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倾天:皇上,只准宠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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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心肠,惊才绝世,武功高强,可谓是水国人人敬仰,甚至爱戴他超过了水国主。”
羽唤尘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着柳兮娆在凝神静听,俊眸闪了一下继续道:“十年前七城兵变,宫漓澈不足弱冠之龄一人前往退兵,兵不血刃,一夜之间七城主降,降书顺表,从此誓死效忠水国,天下哗然,从此才有了‘水国有漓澈公子一人,天下莫不敢杞之说’,水国也自此相安无事,宫漓澈名杨天下。”
柳兮娆沉思不语,羽唤尘继续道:“好坏均有双面性,漓澈公子好亦太过,便是不好,你想想若一个人太十全十美了,那么他还有什么所求的么?或许有,但他还会去费力的抓住么。一切得来太轻易,他已经失了争夺之心,漓澈公子只可安稳于乱世,必不是那争逐天下之人。”
柳兮娆一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眸子紧盯着羽唤尘,半响缓缓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总感觉哪里说的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兮儿觉得我说的不对?”羽唤尘一愣,看着柳兮娆,俊眸扬了起来。
“也不是。”柳兮娆摇摇头,看着羽唤尘:“只是我感觉没那么简单,无所求的人,一旦有了所求,那便是不可小视,漓澈公子,让人看不懂。”
“嗯,兮儿说的也对!我还是给宫漓澈说的太绝对了。若他真是那双星之一的话,有些人怕是没有余地了……”羽唤尘点了点头,心中闪过一丝幽光,那有些人里,是否也包括他呢?
“继续啊。”柳兮娆笑看着羽唤尘,想不明白的事儿就不去想了。
“君莫邪!月影皇朝的二皇子,风流公子,其人自小就会演戏,十几年下来,早已入局,‘闻君骑马侍斜桥,满楼飘香红袖招’是庄同化蝶,还是蝶化庄周,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所以一个人演戏太过,入戏太过,便也成了那戏中之人,女人堆里待的太久了,怕是早已经忘了初衷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怕是待他醒过来的时候,曾经的万花便是阻止他达成心愿的毒药。”
“你这么了解他?女人堆的待的太久,是说你自己吧?”柳兮娆瞥了他一眼,入戏太过?那这个家伙如今不是也在演戏么?
“呵呵,兮儿,我怎么能与他一样,你知道赤炎神功不成,我是不能那样的……”羽唤尘回头笑看着柳兮娆,俊眸笑意非常。
“呃……”柳兮娆一愣,瞬间小脸一红,看着羽唤尘,唾弃道:“无耻……”
“哈哈……”羽唤尘失笑了起来,看着柳兮娆:“现在不是还没无耻呢么?”
柳兮娆红着脸不语,这个家伙果然是妖孽!
“莫寐然!无双公子莫寐然!呵呵,他么……”羽唤尘轻轻的笑了一下,看着柳兮娆忽然抬起了头,睁大了眼睛,俊眸一挑,淡淡的道:“无可奉告!”
“什么?”柳兮娆一愣,无可奉告。柳兮娆瞪着羽唤尘,这个家伙绝对是成心的:“那云耀宸呢?他有的说吧?”
“云耀宸么?”羽唤尘挑眉看着柳兮娆,也淡淡的道:“也无可奉告。”
“你……”柳兮娆瞪着羽唤尘,这个家伙学的心理学么?他故意了导她,最后还是在这处卡住了。
“小狐狸,这二人真不知道你喜欢的究竟是谁?呵呵……听说云耀宸可是病重昏迷了呢?是不是很想出山?”
柳兮娆看着他不语,眸子闪过一丝厉色,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不过听说月影的三皇子可是要大婚了呢!寐然公子大婚,耀宸公子病重,居然都是同一时间,你说这巧不巧啊?”羽唤尘不理会柳兮娆微变的小脸和身上散发的杀气,慢悠悠的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羽唤尘!本人‘天下暗门’第三十三代主人,人才武功,样貌身世,无一不是绝顶的出色,更有一点我不是什么皇子、太子,所以不用负担那些家国天下的大事儿,行的潇洒,活的自在,且金银珠宝数之不尽,用之不完,还能做得一手天下无人能及的好菜。”羽唤尘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兮娆,“如此天下少有的大好男儿,小兮儿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柳兮娆一愣,看着羽唤尘,这个家伙原来是绕到了这里,再看看他条条块块,被她的碧玉剑划的几不蔽体的蓝衣,亏他还不在乎的说的洋洋得意,果然有点像王婆子的徒弟,自卖自夸的本事,天下除了羽唤尘一人,怕也难找出第二个来。
柳兮娆一脸黑线的看着羽唤尘,忽然站起了身,转身向回走去,这个变态的妖孽还是不要理的好,被他绕的都有些饿了。
“唔……兮儿你要走了么?我说了这么半天,浪费了许多口水,你就不为所动么?”羽唤尘也站了起来,幽怨的看着柳兮娆的背影。
“羽师兄,我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你哦……真是不可思议。”柳兮娆转过了头撇了羽唤尘一眼,话语意味不明,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莫寐然大婚?云耀宸病重?呵呵……”柳兮娆眸子半眯了起来,脸上桂了一拜嘲讽的笑,近水楼台先得月么?她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后嘟着嘴满脸幽怨的羽唤尘,这么长时间,羽师兄,我连你都看不透呢……
看来清心的日子又过去了……柳兮娆暗暗的叹了口气。
凄凄重凄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蝶咫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雪山千幻阁,柳兮娆静坐抚琴,一曲弹罢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首诗,不自觉的便念了出来,声音低低的,连自己也感觉不出是什么意味。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羽唤尘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瞬间上等的白玉杯四分五裂。
柳兮娆一惊恍惚的心神瞬间清醒,缓缓的转过了头,见他已经蹲在了地上,黑发遮住了他的容颜,一双白玉般的手一片一片的在拣那破碎的杯子。
“羽……”柳兮娆看着他,眸子一紧,微微张嘴想要说什么,袖中的玉手紧攥了一下,终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羽唤尘不语,黑发遮住了半边容颜,神色不停的变幻,薄唇紧紧的抿着,一双拣碎片的手微微轻颤。一个恍惚,食指被害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似乎像无知觉一般,毫不理会手上的血,低着头仍旧拣着地上的碎片。
“你疯了吗!没看到手被刮破了?”柳兮娆看着羽唤尘白玉般的手指被刮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面色一白,连忙的站了起来走过去。
“你的手流血了,你没看到么?”柳兮娆声音不由的挨高了些,一把拽起了羽唤尘蹲着的身子,满面怒色的看着他。
“我知道。”羽唤尘顺着柳兮娆的力道站了起来,俊颜不看柳兮娆,薄唇微启,声音低低的,黑发下的容颜一脸黯色。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包扎?想让它废了么?!”柳兮娆气瞪着羽唤尘,一把扔掉了他手里的碎杯子,“等着,我给你包扎。”说完转身去取包扎用的伤药与白布。
羽唤尘不语,低着的头微微的抬起,看着柳兮娆的背影,俊眸复杂幽深,又微微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手,暗暗的叹了口气。
“把手给我。”柳兮娆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羽唤尘,轻轻的拽过了他的手。这么深的口子,干万可不要留疤啊,要不就可惜了这如玉般的手了……
柳兮娆轻轻的用药酒洗了一下那伤口,再取了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白布轻轻的包上,羽唤尘静静的看着,一直不语,但面色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俊眸也闪过一丝温和。
“好了,可能要几日不能沾水了。”柳兮娆抬起头,见羽唤尘正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她一愣,不经意的转过身去,将东西收了起来。
“兮儿……”羽唤尘看着柳兮娆,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柳兮娆放东西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轻轻的应了一声。
“兮儿,你是不是很想下山?”羽唤尘似乎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柳兮娆再次愣了一下,秀眉微皱,薄唇紧紧的抿着,不回头,亦不言语。下山么?她真的还没有想好。
“我明日会回‘天下暗门’。”他的声音依旧轻轻的。
“什么?”柳兮娆一惊,猛然的转过了身,惊讶的看着羽唤尘,“你说……你说你明日要回‘天下暗门’?”
“嗯……”羽唤尘看着柳兮娆,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柳兮娆心里顿时感觉一空,但依旧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羽唤尘的俊眸闪过一丝黯色,她暗暗的叹了口气。
最是金陵雕云宫,最是花颜耀宸府
云国。
最是金陵雕云宫,最是花颜耀宸府。
云国太子府,是云国除王宫外最大的一座宫殿,金砖碧瓦、廊桥玉璧、珠翠琉璃、雕檐画栋甚至比王宫也不遑多让。
如此金屋琉璃之地,往日是繁华鼎盛,往来之人无不是言笑晏晏,可这一个多月以来,云太子府依旧是车马繁华,却来往人人的面上都牲着阴沉忧心之色。
耀宸公子病重昏迷月余,请遍天下名医,却无丝毫醒转之色,云国上至国主,下至万民,人人皆是满面悲戚之色,云太子耀宸府,更是人人惜言,暗中泣饮。
云国上下一片沉寂之色。
这一日,王宫大殿上,国君云染尘正满面忧色的与众大臣商议对策,公子耀宸病重昏迷月余,这位睿智国君一下子苍老了十余岁。
“众位卿家可还有什么办法没有?”云国主见阶下众人不语,深深的叹了口气又问了一遍。
众人的头低的低低,更是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见。
“大司马,你说呢?”国主看着左排当前的一白须老者。
“臣,无法……”大司马吕隐抬头看着王阶上国主阴沉的脸,又扫了一眼周围众人低的恨不能钻到地底下的头,暗中吸了一口气,缓缓上前了一步,看着国主咬牙道。
“丞相,你可有办法?”国主又转头看着右首当前一黑袍老者。
“臣……也无法……”丞相慕言稳步走上前,皱眉苦恼的想了一下,缓缓的道。
“那众卿谁可有办法?”云国主阴沉的脸看着王阶下的百余低着头的人,众人均摇摇头,头低的更低了。
“难道我泱泱云国就无人可治好太子?如此岂不让天下笑我云国无能?”云国主玉手一拍案椅,看着众人厉声喝道。
众人一惊,齐齐的跪了下来。大殿寂静无声。
“你们今日若想不出办法,那就给朕一直跪着吧!”云国主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举步走向王阶下,手颤抖的指着跪了一地的众人,怒道。
整个大殿依旧是一丝风也没有,人人胆颤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公子耀宸突然昏迷,请遍天下名医都查不出是何缘由,看来云国的江山危矣。
“报!”一声洪亮的响声过后,大殿外跑上来一人,跪在了大殿正中。
众人一惊,皆回转头,云国主也回身看向跑来的人。
“何事?”云国主阴沉的脸看着上报之人。
“禀王上,太子府方才来了一辆马车,说是给太子看病的。”
“你说什么?真的?”云国主面色立时一喜,连连的走上前两步,看着那人急急问道。
“是!此时正被御林军拦在太子府外,待奏禀王上决定。”
“那还奏报什么?快请来人入太子府。”云国主急道。
“是!”来人站起身向殿外急急走去。
“国主不可!还未探清那人是何来历?这般就请进去,万一是对太子不利,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大司马立即的站了起来,看着云国主急急的建议道。
姑娘为救耀宸而来,可有令孤信服的理由?
“孤王请贵客下车!”云国主在离马车几步之远停住了脚步,躬身向着马车一礼。
“王上大礼了,小女子不敢当。”柳兮娆在车里将外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暗暗的翘起了大拇指,果然是一个能屈能伸、心怀坦荡的君主。怪不得云国能占一席之地呢!想来另外那几位君主必也不是凡人吧……
“原来是一位小姑娘?”云国主听到里面传出声音一愣,疑感的看向马车。
“呵呵,小女子年岁是小了些,不过能治病的人,可不是看年纪的是不是?”柳兮娆玉手掀开车帘,缓步走下了车。
白衣蒙面,身材纤柔,缓缓下车,衣袂飘飘。面纱随风掀起,绝色的容颜现了出来,看呆了数百双眼睛。
这一刻的柳兮娆,美的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小女子见过王上。”柳兮娆亭亭玉立的站在云国主面前,缓缓的弯身行了一礼,轻柔的声音轻轻的道。但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姑娘快起!”云国主玉手一摆,王者的威严十足,俊颜合笑:“姑娘为救耀宸而来,可有令孤信服的理由?毕竟孤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云国主笑看着柳兮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