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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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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便也从这时开始恍惚渺茫。

她见不着前方,双手张在空中乱舞乱挥了几下,而后几个踉跄,强硬挺身、在几个踉跄,最后终于不支,倒在斜街角的青菜摊子上。

“猪呢、猪呢?”皆如萧还在找,从春波楼内找到春波楼外。

欧意如走到施佰春面前,将她拎了起来。伸手敲敲坛子,施佰春身体抽搐了两下,酒坛里响了个又大又长的酒嗝。

“在这里,”欧意如嘴角浮现淡淡的笑容,说道:“死小猪,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皆如萧回眸恰好见着欧意如绝美的笑容,结果他看呆了。

街上晨起忙着赶集的贩夫走卒也看呆了,一个一个挑着扁担的、推着木车的,都停在原地看着欧意如和皆如萧。

清丽脱俗的白衣仙人,邪魅冷艳的黑衣妖姬,还有一个头上盖着酒坛浑身白菜叶的小伙子……这京都的大早上,还真是热闹啊……

当施佰春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她正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身旁左边是玩着空竹筒的皆如萧,右边是闭目养神的欧意如,朝外望去,奶奶个熊,前头八匹黑色骏马拉着,跑得那一个叫快啊,风刮着脸都阵阵生痛。

“醒了?”欧意如睁开眼,低低问了声。

施佰春点了个头,吶吶地问了句:“这……这事怎么一回事?……”

欧意如瞟了皆如萧一眼,说:“我带你走时他问我们要去哪,我说你要去找欧意冰,他便跟着来了。”

施佰春一时还接受不了皆如萧和欧意如两个人同处方寸之地却能相安无事的事实,她觉得头有些晕,心中存着十分不好的预感。

施佰春偷偷瞧了皆如萧一眼,发觉皆如萧不时偷瞄欧意如,而欧意如对于皆如萧这样的举动完全无动于衷。若是在以前,欧意如老早一剑挥去了,如今这情形简直匪夷所思到一个诡异的地步。

☆、第一百八十三章:一路睡到。

也许是白白记住他的话了,不会再伤害皆如萧。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天快黑了。”欧意如突然说。

皆如萧这时将头伸出窗外,吹了个嘹亮的口哨,前方驾马的马夫立刻放慢速度,朝着转入最近的一个小镇。

施佰春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这两人啥时如此默契,一个喊天黑,一个便知道要喊停马车准备歇息。

这时施佰春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欧意如和皆如萧相安无事她该庆幸才对,可一想到他们把自己排挤出去了,施佰春心里实在难受。

马车驶入镇上,木轮在石板子路上喀啦喀啦地滚着,施佰春被震得头晕骨头酸,加上惦着这两个一下子好像不需要他似的,脸像含了酸梅子似地皱成一团。

欧意如瞧见施佰春脸色不对他说:“他说他知道欧意冰在哪里,我也甩不掉他,才让他跟。”

施佰春点点头。“师姐曾经被大师兄下了百里寻香,她走了那么久,那点味道也淡到我鼻子闻不出来,靠师兄来找的确快上许多。”小春接着又问。“我睡了多久?”

欧意如稍一停顿,才道:“有几天了。”

小镇街上热闹非凡,喧哗之声从窗帘透入了车厢里,觉得实在吵得奇怪,隐约还听见好些人的斥吼怒喊,施佰春忍不住攀过皆如萧的身子,掀开帘子往外望去。

窗外夕阳残红垂在天际,染得镇上建物阴谲一片。

马车越驶越近,那些声音也越来越大。

“原来八大派也不过如此,干尽鸡鸣狗盗之事却还自诩正义之士,我呸!”左边穿血色衣服的开口。

“血衣教残害武林正道强夺各派武功秘籍、镇门之宝据为己有,我们这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右边花花绿绿的一群人也分不清处谁是谁,乱七八糟地争相说话。

“没错,这些宝物与秘籍原本就是我们正派所有,魔教无耻占去,此次搭救受困的前辈时顺手取回,再理所当然不过。”

“哦?那你们口中前辈人呢?我怎么没见着人,只看见几个揣着秘籍不放的小人?”

左边传来笑声。

右边那些人脸色又红又绿地,跟着不知是谁喊了声:“杀了这些血衣教余孽!”随后左边再有人喊:“救回少主!”顿时刀剑齐鸣,场面立刻混乱了起来。

前头驾车的车夫把马车笔直往那混乱中心驶去,如入无人之境,直停在一间略微简陋的客栈前。

皆如萧步下软榻先离了车厢,一堆人在他身旁又打又杀地,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把前头飞回来的黑色寻香鸟放入竹筒里,跟着踹破人家客栈木门,走了进去。

欧意如随后下车,对眼前一切同样视若无睹,他见施佰春还趴在窗口观望,眉头一皱,便进去拉着小七的手,将她扯了出来。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欧意如不悦的说。

“写衣教和八大派打得火热,我之前听说八大派准备围剿乌衣教,可今日这情形也不知是谁剿谁。”施佰春看得正津津有味,欧意如把她往客栈里头拖,她那双眼却还是盯着眼前打打杀杀的闹剧不放。

“兴许只是两路小啰啰,别管,不干你事!”见施佰春眼发亮,欧意如便觉不祥。他第一个反应是将这人拖离这阵混乱,以免多生枝节。

他知道施佰春搅和的本领那叫一个无人能及啊,不管什么事只要她施佰春搅和进去都会变成有事。

“啊,见着个熟人!”施佰春叫了声:“就晓得肯定会有熟面孔,没想到小叶子姐姐跟她家那少主居然也在这里。”

情势危殆,施佰春扭了两下,欧意如不让走,反而将施佰春手腕扣得更紧。施佰春见小叶子手里头抱着个孩子,十来个黑衣人朝着她猛攻,心里一急手一缩,那前不久在大师兄房里偷学到的缩骨功就这么给她使了出来。

欧意如忽见施佰春的手掌瞬间化得如同三岁稚儿般细小,他一下子扣不住,竟任得施佰春自由离开。

欧意如怔楞地看着空荡荡的手掌,心里头弥漫着苦涩,彷佛被抽走的不是小七的手,而是他的心一般。

施佰春搭上腰际,腰间那把神兵利器一出,顿时铃异之声响彻云霄,尚未开打,就有几个功力尚浅的往旁边倒去口吐白沫起来。两方人马皆有。

原本被团团围住无力招架的小叶子楞了楞,施佰春冲了过去道:“叶子姐姐,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

她又看了小叶子怀里那孩子一眼,调笑道:“唉呀,才多久没见而已,你连孩子都生了啊!”

小叶子捡到施佰春打趣的表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倒真没想到会在此地见着施佰春,苦笑道:“这孩子不是我的。”

“放开少主!”

不知是何人一声吼叫,随后突然一柄银剑刺了过来。

施佰春闪过身去,那柄剑剑峰一转划破小叶子胸口逼迫小叶子松手,而后趁势挑起小叶子怀中的女娃儿。

施佰春只见那女娃儿被过大的力道挑了出去,身躯高高飞起,弹得老远,心里头一惊,脚下纵云梯一使人跟着冲了出去。

那娃娃看起来不过三岁左右,骨头还软经不起摔,施佰春转头啐了那个莽夫一口,娃娃要真没人接着落了地,只得塞回娘胎里再重生一次了。

施佰春踏在不知谁的头上,藉力使力再一个半空回旋蹬上去抱住那娃儿。

好不容易心里踏实了点,前头突然窜出了个人一掌打上她肩,跟着又有人扯住她的腰带将她拽下。

她泄了气重重摔到地上,闷哼了声,这时一堆人不分黑的白的全都往她身上扑来,使劲地往她怀里挖。

“泥煤的,抓人就抓人,谁掐老娘屁股!”施佰春吼了声,硬是放出体内十成功力,炸飞了压在她身上的那堆人。

整条街乱七八糟地,杀人的被杀的、伤人的被伤的,老百姓不见踪影,只有占据于此的黑白两道歪歪倒倒继续打杀。

怀里的小娃儿给吓着了,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施佰春拉了拉裤腰带,夹了夹发疼的屁股,恨恨地啐了声:“娘的,就一个小孩子也抢成这样,伤着了怎么办!”

☆、第一百八十四章:争得孩子

施佰春想她的屁股绝对乌青了,又肿又痛还有些麻麻的,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掐的,否则肯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在使用缩骨功的时候被人打伤,那痛感是平时的三倍。

“妹妹,把那孩子给我!”身穿紫衣的小叶子走向前一步。

“小贼,把我家少主交出来!”一名长相清雅的血衣女子喊着。

施佰春怀里的孩子听见那女子的声音,抬起小脸眼泪扑簌簌地掉,嘴里喊着:“姊姊,姊姊抱──”孩子小手伸得老长,身躯整个往那女子方向探去。

施佰春想起自己曾经见过这个名女子,可她还是一缩,离两方人马一大步。“你们打完再来领小孩好了,刀剑无眼,我先替你们顾着。”

她转身便逃,见又有人跟上来,反手便是一把粉末迎风散出,后头来人僵了僵,乒乒乓乓地倒了一地。

“哼哼,老娘我不是不出手,只是出手一个人就倒掉你们一大群,怕传出去让你们失了面子而已。也不打听打听我施佰春什么来头,敢追我,不想活的再继续来啊!”施佰春得意的声音才歇而已,倒地的那些人中竟有几个动了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早知道魔教中人诡计多端,幸好提前服下解毒散,你这小妖这点毒还杀不了我黄山派大弟子!”摇着站好的中年目露凶光看着施佰春,老早将她施佰春当成血衣教一伙人看待。

几个长期浸毒药不畏惧普通迷药的血衣教也摇晃着站了起来,他们盯着施佰春手中的奶娃儿,缓缓一步一步踏了过来。

“喝,这啥年头,还有没有天理啊,连人都不怕迷药了!”施佰春先是一惊,立刻转身往后跑,后头的人急起直追,怀里的娃娃哭得更大声,吵得她耳朵就快聋了。

她就这么绕着小镇跑过来又跑过去,施佰春猛地发觉自己从一进城便没见着这镇里的居民。

虽说江湖仇杀时不时在发生,打得激烈一点,镇上百姓躲起来也无可厚非,可这镇死气沉沉安静太过了,于是越跑,施佰春越觉得诡异非常。

大街小巷地转,一边让人追着跑,一边仔细寻找蛛丝马迹,在发觉被一把烧成灰烬的义庄,和门窗紧闭的破旧民房里传来的隐隐哭声后,施佰春背脊冒起了冷汗。

她转了两个圈又回到马车停着的客栈前头,抬眼瞧见欧意如迎风立在那高高的屋脊之上正注视着她。

朝欧意如一笑,欧意如却是哼了声别开眼,施佰春心里却是一阵暖。原来欧意如关心着她呢,这就够了。

跑得有些累,施佰春停下来喘了口气。瞥见身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汉子手里扛着根又粗又大的狼牙棒正往个瘦小的血衣教人挥下去,施佰春瞧见后赶紧一脚踹开,省得见人在自己眼前死了。

又跑了两步,发现有个穿血衣的剑势凌厉正朝躺在地上的人砍去,施佰春冲了上去用软鞭子上对方剑身,暗运内力吸附,鞭子一卷,硬是将那人的兵器从掌中带开。

“七爷!”施佰春忽闻对方道。

她斜着颈子往上望去,看见是张不苟言笑、眉直鼻挺、满布阴戾的脸,而这张脸她实在是熟,想当年她还曾经被这人追着绕城七八圈,差点没给喘死。

“世蔷!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想到在这儿都能见到你!”施佰春笑着将世蔷对地上那人落下的杀招隔开。

“七爷,这人留不得!”世蔷脸色突然一暗。

“留不留得那也是我说了算,我说留得,便留的得。”施佰春说。

“要杀便杀,施佰春你无虚惺惺作态,我不会领你的情。”底下那一脸青肿惨不忍睹,浑身刀伤剑伤的男子骤然出声。

施佰春楞了一下,低头望去,见着那人后,显得有些呆滞。

“我以为你早死了。”施佰春说。

“让你大失所望是吧,偏偏我仍活着。”神色惨白的张玉剑怒视着施佰春,他猛烈地咳嗽着,唇边渗出血丝,脸虽肿得歪斜又衣衫破烂狼狈不堪,可那身不卑不亢的高傲气势还是让他挺有前武林盟主的架势。

在施佰春发楞的时候,她怀里的娃娃挣扎了两下,往张玉剑掉去。

张玉剑立刻伸手接住。而那娃娃彷佛要宣泄之前诸多委屈般,哭得一声比一声还响亮,嗓子都有些破了。

“孩子,别哭、别哭!”张玉剑轻轻拍了拍那娃儿的背,声音硬是收起了刚强,多了份柔情在里头。

“……”施佰春望着这一大一小,神情古怪地说道:“现下活是还活着,只可惜你离死也不远了。”

世蔷听施佰春这一说,以为施佰春允他了结这人,剑才刚要朝张玉剑落下,施佰春却伸手截住他的招式,低声再对张玉剑说:

“我救谁都可以,就是不该救你,毕竟你这人心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又黑又硬,为了你眼中的利益,不但救命恩人可以杀,连自己的哥哥也不惜牺牲。”

“……”施佰春望着张玉剑,张玉剑也直视着她。

施佰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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