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侧妃要翻墙-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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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忠烈杨家女,为国捐躯第一先。”
娟子聪明好学短短几天认识了不少字,苏茉儿闲着的时候又教她念了好几首诗,这首《咏穆桂英》让孩子有点吼不住了。
“小宝哥,这首诗是唬人的吧,哪有女子能上战场杀敌的?这穆桂英一定是个神仙,否则咋能打过男人呢!”
苏茉儿刚要说话,一旁的杨大婶咧开嗓子开腔了,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中气十足的时候:“我说沈小宝,别看大婶不认字,可自小上人家说书唱戏可是没少听。穆桂英我不知道,可咱天朝的穆国公上,当年穆老夫人带着儿媳上战场打北冥崽子的事我老婆子可都知道。不过这世上能有几个穆老夫人穆少夫人啊?你歇会儿吧,我们家娟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将来找个好婆家,会家务、会生娃、会伺候人就成啦,还指望她能考个女状元回来?”
杨大婶说着,嘎嘎的笑了起来。
苏茉儿也笑了:“咋不能?只要你想,保不齐咱娟子将来就是个女状元、女将军…。”
“行,你好好教我孙女,回头咱们中午吃肉包子。”
提起杨大婶的纯肉小笼包,苏茉儿咽下口水,喜滋滋的道:“杨大婶其实不必非是肉的,三鲜的也不错!”
杨大婶笑骂道:“我呸!你倒不傻,虾仁多钱一斤,猪肉多钱一斤,你个小猴崽子光长心眼儿了,难怪不长肉!”
苏茉儿嘿嘿笑了笑,看着娟子还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苏茉儿把孩子拉过来,给她讲起穆桂英的英雄实事迹
从辽东安王兴兵造反,边关紧急。宋王命令王强汇集京师武将,在校场比武点帅说起。接下来是奸臣王强嘱他的儿子王伦夺帅,以便将来共掌兵权,篡夺朝政。
杨家将自破了天门阵保住宋王以后,只剩下了佘太君、杨宗保、穆桂英、杨思乡、文广和金花等人。佘太君因宋王无道,携子孙辞官回河东,已经二十余年。一天,杨宗保将安王造反、边关紧急事禀报佘太君。余太君惦记国事,不知由谁带兵抵抗,遂派文广前往京城打探。文广、金花在京城看到王伦在比武场上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心中不忿,与王伦校场比武。他们先是以箭穿金钱眼取胜,后又刀劈王伦。宋王问明杨家情况,命穆桂英挂帅,文广、金花为马前先锋。文广、金花归来,将帅印交给穆桂英。
穆桂英因对宋王昏庸、听信谗言不满,不愿意挂帅出征,用绳索捆了文广,准备进京辞官请罪。佘太君以国事为重,劝说穆桂英回心转意,打消了她的重重顾虑。穆桂英终于同意挂帅出征,去保大宋江山。出征之日,穆桂英全身披挂,威风凛凛,余太君亲自前来送行,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前往平定安王之乱。时年,穆桂英53岁。
苏茉儿说得惟妙惟肖、绘声绘色。她再一抬头,好家伙,周围密密麻麻的围了好多人,都眼巴巴的瞅着她。苏茉儿感觉讲故事的天分真不是盖的,急中生智站起来拿过杨大婶放零钱的盆子,摆到地上说:“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大姐小人出来贵地,凑盘缠回家过年,大伙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想听下回分解明日午时还是这个地方。”
苏茉儿这句话一出,无数大钱向大盆里扔了来。小娟子机灵的又拿着一个碗走到大家的面前,不一会孩子手里的碗筷儿也满了。
初冬的暖阳照耀在苏茉儿和杨大婶娟子、李大哥一家的身上。他们的面前支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杨大婶新出锅的肉包子,还有苏茉儿让李大哥的儿子胖墩儿买来的猪头肉、热大饼、牛肚儿汤,汤里和着红辣椒,热大饼卷着猪头肉,再来几个热包子,一咬一口香。
李大哥是个瓦匠,一天没等到活,拿着满满一碗大钱,黝黑的脸上都是满满的不好意思:“小宝兄弟,这钱是你赚的,我拿这一碗不合适!”
苏茉儿看着吃得狼吞虎咽的墩子,摸摸他头上的小辫子说:“这人跟人讲究的就是个缘分。没娟子、没墩子、没您跟杨大婶今天这外财它也飞不来。赚了那就是咱大家的,谁也别客气,平均分三分。打今儿起,我在这一天,就有您的一份儿。”
李大哥粗糙的手掌上都是老茧儿,爱不释手的一把把的摩挲着大钱,脸上的皱纹也堆在了一起:“过年能买几斤白面了,咱今年也包顿饺子。小宝儿,我要说你别回家了,上大哥那过年去,初一饺子,初二让你嫂子给咱擀面条吃!”
苏茉儿心里也想啊,左右她也没有家,过年热热闹闹的还有小孩子一起玩儿,那才高兴呢。
杨大婶叉着腰大嗓门的说:“我说李大敢。有你这么邀请人的吗?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的人还以为你是为了每天分小宝的钱才让人上门过年的呢。你说说你,要不你的日子能过成这鸟样,明明傻的冒泡还让人误会你脏心眼子。”
李大哥挠挠头憨笑着说:“小宝兄弟,你可别误会,俺没那个心思。”
苏茉儿心里热乎乎的,笑着说:“别解释了!你啥心思我都看出来了。到时让嫂子包饺子时多放点头,下面片时卧两鸡蛋,我可提前说明白了啊,我这个人别看瘦可特别能吃,倒是你们想轰可轰不走了。”
杨大婶瞪大了眼睛,亮着嗓门喊了一句:“好家伙!原来真正脏心眼子的主在这儿了,李大敢,别让他去你们家。去我们家,让他跟俺傻儿子一桌吃饭,看两人谁能抢过谁。”
一句话所有人都笑了。
穆晟夜坐在茶楼的二层窗前,满眼看全了街对面刚才发生的一切,即便是这样的距离他也清晰的看到了苏茉儿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
“师弟,你就这么观察她好几天了,她到底是不是苏姑娘?”乔楚宁站在穆晟夜的身边,最近他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师弟了。
穆晟夜的目光依旧在苏茉儿的脸上流连,他终于找到了那一瞬间似曾相识的根源,人的容貌无论如何变化,可是眼睛不会变。那一对比宝石还要璀璨的眸子,举世无双,没有人可以雷同。
“她是苏姑娘?”乔楚宁终于从穆晟夜的表情中猜中了答案,“她是苏姑娘也跟你没关系。晟夜,这件事我忍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自寻死路?”
穆晟夜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苏茉儿的面庞上,脸上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乔楚宁心里叹息一声,就觉得师弟这样聪慧的一个人,不可能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拎不清。
“师弟,别说别人就是你爷爷也肯定不会同意你把这么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你想想,如今朝中肯与穆国公府交好的只有寒王殿下,他的女人你也敢动,这不是引火上身是什么?”
“师兄,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不明白你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乔楚宁从没有跟自己的师弟这样争辩过,虽然他是大师兄,但是因为师弟各方面都太过出色,早在很久之前他心里就像对待宫主一样尊敬和依赖。
穆晟夜还是没有说话,脸上淡淡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楚宁觉得自己的肺腑之言多少会令这个师弟有所触动,更加坚定的下决心今天要把话说透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女人什么,我只知道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会让穆家在朝堂上更加没有立足之地甚至会因为这个女人牵扯道玄冰门的声望,而你也会遭到整个天下、整个江湖的嗤笑,说不定还会造到杀身之祸,会让穆国公府行走在刀尖上。”
见穆晟夜还是不说话,眼睛只是望向窗外,乔楚宁顿时更加恼火了。
“晟夜,你现在想些什么,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到心里去?”
穆晟夜叹息了一声,像是在询问对乔楚宁又像是自言自语,轻声道:“师兄!你说她一个人可以过得这样好,像是完全不需要我可该怎么办?”
乔楚宁向后踉跄了两步,扶稳了桌子才惊恐的没有摔倒。
“师弟…。”
此时穆晟夜完全收回了目光,一脸正色的对乔楚宁说:“师兄的话实在是令人费解。若是她跟寒王两情相悦,我自然会祝她和心爱之人白头到老。可是我亲眼见她在寒王府中活得很不如意,即便没有我,她也早想千方百计的离开那个男人。那我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子?就因为她曾经是寒王的妾室,所以这普天之下就不能再有好的男子喜欢她?荒谬至极。”
乔楚宁气恼道:“你才是荒谬至极。”
“师兄说茉儿会让穆家在朝堂上没有立足之地,你以为没有茉儿如今穆家在朝堂上便有立足之地吗?皇上和满朝文武何曾给过穆家该有的尊敬和荣誉?就算没有茉儿穆家依然是行走在刀尖儿火海之上,依然不知何时便会迎来杀身之祸。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不去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难道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吗?”
乔楚宁一下子被问懵了,可他就是看这个苏茉儿不顺眼,归根结底,他是觉得这个成过亲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兰芝玉树般的师弟。
“那你爷爷呢?你就不怕要了这个女人之后,活活气死你爷爷?老国公一生耿直,最怕欠别人人情,你这样要了寒王的女人,他老人家一定会觉得亏欠了楚亦宸,说不定又会作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来。”
提起爷爷,穆晟夜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爷爷也会喜欢茉儿的,我自己的爷爷我自然了解。”
乔楚宁就要被穆晟夜气炸了:“那你现在就直接把这个女人明媒正娶到穆国公府不就得了?还在这里叹什么气?”
穆晟夜听了师兄的话不禁再次深深的叹息道:“师兄,不是我不愿意娶,而是茉儿现在根本不想嫁我。如果我强迫她和我在一起,岂不是与楚亦宸一样,只会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乔楚宁不得不闭上眼睛平复心情,差点被穆晟夜这番话气得哆嗦起来,好一会声音才颤巍巍的传来:“所以,你就一直追着她,从京都到凤凰山留下半条命后又追到安国寺,然后又跑到这永清镇来?她若是再往北走,你是不是还要追她到天涯海角?”
穆晟夜听了这句话,忽然脸色一变:“或许她不会再给我机会了!”
……
……
接下来的两天里,苏茉儿没有在继续说《杨门女将》而是把《花木兰》的段子改编了一下,因为没有奸臣当道迫害忠良,来听故事的人比之前几天还要多了不少。连带的她字画的生意还有杨大婶的包子都多赚了好几倍。
可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几日她主要是想帮李大哥多攒几吊钱过年,如今离十日之约没有几天了,她很怕穆晟夜会派人来找她。那瓶药水她是不怕的,因为之前吃过景明轩的药,所以那瓶药水才会对她有效,别人拿起来自然是看不出个寅卯。她也不想要他的银子,她甚至不想再见他一面,悄悄走掉就好了。
因为是最后一天摆摊儿了,苏茉儿收拾的有点晚,天色已经半黑了,她甚至都没跟杨大婶和李大哥告别,只是笑着给他们留了好几副画,还有把这些天教给娟子和胖墩的诗词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送给孩子吗,也算留个念想。
刚把桌子椅子推到一遍,准备走人,她便看到几天前那个少妇领着还在来了,面容焦虑眼底布满了青痕,显然是连日来都没有睡好。
“小兄弟,稍等片刻。”少妇说着就让身边的孩子给苏茉儿磕头。
孩子很听话也不认生了,显然是在家训练好了的,苏茉儿见到这种情形心里便咯噔一声。
“大姐,发生什么事了?您别为难孩子,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少妇眼圈红了,把孩子从地上拉起来搂在怀里说:“小兄弟。昨日家里来了一个妹子,是从京城赶过来的。说是相公身边的人,已经跟了相公好几年了。她说我家相公让她来接孩子回京城过娘,我家婆母请族里的大伯看了相公让她捎来的家书,确信是我相公的字迹。”说着,少妇的眼泪噼啪的往下掉。
苏茉儿愣了一下,心头一股熊熊烈火燃烧着,尼玛这是什么世道啊。好好的一个姑娘嫁过来独守空房,独子带孩儿,伺候婆婆好几年。谁知道来个女的,这婆婆就认下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媳妇的好,仿佛一切都是应该应分的。
苏茉儿咬牙道:“你看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情形?”
少妇抹着眼泪道:“通身打扮得像是仙女下凡一样,我婆母当即就把一个金项圈给了她。那是我相公早时从京里带给我的,一直是婆母收着。”
苏茉儿也明白了:这少妇的夫家恐怕条件是很不错的,可家里却是婆婆做主当家。而在京城做事的丈夫拿来的银钱首饰都是交给母亲做主。而自己面前的这位,就是被婆婆统治留在身边任由自己作威作福的受气小媳妇。
“大姐,既然这样。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