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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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我是他的什么人一样,正式拜什么访,只是不想去他私人的地方,找个借口罢了。他的父母在赵宏天回来不久,就报了一个团,环游世界去了。当初他妈还抱着赵宏天哭说儿子不回家没良心。可儿子刚回来没几天,他们没影了,看来豪宅内的亲情,不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所能理解的。
没人我就更不去,这些天和他发展的已经太迅速了,我不想和他的关系进一步升温,因为我对我自己没把握。
他说什么我也不去,后来没办法他退了一步,让我陪他去买衣服,我本来也不想陪他,他说,这也是工作,因为穿着随便见客人不礼貌。我讥讽他:“衣橱里的哪件衣服不是成千上万,而且男士衣服的款式都差不多,非要穿新的,不是怕见客人不礼貌,倒是见谁谁的奶奶不礼貌才是真的。”等话说出口,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怎么什么话都说,他去谁谁奶奶那儿穿什么,关我什么事?这么私人的话,我也能说出口。
我现在是脸发热,舌头发甘。见他半晌没回答,我抬起头,见他一副欠扁的表情看着我,嘴角边噙着的笑,能把人融化了。我赶紧拿起放在面前的文件把脸挡住了,让他回屋换衣服,一会儿就来不及了。他笑着俯下身,在我耳边来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你吃醋的表情,让我心花怒放。”
心花怒放?我现在也是想怒放,拳脚怒放。
赵宏利的衣服都是固定的牌子,天利购物有他单独的试衣间,他试衣服的时候,我坐在一边看杂志,终于享受一次。导购小姐还给我倒了一杯咖啡。其实我今天穿得不比上次来的时候强,粉色T恤,蓝裤子,白色平底凉鞋。相信要不是跟赵宏利一起来,白眼也不会少。
赵宏利试了几套,都不满意。他过来问我他穿哪套好,我头也不抬地说,又不是穿给我看的,给谁看找谁去。
他一把把我从座位上扯起来,用力太猛,我收不住力,竟然跌入他的怀里,而且在跌入他怀里的一刹那,因为他低着头,我的嘴唇扫过他的脸,扫过他的唇,最后落到他的肩头上。不知道贴了一下唇算不算接吻,这可是我的初吻呀。一抬头对上那些导购小姐,个个惊奇的样子。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我真想一掌挥过去,我猛地推开他,看来对他的告诫都是耳边风,他笑了笑,风度能迷死人:“不是我不听你的话,是你没收住脚。自己扑进来的,以后的动作也不是我主动的。”他故意摸了摸嘴唇。
现代篇36
看我真生气了,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温柔地说:“别生气了,我真的想让你帮我看看,就想让你帮我看看穿哪件好看。”
真受不了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后面一句话竟然含有撒娇的成份,让我直想吐的感觉。顶开他的胳膊,让他往后靠,见几名导购小姐一人手里拎着一套衣服,一字排开,我走过去,衣服样式款式,颜色都没多大区别,而且我自己穿衣服还穿不明白,还帮人家选。
他逐一换上让我看,仿佛T台上走秀模特,他真是太帅了,穿什么都好看,衣服穿在他身上并没有给他增色,相反却把一套看似平常的衣服,顿时显得耀眼了许多,我恺叹,何必浪费钱去买衣服,就是披条麻袋,也能迷死人。
实在选不出,只能看价签了。现在真郁闷,初吻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没了不算,他去会情人还让我帮着选衣服,挨个看了一下价签,最贵的是三万五,最便宜的是二万三。哪件都能买我八千八好几件。三万五是一套银灰色的,二万三是一套纯白色的,我本来想让他买那套白色的,一分钱一分货,又怕他以为我刻意因为他约会的原因而故意选便宜的,而误会我,就选了三万五的,心里还默念着并不是我浪费,如果下次他要再让我帮他选给我看的衣服,我一定选最便宜的。
他笑着说我还没有品味,没品味让我选三万五的,有品味还不得选五万三的。
他换上新衣服,签好单,然后让导购小姐把旧衣服装起来,给他送到公司。出门的时候,发现虽然因为他的到来,这个店临时关了,外面还是站了很多人看他。
我问他下一站去哪儿吃饭,他告诉我先去女装部,我问他去女装部干什么,难道他想男扮女装。他笑着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骂我他哪点有女人相,男扮女装还不得把人吓死。
他说想让我也买两套高档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脸上有光。他讽刺我说本来我长得还有三分人样,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把那三分人样也弄没了,就是现在我们并肩走到一起,让人看了多不般配。而且他是天利的总裁,商场内的熟人很多,他介绍我是他的秘书,人家还不以为公司成了收容所了。
我坚决拒绝,我和他风马牛不相及,没有般配之说。何况上次因为他来,让我破费了八千八,结果签了一纸不平等条约,再买,再买就把自己的终身卖给公司了。
他笑着说:“你想卖我还不想买呢。今天买的算我送你的。你可以尽情选。”
我再财迷,也不会毫无缘由地随便收别人的礼,我更加严辞拒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告诉他秘书是总裁的助手,凭的是工作能力,而不是花瓶。他低下头,贴在我耳边不屑地说:“你是装水的瓶子还差不多,还花瓶?秘书凭的是能力不假,可是你有什么能力,就是一天帮我煮杯咖啡,还总跟我甩脸子。”他呼出的气,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我身子向旁侧了侧,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拉到女装部,正好是上次我买衣服那家。导购小姐那声甜甜的欢迎光临,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他拉着我进了屋,对导购小姐说,给她选两套适合她穿的衣服。上次看我一直带着不屑表情的导购小姐,现在终于让我感受到春天班的温暖。
赵宏利不像上次陪他妹妹时一样在旁边看杂志,而是在旁边看着我选。我很生气,我自己穿什么,我自己难道还做不了主,导购小姐送来我衣服我试也不试,一律放到旁边。
气得他拿起一件衣服,把我推到试衣间里,告诉我如果我敢不换上,他就进来帮我换。实在受不了他,没办法只好换上了,从来没穿过这么少料子的衣服,在里面的试衣间里转了转身,我皮肤白,露出衣服外面的皮肤更像缎子一样,漂亮是漂亮,就是太暴露了,顺手把自己的背心披上,刚打开试衣间的门,他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变得有些发青。他气冲冲走过来,一把把我的背心抓下来,扔到一边。我想也没想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多亏要踢到他身上,才想起他是谁,可是想收也来不及了,还是踢上了。
他被我踢得蹲到地上,我赶紧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没事吧。”心里很内疚,不知道这脚能不能成今天的新闻,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天利总裁,别说我踢他,就是董事长,在众目睽睽下这么踢他一脚,也让他下不了台。
我想帮他看看,他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一副恶狠狠的眼神,眼巴动着,不知道如何恶毒地骂我,我理亏,不敢再跟他顶嘴。
在他的强权下,我买了两套衣服,其中有上次赵宏乔说我穿着好看但很暴露的小礼服,二万一,还有一套天蓝色的套装。两套衣服共是五万二。有钱人就是当钱不当钱,当初那套八千八的,我都后悔了好几宿没睡着觉。如果这两套让我自己付款,我还不得两年睡不着觉,又不想要他的东西,后来我们各自退一步,还是由我付款,他签单给我打了两折,后来又凑了个整,花了一万块。
心痛肉痛,发誓,再陪赵宏利逛商场,我不姓谢。出了门,后悔还不如陪他回家换,否则我的卡的钱数怎么会平空少了一万。总觉得买衣服动则上万,实在不划算。
和赵宏利去吃烧烤,也没吃出什么味道。赵宏利问为什么刚才一副饿鬼投胎的样子,现在竟装起淑女来了。话到他嘴里就没有好听的,我告诉他我根本不喜欢这种大饭店里吃烧烤的感觉,一点儿也没意境,根本没法和露天烧烤比,蓝天白云辉映下,要多美有多美。
看他低头不说话的时候,让我感觉他像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可一想到他总爱骂我,忍不住问他,用英语怎么翻译饿鬼投胎这个词。
他端起水杯微眯的眼睛看着我,忽然咧开嘴笑了一下,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他说:“除了跟我在一起以外,从来就没骂过人。孟母三迁,可能就是这个道理,我妈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坏,还不得把你发配到月球上去。”
地球住有好好的,我没那个奢望。
现代篇37
坐车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在商场里不避嫌,和我拉拉扯扯的,别明儿个传到谁的耳朵里,我倒没什么,他可要有罪受了。他冷哼一声:“除了你谢瑶池以外,让我受罪的人还没出生呢?”如果没遇见我之前,有人这么问他,可能连我也没出生吧。
静下心的时候,我发现我越来越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每次提起何香竹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含带着酸味。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让我几乎变成了妒妇,如果他真给了我什么保证,我还会无动于衷吗?想想让我有些后怕。
车停到公司门口,我刚想下车,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何香竹的事,我慢慢再跟你解释,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说:“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不可理喻,每当我静下心的时候,就有负罪感,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幸福,而伤害别人,我说过我不想争也不想抢。”
他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问:“是不想争,还是因为我不屑你争?”
我舒缓了一口气,把眼泪咽到肚子里,回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凭我有自知之明,哪有实力争,而且你这一朵鲜花,要是被我给采了,还不知道多少芳心会碎掉,以为一朵鲜花终于插在那啥上了。”
回到办公室,何副总正坐在我的座位上等他,看到我们进来,他站起身,先跟赵宏利打了声招呼,赵宏利点了点头,让他先等一会儿。然后进了屋。
我跟何总打招呼,他笑着说:“谢瑶池,我看你明儿个干脆搬到北极得了,我保你刚去半年,北极的冰山就化了。”
我给他倒了杯茶水,递过去:“我去北极半年冰山就能化?那为什么我在北京待了二十多年,北京还年年有冬天?”
正好赵宏利出来,看我和何总顶嘴,他偷偷笑了一下。我想可能是他心里终于能平衡,我不是只对他一个人犯上。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刚下公车,见赵宏利站在小区门口,后面停着他那辆显眼的跑车。
他看我走过来,也迎过来,我问他送走客人了,他点点头,回身从车上取下两个袋子,问我下车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袋子拿走,是不是想见他,没借口?
其实我是怕公司里的人看到,又要有一番猜疑。
知道他还要去给香竹的奶奶过生日,现在已经迟到了,再不走何香竹一定会生气的。忙接过袋子,跟他告别,他叹了一口气:“谢瑶池,你真是没良心的,都到你家门口了,也不说让我进屋去坐坐。上次来没拜会二老,这次也不给个机会。再怎么也应该来个吻别,或者拥抱吧。”
我冲他摇了摇手:“我只会说再见,别的不会。”二老?我妈一直以为自己刚到中年,要听到他这么称呼她,还不得愁畅。
进门的时候,妈和大嫂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个人一个姿势,哭得眼睛像桃一样,手里各拽着一张纸巾。
我把衣服袋子甩到沙发上,坐到她们身旁,问她们:“拍这样的偶像剧,你们猜哪个单位最受益?”
她们同时扭过头,擦了擦眼睛,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指了指装满纸巾的纸篓:“当然是纸巾厂了。”
大嫂见我扔到沙发上的袋子,顺手拎过来:“又是范思哲,谁给你买的?”
我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还能有谁给我买?当然是我自己买的,三个月的工资又泡汤了。”
“三个月的工资?你涨工资了。”大嫂把衣服拿出来,先看了一下标签,接着不相信地抬眼看着我,惊呼道:“三万多?”
妈也凑过来:“什么衣服这么贵,要三万多,我们家瑶池不到一个月思想怎么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看衣服一眼,心里骂赵宏利一句,哪是我发生了变化,而是被人逼的。大嫂很兴奋,拿着衣服跑到卫生间试穿了一下,她比我瘦,但是穿上也很漂亮。
最后倒出小票,大嫂不相信地问我:“怎么打了这么多的折?天利购物,你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