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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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漓紫只觉耳边痒痒,他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吹着她最柔软的线条,男女相拥,或是酒劲上头,彼此的身子像火一样燃烧,她难过的蹙眉。
她被他生生压着,彼此呼吸一窒,楚凌寒一怔,如梦如痴的睨着身下的她。
不知是醉意,眼前却浮起的是另一张面容,他轻睨,生怕扰醒了‘她’:“凝胭!”
带着低微和惯有的柔情轻喃着:“凝胭,我要你,没人能从我身边夺走你。我不准,不准!”
☆、醉酒误身!7
而‘她’的沉默惹怒了他,楚凌寒稳住‘她’:“水凝胭,你到底有没有心?七年,我恋你七年,就算是块石头,也会有捂热的一天,你呢?我楚凌寒到底哪点比不上你那心上人?说,我愿放弃家业追随你到此,可你到底爱谁,爱谁?”
‘哐嘡’瓷杯被摔落于地,月色怕见,也悄然躲入云中。
空气里浮起暧昧,可杨漓紫却像晴天霹雳般清醒过来,她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
不!不可以!恍然察觉自己的处境,她战战兢兢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硬是生生的推开了楚凌寒,他一怔,几分伤情:“凝胭,为什么?”
杨漓紫攥紧自己的衣衫,抵挡住胸前浅露的春光,身子不由的退到床角边:“你干什么?”
他真的受了伤:“为什么?”上前一把稳住她:“水凝胭,为什么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水凝胭?!
他认错人了,她的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他明明是将她认作他嘴中的‘水凝胭’。
杨漓紫拼了命的推开她,醉意让自己的身子摇晃不定;“你认错人,我不是什么水凝胭,看清楚,我是杨漓紫!我是杨漓紫!”
她逃,他追。慌乱中,她拿起顺手拿起桌边的烛案,狠狠的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男人应声倒下,他。。。他?
杨漓紫赶紧上前探视,头昏脑胀,身子摇晃不定的挪到他身边,可视线渐渐迷糊,她重重的推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喂!帅哥,帅哥,你醒醒,快醒醒。”
酒精麻醉了她的意识,她。。。杀人了?下一秒便也醉倒在地。
。。。。。。
清晨第一缕晨曦折入屋内,杨漓紫的头快裂了,可温暖的怀抱让她不愿醒来。
她的破屋何时变得暖意融融!好不情愿的眯了眯眸,可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映入眼帘。
愣了,她欲尖叫,可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搞什么?理清思绪,昨晚她和帅哥一起吃年夜饭,喝了几坛酒,他们俩!
他们。。。他们俩!两人竟衣衫不整的昏睡在地毯上。
昨夜是一场激战,她努力回忆,见他身边一精致的烛台斜躺于地,她才恍然想起,这差点成为凶器,她用烛台砸中了他,好险,好险,差点与帅哥onenightlove?!
杨漓紫不由的瞠目结舌,血!
地上一滩血迹,染上了她的罗衫,而男人额头的伤口已结了痂。
她战战兢兢的靠近他鼻尖,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
有鼻息,还好,还好!她舒坦了口气。
溜!
杨漓紫脑子里钻出的第一个想法,畏缩的提起男人的手,生怕扰醒他,越过他,杨漓紫连忙整理好衣裳,跑为上策。
回破屋的一路上,她一直祈祷,帅哥一觉醒来一定什么都记不起来,罪过,罪过啊!
昨晚本是开心吃到山珍海味,沾了荤腥,谁料。。。
真就是酒后误事,一失足成千古恨!
幸好她醒的早,也逃的早,否则两人面面相觑,他像她讨医药费,那她可赔不起。
“小白菜,你的脸都红透了,头也快埋进地里去了,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银荡!”
☆、鸿门宴!1
小白菜?咦!是谁在说话?说的那么厚颜无耻!
抬头又见小魔王龙五爷。
可这是啥派头?眼前十几名高大的汉子围在她破屋前,还有五名婢女,有的手擒托盘,整齐的摆放着珠花、步摇、头钗,还有让人看的眼花缭乱的衣裳,她揉了揉眼,没看错吧?
就连她大婚都没见过这么豪华派头。
“五爷,您这是?”她嗲着声,可不能让他察觉出什么。
“本王说过今儿要带你去个地方,昨晚你去哪了,本王一大早来就未见你人影。”
“我。。。我。。。我”敢情她的事他龙五爷管的着吗?
可人家是爷,她是婢,尽管她有多不情愿承认男女不平等的事实,可在北国,不,是几千年来,一直都是男权当道的世界!
“快给杨二小姐更衣。”
“是,五爷!”
更衣?他不会是因为她的谎言,而让她穿的华丽赴断头台吧!不要啊!
于是,她转身便逃,却又被那两个高大的汉子,提了回来。
“爷,您要带奴婢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衣裳?”见自己这身行头,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这是北国最著名的‘紫锦潇湘玉罗袍’”
“什么!?”她表示惊讶,毕竟这名字听起来似乎挺高贵的。
可侍从会错了意,“庶妃,您都问了奴婢五遍了,这叫‘紫锦潇湘玉罗袍’!”
这侍从很给她面子,尽管知道她是已经下堂失宠的庶妃,还是很有礼貌的给了她尊称。
杨漓紫左顾右盼,丫,还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美靠亮荘。想她杨漓紫穿上这身衣裳竟然还是个美人胚子,只不过那道疤痕,煞是显眼,龙景笙怕是也看到,便命人用薄纱将半边脸颊遮掩好。
一路上,杨漓紫掀开八抬大轿的帘角,仔细的探望着,寻思着,这是要去哪?
可眼前的道路越宽敞,建筑整齐的耸立在道路两旁,紧接着便见高大的城墙,金砖绿瓦环护,城池外有数百名官兵把手,而人人都行色威严,杨漓紫愣着,这架势只在电视里见过,可亲临时,她压根没心情欣赏,只怕自己是真要压上断头台。
龙五爷的队伍停下,官兵见为首男人手持令牌,又见是五爷,便立马敞开,打开城门,腾出道路,毕恭毕敬的俯身:“五王爷,请。”
而杨漓紫的心都提在嗓子边,刚进城门,视线更是阔然开朗,这。。。这和北京故宫的阵势有的一拼,大殿外‘祥龙殿’三字笔势如有神,而建筑全然用金箔镶嵌,一眼望去气势蓬勃,熠熠金辉,可杨漓紫寻思,也不担心惹来梁上君子偷金吗?
可转眼一想,我的个天,这不会是皇宫?他带她来。。。是要见皇上!
大轿在‘祥龙殿’十米外停驻。
龙景笙一跃跳下汗血宝马,瞥了她一眼便往前走,杨漓紫提着裙摆追赶着他:“五爷,五爷,您等等,我们今儿来,不是来见皇上的吧?”
“正是啊。”他倒说的风轻云淡,可她听的肝胆俱裂。
“龙景笙,你带我见你皇上做什么?”她急了。
可龙景笙轻笑:“早跟你说不要骗本王,这不是要惩罚你来着。”
她胆子大,敢和四哥对/抗,不知她见了父皇,会不会也毫不惧色呢?
很期待很期待!
“你。。。你。。。你。”杨漓紫心想这主不能硬的来,语气又软了下来:“呜呜,五爷,您还是让奴婢自刎得了。”
☆、鸿门宴!2
“你。。。你。。。你。”杨漓紫心想这主不能硬的来,语气又软了下来:“呜呜,五爷,您还是让奴婢自刎得了。”
“本王看行!”
杨漓紫赶紧改口:“呜呜,五爷,奴婢还年轻,还不想英年早逝,魂魄散尽。”
“大过年的尽说这些。”他在她额头,弹了个爆栗子:“记住在我父皇面前可要说上吉利话,本王带你来,是给父皇拜大年的。”
大年初一,哥哥们都会进宫为父皇祈福,若是不给父皇准备特殊的礼物,四爷党何以打败太子dang党?龙景笙自第一次见杨漓紫,心底便有所打算。
大哥龙啸天已经虎视眈眈,而四哥按兵不动,以他的性子,他龙景笙何以奈的住。
“拜年?”可她只会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难不成向皇帝老儿要压岁钱?
那不是嫌自己的脑袋呆腻了?
杨漓紫脑子里一时词穷,又想起《步步惊心》里若曦第一次面见圣上,说的都是啥?
她怎么那么聪明,到时候把那段子话拷贝下来不就得了。
对,当时若曦说的正是毛爷爷的《沁园春,雪》。于是漓紫脑海里不禁yy,
皇帝老儿问:你从哪儿来?
她答:奴婢是几百年后穿越而来的杨府千金。
皇帝老儿问:噢?那几百年后的百姓都怎样评价朕的?
她答:皇上的丰功伟绩,可谓是天地可鉴、催人泪下,奴婢的心情只能用一首诗词来形容。
皇帝老儿说:说来朕听听。
她得意的摇头晃脑答: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这诗她上学的时候学过,所以记得住。又亮亮嗓子: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皇上您勒!
皇帝老儿龙颜大悦:说的好,说的妙,说的呱呱叫!来人,封官,赏银!
于是乎,她眼前金银财宝堆尽,熠熠生辉,闪的她眼都睁不开。
哈、哈、哈、哈!
“笑什么呢?笑的合不拢嘴!”龙景笙见她一人独自透乐,又在她颊边弹个爆栗子。
“哎呀。”她疼的回神,她的玛瑙珠宝呢?敢请都是她YY!
‘祥龙殿’的装饰十分豪华,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殿内金砖铺地,祥龙殿内地面共铺二尺见方的大金砖四千七百一十八块。
明间设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两侧排列6根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角端、仙鹤和香亭。
而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角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杨黎紫徒然睁目,未免也太富丽堂皇了吧!
☆、鸿门宴!3
龙景笙特意告诉她,龙椅下方设置的八个座椅,寓意着‘八面玲珑’,实则父皇希望他们为人处事都能巧妙应对。
“那为什么大殿内只有我俩呢?”杨漓紫好奇的问。
“因为本王是老幺,所以每年拜大年,要第一个先到。”
“可是皇上不是只有五子吗?为什么有八个座位?”
“除了本王四个哥哥以外,还有父皇两个重要的左右臂膀,文官林丞相,武官佐将军,两人每年也都会上朝朝拜。”
杨漓紫算着:“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位自然是富可敌国的楚氏家族。”
好一个‘八面玲珑’,杨漓紫不得不佩服,这皇帝老儿可事事都算的精明着。
龙景笙将她拉到龙椅左侧的第二个位置:“这是本王的位子,从现在起,你就呆在本王身边,到时候,本王给你暗示,你想办法让父皇开心。”
有没有搞错!?谁不知伴君如伴虎?龙五爷居然将这危险任务扔给她。
早知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她不过是穿了这件‘紫什么潇什么袍’,就得压着自个的脑袋取悦那老头?
不到片刻间,众人陆续来到‘祥龙殿’,好在杨漓紫带着面纱,龙景笙凑在她耳边低语:“本王四个哥哥,拥有属于自己蟒袍的颜色,太子龙啸天是秋香青。”
“为何是青?”
“黄色是皇族中最尊贵的颜色,当然也只有皇上才配拥有,而青是最接近黄的一种色彩。大哥是太子,自然配着青。”
杨漓紫上下打量着,原以为这太子dang党首龙啸天会是虎背熊腰,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可今儿一见,他非但不胖,却长身玉立,那一袭绿纹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放的紫荆花,而腰间佩戴温润的和田玉佩。
自龙啸天踏进‘祥龙殿’,杨漓紫立马感觉到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龙啸天唇边轻扬的睨着对坐的龙景笙,景笙立马站起,礼貌性的拱着身:“大哥!您来了。”
“坐吧!”龙啸天右手轻挥,语气低沉,立马让大殿内的空气瞬时凝滞。
龙啸天身后是一穿着墨蓝色蟒袍的男子,杨漓紫好奇的问:“那身后的可是您二哥?”
龙景笙微点头。
接着又见龙舞笙,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原来他是黑色。而龙景笙则是纯白。
龙舞笙径自在左侧第一个位置坐下,杨漓紫本能的缩在景笙的后侧,避免被龙舞笙发觉,目光扫了一圈,她大概都能猜到几分。
可当‘静宁阁’吹笛的帅哥踏进时,杨漓紫慌了神,他。。。他怎么也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