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奇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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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十字路口,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一男一女当场死亡,肇事者正潜逃中,警方已着手调,据路边的多个目击者提供的确实消息,肇事者的车牌号为A1—16747,A1—16747!”,噔的一声,邦纳无聊的关闭电视,他将遥控器随意的扔在软棉的真皮沙发上,伸个懒腰,挺了挺他这几年享乐的生活所塑造的肥胖身体,可怜的真皮沙发立即又被压深少许,他细长的鼠眼瞅了眼对面墙上永不熄止的硕大铜钟,11点30分,他眉头微皱,接着瞥了眼一旁木制茶几上的电话,又瞟了眼铜钟,不耐烦的小声骂道:“他奶奶的,怎么还没来!”。 叮呤几声脆响,邦纳眼睛亮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道:“说!”,从话筒里传来一个阴冷声音:“他们回来了!”,邦纳一听,连忙对着话筒道:“我这就下去!”,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就咚得一声挂掉电话! 当邦纳拖着沉重的身体,慢吞吞来到楼下管理处时,就看见一对年轻男女正和管理处的管理员韦勒有说有笑,邦纳不大的咪咪眼立即亮起来,扁细嘴唇微微上翘,露出毫无笑意的笑容,对那对男女大声道:“李釜!李微!今天回来的挺早啊!”。这两男女同时回头,看见邦纳,都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来,邦纳皮笑肉不笑的接着道:“正好,正好!遇见你可真不容易,把下个月的房租交了吧!免得我又得再跑一趟,我这身子骨你是知道的,经不起折腾,哎呀!哎呀!”,说着两手扶腰,装出一副累得快死的模样,被叫作李釜的男人正准备开口,他身旁的女性已满脸怒容,对着邦纳,大声嚷道:“收!收!就只知道收,前几日才交的房租,又收,你它妈想钱想疯了,房东就了不起啊,你!”,她还没说完,李釜连忙将其挡在身后,生怕她还会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李釜尴尬的看着已气得脸色发白的房东,连忙低声下气说道:“不好意思,我姐她就这样,您可别往心里去,我给您陪个不是,至于房租,您看可否宽限几天,最近手头紧,等钱够了我亲自给您送过去,不用麻烦您特地下来收,您看行吗?”,见李釜说得如此卑微,邦纳发白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他假装咳嗽两声,说道:“这才像人说的话嘛,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就这两天吧,把钱交上了,你可不知道,我这的房子翘的很,我已经很照顾你们姐弟俩了,你们不交,多的是人愿意交,你说是吧,哎呀!我这腰啊!我得上去了,记得,就这两天啊!不然!”,说完瞥了眼管理员,才又慢吞吞转身头也不回的进楼去了,李釜干笑两声,直到听不见房东的脚步声,才连忙拉着满脸怒色的姐姐急忙上楼。 邦纳走到六楼停下脚步,接着只听见“砰”的轻声,知道李釜和他姐李微已回屋,他懒散的面容已变得无比阴沉,重重哼了一声!又转身下楼,这次他走得又轻又快,像一只肥胖的猫走太空步一样,因为他不愿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来到五楼李釜家门口,邦纳深喘两口气,再慢慢从鼻孔中吐出,使声响尽量降到最低,接着附耳紧贴粗糙坚硬的木门,摒住呼吸,悄悄探听门内动静,偷听的人如听到正好需要的信息,那这人脸上会呈现一种满脸发光的兴奋表情,此刻邦纳脸上无疑就是这种表情,他听到了“信封,衣柜!”,还有“钱!”等模糊字眼,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已很满意,心想:“韦勒说的没错!这对姐弟最近似乎的确所发了点小财,哼!没钱交租,老子要你们给我全吐出来!”,他笑着摸了摸身上的一件对他来说早已不合身的睡衣,暗道:“是该换新的了!”。 隔天下午三点,李釜家的木门响起剧烈的敲击声,在连续十几下敲击确认屋里的确没人后,敲门者暗自窃喜的正准备撬门时,门吱得一声开了,露出李微睡惺惺的脸,两人这样突然四眼相望,同时吓得倒退两步,李微紧张敌视着敲门人,如此大热天,是没人会将自己的头包得像个粽子,只留一双贼眼,敲门人却如此打扮,当然不会是来做义务劳动的,李微终于回过神来,她猛的推动木门,想在这显然不怀好意的蒙面人进来前将门关上,可她的动作还是慢半拍,蒙面人在门快关闭的瞬间迅速插入右脚,门角“咔”的一声裂开个小口,李微吓得连连后退,可这间残缺的房屋毕竟只哟十几平方,很快她就背靠土砖墙壁,无路可退了,陈旧的土墙被她如此用力一靠,一层墙灰飘了下来,嗤鼻的土灰味呛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砰!”的一声,蒙面人重重关上门,一步步朝李微走去,他脚上皮鞋踩得坚硬的梨木地板“噔噔”只响,好像要将地板踩穿似的,李微浑身哆嗦,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强烈的恐惧感席卷全身,她已吓得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这时,蒙面人来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冰冷的眼神里充满嘲笑,如同猫看着垂死的老鼠一样。“钱在哪?”,蒙面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嘶哑,如同地狱传来的声音,李微此刻毫无思考能力,在她听到“钱”这个字眼后,脸色更加惨白,拼命大声嚷道:“没钱!没钱!救命啊!救命啊!救!”,呼喊声嘎然而止,她的喉咙已被蒙面人带着白胶手套的右手掐住,再吐不出半句话,“钱在哪?”,蒙面人继续问道,语气比刚才更阴森,感觉如果李微的回答令他不满意,就会随时被他掐死,李微的脸因严重缺氧已惨白如纸,眼珠白多黑少,眼见就要断气,蒙面人一愣,显然没料到她身体如此差,五秒不到就已支持不住,无奈下只得松手,显然他不是来要人命的,“咚!”的一声,李微被重摔在地板上,因强烈的疼痛和短暂的缺氧使她全身麻痹的动弹不得,她只觉得浑身快要散架,但蒙面人并没因此而放过她,“钱在哪?”,蒙面人不耐烦的说道,一把揪起李微的头发,接着蒙面人很明显的一愣,随既笑道:“你还真他妈的轻啊!”,说着像提小鸡似的将李微拖起来,李微现在只比死人多口气而已,为使自己回过气来,她拼命呼吐着空气,可蒙面人不会给她太多喘气的机会,又“砰”的一声,李微被重重摔到另一面墙上,又扬起一阵土墙灰,看着李微要死不活的模样,蒙面人显然已失去耐性,他不再继续追问,因为随时会有人路过,这屋并不大,陈设也少的可怜,要找一样东西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但事实并非蒙面人想的那么简单,只要手指能够进去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怎么可能没有?”,蒙面人自言自语道,如此破旧的房屋没搜到钱并不意外,谁也不会觉得这间破屋能藏什么宝贝,但蒙面人好像认定这屋绝对有钱似的,再找下去只是浪费时间,蒙面人来到早已昏迷不醒的李微面前,“喂!死了没?没死就给老子起来!”,蒙面人大声吼道,因始终未搜到钱,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竟不顾屋外是否有人而大声吼叫起来,虽被吼醒,但身躯实在无法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可李微仍没有放弃,“救命!救命!”,她就这么不停的喊着,这种几乎无意识的本能举动当然毫无意义,而且声音软弱无力,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些什么,“钱——在——哪?”,蒙面人一字字道,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像钉子一样死死盯着李微,‘钱’这个词在李微眼里的确意义非凡,听到这个词她下意识的瞥了眼松木矮柜下的几块隔板,蒙面人眼睛立即亮起来,接着一脚踹开李微扑向矮柜,几块隔板很容易被撬开,一包厚实的信封落到破烂的旧地板上,捏着这厚实的信封,感觉就像是捏着自己的心脏似的,蒙面激动的身体都开始发抖,浑然未觉李微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姐!我回来了!”,李釜边敲门边嚷道,但连敲几次,毫无反映,难道在睡觉?于是他加大敲门的力度,希望能吵醒姐姐,可依然毫无动静,李釜附耳紧贴木门,希望可以听到些什么,突然他两眼发大,眉头紧皱,这并不是因为他听见了什么,而是他看见个不寻常的变化,木门开口的右下角,极不规则的裂开个小口,很显然这是被人踢过的痕迹,一种前所为有的恐惧席卷他的心头,他的敲门声已大到连街尾都有可能听到,这时李釜听见有人呼唤他的名字,然后他就看见房东邦纳正慢悠悠从楼梯走下来。 李釜皱起眉头,道:“有什么事吗?” 邦纳笑道:“哎呀!哎呀!你小小年纪,可真是健忘啊,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他右手中指和拇指连在一起互相摩擦,那是钱的意思。 李釜耐着性子,说道:“不是说好两天吗,这才一天,房东的记性也不比我好多少!”,说完,准备转身关门。 邦纳也不生气,慢悠悠道:“哎呀!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反正迟早都要交,早交晚交又有什么区别呢,来!快点,哎哟!我这腰!”。 李釜眉头紧锁,他现在可没心思和房东嚼舌头,勉强平静道:“明天!明天一定交!”。 房东依然不饶的笑道:“哎哟,我好不容易下来一趟,你说明天就明天啊,那我岂不白跑,要租这房的人多得是,识相的就快点,你姐那疯婆娘可!”。邦纳的声音突然嘎止,他的喉咙被李釜的右手掐住,一时吓的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只觉李釜的手冰冷坚硬,使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李釜已失去平常的谦和冷静,两眼如钉子般死死盯着邦纳,一字字道:“你耳朵聋了,听不懂人话,我再说一次,你听清楚,我可不会再重复!”,李釜右手加重力道,道:“明天!”,还未说完,身后传来开门声,李釜还未来的急转头,后脑突感一阵巨痛,那是被硬物敲击所至,掐住房东的手已被拉开,咚的一声,慢慢失去知觉的李釜想看清背后到底是谁时,后脑又被重击一下,下手之重好像要把李釜打死,李釜不是铁人,被如此敲击两下终于晕了过去。 “他妈的!这小子的手像石头做的,又冰又硬!”,邦纳说道,揉了揉脖子,对击倒李釜的人说道:“你还蒙着脸干嘛!”。 “怎么办,我我杀人了!”,挥棍击打李釜的人紧张说道,接着扯下脸上的黑布,露出管理员韦勒的脸。 “杀人?你说这小子!”,邦纳指着倒在地上的李釜说道,“他只是晕过去而已!”, “不是他,是!”,韦勒指着屋门说道;“是是里面那个!”。 “你你疯了!”,邦纳脸沉下来,眉头紧琐,“钱呢?”。 “到手了!”,韦勒说道,从怀里掏出信封,邦纳见鼓鼓一包,眉头稍微舒展,说道:“给我!趁现在没人,你快去处理尸体!”,说着邦纳伸手就拿,韦勒正准备将钱递过去,随即眼珠一转,又收了回来,将钱重放入怀里,说道:“他怎么办?”,说着手指着李釜。 邦纳见他未将钱递给自己,脸色一沉,韦勒装作没看见,继续道:“现在不是谈钱的时候,还是快想想办法吧,特别是这个麻烦家伙!”,说着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李釜。 邦纳沉思半响,脸色阴沉无比,他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麻烦的地步,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他很干脆的下决心道:“杀了!免得日后更麻烦!”。 韦勒一愣,惊讶道:“杀?可我们已经杀了一个,还!”。 邦纳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是啊!既然已杀了一个,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有甚么区别!”。 韦勒沉默半响,心想邦纳的话没错,现在不处理的干净点,日后麻烦的是自己,于是他释怀的对着房东阴笑二声,举起铁棒,尖头朝下,猛得往李釜的喉咙插了下去。 利市郊区的一片荒芜人迹的乡野,房东邦纳和管理员韦勒气喘吁吁的靠在肮脏松软的泥吐地上,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块刚被挖过的一个两人大小土坑,此刻已被埋平。 “还坐着干嘛!你想陪他们睡觉啊!快走!”,邦纳起身拍了拍身上泥土说道,接着就自个往外走去,邦纳连忙跟了上去,他可不敢一人待在这地方,一条灰蒙蒙的交通道很快就出现在他们视野里,这一路上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话,直到此刻韦勒才松了口气,像刚从鬼门关里回来一样,他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小声道:“钱怎么分?”。 邦纳正准备回话,就听见一阵机动车的行驶声,接着就看见一个顶部亮着出租车标志的汽车朝他俩方向使来,他连忙道:“上了车再说!”,韦勒点点头,加快速度和邦纳跑了过去。 “两位这是从哪来啊!这附近也没什么住户!”,司机边开着车边看着后视镜对邦纳和韦勒说道。 邦纳和韦勒都没作声,司机没趣的切了一声,也不再理会他们,自个儿哼起歌来,邦纳盯着司机好一会儿,才小声对韦勒道:“把钱拿出来,先看看有多少。” 韦勒点点头,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