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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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人命是什么了?冤有头债有主,该报该杀的就去找皆如萧,拿这些人出气还自诩为正道中人,我呸!”施佰春无所畏惧地环顾四周,啐声说道:“我今日受人所托要带走这些人,便不会任你们滥杀无辜。”
“少侠,”红众间有名老者开口。“这些是我们与八大派的恩怨,血衣教人绝非怕死之辈,少侠您还是走吧,这些人不会和您讲道理的。”
施佰春只是朝那名老者笑了笑,又转过头来看着张玉剑,朗声道:“张盟主,武林盟主这位子应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吧?居高位者首当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倘若你真随众人起舞让仇恨蒙蔽双眼,这位子我看还不如换人坐了算。”
“你——”张玉剑愤怒得双目几乎快喷出火来。
施佰春再道:“在场的血衣教众听着,你们这生中,有枉杀过一个人的就给我站起来、走出来。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出来让人砍了头也不打紧。剩下没向人动过刀的全都往后退走出去,此处这么多英雄侠士在看,又有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为你们主持公道,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
血衣教二十来人沉默半晌,连在场的正道人士也静默了。
片刻之后,传来衣衫窸窣磨动的声响,有个人站了起来。跟着他之后又有个战起,紧接着一个再一个,十数个人走到了施佰春身旁,其中还包括方才被和尚一杖打得吐血的妇人。
施佰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道:“这位大姐……”
妇人抬起头望着武林群雄道:“小女子本居当阳,家父是个磨豆花的老实人,但后来玉雪山庄的三庄主见我妹妹美貌,硬是要娶她过门当填房。我爹与三庄主发生争执,当场被他一掌击毙。玉雪山庄家大业大又与御剑山庄为兄弟山庄在当阳无人敢得罪,我几番击鼓鸣冤却落得杖刑下场。后来还好认识了孩子的爹,玉雪山庄一役中,替我掳来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让我手刃仇敌。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杀了人所以今日心甘情愿留下这命,但还请请位高抬贵手,放了我无辜孩儿。”
“大姐……”施佰春听得眼眶都热了。
“娘!”妇人那孩子硬是要冲出来,却让旁边几名女子死命拦住。
妇人这番话听得群雄当下又是一番骚动。
钟慕往施佰春看了一眼,招来手下低语一番,随从得令立刻率领几名佩剑的金甲兵走到张玉剑面前恭敬一揖道:“我家驸马命我前来协助张盟主送这些人下山。”
张玉剑往钟慕一望,只见钟慕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更似凝霜一般。
张玉剑暗忖,这姓施的与钟家三少交情不浅,而且那钟慕不仅是长公主的驸马实力更是是剑仙一级,他这个武林盟主才上任不久还未立威就有人来搅局,钟慕既然希望自己卖他一个面子,那他便照做。
☆、第一百四十一章:被擒
张玉剑点头,那门人立即护送后方的血衣教众离开。
张玉剑接着对妇人说:“我义兄家二弟性子是鲁葬了些,但那事官府查明,早确定为意外。我能体谅你丧父之痛,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枉杀无辜之人。”
“无辜?哼!”施佰春听闻低声冷笑,“习武者一拳一脚都可能叫普通人伤重送命,令弟若真是无辜,别说一掌了,根本连一根小指头都不应该出才是!”
当日玉雪山庄灭于血衣教下手下,御剑山庄也招牵连,素素更是惨死在他亲大哥手里,最过分的是皆如萧不仅杀了前武林盟主玉衡更是嫁祸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恐怕已经被群雄杀死,他明明是他的亲弟弟他皆如萧为何那样做。
从那日起,皆如城就已经死了,先下活着的人叫张玉剑,前武林盟主的义弟张玉剑,现任武林盟主。
而他张玉剑与那血衣教皆如萧之仇不共戴天,今日群雄聚会,本来是他奠威立仪之刻,怎料却跑出一个死小子坏了他的计划,令他再度威严尽丧。
张玉剑咬牙切齿地怒视眼前人,日后若不好好惩戒此人,他张玉剑哪还有威信可言。
突然张玉剑仔细的凝望着施佰春,他姓施?!姓施??张玉剑记得钟慕曾经在英雄大会上为了一个姓施的小子出过头,而那小子是一个叫施佰春的丫头假扮的。
那施佰春简直不是人,素素拿她当亲姐妹她却害死了素素,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大哥也不会变成这样!!
张玉剑再看眼前这人,觉得更像那施佰春。
他脚下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施佰春面前,伸手抓住她脖子,在下巴用力一扣。
这个动作仅仅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
张玉剑将面具攥在手里,冷冷的看着她,随后冷哼一声将面具扔到地上。
脸上的伪装如今突如其来地给揭开,施佰春深吸了口气,瞪大了眼。
“果然是你……施佰春!”张玉剑立即拔出了腰间玉剑朝施佰春指去,怒声道:“难性你要放走那些妖人,传言你不知廉耻投身血衣教,还受封乌衣救护法,果真没错。”
张玉剑此话一出,御剑山庄大堂前庭黑压压的一片人全都骚动了。
“血衣教教主所养的药人——”
“吃了能增进一甲子功力、百毒不侵的药人——”
“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群雄乱成一片,也不知是谁先起头冲出来,跟着一群人便倾巢而出,手执兵器便朝施佰春袭去。
“我的妈呀!”瞧见这么多人朝她冲来,施佰春吓得跳了起来。
“护法,你真的是教主的药人吗?”有个穿血红色大褂的老者问着。
施佰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她是药人没错,但不是师兄的药人啊!
“护法您快走,为了教主的千秋大业,千万别让他们伤到你。”那妇人喊着。
几个血衣人把施佰春往后推,就算一点武功也不会,还是不怕死地挡在她前头。
施佰春立刻把那些人往后头拨去,由腰间拔出破风鞭,抵挡。
“我说大叔大婶、老人家,你们才应该要赶快走啊!”施佰春连忙朝后头喊道。
一个回头恍神,张玉剑不知何时竟杀到她眼前来,施佰春心里一震,立即挥鞭挡住张玉剑势,使得他不敢靠近。
破风鞭不同于一般的软兵器,前些日子施佰春连连受伤,情急之下便改造的破风鞭,鞭子末端不仅有那致命的毒针,软鞭上还有不少倒勾刺与利刃。
虽然不能将敌人致死,但杀伤力却连升几个等级。
施佰春如今是剑灵五级比那张玉剑略低,如果她可以灵活运用自己的内力,打到张玉剑不成问题,可惜她不会用啊……
突然就在她专心抵挡张玉剑时候头顶上突然一记禅杖劈来,施佰春吓得直往后闪,跟着背部中了守在后头那人的一剑,脸颊又吃了旁边人的一鞭,当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疼得她直叫娘。
张玉剑此时一记快剑出手,一剑破空而至,“嗤”地穿肉入骨声传来,施佰春闷哼了声,在司徒抽剑之后,站不稳脚,摇摇欲坠几下,却又硬是将背挺得笔直,死都不肯难堪地倒下去。
了嗔和尚连封施佰春周身几处大穴令她动掸不得。
他跟着绕到施佰春面前,看了看这死女人张狂如旧的面容,问道:“告诉我皆如萧在哪里,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施佰春啐了一口血水到张玉剑脸上,勾起不屑的笑容说道:“张玉剑,我看你干脆改名字叫作张耻算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就不知道了,你跟皆如萧其……呃……”
张玉剑听闻施佰春的话连脸上的脏污血渍都没摸,举拳狠击施佰春下腹。施佰春痛得五脏六腑简直都翻过来似的,呕出了一口黄水。
“不说出皆如萧和其余血衣教人在何处,我便一天刨你一片肉,剜你一块骨,直至你肯说为止。”张玉剑眼里透露杀机,冷静而残酷地道:“皆如萧练药人要再得六十年功力,我偏不让他如愿。来人,带下去关入地牢,派弟子严加看守!”
说罢便点了施佰春的哑穴,不论如何他张玉剑其实就是魔教教主的弟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施佰春只是冷冷看着张玉剑,讥讽地笑着。
一场血战过后,血衣教那站出来的十几人被杀得一个不剩,尸体倒在前庭,死状甚为凄惨。
钟恒和钟慕默默地坐在位子上,两人依然是相隔几步之遥,闷声不吭着。
“怎么办?”过了许久,太阳都快下山了,钟恒才道。
“张玉剑是武林盟主。”钟慕道……
“难道就任他杀了那疯丫头?”一旁的钟玉吼道。
“……百合呢?”
钟慕才这么问,便有身穿绿群的少女喘吁吁地朝他们跑了来。
“驸马,二爷、三爷!琉璃宫副宫主林之轩请你们到后花园一聚。”
钟慕与钟恒对望了一眼,迅速起了身,与钟玉跟百合一起往后花园走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刑囚
阴暗湿冷的地牢内,弥漫着一股浓厚霉味。
施佰春被关在最深最里的一间铁牢内,双手牢牢捆紧以绳索吊起,经过一日一夜的严刑拷打后,她已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张玉剑拿着长鞭朝施佰春又是一鞭,鞭尾倒刺勾入肉里,抽起时撕裂肌肤,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二月天,本该带着寒意,这场酷刑下来却叫施佰春冷汗直冒,汗水夹杂着渗出的血,一滴一滴滴落泥泞地面。
然而无论再如何锥心刺骨的痛,施佰春还是死咬着嘴唇不肯讨饶,即便嘴唇几乎都要咬破咬烂了,她仍然一句不吭。
于是地牢内除了鞭子咻咻落下的声响外,再无其他,寂静和沉默骇人地蔓延着。
“说,皆如萧究竟在哪?他究竟哪里去了?”
张玉剑挥鞭挥得眼眶发红,心爱的女子在眼前一瞬间化为骨灰、飘散在空气中,这仇这恨,积聚心里许久。这次擒得此人,若不问出皆如萧的下落,报了这仇,他势不罢休。
施佰春只是瞥了瞥张玉剑,冷笑着。
“张玉剑张庄主,张门主?皆如城?你是不是把真正的自己搞混了,长期扮演一个角色你连亲人与他人都分不清楚了吗?真可怜啊……”
张玉剑朝着着施佰春又是一鞭,施佰春猛地吸气,痛得皱紧眉头,浑身僵硬,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哼,小人!才这么想,迎头又是一鞭,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皆如城在十多年前就死了,我是张玉剑,张玉剑!!”张玉剑赤目道:“我是武林盟主御剑山庄的张玉剑,与魔教教主皆如萧势不两立!!”
张玉剑这么吼着就这么鞭复一鞭,不知过了多久,走进来了几个人,那些人靠在张玉剑耳边说了些话。张玉剑愤恨地将鞭子往地上一丢,跨着大步走了出去。
施佰春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了下来,肩膀一垂,任绳索吊着自己的手腕。脚尖试了几次踏不着地也就算了,索性闭上眼让绳索带着她摇来晃去。
好一会儿后,有人急忙走了进来,施佰春听见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抬头,发现原来是钟玉。
“我还以为……咳……还以为那人渣又回来了……”施佰春开口,声调却是低嗄沙哑,残破得令人不忍听闻。
钟玉打开带来的水袋,连忙喂了些清水给施佰春。
“……咳……”施佰春喷出了些许血花。
“大哥跟二哥找了几个人劝退张玉剑,你那些好友全站出来力保你了,你别担心。这里群雄终究都在,那些人不敢太放肆。”钟玉跟着急忙说:“我先放你下来。”
“前面后面都是……伤……咳……放下来躺也不是……趴也不是……还不如吊着的好……”施佰春强扯着笑,虚弱地说。
“侧着总行吧!都这副模样了,说话还是不正经!”钟玉一脸不高兴地将施佰春解下,施佰春掉到他怀里时闷哼了声,听到这声,钟玉的脸又整个拧了起来。
他连忙将施佰春放在干草堆上,不忍地说:
“我们知道你的为人,个个都信你,所以你尽管安心在此处待着,等大哥弄妥那张玉剑,就立刻放你出去。”
钟玉拿着金创药,仔细地为施佰春的伤口敷上。
“你的胸口好软哦……”施佰春低笑道:“比我的都软……”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钟玉不悦地道。
“小玉儿……你其实是个姑娘吧……这么久我都没发现,真是瞎了眼……”施佰春胸口有些闷,一口气喘不过来,又连咳了好几下。
“别叫我小寒儿!”钟玉皱眉问:“我才不是姑娘,我是钟家三少爷!!”
“你身上很香,有股味道……跟素素一样……”施佰春抬起头来:“你其实就是素素姐姐吧。”
“……”钟玉上药的手抖了一下:“是。”
既然施佰春已经发现了,她也不打算瞒着了:“我是素素……”
“你是玉衡的女儿?那么这钟家三少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施佰春费解的看着她。
“从小我就被公主殿下救回,大哥跟二哥其实也不是亲兄弟,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