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王妃花轿错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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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悠若爱梅成痴,刘芙若喜芙蓉成狂,寒水崖的冰芙蓉品种难得,盛开在悬崖峭壁上,花儿洁白纯净,如少女纯真可人,白雪纷飞时刻,与天地同色,是寒水一绝景,年年冒雪观花的人蜂拥而至。
“一两朵形只影单,怎堪比崖上朵朵簇簇,别样风采。”
“都是你有理。”刘悠若笑语,转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入后院,笑颜相迎,“爹爹……”
刘廷面带慈色,沉稳大气,正气凛然,军人的威严显露无遗,见女儿们在雪中赏梅,他忍不住轻责,“悠儿,芙儿,小心冻着了,多加几件衣服才是。”
“爹爹,这天还没变呢,正是戏梅的好时光,你也陪芙儿一起玩。”刘芙若笑着拉过他的手,作势要走。
“爹爹这把老骨头,要被芙儿你弄散的。”刘廷笑着,对于一个握剑半生的将军来说,戏梅真是一桩怪事。连手心的女儿,那么娇嫩的手,唯恐一个用力,不小心就捏碎。
“爹爹有事找我们吗?”
刘廷拉着两女儿同样娇柔的手,暖暖地握在手心,驱散着逼人的冷气,笑语,“没事就不能找我的宝贝女儿们吗?”
“爹爹,哥哥要吃醋了,昨儿他嚷着要把这梅林全砍掉,要把芙蓉池铲了,说爹爹太偏心,都不疼他。”刘芙若告状,刘悠若也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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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赴宴
“大男儿的,哪要爹疼,摔几个跟斗就长大,明儿让他舞剑,不合格就家法伺候。”刘廷肃然说着。
对女儿和儿子显然是两套不同的标准,女儿娇嫩,他宠爱之极,恨不得把天下奇珍异宝全捧到她们手心,儿子要保家卫国,继承刘家男儿热血,从小就异常严厉训练,不容有偏。三个孩子,哪个不是他心头宝,只是儿子多了责任,所以不得不严厉。
刘悠若和刘芙若听了这话笑得快乐至极,刘枫看来又是一顿不好过了,姐妹俩隐约有幸灾乐祸之感。谁让刘枫打不过刘廷,只能欺负妹妹,以除怨气。
“明儿楚王府有宴会,爹爹要去会几个老友,悠儿、芙儿谁跟着去?”
“我不去,我要和娘亲进宫。”刘芙若慌忙推了,她不喜欢和旁人应酬,宫外所有的宴会从不出席,唯独宫中若是宫宴会,她定然会随着刘夫人进宫。
刘廷从几个月前察觉到刘芙若的反常就开始对她的事上了心,也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往宫里跑,他试着阻止过几次,刘芙若闷闷不乐,他终究太疼女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她。
刘悠若为难说,“女儿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能陪爹爹赴宴。”
刘廷问,“怎么了?”
刘悠若说,“有些头晕,不想出去。”
刘廷看向刘芙若,刘芙若缓缓一笑,“知道了,爹爹,我陪你去,那一次进宫,你可不能不带我。”
“成交!”
华丽的马车上装了暖炉,暖人舒适,刘芙若一身沉香色水纬对矜衫儿搭着玉色罗裙,娇俏迷人。兴致缺缺地撩起华丽的珠帘,瞄了两眼就放下。除了去皇宫和寒水崖,她不大出府。平时多数呆在府里,极少涉及市集,常听府中婢女提起府外如何如何,却勾不起她的兴致。
若有时间,她宁可和哥哥一起读书,和娘亲一起下棋,或许一人在芙蓉池边享受清香宁静,府邸一片诗情画意,对她来讲是世外桃源,合家和乐,无拘无束,她最是喜欢。
那似樱桃般的红艳小嘴,此刻正微微轻咬着,显出她的不耐烦,一旁的侍女伶俐地说着笑话逗她开心,刘芙若听着只是敷衍着笑笑。
马车停了下来,侍女先行下车,搬来一个矮凳,刘芙若踩着矮凳,娇小白嫩的手被刘廷牵在手中。
他笑着点点刘芙若俏鼻,宠溺万千,“开心点,就一次宴会而已。”
“是,爹爹!”刘芙若乖巧地应着。
慧黠的眼眸半闭,藏了真正情绪。冷风寒人,不若马车暖和舒适,朱红门,金黄字,两蹲大狮子石雕在门口两边,威风凛凛。刘芙若轻扬着笑脸,看着里面走出一名中男子。
贵气逼人,藏青色的长袍,简单大方,一脸带笑迎了出来,“刘将军,欢迎之极,欢迎之极啊”
“云王爷,别来无恙!”刘廷笑吟吟的打招呼。
“真是逢壁生辉。”云王爷热情地招呼着,看见旁边的刘芙若,惊叹道:“好俊俏的女儿,想必这位就是令千金。”
“对,小女刘芙若。”转而捏捏刘芙若的手,她仰起脸,娇声笑着问安,“刘芙若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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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遇见 1
“呵呵呵……好伶俐的丫头,来来……将军请!”云王爷一路领着他们到盛宴处,小刘芙若眉间沉静,脚步稳重,不惊不惧,不好奇王府中金碧辉煌的一切,不急切,不张望,只是安静地跟着刘廷的脚步,云王爷暗叹着,这轻灵碧玉般的人儿,长大不知是何等绝色和何等的风采照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也是这般的灵秀人儿,云王爷不免得也骄傲起来。
几位身份尊贵的官员早就等在那里,一看刘廷过来,纷纷打着招呼,几个虎将威风凛凛。刘芙若一一见过他们,始终带着微笑,文雅礼貌。
众多官家子女在席,听爹爹说,官家宴会带儿牵女是常态,一来可以见见世面,二来可以寻觅未来亲家,她轻笑,爹爹的目的明显没有第二项,否则为何不介绍她认识其他官家少爷,反而带在身边护着,唯恐有人觊觎。端庄的用餐礼仪,无所挑剔的微笑,刘芙若掩饰着心底滋生的无聊和烦闷。
隐约看见他们谈论起如今朝廷立储风波延续着,太子无能懦弱,四位王子虽各个年轻,却竞争激烈,朝廷现今一片风声鹤唳,大有惊变之势。刘芙若着实听得无聊,她和刘廷说了一声便到花园散步。
后花园,满池芙蓉盛开,在寒冬中含蕊待放,娇羞地展示着自己的风姿和婀娜,在寒风呼啸着骄傲地昂首挺胸。粉红中带着点嫩黄的色彩,美丽至极,池中的还有纯白洁净的冰芙蓉,一池春色迷人。
刘芙若激动地凑近花池,轻声赞叹,家中芙蓉早就枯萎,一池冷清,可这里的芙蓉却开得美轮美奂,玉池碧阶,步步而上,娇嫩的手在池中搅动一池春水,碧波涟漪,冰凉的池水冻得手通红,却越发有趣地戏弄着。闻着暗香,刘芙若轻笑开怀,一扫刚刚的沉郁,顿时芙蓉较之失色,映入池底的笑脸绝艳绝伦。
而殊不知,她如此娇笑连连的万般风情落入不远处楼亭中一少年的眼中,少年俊秀挺拔,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似海深沉,剑眉挺鼻。一身纯白的衣袍衬得他清华俊逸,如风润泽。年纪不大,十四五上下,全身却隐隐透出凌厉之气,俯瞰天下的气质已见雏形。
他略有惊艳,蓝天白云,人面芙蓉相映,眉目含情,似兰幽静,似临风芍药,如润露牡丹,满池芙蓉比之不及一分,美丽却又不失童真。
似有如火视线紧逼,刘芙若抿唇,微微抬头,毫无掩饰地撞见对面亭台上少年深沉瞳眸,两人同时一怔,刘芙若笑容轻轻敛去,在俊挺少年身上探索,气质不凡,风度翩翩,一看就知非池中之物,暗自回想起刚刚宴会上,众多官家子女中并无他身影,他是何人?
他年纪和她的政哥哥相差无几,刘芙若暗暗把他们作比较,她觉得她的政哥哥更是俊逸,风采照人一些。
刘芙若含笑起身,优雅地整理衣冠,轻步下了台阶,往凉亭而去。少年看着她渐行渐近的身影,小小身影在寒风中迎立,宛若瑶池吐蕊含芳的一朵芙蓉,圣洁而清华,在走进亭台,也走进如冰天地,暖了一角。
“小姐有何赐教?”少年见她笑意盈盈,已入凉亭,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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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遇见 2
“小姐有何赐教?”少年见她笑意盈盈,已入凉亭,笑语。
“打发无聊时间而已。”石凳上辅了深红软垫,隔绝了寒冬冰冷,暖暖的,刘芙若坐着,见棋局上黑白两子正对峙,厮杀甚猛。
“小姐懂棋?”少年坐到对面,凌洌之气消尽,如风和煦,微讶,个头不足他肩胸的娃儿才八岁上下,能懂得其中学问。
“略知一二。”她谦逊地答着,稍微看了一圈,抬起头来,笑问:“公子是府上人?”
“小姐又是谁家千金?”他不答反问。
“我?远方客人。”刘芙若轻笑。
“我亦远方客人,同小姐一样,消磨时间而已。”
刘芙若秀眉轻展,状似无意轻喃,“这府上主人真不懂待客之道,竟让两位远方客人深感无聊,这宴会,失败!失败!”
少年轻笑,“既是无聊,小姐可解在下疑惑,这棋局,该何解?”
刘芙若看了一眼,红唇微翘,煞是可爱,她纤指一点其中一枚白棋,整个棋局顿时活力四射,起死回生。
少年大讶,不可置信地看着棋局,暗自钦佩,他苦思冥想许久终不得要领,没想到一名娃儿随手动动,一招反客为主,逆转乾坤。
“既然小姐精通此道,不如战上一局如何?”
刘芙若抬头望去,精灵的眼眸转动一圈,锁在他腰上明玉,闻着满庭芙蓉清香,开口,“既要战一局?公子的赌注是什么?”
“赌注?”少年不解,眯起双眼,如兵刃寒人。
刘芙若视而不见,依旧笑语,幼声幼气,“没有赌注,显得无趣,公子若想下棋,本小姐就赌你腰上的那块玉佩,如何?”
少年一震,炯炯有神的大眼迸出怒火,冷冽之气低沉逼人,沉怒地瞪着对面轻松舒适的娇人儿,她谈笑间字字凌人,看似温润如风,实质霸气凛然,这样的娃儿,要他腰上的玉佩?她可知这玉佩是他用以定亲的信物。
“公子既有不舍,那就作罢了,不强求。”
暗讽他胆小怕输,少年敛去怒气,反笑了,心底一股冲动让他解下腰间玉佩,碧体通绿,隐隐透明,那是一块罕见绝品,少年轻拂玉佩,余温尚在,似乎很不舍得这块玉佩离身,眸色中划过一道回忆,淡淡的消去,“小姐,赌注已在,是否归小姐所有各凭本事,不知小姐赌注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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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遇见 3
刘芙若咧开笑颜,随手拉出挂于颈项间从不离身的玉坠,浅绿绕着深绿,中间一抹殷红,是一朵艳丽清润的玉芙蓉,世间少有。
“这个,配得起公子腰上珍宝,然而,我无需解下,你拿不到。”刘芙若挑衅地看着他,自信满满。胸前的玉芙蓉夺目艳人,与她相映,别有一番风采。
少年也不计较,两人开始凝神在棋局上厮杀,刘芙若棋艺师承母亲,平常闲来无事,常陪姐姐母亲下棋,其术甚精。少年也是自小学习此道,棋术比之刘芙若,也不拙。
一来一往,棋逢对手,互不相让,只有风中吹送的旋律在轻扬。
片刻之后,刘芙若轻笑,“你输了!”
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盘死棋,深感挫败,他竟败得如此之快?他不免有些有点不甘,刘芙若把他的玉佩收在手心把玩,少年微微蹙眉,刘芙若扬了扬手中的玉佩,“归我了。”
玉佩名贵,润泽含温,一面是栩栩如生的龙姿,一面是雕刻着‘东方’,刘芙若低头寻思,她虽极少出门,却听得爹爹姐姐经常讨论京师权贵,京城之中姓东方的权贵,又能是王府的入幕之宾,并无印象,她暗自奇怪。
少年见她深思不语,玉佩已归她所有,再拿回也无什么意义,他便也释怀,“玉佩已归小姐,可否告知芳名?”
刘芙若一笑,“区区一名字,不足公子挂齿,这玉佩,我暂替你保管,他日有缘,能在棋局上赢我,必定归还。”
少年也不强求,谦逊相询,“可否请问小姐,在下自认棋艺与小姐不想上下,到底输在哪里?”
刘芙若微笑,暗自佩服,这才是君子风度,“公子棋艺远胜于我,输在兵法。”
“兵法?”
“下棋如同行军作战,部署谋划亦合乎兵法,公子输在此道,非输在棋艺上。”刘芙若是将门之女,母亲耳熏目染,自也学习兵法,且教导刘芙若的棋艺都结合了兵法,步步紧逼,精妙绝伦,无意中会给对手下一个圈套,防不胜防。
少年大惊,眯起眼,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名孩童,又一次疑问,她真的是孩子吗?如此晦涩难懂的兵法,从她口中而出,如同戏言。
可这话也暗自震惊着他的心,兵法两字深深地印上了他心,如同刘芙若秀美绝伦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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