人站在水池边,跌入黑暗。
采采的解说功能再度被开发,周浅浅听着她给的讲述,原来她还漏了后半段的情节。
太子萧楚离将娶沈嫣然是一个刺激,而让君绮罗终结崩溃的,是传来的小道消息,她被赐婚于七皇子萧迟墨。
传闻中,神秘低调性情乖戾的男子。
一个庶出的小姐,嫁于皇子,按说也是不错的。但是周浅浅感觉的出,这里的所有人,没有任何的惊喜,只有幸灾乐祸。
看来那个七皇子,真的不怎么招人待见啊。
想了一整夜,丁擎的背叛,晓兰的插足,一幕幕情节脑海中重演,她周浅浅知道就算自己没有穿越,回到现代世界,她估计是不可能放着那两个人好过。至少也会上去揪住丁擎的脖子,狠狠揍上一顿,叫他玩弄女人感情!叫他不想死还要拉着她多垫背!管他劳什子高干身份!
至于她的好姐妹晓兰,啧啧,无法原谅!
较之于周浅浅前世的大咧咧男子气的脸,君绮罗长得很精致,杏眼瓜子脸,眉目精细,娇唇妖而不艳。
这是君绮罗。
她是君绮罗。
第二天,她便见到了醒来后君绮罗的老爹,君承易尚书。
老沉持重的中年男人,一双眼睛精妙充满着算计,看见君绮罗的时候,似乎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平静。
“身体好些了没?这几天少出门,女孩子家多注意些。”君承易端坐在上座,说道。
“是,爹。”不知究竟该怎么称呼,只好选择了最普通的一个字,看反应似乎没错。
“圣旨已传到,你娘明天会离开水镜庵,回来看你出嫁。”
难怪她出事这么久,都未曾见过君绮罗的母亲。原来并不在府里。
两父女不冷不热没说几句,下面便有管家来同禀,神色很急促。
“不好了大人,太子殿下在门外大闹,像是喝醉了,口中一直念叨着小姐的名字!”
君绮罗嘴角一抽搐,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个高高在上的萧楚离,此刻正在她家门口发酒疯,并且缘由还是她!
情敌相见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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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尚书府因为醉酒撒酒疯的萧楚离而变得一团糟,周浅浅没见过杀伐果决的东宫,倒是见了一个抽了风的太子,抱着她的脖子宁死不放。
毕竟是身份压死人,强忍着踹人的冲动,周浅浅吃力地将萧楚离搬回了府里,还未来得及休息踹口气,采采来报道,准太子妃,也就是昔日君绮罗最好的姐妹,宰相千金沈嫣然已驾临。
哟呵,真及时!劈腿男前后表现惹人厌恶,不知那个抢姐妹男人的小三,又长了副怎样的模样。
前世,周浅浅几乎和晓兰无话不谈,也就是因为这样,她和丁擎的相识相恋,她跟傻缺一样全部跟晓兰说了。最后,晓兰挖了她墙脚,出现她人生中最狗血的捉奸记。
在看到沈嫣然之前,周浅浅想象了几个人物形象,冷艳高贵的,笑面藏刀的,唯独没有想到她见到的,是一朵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般的女子。
难怪,京城坊间曾有句话,嫣然一笑动京城。
说的,便是沈嫣然。
周浅浅扯了扯嘴角,她发现对这样一个女子,忽然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不同于发现晓兰背叛时的怒火中烧,也许她终究不是君绮罗。
浅白色襦裙迎风飞扬,明眸皓齿秀今朝,波光潋滟芳华在,沈嫣然就那么站在红色圆柱旁,含笑而立,静等着君绮罗向她一点点走来。
她从来都有这样的自信,无论自己做过什么,君绮罗都无法将她忽视,是爱是恨,无关所以。
“听说殿下喝多了,不想来到尚书府小闹了一场,让人看了笑话。”沈嫣然淡淡笑着,宛如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家事,距离适度,骄傲有度。
周浅浅一惊,这个女人可真是无法让人厌恶彻底,但她也以生了抵触。
“沈小姐这是来找殿下的?只可惜,他现在睡了,估计无法跟你走。”
一句“沈小姐”,让沈嫣然纤细的眉角微微蹙起,似是惊讶,似是压抑。
“阿罗,你,这是在怪我吗?”这句话,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没有预料中楚楚可怜式的取巧卖笑,沈嫣然抚着胸口沉痛的动作,让周浅浅想到了春秋晚期的美人祸水,西施姑娘。
“沈小姐即将成为太子妃,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与之比较的。”周浅浅毕竟是心硬的人,玩不来多情似水的柔肠,君绮罗因为她而死,想来其中必将有外人不可知晓的真相。大声朝着身后不远处喊道:“采采,带沈小姐去客房将殿下带出来,好生送回!”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他,可是,”沈嫣然走至周浅浅身边,侧着身体高高挺起头颅,目光直视着前方,说:“你不适合他。”
周浅浅那个火啊,却只能硬生生被逼了回去。
握紧了的拳头没有挥出去,算是因为沈嫣然那张好看的脸,她不想简单破坏而已。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周浅浅怎么也没想到,有人竟然替她出手。
半醉不醒中的萧楚离,当真众人的面,指着沈嫣然的脸,霸气十足地说道:“沈嫣然,本宫不喜欢你,不想娶你!”
当时周浅浅就站在他们的身后,睁着的眼睛忘了言语。
久久的沉默,在周浅浅以为沈嫣然会哭泣或是掩面离开时,沈嫣然却给了她一记狠招。
她说:“阿罗,皇后娘娘决定,将你我的婚期将会是同一天。我们姐妹情深,没想到这一次也是。”
传闻和鬼宅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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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该万不该,美丽聪慧如沈嫣然,在爱情的冲击下,也做出了一个极为错误的决定。
周浅浅身为一名女警花,平生最恨的,便是有人拿话故意激她。
萧楚离被人扛着走了,真心和一国太子形象格格不入。
君绛英何时站在她身后,周浅浅都没有察觉到,不得不说,沈嫣然做到了一点,就是让周浅浅意识到了敌方的实力边角。
“沈嫣然这个人,以后还是少和她接触。”这是君绛英突然说出的话,像是思虑了很久,终于决定道出心声,他说:“我知道你只有她一个朋友,可是阿罗,你玩不过她,也输不起。”
周浅浅忽然很好奇,以前的君绮罗对君绛英,真实的感情又是如何。她来到这个世界时,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他,所以周浅浅对他印象很好。但这句=具身体,又似乎对君绛英,有着种本能的排斥。
——
背负一个莫名其妙的婚姻,周浅浅说无所谓那是不可能。前后捣鼓了很久,只好揪住趴在桌上打盹的采采,神叨叨问道:“那个七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大家对我的婚事,表现得太奇怪了。”不惊不喜,不言不怒,看着她的时候,倒是有股深深的悲鸣,连君绮罗那两个坏姐姐,看着她就跟看个即将死去的人一样。
到底该是怎样的人,才能让所有人因为他一个名字,就有种下地狱的错觉?!
采采一下子清醒了,两颗小眼珠瞪得老大,被周浅浅一动不动长长注视着,最后几乎要哭了。
“哇,小姐!”这下子,真哭出来了。
“乖,跟我说说吧,你们在私底下时,难道就一点都不探讨各大主子们?”八卦的天性古往今来皆有之,周浅浅就不信这丫头会是个例外。
果然,采采顶不住自家小姐的压力,嗫喏着说:“我们下人平时也都说些各家主子们的事儿,可七皇子,他说的人还真不多。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不敢。以前跟你去太子府的时候,听太子的贴身婢女说过,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没有人真正见过他。就连太子都没亲眼见过。七皇子十三岁时就离宫,独自居住在京城东南环月山庄内,平常连宫中的宴会都不参加。”
敢情还是个遗世独立的方外之人呢,周浅浅眼梢一搭,她真心佩服皇帝了,这么个偏僻的儿子,竟然还记起给他娶个媳妇。
“不过,京城各处都有关于环月山庄的传闻,说那个山庄很诡异,经常有鬼叫声!”采采最后说出重点,整个人都处在异常亢奋中,“呜呜呜,小姐,其实他们都说那个七皇子估计是个不祥之人,所以才被遣出宫的。好好的一个环月山庄,因为有他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