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王爷警花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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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我是彻。我是慕容彻。”看来怀里的小女人神智糊涂的很,恐怕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能由他告诉她了。
“彻?你是彻?哈哈,你敢冒充三王爷,明天彻就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收抬你。说!你是谁?〃 ;
慕容彻的心一直被温暖包围着,她一直在念叨着自己明天就会回来,是在想他了吗?
只是她一个劲的挣扎着一路上都不安生,直到快到王府了,才老实下来。
终于到了彻王府,慕容彻一拉缓绳下了马,然后把嫣然抱下来,难怪刚才不唠叨了,她一动不动,睡着了。慕容彻右脚瑞了下门,一直等在门口的玉儿立刻上前把门打开。琴儿几个也都站在院子里,看到慕容彻回来,连忙迎上来。
“王爷,你回来了,小姐也回来了。”看着慕容彻怀里抱着个人,玉儿喜出望外,忽又摇摇头:“王爷,这是小姐吗?〃
彻王府门口处灯笼亮着,借着光亮,玉儿看到慕容彻怀里的人散披着头发,一身白衣。她明明记得小姐是穿着粉色锦袍出去的。
“当然是然儿,你们几个,快去烧水,把裕室收抬一下,给然儿洗澡。”慕容彻把嫣然抱到花厅坐下,她的身上好脏,可他一点都不嫌弃。
嫣然的唇紧闭着,眉头紧锁,时不时挣扎一下,却被抱的更牢。听到慕容彻说话,又惊醒彻府的灯照的她眼睛睁不开,只能微闭着:“我在哪?我要回府,你这个坏人,把我带到哪了?〃 ;
“然儿,我不是坏人,我是彻。”他倔强的纠正她:“我们回府了一一彻王府。玉儿去弄水了,你浑身脏透了,需要洗个热水澡。
“哦。”难得老实的吐出一个字,她抬起脸望着他,半醉的眸子里是一片迷糊。
玉儿很快把水弄好,幕容彻把嫣然抱到裕室,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出去。他总觉得很蹊跷,然儿并没有饮酒,缘何会神志不清?
帮小姐脱掉衣服,这是玉儿第一次为她洗澡,小姐的身材很完美,让她有些自惭形秽。嫣然还是呈现半昏迷状态,玉儿小心地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悲泣的哭着:“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有役有把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啊?
不觉间嫣然的身体漫漫地变的炽热起来,
玉儿吓坏了,小姐不会是生病了吧?
“王爷,王爷,快来啊,小姐病了。
病了?慕容彻惊慌失措闪进屋里,嫣然赤裸着身子暴露在外,头发早被玉儿给起,露出雪白的脖颈。
慕容彻小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烫手,不似受了风寒,可是小脸却脸红得今人心惊。联想起她的昏迷,难道是中了迷药?
“即使是迷药也不应该如此啊?”慕容彻暗道,愈想愈揪心。
“王爷,玉儿听围观的人说其中有个人往小姐身上撒了些东西,像是药粉,小姐当时就昏迷了
慕容彻这才记起玉儿确实是说过,只怪他太心急了,忘记了。可是症状还是不太一样,即使是迷药,脸也不该如此红:“然儿额头并不烫,可脸却红的厉害。
“王爷,小姐是身子烫,滚烫滚烫的。”玉儿也是忧心忡忡。
“身子?”慕容彻想都没想把手伸进水里,才觉得不妥,想伸出来,可是看着嫣然红透的脸又犹豫了。够不得这些了,反正她是他的妻,并且他也绝对要把她变成自己真正的女人不是口马?
轻轻碰触到她光滑的背,慕容彻如同被电流击中,却只能压抑着。她的背确实很烫,他的,心再次被揪起,顺手拉过放在一边的长毯将她卷起来抱回卧房。
玉儿也跟了进来,慕容彻的眉头依然皱着,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到锦被中:“没有饮酒
难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王爷,我想起来了,你等着,我去拿。
“好热哦,我热,我不盖被子。”林嫣然手脚并用,蹬开了被子,只遮住了下半身。慕容彻的目光不由处主地停在她的身上。她的锁骨极美,粉红色的肌肤细致柔滑,胸部高挺,他的,已跳不由的加快,为了不再产生暇想,他硬生生的把视线从她身上抽离,闭上眼摸过被子帮她盖好。
“王爷,拿来了。”玉儿跑过来,手里拿着几个点心:“在小姐的衣服中发现的。
“点心?”他接过来,浙开闻了闻,看起来很普通的点心,凑到鼻间狠狠地嗅,才能感觉到有微弱的花香气息,他仔细地辨别着仍不知道是什么。
嫣然迷迷糊糊的有些清醒了:“玉儿,今天第几天了?〃 “小姐,王爷已经回来了。
第144章:嫣然醒过来
“回来了?你骗我,呵呵,玉儿,你也会骗人了。刚才就有人骗我是彻,哼,我才不信呢
彻要明天才能回来。”嫣然轻声道。
慕容彻把手伸过来:“然儿,是我,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的唇紧闭,硬生生咽下叹息,勉强开口:“哦,声音很熟悉 是彻。”终于含糊不清的下了结论,虽然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大舌头,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玉儿,你回去口巴,这里有我就行。、他想照顾她,一个人照顾她,一夜不目民也无防。
“我好难受,水,我要饱澡,热,太热了 ”嫣然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体更加滚烫起来。慕容彻审视着面颊纠红的嫣然,飞快的抓住她的手腕,手指压在她的脉搏上,她的脉象异常紊乱。
被子再一次被掀开,裸露的胸脯一起一伏,她近乎痴迷的表情,让他突然想到:嫣然是中了媚药,绝对是。这种事慕容丰做的来,狠狠地唾骂着慕容丰,幕容彻叹了口气:他该怎么办?一直耽来,他都在等着她真心的接受他,接受他的人,接受他的身体,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能熬的过吗?见她难受,他更是心疼万分。
转眼之间,慕容彻终于有了主意。反正她是他的妻了,今晚就当是他们的洞房火烛夜,也不算损她清白。慕容彻俯下身子轻轻吻住嫣然炙热而柔软的朱唇,早就想吻住她了,早就想要了她了。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碰到慕容彻的唇,嫣然突然感到欢愉,娇喘声更加急促起来,她的舌尖贪婪地钻到他的齿间,慕容彻受到这样的挑拨,更是按捺不住,手不自由的伸入被中,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
嫣然感觉到他的体温从掌中传来,让她胸腹之间如同火烧。她暗叫不妙,尚存的意志逼使她叫停:“不要,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现在不能
”
她的眼前浮动着三个人的影子:先是慕容彻,接下来是茵儿,随后就是白色床单上躺着的三个人的影子晃了晃去,搅的她心绪不安,拼命的摇了摇头,想把什么甩出去,却仍是无力
“然儿。”慕容彻痛苦的低喃,柔声地提醒她:“你中了媚药,如果不及时救治,会很难受的。
嫣然仿佛听懂了什么,她微微睁开眼睛,半迷离状更是让人心醉:“这是我自作自受,我应该听彻的话的。”
忽又合上眼,她恼道:“肯定是慕容丰给我下了药,死小子,再让我遇到他我要扒了他的皮。可是我不能,我还有事要做,彻,你是彻对吗?〃
慕容彻甚至怀疑她是在装傻了,可是眼神骗不了人,她的眼里有迷乱,似在受着煎熬:我是彻,所叻尔应该放心不是吗?〃
“果然是彻,呵呵,我不是不放心,我还有事要做,真的?我好怕,我怕有一天会离不开你,我有重要的事做,这个责任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彻,不要爱上我,不要爱上我 ”
她这是在说什么呀?慕容彻莫名的恼火,她竟然在乞求自己不要爱上她,她明明说怕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的,这不是代表她喜欢他吗?还有,她还有什么事要做?难道这件事比他慕容彻还重要吗?
他彻底糊涂了,却也终于明白,她刚才对他的热情恐怕只是屈服在药性之下,是媚药控制住了她的情欲,如若真的这般做了,醒来后发现这一切,她会不会逃脱?
现在应该怎么做?她的身子依然滚烫,眼看就又要承受不住了。
“太热了,我要泡澡,躺在床上好难受。彻,封了我的穴道,快,我的自制力有限,我 我很难受。
她依旧喃喃,莲藕般的胳膊又挥舞出来,似是在做着强烈的挣扎。
好脾气的又一次帮她盖好,慕容彻来到裕室,还好有许多热水。掏到大木桶里,提到卧房裹着毯子把她抱起放到水里。
水温适当,也很清澄,水面下的春色一览无遗。单单只是她优美的后背,那丝缎般柔滑细腻的白哲肌肤,就美的让慕容彻几乎屏住了呼吸。忍不住的用手指顺着她诱人的曲线轻轻的下滑,迷人的曲线和修长的玉腿让慕容彻忍不住吞着口水。
这是她的妻,娇媚迷人,他想拥有她,却又怕伤着她。
过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她的全身不忍挑逗的颤抖着,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愈来愈觉得不对劲,仿似气血逆流。
她双臂环在木桶边缘倾靠,咕哦:“彻,封住我的穴道,我想睡觉。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知道是他,这让他的心好受了不少。嫣然就像是一个谜,总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总爱做些奇怪的事情。他该如何去解开?
轻轻地开门走到院内,让深夜的凉风吹走炙热的想法。他又提了些水过来,放在特制的保温桶里,随时准备添加。
清晨阳光洒进房内,嫣然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饱在水里,水竟然是温的。顿时恼红了脸:她怎么会在这里,慕容丰把她怎么样了?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她在自己的卧房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嫣然使劲的伸了个懒腰,唇角带笑,自己还是走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她本以为自己摔倒在路边起不来了呢,竟然奇迹般的走回来了。想想这个慕容丰还真是个棍蛋,心里骂道:慕容丰有本事就别让我见到你!
随手拿过毯子擦干了身子,拿过衣服穿上。刚穿上红色胸衣,拿起外套,就听见门被轻轻推开。
她慌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背对着门,即使是玉儿,她也役让她见过自己的桐体
“然儿,你醒了?”慕容彻提着一桶水进来,见到木捅里也无人,再往床上看去,果然嫣然钻到被窝里了,心里一喜:她终于醒了。自己的穴道点的很轻,今天早晨应该会解开的。
彻?是他的声音。说好今天回来的,天己大亮,他回来了吗?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他。可是心里又好想见他,好纠结。
慕容彻料想她是害羞不敢见自己,放下水,走到床边坐下。
他坐过来了。嫣然的脸羞的绊红,被子中的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呼呼乱跳的心脏,早不来晚不来,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她可是就只穿了一件胸衣啊。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像是个娇羞的小女孩不敢抬眼看自己的情郎一样。情郎?她为这个词脸再度羞红了,她把他当成自己的情郎了吗?怎么可能,虽然心里盼着他回来,应该只是因为两个人相处久了产生的亲情吧,她只是心里喜欢他,并没有爱上他的。她自欺欺人的劝着自己。
“然儿,你睡着了吗?”慕容彻见被子里没有动静,以为她还在昏睡。
慕容彻的话倒是提醒了嫣然。这是个不错的理由,嫣然心想,我干脆就装睡着好了,等他出去后,我再穿衣服也不迟。
“不知道好点没有?”慕容彻一边自语一边把手伸进被窝里,想摸摸她身上是否还发烫。
“啊,你敢非礼我!”林嫣然夹然一跃坐起身子,抬起手就想甩慕容彻一个耳光。
“然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从把你从路上带回来就一直昏迷或半昏迷,现在你终于醒了。”慕容彻眼急手快,赶紧抓住那张即将落下的小手。
“我 ”嫣然刚想发作,突然漂到自己玉臂裸露,被他轻轻地抓在手里,这才想起自己还役穿衣服,使劲抽出胳膊,赶紧猫到锦被里。他刚才说什么,看来不是自己走回来的,是他把她带回府的,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想不起来啊。
“我己经看光了,不必藏了吧。”慕容彻轻笑着想把她拉起来时,看到她羞红的小脸上冒着怒火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起身,尴尬而慌乱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然儿,我 我还有事,我出去一趟。
留下愤怒中夹杂着疑惑的俏佳人,慕容彻落荒而逃。
林嫣然咬紧了嘴唇:他看光了,他把自己看光了,眼里似乎有泪要流出来,突然嗦到大木桶旁的保温桶,这是他刚才的进来的吧,明明之前没看到呢。难道是他给她洗的澡,他看了自己一夜,越想越羞,从脸到粉颈都变成绊红色。
慕容彻并未走远,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口气,心里有些慌,想起刚才她的样子唇间就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