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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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潋滟瞥向反而在此刻已知道了真正的凶手之后,却安静地躺在床上,静听明珠解说,不似先前那番激动了的乐音。
“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你买通年老后退下来偶尔专为皇亲国戚,大官大将之家医治的钱老御医。让他助你掩饰,为你扯谎”。
“并且,你还利用你兄长作为盐运使的身份,可以直接影响到明珠父亲作为西城首席盐商的地位,让其助你为非作歹”。
潋滟眼神犀利,步步紧逼地对着乐音说完后,又转头用眼神示意了下身旁的贴身丫鬟。不多久,便步入一个头发花白,白须飘飘的医者,他便是钱老御医。
“你,你这个贱人!害死我的孩子,还居然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乐音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淡定了。
而这个钱老御医进来之后,倒先向宫九奕行了个礼,继而再向滕姬行了个礼。额,这个钱老御医,倒是挺有眼力见的啊,居然肯给在外声名不好的自己行礼?
不对,这个人在原先宫九奕的记忆中是出现过的。这个老御医早前与宫老将军是交好的,宫府有人生病,经常前来就诊的也是钱老御医。
宫九奕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怎么这个钱老御医也牵扯到了其中?在此刻,宫九奕似乎都能嗅到了阴谋逼近的味道。
“钱老御医,你如何解释”?滕姬挑眉,心中冷笑不已,三个女人一台戏,就让你们慢慢唱吧,唱得好了,本妃就权当看戏。
唱得不好,即便王爷要留着你们,本妃也不会让你们如此安逸。或者,本妃也可给你们多舔一副调料。
“因为老臣所为之事,而给诸府带来诸多麻烦,实在惭愧”。钱老御医,谦恭地道,但也不愧是有几分资历的老御医,言行谈吐倒也不亢不卑。
继而他又将乐音如何安排他以药物助她为非作歹之事,详细道来。但讲到是何原因肯让他帮乐音时,钱老御医却眸光一转瞥向在一旁淡定自若的宫九奕。
“若非看在宸王妃的面子上,老夫定也不会做此有违医德之事。宫老将军生前与老夫交好,如今他不幸逝世,老夫在悲伤之余,也关心他的家人是否能够生活得好好的”。
“而宸王妃是宫老将军的唯一后裔,老夫能够顾得到的,也自然会多照顾几分”。
“当她前段日子泪眼汪汪地来求老夫,助她巩固王府地位之时,老夫看在宫老将军的份上,也便硬着头皮应允了”。
“原先只当其刚嫁为人妇,一心只想获得丈夫的宠爱。所以才想着互通好姐妹联手夺宠的,也不曾想到她会如此狠绝,居然想让人背上杀死腹中孩儿的生死大罪”。
“当潋滟夫人洞悉她的安排之后,老夫便想着,违了医德,但不能违背做人的道德。如果潋滟夫人受冤,老夫定为她澄清”。
而对面的宫九奕,在听了这么一大段的话后,一直就像听故事般愣愣的。
而在讲到她时,她的表情反应也就像是在听故事里面的角色一样,毫无反应,没有一点被人这样说的紧张感。更添几分愚笨迟钝之意。
这下,原本就有几分歉意的钱老御医更是心底打鼓,眼神着地,没了底气。
不过,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扬眸继续说道:“老夫既已说出,也是为了宸王妃着想,一个女人能得相公宠爱是重要,但贤良淑德一样重要。宫老将军已逝世,老夫也希望宸王妃也定当学好”。
他正视宫九奕,眸中满是凝重。其实言外之意便是希望她以后能够学着聪明些,莫要成为她人争宠之下的牺牲品。
不过,看着宫九奕仍旧是一副粗鄙不堪、愚不可及的样子,他实在无语,也更为无奈了。
“希望,各位也看在老夫几分薄面上,也莫要太过苛责宸王妃,毕竟也未真的造成什么冤案,不是么?宸王妃刚刚嫁入王府,自是有许多不懂之处,各位多多担待便好”。
钱老御医又继而瞥向滕姬一脸的认真与正气,不过他眸底一闪而过地忌惮与畏惧可没有逃过宫九奕的眼睛。
就连方才他看着她指证她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歉意与无奈也没有逃过她的凤眼。
宫九奕眸光一闪,记忆中这个老御医的确是与自己家交好的,而爹爹生前与他关系既然还尚可,那么相信爹爹生前交朋友还不至于那么没眼光。
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的,又或者他是受了什么威胁?
宫九奕瞥了依旧温婉贤淑,优雅坐在主位上的滕姬一眼,秀眉一挑,她也来凑热闹了?呵呵,看来这场戏的高潮要来了呢。
而听了老御医后面这些言语的潋滟,也有些愣愣地,眸中有着疑惑,怎么回事?
好像情况有变啊,她不自觉地一手紧握,本来她有着大局一手掌控的感觉,现在她却有了几分力不从心的乏力与惶恐感。
第一卷 王府家斗篇 第二十一章 谁设计谁
本来自己通过乐音手下的丫鬟,得知其所要玩儿的伎俩而顺藤摸瓜,才找到老御医的。
老御医的身份也并非寻常的大夫,自己也不好真拿他怎么办,只能心里没底得先暂且拿些贵重礼品,金银什么的先贿赂着看看。
出乎自己意外的是,老御医便很快地答应自己了。原先自己只当老御医医德有亏,不想再帮乐音骗人了;也或许是自己下得礼比乐音来得重?
也没多想,反正达到目的即可。可不管从自己所查,还是老御医那里得来的信息,都只有乐音与明珠想害自己啊,怎么又突然牵扯上了王妃?
更何况,就凭那个草包花痴女岂能有那番心机?潋滟心里一寒,莫非在众位侍妾中还隐藏着一位狠角色?
能够做到将自己、乐音、明珠、王妃等人都一并最终玩弄其中,而又丝毫不显声息的绝对是个最为可怕的厉害角色。
低头,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既然矛头已经指向了王妃。那么,这个时候,她也聪明地选择了独自安静,以免又被人盯上。
而当然,这个时候的乐音,自然也是心里一颤,她心底比潋滟更觉得可怕。因为,她可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没想到,从一开始,掌控大局的就已经不是她自己了。
她最终能在王府中挣得与潋滟差不多的地位,自然心机也是旗鼓相当的,潋滟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自己现在是否是真的小产,只要重新另找个有经验,医术高明的大夫一查便知。
并且,矛头也已经从自己身上转到了那个草包花痴女身上。既能减轻自己的罪责,那么,在隐晦莫测的真正对手面前,也多说无益了。
想到此,她脸色苍白,也选择了低首,沉默。
而滕姬凤眸一转,自然众侍妾的反应一目了然,特别是乐音与潋滟的。秀眉一挑,她才是最后的玩儿家。
淡淡的瞥向宫九奕,目光直射,眼底犀利暗藏。既然要压压那些个不知道自己是何身份的女人,那么就顺便再好好探探这个草包花痴女吧。
虽说已探过一次,但再想想对于自己这个无论做什么事都以策万全之人而言,还是不够的。
即便她骨子里真是个草包花痴女,整整也无碍啊。谁让她居然身份在自己之上,是王妃呢?
即便王爷对他完全无意,但作为王妃明面上可就是王爷的妻了,自己都还是个妾呢。想到此,滕姬的眸中闪过点点阴气。
“王妃姐姐,姬儿觉得你是否给众人先解释下呢?即便姐姐是王妃的身份,但毕竟王爷已经将此事交与姬儿处理了。或者,姬儿是否应该先将此事禀告王爷呢”?
“什么?你们的意思真的是说本王妃才是真正的凶手?是害死乐音妹妹腹中孩儿的凶手”?
“额,不对,你们的意思好像是说,那啥,我本来是想害潋滟妹妹,然后一个不小心害了乐音妹妹的孩子,然后再嫁祸给潋滟妹妹”?
宫九奕秀眉紧锁,满眼的迷茫与无辜。再环视了一遍众人,“额,好像途中又冒出来什么乐音妹妹的肚子是假的,还是什么来着?哎呀妈呀,说真的,本王妃实在是有些晕了”。
继而又像是稍微明白了些,略带晕乎、惶恐地看着滕姬又问了句:“反正一句话,听着方才钱伯伯与姬儿妹妹的意思是说,这些搞不清楚的坏事,我就是主谋”?
一席话,说得语无伦次、毫无逻辑,不仅显得她反应迟钝,更显得她愚不可及。再看向她那愣愣的二逼德性,如此自然的迷茫样,连事情的原委都搞不清楚。
众侍妾额头刷下一排黑线,其实都心中有数,真正的幕后黑手绝对不可能是这个草包花痴女,只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有心计的主罢了。
而此时的滕姬见此情景都忍不住嘴角猛抽,“是的,说你就是与乐音合谋让其假怀孕,联手明珠与钱老御医,让其助你们陷害潋滟害死乐音腹中假孩儿的幕后主谋”。
一句话多言简意赅、清楚明了。与宫九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众侍妾此时瞥向宫九奕的眸光都充满了鄙夷。
“哦,本王妃终于搞明白了,哎呀妈呀,怎么你们几个搞着搞着就都搞到了本王妃的身上了?本王妃什么都不知道,与本王妃无关啊”!
宫九奕一脸地惊惧之色,显得十分紧张与委屈,眸中则闪着极致的无辜。
滕姬垂眸,略一凝思,这个草包花痴女与自己了解到的欺软怕硬,平日里嚣张跋扈、愚蠢粗鄙;但若真遇到狠绝之事的话,则又胆小懦弱的形象无异。
如若说她之前的乱扯表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也与自己一般是个伪装高手的话;那么后来她的反应则让自己完全打消了这种怀疑。
因为,从她的整个反应来看,即便一个人要作假的话,只能做到形似而神不似,没有人能够做到心神俱佳的,而她的表现却是合理又合心的。
而自己原本的打算也无外乎再试探她一番;并且,压制压制那些个庸脂俗粉,让她们明白自个儿的身份,别没事兴风作浪得闹心。
既然,明知王爷无意于她们,也要留着她们,那么自然有王爷的道理。自己暂且也不会真把她们怎么样。
更何况,这个草包花痴女身份特殊,还是皇上赐婚的,也是个王妃的身份在。
只不过,现在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只能继续了,就看你这个草包花痴女自己的造化运气了。
“对,许是真与王妃姐姐你无关,可如今已有了钱老御医这个证人在啊。这又如何解说”?滕姬瞥向宫九奕淡淡的道。
可她不知道的是,宫九奕是何许人也,伪装的技术已是登峰造极了啊。
“这个,方才作为受害人的潋滟妹妹带出证人出来指证之时,也没指证本王妃啊。哦,本王妃记起来了。好像她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过本王妃啊”。
第一卷 王府家斗篇 第二十二章 如此落幕
“她既已知道了钱伯伯,又何以不知道本王妃呢?在这其中肯定是有所误会了吧。哎呀,说得我自个儿都晕乎乎的了,这件事太过复杂了”。
说完,宫九奕又急忙步向潋滟,双手挽着潋滟的胳膊,眸中含着点小怕,又很明显地一副谄媚的德性。
“总之,现在潋滟妹妹你也没有受冤不是?真心不是本王妃要陷害你啊。哎呀,既然都搞不清楚了,反正,大家都安好不是,要不就算了吧”。
一席话说得模糊不堪,摆明着在暗示大家,迷糊着过去也就罢了。
其实,众侍妾的心理,宫九奕早在心中有所掌控。这件事,搞得最终牵扯过广,闹大了,对谁也没有好处。
“我也相信,王妃姐姐定不是那种颇有心计的恶毒妇人,许是这其中真有所误会吧。既然我尚且安好,滕侧妃姐姐要不这件事情就此了了吧”。
潋滟认真得看向滕姬,满脸的大方,像是有着被害之人的善良、大度。
自己在这个局中,都早已是个别人给设计了的角色了。既然最终矛头指向的是这个草包花痴女,那么自己就偏不如其所愿,让其矛头指对成功。
更何况,不是自己所掌控的局,搞不好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息事宁人也好。只不过,乐音那个贱人,只能再找机会收拾了;想到此,低首,潋滟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对对,许是老夫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记性也差了,有些事情没搞清楚,有所误会了吧”。钱老御医似乎也像是受了某人的暗示一般,如此认真得说道。
呵呵,宫九奕在心中冷笑不已,还真是个个都是能装的主啊。只是这个老御医演技差些,因为,他眸底的那几分真诚、无奈没有逃过她的眼。
“既然,连潋滟妹妹这个受害者都不予追究了,那本妃也就只得宽以待人了。但是,如今各位姐妹,没有想着一心侍候王爷,反而没事,争风吃醋,整出这股子闹剧,也实在不该”。
“本妃既是受了王爷之命,全权处理此事;那么,便得对王爷有所交代。这样吧,乐音、明珠扣半年的月俸,而其余所有的妾室都三个月不得出府,皆得闭门思过,好好调整心态,我们是该争风吃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