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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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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紧放开嘴巴,又有些心虚的吻着那排牙印,手却在他后面的沟谷间不断的徘徊;这男人有一副好身材;尤其是那紧致有力的腰身,她能感觉得到那儿的肌肉有多结实;甚至那屁股该有多翘。

    其实除去跟姚尧的赌约外,她还真在脑子里想过他那后面那儿是怎一个景儿,原本她也不是那么恶趣味的,甚至你让她伸手进去摸一下,她还嫌那儿不干净呢,可被姚尧那么一提议,她还当真认真起来,甚至渐渐开始有了兴趣。

    当然,她曾经被姚尧强行上过一次后面,那份痛楚还别说,真快要杀了她一样,整个身子硬生生被撕裂成两半,对于此便有了阴影,可她又蛮好奇为什么有的人明明爽得不行不行的,甚至比上前边还要更快达到gao潮。

    实际上,从定下赌约开始,姚尧就认定了她绝对是输家,姚林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不清楚么。要他真愿意给这小祖宗玩了后面,他姚尧立马就把自个儿脑袋给拧下来。

    不过太子爷这下可真是算漏了一件事,若是其他女人,姚林确实是不乐意的,不过她可不是正常女人,这可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姚林还真拿她没办法。

    一开始姚林的脸色确实是冷了下来,别看他平时多宠这丫头,可也不是一点儿原则也没有的,加上他自个本身又是个清高孤傲的主儿,他连上别人后面都容忍不了,你说说,这脑抽的一张嘴就说要玩他“后面”,这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么。

    淘淘其实脑抽归脑抽,但也注意到姚林已经拉下了脸了,只心里一沉,干脆也豁出去了,只低着头咕哝着,“你要觉得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呗。”这话里有小小的失落,倒不是因为不能玩他那儿,而是因为姚林那如针扎的目光看得她挺难过的,就好像一个任性妄为的小孩做错事后在长辈面前等待责罚,然后他用那种特失望的目光看着你,你仿佛从此失去了他的宠爱跟信任。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稍微有些后悔跟姚尧的赌约了,不过话已经说过了,她也只能咬紧唇等着他说话。

    另一头的姚尧却是把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依旧高高翘着,不得不说,他此时也谈不上有多高兴咧,还不是因为耳机里传来那脑抽的声音该多么失落,尤其是她跟姚林说算了的时候,那近乎小心翼翼好的语气跟满腹的委屈,都让姚尧心底一阵紧缩,甚至有些憎恨起害得她如此的姚林。

    伴随着姚林一声无奈的叹息,她被姚林一手捏着下巴往上抬起,目光交汇,容不得她一丝一毫的回避。

    “你真的很想把手指放进去看看么?”姚林摇了摇她下巴,终于算是露出她熟悉的那种笑意,她才觉得心头一软,双手环着他的腰,先是点头,随后又抿着唇摇头。

    姚林另一只手点着她额头,才觉得好笑的说,“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究竟是想还是不想呢?”

    “也不是完全不想,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反正一开始也是跟姚尧打赌才问你的。”

    姚尧冷不防听到她一下子就跟姚林老实交代,不由得嘴上骂她个没骨气的东西,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他稍微对她好点儿,她就一股脑的全对姚林说了出来。

    姚林稍感意外,便又气又笑的稍微用力捏了捏她下巴,见她蹙着眉喊疼,他才放手,不过大拇指摩挲着她更为粉嫩的唇瓣。“你跟他整天没学好的,这些破烂主意倒是学了一身,也不知道把你放在他身边是对你好还是对你坏来着。”

    “那我也没办法,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肯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她皱了皱鼻子,挪了挪屁股,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他腿上。

    “你想知道我的事怎么不亲自问我,嗯?”

    “这不是不好意思问么,而且都是你的私事诶,你万一不想让我知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么?”你要让她问别人的隐私,她还真没那个习惯,而且也还知道面子薄了咧,但刚才她又那么理直气壮的问他能不能把手放他“后面”,你说她那脑回路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纵使见过再多的人,首长大人对付一个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神经病也有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真不知道拿这个小东西怎么办?

    就因为想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就接受自己儿子的“撺掇”,打算一起合谋弄他“后面”么 ?

    “你啊你,再跟姚尧混在一起,迟早要被他带坏的。”姚林不禁有些语重心长的叹道。

    她手却是抓着他皮带,笑得几没心没肺的看着他,“他就算再坏还不是你生出来的,谁让你当年把持不住下边造出他来?再说了,我跟你在一块,也没见得多好咧。”

    “真的那么想的?”姚林看不出喜怒,只以一种略微讶异的语调问她,但见她颇为老实又有点儿坏笑的意味点头后,姚林便提着她腰,看那架势似要站起来把她抛在地上。吓得她顿时紧紧抓着他脖子。“本来就是,你儿子不是好东西,你当爹的也不见得是好东西咧,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关心过姚尧,看他那性格扭曲得,要是你给他多一点儿关心,说不定他也不就是今天这个样子。”

    原本还以为她吓着以后会说些求饶讨好的话,但没想到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几乎是连珠带炮的指责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

    姚林还真是服了她了,但心里见着她那样越发的喜爱了,只因为在他怀里这个女人是特殊的,跟别人不一样的,有种魔性的魅力去征服任何的男人。

    姚尧躺在沙发椅上,冷不防听见她在耳机里头嚷嚷大叫,那些话句句砸在他的心上,乍听之下那些话纯粹就是扯淡,没心没肺的,可越听心里头越过不得,仿佛堵着一大团的棉絮,渐渐的吸食他仅存的一丁点儿的坚持。

    她轻而易举的就用几句话去指责姚林作为父亲的不合格,却没想到这些话对姚尧来说却直击了姚尧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姚林抱着她站起来,她就跟个无尾熊似的紧紧攀在他身上,因为紧张还大口喘了几口气,但似乎听见耳边有人在笑自己,她才狠狠的瞪了过去,刚要开口说话来着,嘴巴就被他用力的堵上,以至于在错愕之中只见到他那含笑的眼睛跟略微挑起的嘴角。

    这也是首长大人的一种赤luoluo的挑衅呵。

    她任由吻着,更是主动的张开嘴迎接他滑入的舌头,舌尖跟舌尖彼此的戏弄,她只紧紧的抱着他,趁着唇舌分开之际在他耳边轻喘浅语,让他抱得更紧一些,更用力一点,她要他全身心的去抚摸自己,去爱自己。

    另外那边的姚尧已经摘下耳机,只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沉默着。摘下的耳机里似还隐隐还传来男人同女人的喘息声,交声。

    姚林没抱着她去床上,只顺势把她压在墙上,她依旧半挂在他身上,只单腿踩在地上,即使是穿着高跟鞋,也不由得稍微踮了踮脚,另外那只腿却挂在他手臂,两个人的唇依旧难舍难分的黏糊在一起,寻找那不愿分离的相濡以沫的感觉。

    她一直半张着眼睛,眼里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在他眼中看起来永远分不清眼前的人与事物,有些许迷茫,又如孩提般的懵懂无知,但她的舌头与嘴唇却紧紧的吸着你的,眼中偶尔绽放出宛如蛇姬的妖媚与张狂,她在明目张胆的诱惑,做一些极尽挑dou之事。

    这个白衬衫的男人,这个衬衫扎进裤腰带内腰身彰显紧致与结实的男人,一切与她印象中的含蓄内敛的美相符合,撕扯那白衬衫,撕扯那无止尽的yu望,身子里的困兽脱出牢笼,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头经不住任何撩bo的野兽呵,浑身的毛发因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蹭蹭竖起,张牙舞爪的扑向那个男人。

    姚林脖子上的两颗纽扣已经被她咬了下来,那属于中年男人的锁骨,那隐约透出结实胸肌的皮肤,以及被她不断拉扯的腰带。这是她头一次如一个fa情中的野兽,正咆怒着与他媾he。

    姚林只无奈的拉着她不断向裤腰带里伸的手,紧贴在后腰上,与她唇贴着唇,喘着热气看向她。“你是真的想要,还是因为姚尧的关系?”

    别以为首长有多成熟,即使他历经风霜二十年,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看透了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城府心计比谁都要深,可他终究只是个正常男人,某一年,他迟早也会爱上某个女人,并且愿意为那个女人甘之如饴的付出所有。

    尽管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冯饕动了多少感情,这份感情究竟有没有一个尽头,但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确实让他动心了,并且是自己身上从未感受过的情感,他并不否认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谁能想到,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某一天还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与感情,只为了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愿意陪着她一起疯,一起闹。(咳,首长大人,这也是您本身的劫数不是,您就从了吧,反正您儿子都从了女人,您就别挣扎了。)

    她没回答他的话,只伸着舌头舔了他那漂亮的薄唇一圈,实际上,从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脑子里尤其先想了不知多少次。

    这个男人,可是立于核心顶端的人物,是比谁都要骄傲,都要尊贵的男人,现如今,也是属于她的了。

    谁说她不吃醋的,谁说她不在乎他有老婆的事来着,只是她没说出口而已,其实她在乎得很呢。

    当他那根又如同他本人一样骄傲的东西顶入她身子的时候,彼此间都重重的喘了一声,似喟叹,似享受,似在欢愉那整个进入的过程。

    但他的动作又是激烈狂暴的,引着她一起寻找那被称之为狗屁天堂的快gan;实际上那只是一个男人cha入女人身子里最原始的撞击跟疯狂而已。

    而她呢,她这会儿也没有忘记跟太子爷的“赌约”,姚林的腰杆子一挺,狠狠的撞着她,同时她的一根手指也撑开那沟谷间一层层褶皱的漂亮洞口。包裹着她手指的却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紧致的软rou。

    “这儿,我是你第一女人,你得记住了,以后绝对不允许其他女人cha进去的,就算你老婆是蕾丝也不可以!”她咬着他的脖子耍狠般的说道。却没注意到首长大人早就被她折磨疯了,只红着眼不断的撞击,后面却热烈的感受到包裹着的那根手指轻轻的拔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

    她把人家首长吃干抹净后便跟只怠倦的懒猫似的窝在床上;姿态也是极其慵懒的;双腿蜷着;身子弯成一只虾似的角度,细看下她那唇角仍是往上扬的,只仍有些不满足的朝着另外一边更温暖的源头蹭了蹭鼻子;满足于那份足够的暖度中沉沉睡去。

    旁边的人只安静的看着她;甚至贴心的给她盖上被子;生怕她给着凉了,尽管屋内有暖气,可也舍不得她随便露在棉被外的手臂;只又把她手重新塞了回去。

    你说,弄到最后她居然是睡着了;便任由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又是给她搓背又是动作轻柔的给她抹了一身的肥皂简单洗了个澡,谁让她谁然闭着眼不肯起来,但嘴里却一直咕哝着要去洗澡呢,姚林拿她没办法,跟抱婴儿似的才把她抱到浴缸里,人家首长心里也在感叹,这么多年,他似乎还真没伺候过谁跟伺候她一样小心翼翼地,就连当年姚尧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帮孩子洗过澡。当然了,那会儿姚林他自己也只是个少年,哪儿会有当爹的自觉性呢。

    脑抽的早上五点没到就醒了,只习惯性的半眯着眼看天花板,等双眼好不容易睁开的时候她才愿意动下脑子。

    她这人吧也有个自小养成的习惯,而且绝对不能称得上是好习惯的习惯,她起床向来不是很赖床的那种,顶多在床上“挺尸”个十来分钟就很自觉的起来了,但在这短短十分钟时间内她脑子却是呈放空状态下,也就是完全停止思考,只专注于张着眼发呆,等渐渐的精神了,她才收回思路,脑子便再次正常运作。

    所以她从来不会有“起床气”这一说法,但就是喜欢发呆愣神,这期间不管你做什么,她也不做回应,只呆呆的继续失神。

    估计是昨晚上九点不到就上床了,今天她也不用别人来喊,很自觉的起来了,等看见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她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自己的针织衫,不过里头就“真空”了,底下也没穿什么,一只腿还勾着人家的腰,那姿势可够厉害的。

    从遮掩的窗帘下透露出的些许缝隙能瞧出外面天还是黑的,房内也还暗着,她此时才觉得从脖子到耳根处,以及脸颊都滚烫着。

    得,脑抽的这会儿就才知道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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