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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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是了!”欧意冰笑道:“天下都知道你是神医。”
施佰春顿了顿,又说:“只是大师兄这回真的不太乐观,我为他做的那些药,他连一颗都没吃,走火入魔筋脉逆损之状越来越重。大师兄只怕是赶不及你们围山之前恢复了,而魔教若真被攻破,死伤肯定惨重。”
“魔教散了也好。”欧意冰蹲在屋顶上煽着扇子,一脸不关己事地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师兄失踪以后,九仙还活着的都去找他了,头头不在,底下那些人乱得不像话,其它门派接连挑衅,他们便接连反击,弄得这阵子死人多一倍,棺材店老板赚翻天。你脸皱成这样子,师兄肯定是没法子救了。乌血教没人出来主持大局,散了也好,那里头不是我说,你没见过,那妖魔鬼怪特多。要全放出笼弄得一团乱,到时肯定连个安稳睡觉的地方都不会有。”欧意冰苦恼道。
施佰春顿了顿,又问:“可别人围堵魔教总舵卢思峰,师姐你去凑热闹干嘛?”
欧意冰哼了两声,“吃撑了才和他们去围山,我只是取了个副武林盟主的位置走不了而已,当是去凑凑人数,晃一晃兜个圈看看风景便走人。脑袋坏了才跟他们一起打,我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兄为人,真让他知道同门师兄弟胳臂肘往外弯,他不把我剁了我随你姓。”
施佰春笑了笑,往下头的厢房一指,说道:“大师兄在里头,去不去看看?”
欧意冰合起扇子说:“不去!走火入魔的疯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给他下了药,他大概睡了。”
欧意冰还是摇头。“我两日后来找你拿药,后日便要出发往卢思峰去,先回家里头抱我那四个小美人温存温存。”
说罢,欧意冰一跃下了花圃,刷地又把扇子摊开来,大摇大摆在花园里踱了踱,闻闻这头的鲜花,望望那头的盆栽,最后悠哉悠哉地停在皆如萧门前。
施佰春注视着她,最后发现欧意冰还是走了进去。
毕竟同出一门,师兄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是想关切一下。她这六师姐心里还是挺软的。
哪知进去了没半晌,屋里头突然乒乒乓乓响,花瓶盆栽倒地碎瓦声传来。
施佰春一惊,从屋顶上站了起来。
这时她家六师姐红着张脸从屋里慌乱跑出。
“施佰春!”欧意冰吼得大声,震动房舍。
施佰春尴尬地笑了两声,“大师兄中了我的春心动,忘了解开。”
欧意冰本是想向这施佰春要解释,可听到解释,气得反而吼得更大声。她朝屋顶叫嚣道:“你个死丫头居然下春药,下春药就算了,还没良心到叫我去看他!”欧意冰简直快被气疯了。
“都说是忘记的呗!”施佰春喃喃自语两声。
她家六师姐嘴巴又红又肿的,身上衣衫破烂了几处。仔细瞧过后,施佰春忍不住大笑出声:“瞧你这模样,该不会是被大师兄给怎么了吧?咱罗刹谷谷兄弟姐妹手足情深互助互爱的,大师兄一时冲动控制不了,师姐帮帮他也不会怎样啊!更何况大师兄又是个出了名的大美人,六师姐不也挺爱美人吗?”
突然一柄铁扇子破空射上屋脊,打在施佰春额上,让她唉呦惨叫了声,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格老子的,我教你再幸灾乐祸!”欧意冰狠狠地啐了声,“臭丫头,亏姐姐以前对你那么好!”
以前在谷里还不觉得这小师妹挺值得人疼爱的,不过现在欧意冰总算能明白江湖上一大票人提及这家伙时,总是一脸牙痒痒,恨不得剥其皮、抽其骨的模样了。
恍恍惚惚过了两日,施佰春埋首药房内写方子熬草药,皆如萧没去看、欧意如也同样没有。偶尔欧意如会走过她的窗前,凝视她好一会儿,待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欧意如已走。
欧意如这次倒是听她的话,没和皆如萧起冲突,不过每回两人遇见便像娱蚣见着鸡,总是僵持半晌,深情地瞪着对方直到有一个人反身离去,才化解僵局。
从第一日到第二日,互相对峙的时间渐渐缩减,施佰春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里害怕这两人这么凝视下去,搞不好有一天会擦出火花,真的培养起感情来。
第三日原本要来拿药的欧意冰没出现,派了四个姑娘来。
施佰春一见那四个温柔婉约的美人儿,奶奶的,眼睛都直了。
她这六师姐看起来就和她差不多德性,怎么人家那么好命能左拥右抱四个如花似玉的美眷,她却得面对欧意如和皆如萧这两团错综复杂的死结。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正当施佰春望着四个美姑娘口水直流时,黑影伫立窗前望了他好一会儿,看看手腕处的绷带,又看看他。施佰春顾着对那四个姑娘解释药性,没理会他,让那黑影就悻悻然甩头跑走了。
过没多久白影便来了,那人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地看着她,施佰春僵了僵,立刻加快速度将东西全塞进麻布袋里,叫那几个姑娘扛走,而后赶到那个脸色不是太好的人身前。
“怎、怎么了?”施佰春焦急地问。
欧意如轻轻哼了声,小春胸口一颤,后才听欧意如低声说:“我讨厌你看她们的眼神。”
那四个姑娘拿了药又望了施佰春和欧意如几眼,交头接耳低笑着走了。
施佰春侧过头从欧意如身旁探过去,好奇那几个人在说些什么。但就见姑娘们水蛇腰扭啊扭,娇臀摆啊摆,荡得她魂都跟着去了。
“施佰春!”欧意如低喝了声。
“在!”施佰春立刻拉回神魂,笔直地站好。
“她们是女的,你什么时候对女人也有兴趣了?”欧意如问。
“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看看而已又没动手。”施佰春说。
欧意如有些烦躁,他这几日不见施佰春也烦,见着施佰春了更烦,而后又有那皆如萧前后左右在他身边晃,晃得他更是心烦意乱。加上体内真气忽冷忽热冲击内腑经脉,天天坐立难安不得平静。
看着欧意如的样子施佰春拉着他往药房里头走,让欧意如在长凳上坐下,而后自己爬到桌子上坐好,低声说:“我替你按按便会好一些,你别心烦,也别气。”
施佰春面对欧意如,手掌放在欧意如两侧额边,力道适中地划着圈,替欧意如揉捏那些紧绷的穴位。她见白白双眼睁着直视自己,失笑道:“眼睛闭起来,不会让你难受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发疯了、要死了
欧意如缓缓闭起双眼,在施佰春细细动作下,羽睫轻颤。
施佰春散了欧意如乌黑柔顺如丝绒般的发,手指深入其中,缓缓按压推拿。
欧意如的脸几乎靠在施佰春胸膛上,闻着这人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味,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施佰春的手指与掌心带给欧意如又酸又麻的感觉,那种难受的感觉瞬间消失,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隐晦的愉悦。
“小月你做什么?”
皆如萧的声音突然传来,施佰春的手抖了一下,从欧意如发间收回。
欧意如睁开眼,不满地望向施佰春,他想向施佰春抱怨为何不继续,却见施佰春转过头去注视皆如萧,眼里早已经没有自己的存在。顿时怒火上升,又是这该死的混账。
“没做什么。”施佰春往皆如萧望去,可定睛一看,却差点没给皆如萧吓死。
皆如萧手里拖着一只比他还大的野猪,浑身都是血,而后朱唇微张,露出血淋淋的笑容,直盯着施佰春看。
“你们抱在一起。”皆如萧说:“我看见了!”
这样一个笑,笑得施佰春头皮发麻,她连忙说:“你眼花了,哪有抱在一起?”
听施佰春这么说,欧意如心里头感觉更糟了。他想伸手去扯施佰春,却见施佰春那双小手暗暗朝他摆了摆,他看得懂,那是要他别轻举妄动。
欧意如心里头那个气啊,伸指拧了那施佰春的小手一下,惹得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气。
“你跑哪去弄这么大头山猪回来?”施佰春纳闷。
这几天皆如萧每一次出去回来就会带上这样一件东西,刚开始是别人家的鸽子、鸟还是鸡,后来越猎越大便成了鹿虎豹,今天还带了猪回来,照这样推算下去,赶明儿个若是出现了头张牙舞爪的大黑熊,她都不会惊讶。
“林场。”皆如萧指了个方向。
“皇家林场?”施佰春失笑。自己忙于制药没理会他的时间,这大师兄倒也能自得其乐,自己找乐子。
施佰春收起笑容,瞥了施佰春身后的欧意如一眼,而后将那头猪扔进药房里,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竟砸在施佰春熬了一整天的药锅之上,顿时锅裂药溅,烫得没死全的猪突然醒过来,凄厉高声地哀嚎两下。
“我的药啊!”施佰春当场是叫得比那只猪还凄惨,一整天的心苦就这么没了。
皆如萧二话不说立刻跑上去对野猪补了两脚,而后视线绕过施佰春,偷瞧了眼欧意如,有些扭捏地说道:“那个,白白,这个给你吃,我吃饱了。”
皆如萧一直站在欧意如面前等待欧意如的表示,欧意如却一直瞪着他。
不想这个穿得像只乌鸦的人一直停留在自己眼前,更不自己心绪任其影响,欧意如发觉时,自己竟已伸手翻出影子针扣在指尖,要发出去。
然而对方却也同时感受到他的敌意,汗毛全竖了起来,发亮的眸子直盯住他。
欧意如突然一窒。
“我答应你,不伤他。不伤你,也不伤他,将他看成与你一样,即便他举剑向我,我也不会还手。”眼前这人没了记忆,如果自己还对他下手,那么伤心的人只是小七,不能让她伤心。
只是杀意退却,那人却还是等着他的回应。兴冲冲地。
☆、第一百八十章:要坏
欧意如咬牙,知自己若无表示,这人肯定地老天荒都还会等下去,好不容易叫自己吐出两个字:“谢谢!”却发现捧着裂锅正伤心的施佰春听见这话猛地一个回头,竟死死地盯着自己看。+
皆如萧得了欧意如的道谢,把之前气氛微妙的一切全忘光,掩着面害羞地跑掉了。
施佰春眨了眨眼,突然用一种悲怆的口吻自怨自哀地道:“就晓得放你们两个在一起,早晚会处出感情来。他居然对你这么好,还送一头猪给你,而你不但没杀他没砍他,还和他说谢,果然,果然是会有感情的!”
“……”听得此言,欧意如摆了张冷脸给施佰春。“我只是想让他早点走。”
施佰春被欧意如那张冷脸一冰,心里更是痛。她扭头继续抱着药罐子哀嚎:“我的药啊………”
“施佰春……”
“可恶……”施佰春低吼了声。不过这样便吃起醋来,施佰春真觉得自己如今简直像个小女人,妒意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泛滥成灾酸死自己了。
大师兄跟白白俩都是男的,怎么可能出事啊,再说白白恨他恨的要死,只是看见大师兄看白白的眼神施佰春就受不了,赶紧把这祸水嫁人算了。
施佰春想了想她六师姐好像没结婚,不知道她六师姐会不会要这烫手的山芋。早知道这样她施佰春就直接把这家伙送给粤华好了,省掉她心烦。
这晚……
施佰春在药房里一直待到深夜,搅着陶锅里的药,悲春伤秋地唱着哀怨至极的小曲,那头猪给她拖到花园里恨恨地埋了。
虽是皆如萧的心意,可欧意如不要,又占着她药房位置,也怨不得她如此处理。
边打瞌睡边吸鼻涕还边看顾着药锅,夜半三更时分,药房外头突然传来的躁动将施佰春猛地惊醒。
她擦擦嘴边流出的口水,听见有人喊着:“教主,那是总舵的飞鸽密函,筒子、筒子要留下来,啊啊啊,不能吞下去!”
外头的惨叫是一声过一声地,施佰春心情本就不好,被这么一吵,往外吼了声:“奶奶的都什么时辰,一堆人不睡,在那浪叫个什么劲,惹火了老娘我,送包‘一睡就不醒’给你们尝尝!”
这一吼,声音果然立刻停歇。世月带头的那几个血衣人退了几步,立即散去,皆如萧见着施佰春踏出药房,嘴里那只半死不活的鸽子也扔了,一个箭步朝她冲了上来。
“小月你病没有好,不能出来。”皆如萧本一个劲要把施佰春推回药房里去,结果弄得施佰春身上满是鸽子血。
施佰春有气无力地道:“你病得比我重都能跑来跑去了,还跳来跳去,怎么我就不能?”
虽然自己的医术占了大部分功劳,但这功力半废,双手折碎的人还能一直如此精神,施佰春也觉得她家大师兄挺是厉害。
施佰春低声问道:“蛤蟆,问你个问题。”
听到施佰春的称呼皆如萧皱眉,一拳砸在施佰春头上。“该叫什么?”
“哥哥。”施佰春忍着痛,一张脸都扭了。
“小月乖,问吧!”皆如萧冷哼了声。
“那个哥哥以为左护法为人怎样?”施佰春开口问道。皆如萧此时虽然神智不清,可照以前的例子,有些事情还是会记得。
“左护法?小月是问孜非吗。”皆如萧瞄了施佰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