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奇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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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酒喝了!”,克尔伯爵捋须哈哈一笑,对这厅门喊道:“来人!”。 跟方涣特的心情相比,尼基的心情可就糟透了,当他清晨起来看见柴房里的酒桶仍然空空如也时,估计他已经把胡羽的十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了不只一遍,现在他就站在克尔伯爵和方涣特警官的面前,面临他自认为一生中最大危机。 “去!把昨天谴你打的红葡萄酒斟来!”克尔伯爵用他那温和且威严的声音说道。 尼基脚被钉钉子般立在原地,光洁的大理石地板隐隐倒印出尼基惊慌的面孔,他此时身上流的冷汗比昨晚胡羽喝的红酒还要多,喉咙如卡着鱼翅般,吱不出半句话,再这期间他可能又把胡羽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还傻楞着干吗?还不快去!”,克尔伯爵的语气略带责备,他讨厌不听使唤的佣人。尼基仓皇走出厅门,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弄一桶可以蒙混过关的红葡萄酒,不过很快他脑子里就想出了个很好的主意,他原本沮丧的面容立即变成了老鼠般的奸笑。 “查得怎样?”,趁尼基拿酒的空,克尔伯爵低声问到。 “初步调查,应属自杀!在离尸体千米有余的木箱和手推车似乎与此案并无关系!”,方涣特说。说话间他一直注视着克尔伯爵脸部表情。 “自杀?这结果不知小女能否接受!”,克尔伯爵已经开始想象女儿听到这消息后的种种反应,希望不会太过激动。 可事实并非如此,当二小姐进到大厅听到这消息后,几乎快晕过去!“不会的!罗敏绝不会是自杀,她死的前一天还说要陪我去旅行,怎么可能转眼就去自杀,一定是他杀,对!一定是这样,方涣特叔叔,求您了,再去调查一次!你们这群没用的警察!”,里伦丽抓着方涣特浅灰色警服的袖口,今早刚烫平的警服就这样被里伦丽糟蹋了,他实在没想到里伦丽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以至于在克尔伯爵将里伦丽拉开后,方涣特仍不知该开口说什么才恰当。 “好了,里伦丽,没错!罗敏生前的确是你最好的朋友,可她毕竟离我们而去了,快檫掉你的眼泪,向方警官道歉!”,克尔伯爵说完,觉得场面更尴尬,因为里伦丽对他的劝告毫无反应,当然也别指望她会向方涣特道歉。 “不好了,老爷!大小姐她她!”,本该去拿酒的尼基这时如见到世界末日般,脸色惨白的跌进大厅。 “滚出去,谁允许你不听通传就闯进来,你还有没有规矩!”,尼基很不会挑时机,如果晚点或是早点进来,也就不会成为二小姐里伦丽的出气筒了。 “你说大小姐怎么了?”,克尔伯爵拦住里伦丽继续开口,语速极快的问道,因为尼基的话语里提到了他另一个心爱的女儿。 尼基神色慌张的看看里伦丽,又看看克尔伯爵,他实在不知道是应该先滚出去,还是应该先回答问题。他现在开始后悔干嘛去找大小姐帮腔,想起刚才进过的大小姐房间,尼基浑身的寒毛似乎突然长了几公分。 “还不快说!你难道想我罚你一天不许吃饭吗!”,里伦丽已经轮起手臂挣开克尔伯爵的左手,朝尼基走去。 “死,死了,床上,大,大小姐!”,尼基捂着脑袋边退边结巴道,希望能在二小姐靠近自己前把话说完。 克尔伯爵方涣特面面相觑,“你说大小姐怎么了?”克尔伯爵确认般的再问道,他希望刚才自己听错了。 尼基重复了一遍。这次他说的比较流利,因为里伦丽现在已没教训他的心情,她第一个冲出厅外,后面跟着克尔伯爵和方涣特。 “怎么会这样!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她还嚷着要我买条十二克拉的钻石项链当作生日礼物,可现在!”,克尔脸如白纸,浑身发抖的看着床上永远不可能再开口说话的索沙,暖和的丝绒花边棉被整齐的盖着她冰冷的身躯,裸露在外的双手平躺在棉被上,一直注视着索沙尸体的里伦丽看见索沙光洁白皙僵硬的左手时,啊的叫了一声,不过还好,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里伦丽身上。 “你几时发现尸体的!”,方涣特看见尼基在门边蹑手蹑脚的扒着门边偷看,一把将他抓了进来。 “不是我,我进来时,大小姐就已经已经!”,尼基突然住嘴,他发现二小姐里伦丽像眼睛蛇般死死盯着自己。 “你到大小姐房间来干什么!”,对于第一发现者,方焕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现在就连克尔伯爵也如里伦丽般死死盯着尼基。 “胡羽,一定是胡羽干的,没错!一定是他!”,尼基必须找个替死鬼,他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他认为现在的处境完全都是胡羽的错,他绝不能让胡羽好过,他很庆幸昨晚反回后花园,不然现在他就没戏唱了。 “胡羽是谁!”,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名字,方涣特有点摸不着头脑,“里伦丽别这样,让他把话说完!”,克尔伯爵尽力拉住急步走向尼基的里伦丽。“爸!他在撒谎,胡羽难道您还不了解吗!怎么会扯到他身上!”,不过这次里伦丽没能挣开克尔的手,克尔伯爵抓得实在太紧,也许他是这房间里最紧张的人,他急切想知道尼基的下文。 “戒指,因为戒指,本该在大小姐身上的戒指不见了!”确定自己暂时没危险,尼基快速的说道。里伦丽此时的脸色比躺在床上的索沙还要惨白,毫无血色。 “本该?也就是说你并不是见到尸体马上就去报告,居然还检查了尸体身上的戒指,发现没了,才去报告的?” “是!不过当时我以为大小姐还在睡,所以才走进去,想叫醒大小姐,无意间留意到的!”,尼基的解释合情合理,对于方涣特的提问,他好像早就想好般对答如流。 “好了,你现在就解释一下,那个不见的戒指怎么会扯上你刚才提到的胡羽,还有!”。 “尼基,你被解雇了,马上收起包裹走人,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滚!滚的远远的!”,里伦丽打断方涣特的提问,歇斯底里的嚷道。 “好了,里伦丽,安静点!”,克尔伯爵脸色阴沉的喝止了里伦丽的喊闹,“把胡羽喊来!”,克尔冲着门口看热闹的两个女佣命令道。 宽阔的布吕讷大道并不平坦,至少胡羽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现在所乘的马车实在让他痛苦。路面颠簸的程度几乎让他晕旋,如果再不停车,这辆漂亮的红木马车就会让他吐成垃圾。一声马嘶,车身终于不再摇晃,噢!的一声!幸好胡羽推车门的动作够快,不然还真会糟蹋了方涣特的这辆不太牢靠的马车。 大越十来分钟,胡羽总算是吐不出东西了,虚脱一声,坐倒在布吕讷路边的泥砖上。路人见到都绕道而行,胡羽吐出来的味道就连苍蝇都不敢靠近。“吐完没?完事了就赶快上车,老子没空陪你磨蹭!都督府还远着呢!你还不快起来!”,方涣特离胡羽约十米处捏着鼻子嚷道。胡羽也想快点起身,越早到都督府邸他的冤屈就能越早解决,可惜一阵呕吐似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就算是一个空酒桶,恐怕也很难提动,可方涣特并没多少时间可耗,他必须尽快给克尔伯爵一个答复,于是他也顾不得那恶心的胃酸腥味,表情极其痛苦的靠近胡羽的“呕吐区域”,提猴般拎起胡羽的后领,一把将他甩进车里。 登!胡羽并没有被准确仍进车内,与马车踏板的亲密接触差点让胡羽再做一次“肠胃大扫除”,当!一声脆响,从马车蹋板滚落在地,弄的一身泥土的胡羽,突然僵在泥地上,一动不动。又是这个声音,胡羽慌忙四下搜索,方焕特也被响声吸引,不过还是胡羽最先看到,蓝青色玛瑙戒指,胡羽想把它藏起来,这玩意实在是害他不浅,可惜胡羽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已经被发现目标的方涣特抢到手。 “在伯爵府你不是说没拿戒指吗!这是什么?”,方涣特眼神充满兴奋,现在证据确凿,破了一件谋杀案,升官指日可待。 胡羽现在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要痛苦,当他再次被强行拉进破旧的红木马车驶向都督府时,他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双眼紧闭缩在车角。 “你到底说不说?” “这枚戒指哪来的?” “亏二小姐还那样为你求情,看来尼基所说的确没错!” “就为了这样一枚戒指,你居然谋财害命,喂!跟你说话呢!” “好!你就拽着吧,到了都督府有你受的!”,无论方涣特如何逼问,胡羽始终一言不发,他不再觉得马车有多颠簸,反而他倒希望马车能将他颠晕,这样就暂时不用面对方涣特手中那枚甩不掉的戒指,他实在是狠透它了! 驶过布吕讷大道,进入马塞河左岸的马塞纳大道,车外的喧声渐渐热闹,可车内却变得异常安静,除了前座马夫的抽鞭驱马声外,也许是差异为何方涣特会如此安静,胡羽缓缓睁开双眼,方涣特正两眼放光的欣赏着戴在自己左手中指的玛瑙戒指,那枚廉价的戒指。 “漂亮吗!”。看到胡羽睁眼,方涣特兴奋的问道。 这只是一枚普通的街边货,为何方涣特就像看到十八克拉钻戒般对它爱不释手,胡羽心中有太多的疑问缠绕着他。 “你哑巴,问你话!”,“啊!”,车前传来马夫的惨叫,接着马匹的刺耳嘶叫,车身开始剧烈晃动,方涣特和胡羽撞到一起,车身继续着骇人颠簸,马车已经失控,“快!拦住那辆车!”,“天啊!我的红柿摊!”,“哇,妈妈!我怕!”,车外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胡羽这时脑袋一片混乱,他最后看到的就是方涣特仍然抱着戒指看个不停,完全不理会周遭因撞击已破烂不堪的车身,咚!车顶摇晃的红梁木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直接下沉击中的胡羽后脑。 好书尽在cmfu 会走路的戒指 第三章 (起4X点4X中4X文4X网更新时间:2005…8…8 23:07:00 本章字数:3792) 清新的草香并不能让胡羽舒服点,剧烈的腹痛让他以为已经来到地狱,不过方涣特粗哑的嚷声立刻让胡羽放下心来,自少现在他还活着。 “喂!你还要躺到何时!”,又是一阵剧烈疼痛,胡羽干柴般的小腿被方涣特连踹两下。胡羽强忍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他不得又复闭起,适应后缓缓睁眼,眼前现出方涣特紫藤般的黑脸,方涣特一把抓起还搞不清状况的胡羽,又发泄似的将他重重扔到一旁破烂不堪的红木堆里,木堆旁的白马伤痕累累的趴在碎石草丛里一动不动。 “这是哪?”,胡羽忍着被摔后的疼痛问道。不过周遭清爽的海风,乱石和杂乱无章的青翠杂草告诉了胡羽现在仍在塞纳河畔。但周围除方涣特和自己外,再无一人,这倒与胡羽心目中热闹的塞纳河畔相去甚远,他诧异的望向满身伤痕如同乞丐的方涣特。 “哪?你他妈自己不会看啊!真是个霉星,马都死了你怎么没死,还不快起来,天黑之前如果没赶到都督府,老子把你的脖子给拎下来!”,方涣特从没遇到过如此倒霉的事情,他如一头发怒的公牛般对胡羽嘶叫,好像这一切都是胡羽的错。 胡羽本还想问这到底是塞纳河畔什么地段,不过他还是放弃了,正在气头的方涣特估计不会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没用的畜生!”,可怜的白马被方涣特狠踹一脚,接着他拾起杂草丛里已被马血染红大半的棉布警帽,胡羽再次眼露恐色,方涣特的左手仍然戴着那枚廉价的玛瑙戒指。 出门进门都是车进车出的方涣特可能从来都没走过如此漫长的道路,就算是时常跑腿的胡羽也快吃不消,不过上天保佑,在太阳下班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家比茅房稍微高级点的酒馆,一路行来,胡羽总算知道那匹可怜的白马居然带着他们跑到了马塞边境,如果不是气尽身亡没跑出马塞,估计方涣特会把它的健硕马腿烤着吃,才能发泄心中的怒火。 “老头,酒呢!怎么现在还没端来!”,方涣特敲着随时都可能垮掉的四脚圆桌嚷道,胡羽坐在一旁一声不吭,进酒馆前,方涣特警告过他,如果敢乱说话就拎掉他的脖子。其实没方涣特的提醒,也没人敢上来答腔,方涣特身穿的浅灰色警服已经让周遭的食客退避三舍,况且酒馆里也就那么小猫几只,当浑身血迹的方涣特坐下不到五分钟,就有几个卤汁牛肉吃到一半的食客,连嘴边的汁渍也忘擦就结帐走人,还有几个则埋头苦吃,估计他们是头一次觉得自己叫的太多,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完。酒馆里潮湿的霉味几乎让胡羽又要呕吐,晕暗的油灯让胡羽看不清泥墙上到底有多少条裂痕,不过他心想那匹可怜的白马绝对可以毫不费劲的将它撞塌。 “警!警官!没有您要的红葡萄酒,您看!啤酒行吗?”,皱纹已布满脸部每个角落的酒馆老板,驼背蹒跚步到方涣特身边怯声说道。他提着酒桶的手臂微微颤抖,估计再提半分钟就会让他累爬下,方涣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