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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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睿婕叫出的李漠当时正在习文,听睿婕气喘嘘嘘的跑进来说是耶律求翰与凌珊公主起了冲突,李漠当时心里一紧知道耶律求翰一定会吃亏,现在耶律胡睹不在府里那凌珊公主肯定会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带着睿婕急忙赶到马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耶律求翰被凌珊公主踹了一跤甩出磕伤了额头,睿婕看见这一幕拽紧了李漠:“翰儿,翰儿受伤了,漠哥哥,翰儿受伤了。”
李漠跑近耶律求翰怒吼着对一边的驯马奴才说:“还待在这里看什么,快去把那颜图太医请到我的别院。”
几个驯马的奴才听了之后急忙就跑去请那颜图了,李漠抱起耶律求翰只见耶律求翰哭的都岔了气:“舅舅翰儿好疼,呜呜翰儿好疼。”
李漠见耶律求翰的额头不在往出冒血了可是他不敢碰触,只能等着那颜图来诊治,李漠急忙背起他:“翰儿跟舅舅回别院好不好,一会就不疼了翰儿不哭,和舅舅回去。”
背起耶律求翰拉着睿婕的李漠瞪着眼前的主仆两人:“我姐夫的王妃或是侧妃就算死了也可以再换,可是他的儿子只有这一个,不要高估了自己,就算是受宠也要掂清自己的分量,要量力而行,做奴才的多嘴挑唆主子就该拔了她的舌头。”
不服气的小满想要上前理论被凌珊公主拦了下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理亏,要是再多说只能是更错,耶律胡睹回来之后就更没法子交代了,看见李漠背着耶律求翰走了之后对小满说:“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回去我们该想想怎么给大王解释这件事情才好。”
李漠住的别院屋子里寝室里闻讯赶过来的月出正和那颜图给耶律求翰的额头敷着药,这会疼痛消了一些加上那颜图给耶律求翰喂了些止痛的药丸,耶律求翰逐渐安静了下来,药膏敷好后月出又拧了条帕子给耶律求翰擦着脸上和手上的土。
出来的那颜图对外屋等候的李漠,上前微微福身:“漠主子好在小世子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外伤,属下为他敷上些药膏不出几日就会好,小世子还小伤口又不深,应该不会留下伤疤,只是现在是不是要赶快通知大王才好。”
李漠送走了那颜图之后,叫来了自己别院里的几个暗卫让他们把耶律求翰受伤的事情尽快告知耶律胡睹,让他快一点回府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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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侧妃失宠
正贴在李念玉的肚子上听着他的第二个孩子胎动的耶律胡睹被府里的暗卫告知耶律求翰磕伤了额头,着急万分的耶律胡睹蹬上自己的足靴就出了帐子准备回府。
听到耶律求翰的额头磕伤了,李念玉心里就让是被人割了一刀一样难受,自己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总是只有自己才会真的心疼,李念玉只知道是耶律求翰去了马厩遇见了凌珊公主之后就被磕伤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等在帐子里面干着急,想着自己的翰儿不知道还有没有内伤,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急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见李念玉哭了起来忆柳也是惊吓不小,想着李念玉怀着身孕,要是为这事情着急上火再让孩子有了闪失,掏出帕子上前边给李念玉擦着眼泪边说:“公主,您先不要心焦,大王回去肯定会让人送信来告诉我们小世子的消息的,您不能再哭了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行,有人在府里伤了小世子大王一定不会饶了她,公主,您千万要先保重自己。”
李念玉却依旧没有止住哭声,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淌:“翰儿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过什么委屈,府里都是惯着他的,耶律胡睹更是舍不得动他一下,这一次他额头磕伤了也不知道再有没有内伤,为什么他和凌珊公主一起的时候就被磕伤了。”
忆柳心里也是气恼,耶律求翰是她从生下来就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府里就连耶律胡睹的两个侍妾也都是一直惯着他的,这件事她猜想凌珊公主一定脱不了干系,但是她要先安抚下李念玉才好:“公主,就算是您担心小世子您也同样要为肚子里那还未出世的孩子想一想吧,您这样一哭肚子里的孩子也肯定要跟着您难过,小世子奴婢相信一定不会有事的,公主,您就听奴婢的劝吧。”
安抚了李念玉半晌,终于忆柳见李念玉的情绪平复了不少,忙把温热了的安神汤药端了过来让李念玉服下,看着李念玉服下汤药不久久安睡了下来,忆柳这才放心的拉过一床薄裘绒被给李念玉盖在身上,自己坐在了地毯上绣着小孩子的肚兜。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府里,耶律胡睹急着见自己的儿子耶律求翰,把马鞭随便扔给身边过来帮他牵马入马厩的人,直接就往李漠的别院奔去,身后的巴奴尔则是跟去了马厩要问问当时的驯马奴才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怎么会让耶律求翰把额头磕破了。
进到李漠的寝室,耶律胡睹小脑袋上绑着绷带刚刚睡醒见耶律胡睹进来,两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耶律胡睹坐到了床边,李漠他们都守在外面的厅子里等候,耶律胡睹一脸心疼的看着耶律求翰摸着他的小脸问他:“翰儿,疼不疼了,告诉父王是谁让你磕伤了?”
耶律胡睹抿着小嘴就像又要哭出来:“是父王的那个侧妃,翰儿去牵自己的小马,见她也过来了翰儿怕她要骑母妃的马就回去看,那个侧妃真的要骑母妃的马匹马,可是那匹马父王说过谁都不许骑,看见她上了马翰儿就去拦她,可是她见翰儿抱着她的腿不让她骑,就把翰儿一脚踹了出去,翰儿就从地上滑了出去额头上磕到了大石头。”
耶律胡睹听着耶律求翰的描述,心中对整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亲了耶律求翰的小脸颊一下:“翰儿就在舅舅这里先养伤,父王去办件事,一会再过来看你。”
耶律求翰抱住耶律胡睹的脖子:“可是父王,翰儿想去母妃那,只有母妃才疼翰儿,翰儿要母妃。”
耶律胡睹点头:“好,父王答应你就这几天就带你去你母妃那里住几日好不好。”
耶律求翰这才露出笑脸:“那父王说话算话,翰儿就在舅舅这里等着父王。”
从李漠的别院里出来耶律胡睹从内往外的散发着寒气,就连眼眸的琥珀色都变暗了,府里那些伺候耶律胡睹时间长一些的下人们都知道耶律胡睹这是真的发怒了,只有在耶律胡睹是真的发狠的时候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远远地行过礼之后大家都躲开了,知道这时候的耶律胡睹是最没有情面的,只要招惹了肯定是必死无疑。
疾步走进北王院,耶律胡睹无视那些行礼的下人和婢女们,走进屋子凌珊公主有些紧张的迎了上去,待看清耶律胡睹的面色时凌珊公主只觉得恐惧,那是她第一次发现为何那些战场上的人都会说耶律胡睹是“被院罗刹”,她有种错觉,要是一句话说不对就会被耶律胡睹直接掐死。
第一次耶律胡睹没有理会凌珊公主,只身走到正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凌珊公主与小满低着头站在耶律胡睹面前,盯着她们半晌,耶律胡睹才启开薄唇:“给本王跪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凌珊公主与小满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心底很是恐惧,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低下头不敢抬眼看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问凌珊公主:“本王问你,为何要让本王的小世子磕伤?”
小满比凌珊公主略微淡定一些,跪在凌珊公主身后给耶律胡睹磕着头为凌珊公主叫屈:“大王您错怪我们公主了,今日小世子被磕伤真的是公主无意的,并不是公主真的想要弄上小世子,大王千万不要冤枉了我们公主啊。”
耶律胡睹怒火攻心的看着小满,冷冽的开口说:“你这狗奴才本王实在问你家主子,本王让你回话了吗,你这爱搬弄是非的奴才,今日让你们公主专门去骑王妃的马吧,本王上次罚的你还不够吗,这次本王得好好的让你长记性才行。”
小满立刻磕头如捣蒜:“大王饶命啊,奴婢只是觉得事情并非是大王想的那样,公主着实委屈,就算是大王真的因为小世子磕伤而要惩罚,就惩罚奴婢吧,还请大王念在往日与公主的情分上一定要相信公主才行,奴婢求您了大王。”
凌珊公主看着耶律胡睹怒气冲天的要罚小满,直跪在耶律胡睹身前求者情:“大王,您放过小满吧,今日要骑那王妃的马是我自己的主意与她无关,而且大王小世子的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王,你一定要相信我,当时小世子抱着我的腿我怕马一跑让小世子出了危险才想着让小世子松开手,却没想力道稍微大了一些,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大王。”
耶律胡睹端坐在上看着这主仆二人却丝毫没有一丝动容,直接唤进来几个下人,耶律胡睹对小满说:“你这贱婢不说是好好劝导你的主子,却在一边纵容庇护,本王这一次就让你长些教训,今后你就会知道该怎么伺候自己的主子了,来人啊,把这贱婢拉下去打二十马鞭。”
得到耶律胡睹的命令几个进来的下人拉住小满就往出走,一路上只传来小满的嚎啕大哭,见小满被带走了,凌珊公主也哭得满面泪痕:“大王,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今天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大王怎么可以这样。”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耶律胡睹盯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凌珊公主却丝毫都没有怜惜之意,无情的开口说:“这次的事情,本王不单单是翰儿磕伤了这么简单,本王在上次你砸了潇澜院的东西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这府里是本王说了算,本王不想谁动的东西便谁也不能动,上一次本王可以不计较,可是这一次,你明知道那是王妃的马匹,本王从不让任何人动,可你却偏偏要去骑他,这马本王不让人动自有本王的道理,翰儿已经记事了,他母妃的东西他自然格外珍惜,所以本王为了翰儿一直不愿动原来王妃的那些东西,可是你却一而再的将本王所说的话当成是耳边风,你似乎是根本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凌珊公主哭着摇头:“大王,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只是不愿意看见李念玉的东西在府里,我想着翰儿还小只要我对他好以后他就会听我的话,如果他总是想着那已经死了的人性子总是会变得孤僻,大王,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耶律胡睹却是露出一抹让凌珊公主胆战心惊的笑容:“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吗,还是你根本就一直介怀本王的王妃之事,也许是本王太过宠爱你了让你变得这般胆大妄为,本王总想着过去的事情终是原来,你虽然是侧妃可是本王依旧给着你王妃的权力让你管理本王的北院王府,可你实在太让本王失望了,不如搬去哪个别院里好好静静心,等你想清楚了再出来。”
听到耶律胡睹要让她住在别处,凌珊公主急忙爬到耶律胡睹脚前:“大王,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你说的你心里现在只有我,我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嫁于你的,对大王你的真心难道大王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己夫君的事情来呢。”
耶律胡睹不为所动的起身半蹲在凌珊公主身边,搭在她的耳边说:“本王就是因为喜欢你相信你这一次才会这么失望,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再出来吧,一会本王就会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今晚你就搬去别院住吧。”
没有再管凌珊公主会有什么反应,耶律胡睹急切的离开了北王院,而他身后的凌珊公主不知道耶律胡睹为何会对自己这样,对自己宠爱的时候真的是就连天上的月亮都会为你摘下来,可是绝情的时候会真的心如铁石,不留恋一丝情义,瘫坐在地上的凌珊公主这时真的恍惚了,就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耶律胡睹,或许真如他所说是因为真的喜欢和宠爱自己才会这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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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一家团聚
从马厩询问之后巴奴尔又折身回到了北王院,正好看见耶律胡睹出来巴奴尔匆匆赶上前去在他身侧说:“大王,属下去了马厩讯问了小世子磕伤时在边上的驯马奴才,照他们的说法当时,他们那些个驯马奴才也在劝说说是那马大王吩咐过不许任何人碰,可是侧妃似乎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是听说是王妃的马后更是执意要骑,因为他们是奴才也不敢真的阻拦侧妃,这侧妃就骑上了马,小世子是不想让侧妃骑王妃的马,就上去要抱着侧妃的腿让侧妃下来,那些个奴才怕小世子危险虽然上去想要抱下小世子,可是又怕自己手劲太大伤了小世子,这才没有抱稳让小世子被侧妃一脚踹出磕伤了额头。”
边往前走边听着巴奴尔的叙述,耶律胡睹知道那些驯马奴才肯定不敢撒谎,所以整件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耶律胡睹眼神发狠的朝前面看着:“派人找处府里最破旧的别院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