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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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居然还再而三地提高她的地位——虽然没有皇后的名分,可是,已经有了皇后的实权!
☆、妻多夫贱2
崔云熙就算心底好奇得要命,愤怒得要命,也生生忍着——这贱人当初如何毒害自己给自己下堕胎药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不说,皇帝居然还再而三地提高她的地位——虽然没有皇后的名分,可是,已经有了皇后的实权!
再接下去,岂不是立即就要封她为皇后了????
但是,无论她多好奇,她也没能和贵妃娘娘照面。
某一日,皇帝和水莲为了新鲜,住在落花殿。
早起时,当她仔细地端详他的冠冕是否戴正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轻轻拥抱她,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小魔头,你等着我,等早朝回来,我跟你一起回去。”
从上朝的金銮殿直接回到尚善宫,距离要近得多。但是,他偏偏要她等着,要亲自和她一起回去落花殿——也以此举告诉后宫女人们,唯有她才是有资格住在尚善宫的人。
此举用心,水莲如何不知?
贵妃和皇帝到落花殿玩儿新鲜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崔云熙的耳朵里,宫女们也讲得绘声绘色,整个夜晚,皇帝和贵妃如何的恩爱,早起的时候,二人甚至还吻别——
皇帝和一个女人吻别——天啦,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那个贱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以前哪个女人要是胆敢这样在皇帝面前装模作样,岂有活路?偏偏她就可以一而再地撒娇放痴?她到底有什么狐媚手段?
不止是崔云熙,别的妃嫔也觉身边多了一堵墙——一一堵高高的,无孔不入的气墙。
因为她们现在很少能够见到皇帝——别说是侍寝了。
皇帝总是在尚善宫。崔云熙当红的时候,陛下也曾雨露均沾,虽然很少,聊胜于无,但是,贵妃回来之后,这一点福利制度也没了,昔日后宫侍寝制度几乎废弃殆尽了。
宫妃们暗地里把这叫做“专房专宠”。
她们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狼多肉少,一个女人霸占多了,别的女人的资源就少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落花殿到底有何魔力?
☆、妻多夫贱3
水莲到底有什么魔力?
就算她长得不错好了,可是,宫里不是有的是美女吗?陛下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
她没有生育,她的家族又不显赫。她甚至一而再地冒犯陛下,可是他依旧不离不弃,对她更比以前好上一百倍。每每当众人认为贵妃应该到了绝路的时候,可是每每等来的总是贵妃咸鱼翻身。
这条死不了的咸鱼!
就连一向沉稳端庄自诩的丽妃也暗地里几乎要发狂了。
但是,贵妃并不主动招惹任何人,她回来之后变得很安静,天天在尚善宫,也不嚣张,也不耍什么威风,甚至不怎么和其他妃嫔往来。人家要朝拜她,她就搭理几句;如果别的妃嫔不理睬,她便也不怎么来往。
越是如此,众人越是抓不到她的把柄。
所以,当二王爷的使者来到丽妃娘娘的密室时,二人谈了整整一夜,各自都有了满意的结果。
水莲顾不得去宫斗,因为首先要重新适应可怕的宫廷生涯。
单单是早朝就让人受不了。
早朝是一件超级辛苦的事情,别说其他,先就早起这一项,无论冬夏,无论刮风下雪,作为皇帝,必须在凌晨五点多起床,六点就要正式上朝。
早朝时,大臣必须午夜起床,穿越半个京城前往午门。凌晨3点,大臣到达午门外等候。当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大臣就要排好队伍;到凌晨5点左右钟声响起时,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在广场整队。官员中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的都会被负责纠察的御史记录下来,听候处理。
通常,皇帝驾临金銮殿,百官行一跪三叩头礼。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与皇上对话,大臣向皇帝报告政务,皇帝则提出问题或者做出答复。
遇到政务繁忙时,每日批改各地奏折到凌晨一两点是很常见的。
别以为皇帝就真的那么好当。
如果是勤政的皇帝,每日早朝必到的话,长期以往,那简直是一项辛苦得不得了的事情。那就意味着你必须每晚早早就寝,不能有什么莺歌燕舞,不然熬夜久了,你第二天铁定起不来。
☆、妻多夫贱4
所以,很多皇帝视“早朝”为猛虎,一些昏庸之君,是能尽力不上朝就不上朝。
偏偏皇帝就是一个勤政的皇帝,他登基之初就雄心壮志,希望做一个超越前人的大明君,把早朝看得很重,除了节假日或者身子不适之外,极少旷工。
当然,皇帝早朝,住在尚善宫的贵妃不可能一直赖着睡懒觉。她总是和他同时起床,服侍穿衣,伺候早点,样样都精心过目。
早年,她从不觉得这是什么辛苦,经历了四合院的几年简单悠闲的生活之后,再回到这深宫里,单是早朝的风雨,就让她不堪重负。
但是,她还是起身,如一个尽心竭力的女人,仔仔细细地替他打点。粗活有宫女太监们,但一切的细活,都是她亲手为他打点。
直到皇帝的身子彻底消失在门外,她才垂首低声感叹,真是懒惰容易勤奋难啊。就这么早早起来一会儿,身子就这么软绵绵的。
陛下上朝,贵妃娘娘安歇养神,睡一个回笼觉。
陛下披星戴月听大臣们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赶紧回来。
“呀呀呀,小魔头,你倒真是闲着,朕辛苦死了,快来帮朕揉揉肩膀”
“就不!”
“你敢?”他恶狠狠的,“快过来。
她磨磨蹭蹭的,手按摩在他的肩膀上,却忽然擂起粉拳就砸下去。
他夸张地大叫一声:“恶妻你想谋杀亲夫?”
她悠然道:“对于男人来说,能够娶到一位贤淑的妻子,当然是一大福分;要是娶到一个恶妻呢?”
“就是挨一拳?”
“错!会成为一个哲学家。”
皇帝爆笑,乐不可支。
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但见她脆生生地露出白皙的一截手腕,藕节似的。
便拉了她的手,催促地:“小魔头,我还没带你去看看你的职责呢。今后你有得忙了。”
她的眉毛掀起来:“我还要上班么?”
“当然。你天天都要上班。我说了,自己不养懒汉的。”
且,养女人,本来就是养懒汉。若是天天需要风里来雨里去,谁还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啊?
☆、妻多夫贱5
上班的地点,威严肃穆,重重侍卫把守。
再往前,有人打开重重的大铁门。
哗,好家伙。一眼看不到头的大重重叠叠,无数的架子,无数的盒子
五光十色,绚烂夺目。
负责登记造册的十几名小太监,手脚麻利,殷勤致意。而负责保管账目的小宫女,更是口齿伶俐,有问必答,将许多钱目数字,都背诵得清清楚楚,有条不紊。
水莲的目光看过去,整齐地金条,金砖,银锭,珠宝,珊瑚,琥珀、水晶,翡翠,各种各样的玉石然后,各种各样的铜钱,铁钱,古钱币,甚至秦朝时候的半两钱,六国的各种混乱度量衡钱币
她伸手拎起一块金砖,沉甸甸的,然后,又放下去。
还有铸造的银两,上面有官银的字样。
这可是内务府禁地啊。也就是传说中历代皇帝存私房钱的地方。
自来就只能陛下亲自掌管,没有交给后妃的道理。
水莲刚和他成亲的时候,也是情深意浓,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提到过要把钱拿给她管理。
“小魔头,这是我国上百年来积累的财富。今后,我们就要用这些财富一统天下,我可不希望,百年之后,被后人评价为没有能力一统天下的君主。”
天呢!
叫一个偷金子的女人去管理中央金库——这不是让一只狼去牧羊吗???
情何以堪啊!!!
“陛下我你不怕我偷完你的金子?”
“你说什么?”
水莲来不及回答,也无法回答,已经被他拉着进去。脚步有点儿僵硬,跟木偶似的,仿佛被人牵着线,想干嘛就干嘛,连挣扎都忘记了。
明亮的宫灯,幽暗的宫灯。
隔墙照出花影来。
屋子很大,庭院深深,几进几出,夏日的爬山虎已经凋零,换上了冬日里四季生长的荆棘花,攀援着墙壁,茂盛地生长,手指甲般大小的花朵,星星点点,蔓延成长长的围墙。
此时才看得那么分明,新装修的房间,明亮,雅致,流苏,垂曼,处处透露出女性的气息,好像是什么小姐的闺房。而旁边的房间则是相反的,凝重,大气,干净,整齐,充满了踏实。
☆、妻多夫贱6
她的手一直被抓住,无法动弹,无法离开,也无法思考。
然后,一直被扯进去,傻傻地站在紫檀木的椅子旁,就是不肯坐下去。
他却径直地坐下去,神态轻松,悠闲,拍拍身边的椅子:“小魔头,站了这么久,腿不软么?”
她依旧呆呆地站着,微微咬着嘴唇。
紫檀木的桌子上,也放着一个大匣子。
“小魔头,打开看看。”
他伸手,拿了盒子,沉甸甸的,自己把它打开,拿出一把钥匙,放在眼前看一眼,然后,拉住她的手:“你再也用不着偷拿金子了,今后,要用什么,你就自己去府库里取了。”
钥匙塞在她的手里。她将嘴唇咬得更紧。
“这是府库的钥匙。是我们国家的钱库呢!负责这个职位的官员,我觉得他不太称职。所以,换一个。小魔头,我从不养懒汉,今后,你负责管理府库,一应大的钱粮开支,必须经过你的手,责任重大呢!当然,你要什么,你就拿什么。”
钥匙明晃晃的,水莲仿佛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什么大内总管,李莲英一般的角色。可是,这样的肥差,就像让一只老鼠守着粮仓。是不是很危险呢?
就如一个穷汉,忽然主宰了美国的中央金库。
水莲一直捏着那把钥匙,嗫嚅地,一声不吭。
他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得出奇:“怎么样?从此后,你非常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能发出声音了:“如果我再一次逃跑呢??我也许会偷许多许多钱才跑”
“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游玩,但是,决计不能再逃跑了!!!。”
他是那个收线的人,无论风筝飞去了哪里,最后,都会把她收回来。
她还是咬着嘴唇,低低的:“陛下,你这样待我日后,我真会成为后宫公敌”
他扬眉,故作惊诧:“小魔头,你也有害怕的一天?如果你害怕担负一个醋妒的名声,那也行啊,你可以学着贤惠,随时给朕找一些美人儿嘛你放心,朕绝对不会拒绝的,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妻多夫贱7
她幽幽的:“陛下,不是我不给你找,而是女人多了是非就多,古话说得好,‘妻多夫贱,无水洗面’你是不是希望洗脸水也无人给你打?”。
他哈哈大笑。
老婆多了,利益纠葛也多。
一大堆等着分享权利,财富之人,到底还有几多真心假意?
按理说,皇帝是不该要求什么爱情,历代皇帝,谁会傻到要什么爱情?他们甚至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女人无非就是工具:美色的工具,政治权利的工具,平衡各种关系的工具,甚至是和亲的工具几曾需要爱情的功能?
只要他们愿意,女人多的是,一天换一个都不是问题。
环肥燕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心力,只会是她们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取悦他,谄媚承欢,予取予求
问题是皇帝不一样,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从青涩走向了成熟之后,从那么多女人身边走过反而坚定地认为自己需要爱情。
那爱情的对象也是那么明确——一直保留着的落花殿,就如他心底一直保留着的那个角落一般。
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寂寞。
一个人无论拥有多高的地位,多大的权利,站在多么巅峰的时候,总希望自己的心灵深处,有可以倾诉,可以畅谈,可以温存和怜悯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不能是随便一个曲意承欢的女人。
只能是两情相悦,跟自己站在一起,心意相通的那个女人。
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
他甚至因此暗暗地感谢太后,是她当年替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个人。才不至于让他像别的皇帝,连可以谈谈爱情的对象都没有。
甚至于曾经为此付出过极大的代价——一个崔云熙就折腾得四邻不安了,再加上别的女人怎么受得了????
他微笑着,倦了,脸上露出困顿之意。
水莲吩咐侍女端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