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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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瞪着大眼看施佰春,没有回言。
“那是我家的大师兄。”施佰春给七皇子一个灿灿然的绚烂笑容。
见七皇子没反应,施佰春又说:“你也是从他那里打探到小白中毒的消息吧?可惜你这回来得晚些,小白的毒我差不多全解哦,我厉害吧!”
施佰春再来一个灿笑。
七皇子见这人这么不知羞耻地褒奖自己,只差没吐血给她看了。
“用毒方面,我大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我算是他半个徒弟,自幼给他‘薰陶’,所以勉强也算个第三好了。大师兄说过,用毒呢,一下就毒死,那不高竿,最上层的境界算是要死不活。让你周身疼痛如同以凿钝击,又叫你皮肤溃烂、见骨化脓、长出蛆虫。但偏偏天天只吊着一口气在那儿喘,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掉,不人不鬼、神憎鬼厌。”
施佰春继续笑,笑得像那春花儿开,明晃晃地比骄阳耀眼。
听见伯春的形容,七皇子陡地面色苍白浑身发冷。
欧意如也转头看着施佰春,心想他那影子针上面涂的只是见血封喉而已……
“你对我下了那种毒?”七皇子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施佰春笑。
七皇子又抖了一下。
“不是。”施佰春故意把话分开来说,没一次讲完。
“你!”七皇子发了一身汗,对施佰春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抽筋剥骨。
“我给你下的毒只会帮你清肠胃,很轻的。”施佰春甩了甩手,哈哈大笑。“只要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便按时给你解药,甭担心、甭担心!不过要是你不听话,嘿嘿,那神医我包准你日也拉、夜也拉、天天拉、月月拉,一辈子就抱着出恭桶蹲,别想着能离开它了。”
“我凭什么信你!”七皇子的脸色又是青又是白。
马蹄声越来越靠近,而且有声势浩大之感。
树林间荒烟漫漫沙尘扬起,几里外都看得见那扬起的尘烟。
最后几乎是一整个军队的铁骑雄乓之数,包围了整个树林。
“小人救驾来迟,请主人恕罪!”
宏亮深厚的男子声音,由林外传了进来,数以千计的银铁骑精兵迅速包围了以七皇子为首的二十来名蒙面人,树林间燃烧的火把熠熠,驱走了阴寒林风,让周围温热了起来。
“我们的救兵来了!”施佰春晃了晃名器银峰剑,指着四皇子道:“梅、折、意、欧!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她那个声音响的、亮的,活脱脱就是趾高气昂的得瑟。
“噗。”
欧意如看得好笑,忍不住出了声。
施佰春耳朵可尖,随即便听到。
“啊——美人啊美人啊——我不依,你这次笑我没看见!”现下大局底定,安全无虞,施佰春故意调笑着往欧意如挨去,扯着欧意如的袖子撒着娇嗲声嗲气地叫道。
☆、第六十六章:小白毒发
七皇子不慎着了施佰春的道,莫名其妙地中毒,现下自己与手下又被大军围住,见大势已去再也无心恋战,只任那些铁骑兵将他和手下绑缚起来,望着施佰春和欧意如两个人,神情呆然一语不发。
“没看见是你的事。”欧意如收起了笑。
欧意如摸了摸施佰春泛着汗的脸蛋,觉得她的脸被弄得肮脏透顶,原本一张好看的脸弄得几乎看不出原来样貌,只有那对灿灿然的桃花眼和那口雪亮白牙干净耀目。
实在见不惯她这模样,欧意如便以袖为施佰春将脸上的血渍擦去,然而越擦脸色变得越凝重,也让他神情冰冷了起来。
施佰春额边不知何时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肌肤底下的肉都翻了过来,伤口深长而狰狞。
“我杀了他们!”欧意如眼里冒出怒火,拿下施佰春手里的剑就往七皇子走去。
他这回非得把他们的手脚全剁下来、砍成十段八段,用盐渍了塞进瓮子里当人彘腌了不可。施佰春也就那张脸能看,谁敢毁,谁该死。
施佰春春摸了摸脸,看见满手血,虽然慌,但匆忙间也及时反手将欧意如抓住。
施佰春连忙道:“不碍事的,这一点都不疼。你瞧我也没发现脸上有伤,还是你说我才晓得的。”
“怎么可能不疼!”欧意如怒道,你明明最怕疼的。
“真的不疼!”施佰春虚笑着。背上砍的那刀,和手臂上削的那剑都比较疼,相对额边这点伤就小意思了些。
“看的人都觉得疼,你哪可能不疼!”欧意如几乎想把施佰春抓起来摇,看她脑袋能不能清醒些,晓不晓得自己伤多重了。
“唉呀,大美人儿我知道你心疼我。”施佰春会心一笑,整个人挨进欧意如怀里,将他抱紧。
欧意如这语气分明是在说自己在乎她,对她“感同身受”,这如何能不让施佰春受宠若惊呢!
“我……”施佰春这么个投怀送抱,欧意如一愣,正火着的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也没得发作了。
欧意如清了清嗓,缓缓恢复以往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地道:“但金创药方才全用完了。”话里的意思全放在施佰春的伤上。
“没关系,反正流这点血也死不了,明天一早找药店再配行了。”
“你不是最怕疼?”欧意如记得影子针那点口子她都会鬼叫上好一会儿,怎么现下竟连喊都没喊声。
“有你在,我一点也不疼。”施佰春眉开眼笑地道。
施佰春这句露骨直白的话语来得突然,让欧意如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自己的脸不知为何竟发起热来。
施佰春的笑靥犹若春里桃花,那般灿烂惹眼,叫他想移、也移不开那视线。
从未有过的情况,令欧意如无所适从,人愣了,脸也微微发红了。
树林里一整队军队还等着欧意如发号施令,但小俩口忙着浓情蜜意,四目相交深情望着彼此,压根忘了四周围还千百个人、无数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们看。
浩浩荡荡的银盔大军在树林里整装等待出发,欧意如和施佰春两人被护在当中,七皇子与其党羽则被押解在后严加看守。
施佰春绕到七皇子身边朝他笑了笑,七皇子瞠了她一眼,她拿起一颗药丸就往七皇子嘴里塞,说道:“乖乖听话,先给你一半解药。”
其实这药是化解影子针毒的,施佰春瞧七皇子脸还是白着,心想那针虽然淡去毒性,估计也仍十分折腾人。
欧意如跨上马,随即将将施佰春拉了上去,揽着施佰春共骑一驹。
施佰春才贴到欧意如怀里,整个人就是一僵。
“嗯……”施佰春干咳一声,往前挪了挪。
然而施佰春才移开些些,欧意如便又将施佰春拉回来。两人无间隙,黏合得扎实紧密,施佰春也因此碰触到欧意如胯下的坚硬与灼热,
方才生死关头施佰春几乎都忘了,刻骨铭心的剧痛散后,随之而起的是磨人心态的强烈春毒。
可如今荒山野岭,别说床了,连张被子也没有,身旁又几千个人守着,众目睽睽之下,哪好解决?
队伍前行,马匹蹄声哒哒,随着坐骑一上一下起伏,施佰春的臀也就在欧意如那里一上一下摩擦。
欧意如脸蛋愈发滚烫,他靠近施佰春微微冰凉的脸庞,不停磨蹭,气息也随着时间延长而更显紊乱急促。
欧意如在自己耳里吐着气,酥麻和搔痒让施佰春整个人僵着,当下爬下马也不是,继续给人蹭也不是,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说不出滋昧,全乱了套。
“小……小白……”施佰春有些困难地喊了喊。
“嗯……”欧意如贴着施佰春凉凉的滑嫩脸蛋,一手执著缰绳,一手握住她的手,将施佰春的手往后头自己的灼热处带去。
“你稍微忍忍行不行?”施佰春囧。
欧意如那声回答像低吟又像叹息,实在令人遐想,他这情况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也不知声音有没有被周围的人给听去。
“为什么要忍?你不是说不能忍?”欧意如手掌压住施佰春的手,贴在他发疼的部位上,但施佰春今天不知为何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这让他有些着急。“你怎么不做?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施佰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欧意如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城府他都有,但他就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人事上了。
施佰春头痛得不得了,她没当过人家这方面的启蒙老师,更没教过欧意如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欧意如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欧意如因为施佰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施佰春不愿对他做那件事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施佰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施佰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欧意如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她。
☆、第六十七章:内讧
施佰春尽量压下声音,咬着牙说:“你不懂,人太多了,这事传出去没好处的。”对你没好处,对我更没好处,施佰春心里恨恨的想。
“所以没人就可以了?”欧意如突然这么说以后,猛地拉扯缰绳,“驾——”地声策马狂奔,铁骑兵见到他的马来纷纷后退避让。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欧意如气灌丹田,急驰中发号施令。
他们在弓上驰骋许久,远远地抛下了身后那群铁甲雄师,直至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人声与马蹄震动后,欧意如才放慢马匹速度,让马儿缓缓小步慢跑。
在山林间寻觅,不费力就找到了个隐蔽山洞,欧意如默不吭声先行下马,走进山洞里察看以后,径自生起火堆。
施佰春叹了口气,将马儿的缰绳绑在外头的树干上,静静地待了好一会儿,才跨步往山洞里走去。
原本湿寒的林间洞穴,如今被暖热的火堆驱尽寒气,一进到里头,便浑身慵懒舒适起来。
火堆旁有个面容冷淡却貌美绝尘的清瘦男子,他的一张脸虽然沾了些灰尘脏污,但仍掩不住天生光华气质,身上白衣虽染满血迹,却只让他更显英气魄力。
当施佰春进入里头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初见欧意如的第一眼,施佰春曾经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当作女子,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她再也不会认为欧意如是个姑娘家了。
细细观察,这个人眉宇间有着男子独特的冷傲气魄,双眉斜飞入云鬓,眼似秋水波光粼粼,身形颀长而精实,和一般风吹就倒的柔弱女子迥然不同。
美女就应该像素素那样,可是想起素素施佰春又有些伤感。
施佰春慢步走到欧意如身旁,一点儿也不急。
她知道欧意如对自己而言是特别的,从出谷以后,这个人的身影就像被烙在了她心里一样,怎么挥也挥不去。
如果自己的心里到了时候,该有个人住进来,那那个人除了欧意如,不会再有第二人选。这事早在稍早客栈,因七皇子那一闹而与欧意如吵起架时,施佰春便明白深切地领悟了。
倘若不是重要的人,管谁贪她的心头血,依她的性子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走人便是。但偏偏欧意如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所以她无法忍受地气炸了。她明白,这一切,取决的只是那个人在她心里占的位子,大与不大的分别。
她没出谷以前想着的是好好研究医术,然后出来闯荡江湖,救哪些她该救的人。
可是出谷后,跟她计划的想得,完全不一样,她想救济那些普通百姓,却偏偏遇上了那王子。
她笑了笑,世间的事儿,没人能够说得准。
就连她远在罗刹谷的美人师傅,估计也算不到这一挂。
这时欧意如中毒已深,耐性显然不足。他见施佰春半晌都不愿开口说话,便狠狠一把将施佰春扯下来,把施佰春压在身下,而空出的手也开始解着两人的裤腰带。
“小白,你等等。”施佰春鬼叫了声,连忙抓住欧意如急躁的手。
“现下已经没人了!”欧意如怒道。
“唉,我不是想说这个。”施佰春苦笑。
施佰春明白现下的欧意如受不了自己的拒绝,只要被自己拒绝一次,欧意如就焦躁一次,一再焦躁,便控制不了体内怒火焦乱攻心。
“我只是想对你说一些事,你听我说行不行?说完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施佰春连忙如是道。
欧意如凝视施佰春片刻,似乎在考虑,没多久他立即道:“好,你说。”
“天下间只有夫妻能做这种事,如果不是夫妻却又做了这种事儿,被人知道了是要浸猪笼的。”而我施佰春不想啊!虽然没人敢浸你熙王的猪笼,但是我施佰春就不一定了。
“还有就是,你身为王爷怎能随意乱性。”施佰春说着,勉强地笑了笑。
施佰春的笑令欧意如失神片刻,下腹一紧,越来越是难受。
欧意如咬牙忍了,遂问:“为什么不是夫妻就不能,那素楼那些人难道都是夫妻?”
“嗯……那些女人是技女啊,本来就是卖身的,我施佰春又不是技女。”
“我又没把你当技女。”欧意如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