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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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如刀片一般。他忽然很想说,这不是皇帝的命令,是一个男人的渴望——是她丈夫的渴望——可是,他说不出来,自尊,无法表达的痛苦——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水莲,我不会后悔!”
☆、连夜脱逃13
“如果你不怕你的后宫从此鸡犬不宁,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陛下,你早就知道的,我一直是一个狠毒的女人。本来,我可以远离你的后宫,给你一个安静的日子,但是,你非要逼我回去,那么,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你就休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了!”
他呆呆的。能出什么事情?再次毒杀那个小孩子??
再蛮横,她无非是一个女人而已。无非是女人发发脾气而已。这算得了什么???他依旧毫不犹豫:“水莲,无论你要怎样,你都必须跟朕回宫。”
她一笑:“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斩钉截铁:“我绝不会后悔!!”
她没有再回答,慢慢地出门而去。
他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其实,他和她之间,绝不希望弄成这样。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个人之间的那种默契不见了,情意消失了,互相之间,不能再真诚对待了,就像一层很厚很厚的冰块,阻隔在二人之间,没有太阳照射,也不会融化。
就如这一次来接她——他最初是何等的欣喜,何等的狂热,可到头来,却变成了满腔的愤怒。
那时,她已经走出很远了。
背影看起来,那么瘦削。
柔软的,就如春风中的柳枝——忽然遇到了狂风暴雨一般。
他不知怎地,想起她受的苦,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又忍不住想追上去安慰她几句。可是,一看到侍卫们忙碌的身影,他便又停下脚步。
因为她的坚决。
因为她从不曾回头。
他也觉得心冷——是那种已经逐渐不被人喜欢,不被她爱慕的心冷——好像不单单是赌气!
是你亲眼目睹一个女人变心后的冷淡。
真的是变心了?
他不敢想下去。
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的东西抢回来——把自己的妻子抢回身边,这难道有什么错???
他没有停留,依旧是雷厉风行的做派,立即下令返回京城。
但凡她喜欢的——或者说,他以为她喜欢的,他都令人收拾了,做得很绝,很彻底,决不让她再有任何留下去的理由和借口。
☆、连夜脱逃14
甘露寺的侍卫们赶来帮忙。但是,皇帝的派头,却出乎他们的意料——皇帝自己没要任何仪仗队,只是下令他们找一辆最最豪华的马车——一定要最豪华的,因为,他要和贵妃同乘马车回去。
此令一下,许多人都大吃一惊。
自古出巡,都是帝后分开——纵然是皇后,也只能坐单独的马车。现在可好,陛下竟然下令和贵妃共乘一车回去。
珍珠等人喜出望外,但是,水莲却明白——陛下此举分明就是监视自己!
他怕自己又跑路了,所以牢牢地监控着。。。。
跟他一辆马车??
亏他想得出来!!!!
珍珠等人在一边恭维她:“娘娘,您的好运气来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她苦笑一声。
水莲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咸鱼翻身了。只看到门口,绫罗绸缎,各种各样的衣服送来——宫女们围在她身边,细心地打扮,伺候,沐浴更衣。
她木然地坐着,任她们摆弄。
只是,当看到镜子里那个浓妆艳抹,打扮得分外华丽妖娆的女人时,她一阵一阵地发怵:这是谁??这是谁?
昔日宫廷里的水莲?
现在被抛弃的水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最多,和崔云熙差不多了罢了。
只是内心里藏着的那股怨恨,就如膨胀的皮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远远超越了自己的承受力。
她站起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满头的珠翠萦绕。就如一个新嫁娘一般。
这算什么?
出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她看到自己的皇帝丈夫——是的,还是丈夫,只要他一天没有休掉自己,自己就只能是他的女人——甚至不需要讲什么道理。
皇帝的眼睛睁大了。
那时,忽然屏住了呼吸。
但觉眼前的女人,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美丽——就连她那种冷淡,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形成了另一种独特的魅力和情趣——远远不是云熙等百依百顺的女人所能给与的。
他直直地看着她,忽然就有些心花怒放。
“小魔头我们要回宫了”
☆、连夜脱逃15
她微笑起来。
这一笑,他忽然觉得骨子都酥软了。这还是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笑呢——这一笑,仿佛把二人之间的所有芥蒂,所有恩怨,统统一下就化解了。
心中的一股温柔情愫,很自然地涌上来了。
“小魔头”
她也凝视着他。
这是二人重逢以来,她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打量他——呵,一别几年,他的变化很大——成熟了许多许多,眉目之间,甚至有了操劳国事所带来的憔悴和风霜,就如一个饱经忧患的男人,比他实际的年龄显得更加苍老。
她轻叹一声,“其实,这是何苦呢?如果我旧病复发呢?又怎么办?又赶出宫么?”
他斩钉截铁:“不!水莲,今后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一直留你在身边。”
男人的誓言啊。
多么虚无缥缈。
说出来容易,可是,如何去坚持??
“陛下,我想问你,我回去了,你会怎么安顿我?”
“但凡该属于你的,我一定会还给你。”
她咀嚼着这句话——哪一些该是自己的?
才发现,皇帝,已经变得很狡猾了——他许诺,但是很空泛——而不是落到了某一个具体的实际之处——猛然一看,什么都承诺了,但是,细细地一想,什么都没承诺。
日后自己追问起来,他可以解释的余地很大——比如,贵妃是属于你的名分——于是,你就是贵妃。
她的心,更冷了。
就像在冰块里浸泡了许久,纵然是熊熊大火,都没法捂热。
她淡淡的:“陛下,希望你不会后悔!”
“!!!”
“我希望,日后,你不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会后悔么?绝不!
那时,他一点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休想让他放弃了。自从她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兴趣去小黑屋了。
而且,他心中自然有一些想法,一些真正的承诺——但是,他希望给她一个惊喜,而不是空洞地说出来。
他希望做到了再说。而不是白白地开一些空头支票。
☆、连夜脱逃16
甚至,为此而隐隐地高兴——果然,她是因为醋妒吧——醋妒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变了心肠。
他宁愿她是醋妒。也只选择了这个理由去相信。
他踌躇满志,兴高采烈:“水莲,尚善宫已经空了很久了,我一直很寂寞。也许,等你回去了,我就不会再寂寞了”
那本是情深意浓的表白,但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一点也不是滋味。
就连笑容也变得轻描淡写的讽刺:“哦?陛下也会寂寞?那么寂寞的话,你的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无数的良辰美景在干什么?一边思念我,一边让年轻貌美的妃嫔侍寝?在她们身上,激烈地思念我?”
皇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生平,他没听她说过这么刻薄的话——水莲,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他要回答她,可是,口干舌燥——而且,她貌似也无心听他任何的分辨或者表白。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微微闭着眼睛,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身边的这个男人,根本就可有可无似的。
“水莲该出发了”
她睁开眼睛,还是淡淡的:“陛下,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的话,日后,你必定会大大的后悔”
那是一种宣言。
一种决裂的光明磊落的通告。
但是,皇帝根本不可能拒绝,也不会后悔,他咬紧牙关沉声道:“水莲,你就不要多说了,朕心意已决。”
“既然陛下心意已决,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也罢,也罢,陛下,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色衰则爱驰你早就不再喜欢我了,在我生病的时候,就把以前的恩义彻底斩断了。请你记住,日后,我也是你的玩物!!”
他面色惨白:“水莲,你明知道,你根本不是玩物”
“病好了就抢回去,生病了就赶出去!不是玩物是什么?难道,陛下,你还认为我是你的爱人?”
“水莲”
他几乎嘶吼起来:“朕说过会补偿你”
☆、连夜脱逃16
他几乎嘶吼起来:“朕说过会补偿你”
“如何补偿法?”
“不就是皇后吗?你要做皇后,朕就给你!!”
她哈哈大笑。
“好,那我就提前感谢陛下天高地厚之恩了。”
说罢,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皇帝也跟出去。
那一日,天气很灿烂,阳光很晴朗。他走在她的身后,却感觉不到半点的温度——只是觉得冷,异常的冷淡——
行到甘露寺时,天色忽然变了,一时间狂风大作,下起雨来。
一行人进寺庙避雨,休息。
陛下和水莲一间屋子。
她知道,他到这时候,还是牢牢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在同一间屋子里,却什么话也不说,相对无言。
沉默。
一种温柔的沉默。
一种冷酷的冷漠的沉默。
水莲很遗憾地想,也许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太高了吧。
当一个女人,曾经深爱的时候,要求就会很高很高——因为,她不是因为家族利益,因为荣华富贵而爱他——仅仅只是因为她本身而爱他。
难道这样,就不能要求高一点么?
“水莲,实不相瞒,这些年,我虽然有了云熙,水之等等可是,和她们在一起,总是觉得很疏远,是一种君臣的感觉,真的感觉不到别的情意这是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法比的水莲,我想通了,现在,儿子也有了,我并不需要再忌讳什么了。以后,我会只爱你一个人”
这是他第一次提到“我只爱你一个人”——
爱啊!
只爱一个人?
就得必须等到他有了儿子有了继承人,有了繁花落尽的比较之后???
灯火阑珊处,还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不感动,也不回应,只说一句:“我困了。”
他的双眼珠子一片血红——禁欲太久,熬的。
水莲不敢看他,男人那点子事情,真怕他那个啥火焰一烧起来这就不好玩了
所幸他并未动手,轻描淡写的:“水莲,你先休息,我再看一会儿奏折。这地方沿途的奏章还没处理完”
水莲和衣躺下去,背靠着墙壁。
☆、连夜脱逃17
他见她那样侧卧卷曲着,一伸手就将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躲避他的魔掌。
他没好气:“我能干什么???我是觉得你这样躺着不太舒服”
“我舒不舒服,不要你管”
“你在我的床上,我就要管。”
她勃然大怒:“是我想上你的床吗??”
他悠然:“你也知道自己上了我的床??”
“”
水莲再也不肯多一句话了,免得内伤。
一侧身,又对着墙壁了。
尽管她这样防备的姿态,又一次让他伤了自尊,但是,他还是一点也没动怒,好暇以整,柔声道“你先睡,等我看完这些东西就来陪你。”
谁要他陪啊?真是的。
可是,她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得躺下,闭了眼睛。
她再次睁开眼睛,只见皇帝正坐在床榻边,仔细看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皇帝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宫灯之下,她的双颊更加鲜艳,就如他越来越黯黑深沉的目光,内心里,甚至有一点卑鄙的得意。
每一次被自己的妻子拒绝也不是一个办法——尤其是分别许久,比新婚时更加渴望——软玉温香就在怀里,岂能让她再一次地离去?
浑身越来越软绵绵的,她颓然闭上眼睛,嘴唇已经完全被皇帝的嘴唇封住了
就像加了太多蜂蜜的糖水,香甜而浓郁,就像身下的这个女人,她的欲拒还迎,她的亲吻热烈
情欲就像一个不请自来的魔鬼,那样的亲吻、抚摸,她胸口一阵郁闷,浑身却如着了火一般
烛光昏暗,一种无限的慵懒,一种楚楚的可怜,就像第一次的时候,两人都如此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