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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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静瞥了她一眼。
小晴顿时无言回复了,原来小姐早已看出端倪。小晴连忙命人,为小姐斟一杯玉罗轩。
可当差的丫鬟,没注意好水温,冬日里茶水晾一会便已凉意。小晴端过时,蹙眉:“茶怎么是温的?”
丫鬟一惊,生怕自己做错一点儿事,私底下大家都知道上次弄翻餐食的丫鬟,手脚都被人踩断了筋骨,模样着实吓人。
其实这消息是林雅静故意命人放出的,目的便是让这些奴才们知晓,她林雅静并非那么好糊弄的。
“算了。”出声的便是面容英秀的四王妃,她无趣的摆了摆手,接过小晴手中的瓷杯:“这温水正好,小晴,你知道我胸口那股子火吗,燃的正旺,正好给我灭灭火。”
“下去吧。”小晴便打发那丫鬟下去,笨手笨脚的模样,令她忍不住叫嚣一顿。
“慢着。”林雅静浅尝了一口:“这几天怎么未见四王爷。”
“…………”丫鬟低头不敢多说。
“把头抬起来。”林雅静斜瞥了一眼,小晴跟着教训:“没听见四王妃的话吗?”
“是。”丫鬟早已颤颤巍巍。
☆、生死同!3
“你是不是连姑姑的手下,是她不准你向我禀告的?”
丫鬟似被猜中,更不敢答复,手心早被冷汗湿透:“四王妃,奴婢……只是听闻,杨庶妃得了顽疾,怕是撑不下去了。”
林雅静冷笑,这些她当然知道,‘无骨凝形散’,若是没有特制的解药,病情拖到半个月,必死无疑!
掐指一算,所以……那贱jian人还剩五天时间,便会一命呜呼。
忽然觉得这玉罗轩比往常更醇香:“还有呢?”轻声问道。
“还有……李太医过来看过诊,当日四王爷带着带着‘福禄临海’四大侍者一起快马加鞭的离开了,也有人见着那马车上坐着的还有……杨庶妃。”说到‘杨庶妃’二字,丫鬟颤栗的说下,到最后语气低的只有她自儿听到。
但就是那个名字,让林雅静忽而警觉,她说什么?
舞笙哥哥带着她离开?
小晴惊愕的问:“四王爷带着杨庶妃去哪儿了?”
这事丫鬟真不知道,可私底下他们都在议论这事。
“你还听说了什么?”林雅静握紧手中的瓷杯,纤细的手指突兀而惨白:“说。”她厉声道。
“或是带着杨庶妃去治病了。”
“哪儿?”
“灵山!”
下一刻,‘啪’的一声,瓷杯爆裂的巨大声响,丫鬟吓的直闭着眼睛,不敢直视。
灵山?不用再问,她也知道舞笙哥哥是去寻秦药师,语气嗤笑道:“舞笙哥哥,你何苦为了那个贱/女人,委屈自己?想见秦药师,又岂会那么容易?”
。。。
龙舞笙只见竹苑上一道匾额,龙腾虎蛇的飞跃着‘悠然苑’三字,他心底不禁寻思,这是秦药师的住处吗?
龙舞笙欲敲门以示礼貌,岂料竹门自然的被推开,踏进,他环视着苑内,一间木屋干净整洁、一间生禽圈,雏chu鸡们无忧的低头觅食,一行桃花,红媚映来,几分馥郁清香,一派安然幽静的景象,与那‘悠然苑’三字正好相得益彰。
“有人在吗?”龙舞笙将杨漓紫扶在苑中的小椅上,他四处寻觅:“有没有人在?”
良久的沉寂。
正当他失落时,畜生圈的矮窄洞中传来‘啄,啄,’的声响,龙舞笙警觉的回过身,只见洞口被打开,一位年迈的老爷子从中钻了出来,这景惹的他忍俊不已,他连忙上前扶着那老爷子:“大爷,您怎么正门不走,非得从这洞里钻进来?”
☆、生死同!4
“嘘!”老爷子食指轻抵着唇:“我是来和这雏chu鸡做朋友的,你轻点声,别把我的朋友们给吓跑了。”
龙舞笙着实一怔。
这老爷子怎如此之怪。
“大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瞥见杨漓紫,她情况不太好,唇已经冻的发紫,他只能直奔话题。
“我说了,小声点,别吵到他们。真是的,你这人怎就不听呢?”
龙舞笙急了,将那老人擒出鸡圈,几分愠怒:“只要你肯帮我的忙,你到时候要有多少鸡,我都派人给你送上来。”
“咦,好大口气,好小子,你能寻来这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差异的雏chu鸡来吗?”老人漠视,谁让他扰了自个的清静。
“我只想问大爷你知道秦药师的住处吗?”
“我在这儿住了十年年,从未见过什么秦药师。”
“那大爷能否借我一点柴火呢?”龙舞笙想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
谁知老人悠然自得的问起:“有借有还,你借了我的材火,拿什么还?”
“你要什么?”他挑眉问。
“我要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不行。”他立马回绝。
娘娘的,杨漓紫心想,你丫个龙舞笙,她都快冻成这样了,他居然还不舍得教出他最珍贵的东西,换点材火?
岂料他说:“我身上最重要的便是她了。”龙舞笙指了指椅子上的杨漓紫,她一怔,心底抚过一丝暖意,原来在他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在乎自己。不觉她一阵欣喜。
“噢。”老人走近杨漓紫,上下打量着,只见她脸上的红疹,嘴边的笑意瞬时凝滞。
只是片刻,那些冷意立马一闪而过,可这些细微的神情,全然落入龙舞笙眼底,老人转而又笑言:“长的倒是清秀,那瞳仁也水灵,可惜一脸的麻子,送给我,给我孙儿做童养媳,我孙儿都不见得会喜欢。”
什么?杨漓紫瞠着目,她一脸的麻子?
扑哧,龙舞笙偷着笑开了。
“龙舞笙,你,你,你再笑一下试试看。”杨漓紫抬起头,激动抚着胸口,痛指着男人,他还笑她一脸麻子?
“你给我坐回去。”他白了她一眼:“你该感谢我没有嫌弃你。”
“你叫龙舞笙?”老人挑眉问起。
“本……”差点顺口说出尊称,但龙舞笙还是警觉起来,只是笑而不答。
“难听!”老人摇头,一筹莫展的模样:”你爹爹没上过学堂吧,取得这么难听。”
“哈哈哈哈!”这回换做杨漓紫扬声笑起,伴着胸口的疼痛,她硬是忍了下来,竟说他爹爹没文化,老大爷,您可是胆大,他爹爹可是当今圣上,翻腾覆雨,权可遮天!
☆、生死同!5
“大爷,你到底借还是不借?”
“我说过拿你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龙舞笙从袖口取出一袋被水湿透的芝麻饼,他上来时,没带银两,最值钱的也就是这口干粮了。
“只有这些了。”
“你确定和我换?”
“是!”
“好。”
…………
‘哧、哧’火苗升起,薄雾朦胧,
木屋的一房间内立马暖意融融,他把她从屋外抱了进来:“还冷吗?”
原来他如此贴心!
杨漓紫点点头,但转而想一想,又立马换着摇头,他不悦的问:”到底冷还是不冷?”
“王爷,谢谢你。”她却羞涩的以五字回复,她种种感激、心动的情愫饱含其内,谢谢他,在她快摔向万丈山崖时,却紧抓着告诉她不抛弃,不放弃。
他回以浅笑,将她放下后,他又命令道:”把衣服褪了。”
“王爷。”她清瘦的脸颊顿时染了红晕,像熟透的苹果,十分诱人,杨漓紫下意识的遮掩起胸前的春光:”我还有病在身。”就算死,她也不能是因为这个身亡!太丢人!
龙舞笙一怔,侧目睨着她,良久,在她额前轻弹:”你想哪儿去了?在你心底,本王就是欲yu求不满的男人?”
她很诚实的点着头,她记得新婚那些日来,他是如何惩罚着自己?那时她像砧板上的猎物,被他一点一点撕裂。
“你也太厚爱本王了。”他无奈的笑着,实则有些自嘲,原来在她心里,他不过是用下xia半身思忖问题的禽qin兽而已:”我只是想登上来时,我们身子都湿透了,你本来就高烧,还想染上风寒吗?到时候几个秦药师都救不了你,那本王不是白拼了命的爬上来?”
他说的句句在理。
“你转过去。”可在他面前,她还是那样羞涩。
可出她意料的是,这一次他没在为难,侧过身子,背对着她,只是径自拾起地上的木棍,扔进旺火中,火势越燃越烈,空气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息。
她缓缓的退下衣衫,又推着他的肩背,示意他接过,龙舞笙用长棍在地上支撑,为她做了简单的晾衣架。
他姿态优雅的脱了长袍,露出结石的肌肉,他似乎将她视为虚无,她在他身后,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咳,咳,咳。”她呛的直咳嗽,若说她是见他完美的身躯,不禁流涎,才会呛着。一定成为万千妇女鄙视的对象,可不忍嘟囔一句:他丫的,身材真完美。
☆、生死同!6
“看够了吗?”低声而具魅惑的声音响起,他虽背对着她,却能察觉她一举一动,杨漓紫在他身后做着大卸八块的姿势。
“你还动?嫌自个还有力气是不?今儿登瀑布的时候,怎没见你有这好的气色?”
谁让她垂涎美色呢,罪过啊。
见她不语言,他垂首,无趣的拾起木棍,若有所思的在地上深深的写下‘秦’一字。傻妮子,只怕没过多久,她又犯病。这一路以来,他便察觉出她病情其间规律,每个三个时辰,必会发作一次,他掐指算算,又快到时辰了。
杨漓紫几分犯困,她蜷在角落里,长臂紧紧的环抱着,潮湿的鬓发渐渐干下,身子传来暖意,可她的小肚腩却在此时叫嚣:”咕噜,咕噜。”
一声胜过另一声。
“我饿了。”
话却是龙舞笙说的。他立马站起,依是背对着她:”我们的干粮已压给那老头了。你在这等着我,我去找点吃的。”
“嗯。”杨漓紫轻声回应。她却不知那个冷静倨傲的男人,因为猜到她不好意思说出‘饿了’,便先她一步说,只为了给她找填食的。
。。…………
“大爷,能否再借点吃的我们?”
“你把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都当给了我,而今你又什么和我换呢?”老人似有意刁难。可在这灵山之上,任凭他是位高权重的四王爷又能如何?
没有干粮,兴许会饿死在灵山上。
“我有体力为你干活。”他从未做过如此狼狈之事。
“噢?”老人饶有兴致,又望了望天,乌云漫散,今儿虽有晴朗之意,但山上时常多变,似人的脾气,反复无常。
他纵观气象,明儿怕是恶劣天。
“你把苑里的草堆,都掩盖在我苑后的田地里,要让我的小麦不受风雪吹凌。天黑前,就要全部盖好,今儿个晚上天气就要变幻了。”
龙舞笙随着老人的视线望去,他虽也懂一些星象,可老人为何一眼便看出天气变幻了,风雪吹凌?!
他揣摩着老人的每一句话。
“还不快去?”老人急切的催促着。
哎!他堂堂龙四王爷,居然也有一天做起了农夫。
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那老人的田地何止用‘辽阔’二字形容,他独自一人用尽办法才赶在天黑前完成。
于是,他换得了自己的干粮。
赶回竹屋时,杨漓紫已换上了干爽的衣衫,而她埋头睡着了。
龙舞笙在她身旁静坐下,手肘轻推着她:”妮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生死同!7
“傻妮子,傻妮子。”他再次推着,可杨漓紫的身子一滑而下,隔着残余的火光,他清晰的见她口吐白沫。
龙舞笙愣着,片刻都缓过:”妮子,傻妮子。”他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可地上的可人毫无动静,乖戾的令人害怕。
怔忡间,他的食指凑近她的鼻尖,那一刻,他的心跳似停下,竟害怕那残忍的结果,可鼻尖还有虚弱的气息,他才长叹一口气。
不,今儿晌午她还嘴硬的调侃自己,只是几个时辰,怎会这样?
他未能细细思忖,立马抱起她,闯进了老人的房间,可是已经人去楼空:”大爷,你在哪儿?”
可无人回应。
“大爷,告诉我秦药师到底在哪里?”
小的时候,他与大哥龙啸天争同一件东西,大哥将他带到水缸边,又骗他,他想要的东西便在那巨大的水缸中,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他不假思索的跳入了缸内。
可下一刻,大哥便立马命人将水缸紧紧的封锁住,他游不出去。
那是他第一次离死亡近在咫尺。溺水时那种无助,欲求无泪的狰狞直到现在依是在脑中荡漾。
他怕,怕杨漓紫与经历同一种痛处。
而她嘴边又不由冒出白沫,他抱着她在‘悠然苑’,无助的寻找。
老人不见了。
“秦药师,你到底在哪?”他低吼。
那熟悉的箫声又一次在长空徘徊,龙舞笙立马加紧步伐,寻找箫声,是今儿清晨的砍伐者。
可他顾不了许多。
‘铮’的一声,飞刀在耳边划过。
龙舞笙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