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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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兰明白萧雾姬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现在她既已走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半途而废了,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现在多说无益,一切都是为了以后的日子,语兰把萧雾姬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就陪着她出了府坐上马车往北院王府的方向去了。
因为皇上决定要趁着上次耶律胡睹夺下大宋主帅刘志泽的头颅这士气大振,让耶律胡睹三天后再次出征攻取大宋,这次主要是进攻夺城,耶律胡睹收到皇命后一刻没有耽搁就开始整装待发,朝廷自然知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负责押运粮草的队伍已经出发了,本来还有三天才到出征的日子,耶律胡睹不想待在府里就编了个理由给凌珊公主说自己这次出征意义重大所以要住在军营里部署战略之事,凌珊公主虽然遗憾但也是识得大体就帮着耶律胡睹收拾了些衣物,都是她亲手给耶律胡睹缝制的便服,整整一个包袱。
吃过早饭耶律胡睹拿过包袱就准备出府了,刚起身后面的凌珊公主就叫住了他,耶律胡睹诧异的回过头,凌珊公主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精致花样的小锦囊拉过耶律胡睹的手把锦囊放进耶律胡睹的手里:“大王,这是我在西夏时求的一道平安符,因为是被高僧开过光所以一直都是很灵验的,我就把符装在了这个亲手绣的锦囊里,你带上它战场上保你的平安,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耶律胡睹把锦囊装进自己的袖兜里,揽过凌珊公主:“本王很快就回来,在府里安心等着本王。”
凌珊公主笑着踮起脚在耶律胡睹的一侧脸颊上亲了一下:“好,我听你的话在府里等着你回来,我会每天都想你的。”
耶律胡睹只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就出了屋子,看着英气逼人的耶律胡睹的背影凌珊公主还是红了脸颊,虽然她与耶律胡睹已经是夫妻了,可是每次看见耶律胡睹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她知道自己被耶律胡睹的所有吸引着,她庆幸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刚走出府门的耶律胡睹就把那个包袱和袖兜里的锦囊一股脑抛给了身后紧跟着他的巴奴尔:“把这些脏东西给本王弄远点,本王不想再看见它们。”
巴奴尔用膝盖想都知道自己这个主子那个“怪癖”又上来了,不用多言他只需要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把这些个东西都烧了就万事大吉了,突然想到就要去王妃那了,不如就在那块烧东西吧:“大王,属下已经把您出征穿的战袍铠甲送到了王妃那里,王妃知道了您这几日要住在她那,可能这会已经等着您了。”
耶律胡睹一听这话立马焦急的上了马,巴奴尔把东西往马鞍的侧兜一塞也跨上了马,耶律胡睹又交代了一句:“让人看好漠儿和睿婕,本王出征之后让他们把漠儿和睿婕送到王妃那里去陪她,翰儿还在宣王府,过几日他会把翰儿送去王妃那,你这几日就多调些暗卫去王妃那好好的保护王妃。”
“属下明白了。”
耶律胡睹和巴奴尔刚离开没多一会,萧雾姬的马车就停在了北院王府门口,门外的守卫一看是南院王府的马车不敢怠慢一面将萧雾姬迎进府里一面让下人去通知凌珊公主,得到消息的凌珊公主赶忙让小满去起茶拿点心,没多久萧雾姬就进了凌珊公主住着的北王院。
凌珊公主满面笑意的拉过萧雾姬的手:“姐姐怎么也不早些通知妹妹说你要来,妹妹这里什么都没有准备,姐姐可不要介意。”
萧雾姬坐了下来后对坐在她对面的凌珊公主说:“妹妹客气了,我也是闲来无事今天就突然想到你这来逛逛就随性过来了,我也是坐坐就走。”
凌珊公主抬眼看着萧雾姬脸上露出稍许疲惫之色,随口问道:“姐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府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姐姐怎么面色看着有些憔悴?”
萧雾姬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叹起气来:“都是些烦心之事,不过就是府里的一个侍妾有了身孕。”
凌珊公主本来笑着的面容忽的一僵:“姐姐的意思是南院府里的侍妾有了南院大王的第一个孩子?”
萧雾姬嘲讽的一笑:“可不是,前几年那个贼人将耶律冷关了两年多的时间,最后耶律冷被救出来之后把原来那贼人招进府的女眷全都遣散了,府里的侧妃侍妾都是后纳的,本想着我这王妃嫁给他能早些添子嗣,可是没成想他心里居然记挂着,不提这些了,人都死了,可是就算是她死了耶律冷眼里还是容不得别人,可不知为何他偏偏最近又迷上了那个贱人,还怀上了身孕,我这王妃只能为她保胎。”
凌珊公主大致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些只要是在帝王将相府里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无非都是为了争宠,凌珊公主缓和了一下后问萧雾姬:“那姐姐现在在府里做着什么打算?”
萧雾姬叹着气:“本来我与耶律冷就已经快要撕破脸了,这个时候要是让那个侍妾出点什么事我以后在北院王府里就更没有翻身之日了,现在我只能为她保着那个胎,还能有什么打算。”
凌珊公主这时却不在着急,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让自己坐着更舒服些,喝了几口茶之后才说:“要妹妹说,姐姐这一步走得没有错,不管没错反而对姐姐日后有着莫大的帮助,姐姐你想若是南院大王真的宠爱这对母子为何在知道了那侍妾有了身孕依旧没有想要抬她为侧妃的举动,这可是你们南院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其实南院大王无非就是顾念她肚子的那块肉而已,南院大王总不至于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要了吧,所以姐姐这次所做之事南院大王自然会看在眼里,也会对姐姐你的转变产生兴趣,过不了多久你们没准就和解了,孩子到时姐姐你也会有的,你说那个侍妾的孩子还重要吗,孩子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这个孩子是谁生的,这样姐姐你与南院大王的好日子就在后面呢。”
萧雾姬眼睛里泛出些光泽来:“妹妹这话倒是说得好,把我的心结全都开化了,妹妹所言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把事情一下子就分析透彻了。”
被赞扬的凌珊公主心里很是得意,她自然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为了显示自己的关心凌珊公主继续劝谏着萧雾姬:“姐姐这么说妹妹也很高兴,姐姐要是这一回你和南院大王和解了听妹妹一句话,男人都喜欢婉言细语,姐姐不能总是与南院大王起冲突,要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温顺才会长久,你府里那侍妾为何得宠她不过是抓住了南院大王的这个心态而已,都是想要得宠的小手段,姐姐,有时不是直言进谏就是好的,转个弯用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才是长久之计。”
萧雾姬郁结的情绪被凌珊公主开解的爽朗了不少:“妹妹所言都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对了,我前几日听说馨妃求了妹妹想要妹妹帮她的父亲升个官职?”
凌珊公主故意露出为难之色说:“对啊,她希望我能给我家的北院大王说说,可是你也知道北院大王这几日就要出征了,而且我刚嫁到北院王府来,现在就对他提这样的事总是觉得不好说出口。”
明白意思的萧雾姬说:“妹妹不要着急,既然北院大王那里你不便说什么,就由我去找我娘家商量一下,一个官位应该还是可以升上去的,妹妹不如等我的好消息。”
凌珊公主当然高兴这样的结果,让身边伺候的小满拿来一些药材,将包装华丽的药材交到萧雾姬的手里,萧雾姬不解的看向凌珊公主:“妹妹这是何意?”
凌珊公主意味深长的一笑:“姐姐,这是西夏独有的草药,我父王在我出嫁前给我准备了很多,这药喝了之后不光能让你快点有孕,还可以保你一举得男,姐姐收下吧,迟早都会用到的。”
萧雾姬笑而不语的将药材交给一边的语兰,与凌珊公主又随意聊了一会,大约一个时辰萧雾姬不敢再多待就拜别了凌珊公主坐上了马车。
马车里语兰看着手里的东西问萧雾姬:“王妃,这东西您真喝吗?”
萧雾姬撩开车帘往街道里随意看着:“留着吧,这东西又占不了多少地方。”
语兰随即又问:“那王妃为何帮着那凌珊公主给馨妃娘娘的娘家升官职,到时候馨妃买的可是那凌珊公主的好,莫非王妃您是有什么打算?”
萧雾姬笑着说:“语兰你是聪明的时候很聪明,笨的时候也很是笨,我今天就是故意提及这件事情的,要是凌珊公主让北院大王帮着办了也就罢了,要是没有正好我就接下这个差事,你想想要是我娘家帮着馨妃娘家生官职,背后那么多的动作馨妃的娘家怎么会不知道,馨妃的娘家知道了也就是馨妃知道了,你猜到时候会是什么情景。”
语兰顿时被萧雾姬的话说的悟出了道理,眨着眼想了想说:“那王妃还是不太信任凌珊公主,反而是馨妃更可靠一些。”
萧雾姬点了下语兰的脑门:“开窍了,你难道就没觉得凌珊公主的这个宠爱来的太快了一些,那边北院大王的王妃刚死这一边就立刻娶了凌珊公主。”
语兰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奴婢也是一直很疑惑,按说别的王爷若是如此还有可信,只是北院大王向来不是如此,奴婢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倒是让凌珊公主到处仗着这恩宠得意着。”
萧雾姬却是满心欢喜的说:“有什么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那是北院王府的事情还轮不到我们替他们操那份心,我之所以不信任凌珊公主的原因就是如此,宠爱来的太过诡异那么下场也肯定是被摔得粉身碎骨,这样的事情我们难道还见得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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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喜事突降
一大清早李念玉和忆柳刚起来就有府里的暗卫把耶律胡睹的战甲送了过来,只说是耶律胡睹三日之后就要出征今天开始要住在李念玉这里直到出征那日,忆柳把耶律胡睹的战甲接过来挂了起来,看着耶律胡睹的战甲李念玉想着耶律胡睹又要出征不知道他的衣物都带了没有,他在自己这放了些衣物不过都是便服和寝衣裤什么的,算了还是先准备些药物和吃的,衣服等他来了之后再决定。
说来就来李念玉开始翻箱倒柜的寻着她这里药效最好的金疮药,忆柳在她身后端着盛好水的铜盆唤着李念玉先洗漱吃完早饭之后再收拾也不迟,李念玉也觉得在理又手忙脚乱的转身去洗漱,正洗着脸她突然想起大辽这里气候干燥她就做了些牛肉在油锅里过了一遍撒上调料后就一直让它风干着,估计已经差不多好了,便对忆柳说:“忆柳,一会你先把晾好的牛肉干拿来我给耶律胡睹切上一些让他带着路上吃。”
忆柳见李念玉洗完脸后端过盆子回应着:“奴婢知道了,公主您就在这给大王切牛肉干吧,奴婢给您做早饭去。”
拿着刀子李念玉想着把牛肉干切成丁这样也好装吃起来也不费劲,正想着忽然就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了总是想吐又是吐不出来什么,只能干呕上几下,吃饭的口味也变得很怪,看着手里切着的牛肉干顿时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出来了,咽了几下后我默默的想:就吃几口应该没事的,就吃几口就好。说服了自己之后我的嘴里立马就放进了牛肉干,这一开始李念玉就再没有撒住,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做好早饭的忆柳端着饭刚一进帐子看见李念玉就尖叫:“公主,您怎么把牛肉干都吃了,奴婢不是怕您吃,这一大早您吃这么多的肉当心要存了食。”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急忙拍着李念玉的后背:“公主,胃里难受不难受?”
李念玉嘿嘿笑着对忆柳说:“不难受,我这会还觉得有些饿呢,忆柳,你给我又做了什么?”
忆柳无奈的笑着说:“公主,您缓一会再吃吧,不然胃该不舒服了,也不知您这几日是怎么了喜欢吃平日里都不怎么爱吃的,奴婢看该叫那颜图太医来给您瞧瞧了。”
这时只见耶律胡睹撩开帐帘看着我俩说:“怎么了,本王听见说叫那颜图,是玉儿出了什么事吗?”
忆柳见是耶律胡睹来起身行着礼,耶律胡睹只抬了下手就坐了下来,忆柳看着桌上的饭似乎有些少就说:“大王,奴婢刚做好了早饭,这就给您添碗筷。”
忆柳刚出了帐门,耶律胡睹就一脸关切的问李念玉:“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念玉拿着切肉的小刀对耶律胡睹笑着说:“哪有,刚刚给你切牛肉干来着,忽然就觉得特别有食欲所以我就都吃了,忆柳是怕我存了食,所以多说了两句,可是我这几日也怪偏喜欢平日里不怎么爱吃的东西。”
正说着话李念玉突然又觉得一阵恶心,没有多想就直接起身往外奔去,在外面吐了几口酸水,后面的耶律胡睹一手拿着一个茶杯另一只手轻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