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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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把我搂到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我的身子忍不住扭动一下,他笑了笑:“如果朕日后负了你,朕保证今生欠来生还。”好堂皇的话,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八月二十五,乾隆定为秋围的日子,早早我们都起了身,大清崇尚文治武功,十岁以上的皇子、贝子都在随行之列,大臣王工不下数百人,浩浩荡荡,旌旗飘摆,直奔木兰围场,木兰满语是哨鹿的意思,官兵头戴雄鹿角,学公鹿鸣叫,以吸引母鹿,原来动物也知道异性相吸,妃嫔们骑着马在外围闲逛,乾隆让我和他并肩进入围场,让我见识见识大清皇子皇孙的风彩。
我本来踌躇,我骑马的技术一般,另外我觉得无缘无故射杀野生动物也是一种残忍的行为,我慢吞吞的,马一晃我的身子也跟着晃,和亲王走到我身边笑着说:“你这样慢吞吞的哪象打猎,一会儿小心让狼虫虎豹追上。”我扶紧马的缰绳:“不是哨鹿吗?哪来的狼虫虎豹,和亲王吓唬人吧。”
和亲王抬头看了看天,蓝色的天,绿色的地,相得益彰,他回头笑了笑,他的牙很白,一种青白:“以雄鹿吸引雌鹿,中间难保有想食鹿的动物,一会儿你跟紧四哥不要走散了,他有虎神枪。”
我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乾隆骑马来到我面前:“不用怕,鹿不伤人。”我抬头看着远方,官兵们在马上都是跃跃欲试,围着围场来回跑动,乾隆伸手拉住我,把我抱到他的马上,放到他的身前,两腿一夹马凳,马飞快地向奔去,就好象坐在飞快的跑车中一样。来到围场边,乾隆停住马,秋围的规矩,第一箭必须由乾隆来射,看着不远处一只小鹿正安祥地散步,根本没想到危险的来临,乾隆的弓已拉满,对着小鹿就要射去,心里忽然不忍,响亮地打起一个喷嚏,鹿的耳朵很灵,乾隆的箭出手,它也跟着跑起来,箭贴着它身边飞过去。
身边传来一阵稀嘘声,乾隆叹了一口气,我装成无辜的样子:“皇上,你的袖子刮到我的鼻子上有点痒。”乾隆哼了一声:“朕看你不是鼻子痒,是皮痒,好好一个猎物,让你给搅了。”
和亲王回头笑了笑:“四哥,臣弟赶打赌,要是让她在你马上坐半天,臣弟包你什么猎物也打不着。”
我对和亲王磨了磨牙,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和亲王笑着跑开了:“四哥你放心,你打不着猎物,臣弟打的都算你名下。”
乾隆放马狂奔,每当他举起箭时,我总是时不时来一声,或者手不经意间把他的弓拨偏一点,整整一个下午,乾隆真是一只动物也没打着。
结束的时候,乾隆生气地把我往地下一顿,我身子向后退了两步,差点坐到地上,多亏乾隆及时出手,拉住我,我才免除与大地亲密接触。
晚膳我和乾隆、和亲王一桌,太后她们没过来,乾隆命膳正挑一些鲜嫩的肉送过去。桌上摆着整只的羚羊,盘里码着切得薄薄的羊肉,还有几块烤好的鹿肉,还有一些飞禽走兽。我笑嘻嘻地坐到桌前,乾隆对小太监扬了扬下巴:“把令贵人身前的盘子撤了,上一些蔬菜。”结果我的面前摆了很多的萝卜白菜,还有两条黄瓜,都是生的,我抬头看着乾隆,一副受气的样子:“皇上,臣妾饿。”
和亲王乐得差点没上来气。原本绷着脸的乾隆忍不住脸色舒缓一些:“你不是爱惜它们吗?又怎会吃它们,还是让我们这些心狠手辣的人享受它们鲜美的肉吧。”他夹了一片肉放到滚开的水中沾了沾,拿出来,整个一个涮羊肉的吃法。
我无力地抓起一块白菜扔进锅里,和亲王看着我笑,我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在旁边添油加醋,乾隆何至于此,和亲王夹了几块肉扔进去,我顺手夹白菜的时候,带出几片肉。乾隆嘴角弯了弯,夹起一块鹿肉放到我的碗里:“朕以为你从今天开始食素。”
我抓起鹿肉咬了一口:“我不是我不喜欢吃肉,只是看着它们好端端的,有些于心不忍。真好吃,我觉得比烤羊腿好吃多了。”乾隆横了我一眼:“手洗了吗?没个主子样也不怕奴才们笑话。”我笑了笑:“洗了三遍,保证没有一点脏东西。”乾隆是嘴硬心软,把他身前的肉每样夹一点放到我的碗里。
和亲王总是往我平淡的生活里下点料,他添油加醋告诉乾隆,如果接下来的二十天,我每天在他们身边,他保证来年的小鹿繁殖率高过现在的三倍。为了围场的生态平衡,乾隆严禁我再踏入围场半步,可怜那些无辜的小鹿羚羊,在没有我的保护下,以每天二十只的数量递减,乾隆如此还美其名曰,是看我的面子才只打二十只,否则还会多。
二十天后秋围结束,乾隆下旨返京。与乾隆同坐一辇,望着紫禁城渐近,心里有些淡淡的忧伤,在避暑山庄我以太监的身份与乾隆同住,可以朝夕在一起,回到京里我是贵人,有自己的宫殿,除非乾隆翻我的牌子,否则相见无期。
乾隆捏了捏我的手:“怎么了,一直不说话,不象你的性格。”
他离我很近,我回头的时候,他的嘴唇拂过我的脸颊,一阵痒痒的感觉,他微眯着双眼,亮白的牙齿直晃我的眼睛,我叹了一口气:“此时我倒羡慕那些太监宫女,可是朝夕陪在皇上身边。”
乾隆暧昧地笑了笑:“舍不得朕了。”他伸手围住我的腰,紧紧地抱住我:“宫女晚上陪着朕倒没什么,太监朕可不敢用他们陪。”
乾隆正跟我纠缠不清,紫禁城到了,皇城外跪着文武百官迎接圣驾,乾隆放开我,打开车帘,探出身子,对众人摆了摆手:“众位臣工,免礼平身。”此时他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显得气度非凡,和刚才对我一副无赖的嘴脸,判若两人,我忍住笑,紧咬住嘴唇。
乾隆坐回车里,看我嘴唇处有牙印,伸手抚了一下:“没事咬自己的嘴唇做什么,是不是饿了,想吃肉。朕的嘴唇肉多,要咬咬朕的。”
我忍着笑,故意板着脸说:“看你和大臣说话的样子,谁会想到堂堂的大清国君在车里又是另一副模样。”
他靠在我身上:“朕对他们要象对你一样,他们一定会以为朕有病?不说别人就是刘统勋那关,朕都过不了。”
想起刘统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嘴角挑了挑,乾隆躺到我腿上,拉着我的头,去亲他的嘴,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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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搂进怀里:“皇后怀孕了,朕想让你也给朕生个皇子。”我笑着抬起头:“皇上还说如果臣妾是大清的格格或是皇妃,会把后宫掀个个儿,如今我做了皇妃,搅得皇上整天头疼,万一再生个皇子皇女,皇上不怕后宫无宁日?”
乾隆嘴角弯了弯,会心地笑了一下:“只要是你生的,朕就喜欢,朕不怕皇宫被翻个个儿,朕就怕皇宫太静了。瑶池,朕不知道没有你朕还会不会这么开心?”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乾隆急忙坐起来,我帮他整理整理衣服,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让朕好好看看,进了宫朕就是皇帝,大清的皇帝不能有专宠,要雨露均施。”看着他眼中带着隐忍,脑中忽然掠起一种不祥的念头,同在一个皇宫还有见面的机会,乾隆何至于如此惜惜相别。
太监打开帘子,我和他一前一后踏着脚凳下了车。太后累了,回了慈宁宫,皇后因为有孕不能劳累,和乾隆寒暄几句回了长春宫。娴妃等也先后告辞,最后一个过来的是慧贵妃,一个月的光景,她清瘦很多,乾隆看她的眼光,有些不忍,安慰她几句小心身子,不要胡思乱想。慧贵妃淡淡笑了笑:“臣妾谨遵圣命,会爱惜自己的。”
对慧贵妃我始终有一份歉疚,看着她的背影,乾隆拉了拉我的手:“你不要多心,我和她即使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怪只怪她做了大清的皇妃。”
我的心一动,做了大清的皇妃,就不该有爱的奢望,我何尝没有这种想法,如果有一天乾隆因为另外一个女子冷落我,我又如何安于宫中,慧贵妃并不是心眼小,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乾隆握紧我的手:“瑶池,怎么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翠绿的指环,套到我的手上:“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个指环是康熙爷所赠,朕一直想送给你,你不要整日杞人忧天,拿自己和别人比。”
我收回心神,低头一看,这枚指环和我穿越古代前一晚戴的那枚指环一模一样,他给我戴到手指上:“不要小看它,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从来没怀疑过乾隆的东西不值钱,可是这枚在他口中价值连城的指环,我只用了两千块钱买到手,我原本杀价杀到一千元,卖主非二千元不卖,要不是因为它颜色翠绿,戴在我手指上正合适,我根本不会忍痛割爱我的钱财,回家时妈问我多少钱,我告诉她二百元,妈笑了笑说,这个价格还可以,终于发现我有一次没花大头钱。哥在一旁接口说:“妈,凭瑶池的智商,不花大头钱是不可能的,或许她在钱的后面再加个零买的也说不定。”我用二千元买一枚价值连城的指环,我的智商实在是高。
乾隆看我会心一笑,他也跟着笑了笑,对小顺子说:“送令主子回永寿宫。”拍了拍我的肩头:“不用愁见不着朕,朕今晚上翻你的牌子。”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缩了缩头,大庭广众之下,乾隆也不避嫌。
小顺子送我到宫门口,推开宫门见院子里跪着一溜人,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云歌四喜在春桃的左边和冬梅的右边,王嬷嬷李嬷嬷又在云歌四喜的左右,我对小顺子说:“劳烦顺公公相送,哪天有空让云歌陪你下棋。”
小顺子打了千告辞走了。原以为他们跪着是为了迎接我,我站了半天,他们竟没一个动弹的,把我当成了空气,我在他们每个人面前驻足一会儿,我的脚来来回回走了三遍,来到秋菊面前,蹲下身:“秋菊,秋天的太阳不热是不是?”
我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秋菊抬起头,哭咧咧地说:“回主子,别说秋天的太阳,就是夏天正热的时候,我们几个每天都跪一个时辰,谁叫我们没有保护好主子,把主子弄丢了。”我站起身,扶起王李两位嬷嬷:“他们年青青的无所事事,迎着日头,顶着凉风,也挺好的,你们俩这么大年纪,跟着凑什么热闹,一会儿传话内务府,给我弄两个能动弹的过来服侍我。”
我弹了弹身上的灰,跺了跺脚:“走了两天,累坏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训练有素,还是真关心我,我还没进屋,春桃已跑到我身边,扶着我,回头吩咐:“云歌四喜给主子打洗澡水,夏荷把前两天刚晒过的衣服给主子拿来,秋菊冬梅给主子铺床。”我靠在门框上,笑着问她:“你做什么?”春桃走过来,扶我坐到椅子上:“主子都说累了,先靠一会儿,奴婢给主子按按肩。”
她先给我倒了一杯茶:“主子,喝点茶水,提提神。”我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听和亲王说你们找不着我,还寻思着想上吊。”
春桃把我头发打开:“主子,要不是和亲王回京,知道您在万岁爷那儿,我们真想上吊,把主子弄丢了,是小事吗?就是这样,我们每天跪一个时辰,反省自己。”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一定是你带头胡闹的,北京的夏天院子里站一会儿,浑身是汗,主子们都跑到避暑山庄避暑去了,你们倒好,在毒日头底下晒,想试试自己是不是铜筋铁骨,晒病了,可不是玩的。”本来跟她们讲讲紫外线的害处,估计跟对牛弹琴差不多,只得做罢。
洗过澡,身子轻松不少,倚在床上看着她们里里外外象走马灯一样忙个不停,心里说不出来的惬意,看来万恶的旧社会把我一个大好的青年也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坏习气。
看见云歌鬼鬼粜粜的伸脖子进来,对春桃使个眼色,春桃本来趴在桌上描花样子,站起身跑出去,门槛高,差不点绊倒了,她吃吃地笑着骂云歌:“叫你快去快回,你竟去了半天,回来也不说话,只乱比划,差不点把我绊个跟头,弄到什么新鲜的没有?”
云歌说:“刚从木兰围场回来,听说万岁爷高兴,比往年打的更多,大臣们赏了不少,剩下的一时吃不完,膳正们正研究想腌一些,我好说歹说,要了两大块鹿肉,和一只羚羊腿。”
春桃说:“一会儿把肉切好,挑上好的辣椒粉,涂上酱,喂一会儿,让四喜去厨房要一些芝麻,孜盐,再顺便要点炭,嬷嬷们前年酿的桂花酒,前天打开一坛,味道不错,一会儿再开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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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没在家的时候,他们日子过得挺舒服的,桂花酒都开一坛了?我穿上拖鞋踱到窗前,夏荷递给我一杯茶,我喝了一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