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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离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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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我好喜欢这一情节~有点恶搞吧,某人不太喜欢高调的穿越女,可是又想写哦,就摆在这里咯!

☆、43 请君

尧之的脸色绝对难看,身上温度已经接近零下三十度,并有急速往下降的趋势。

那位气势昂扬的,还有两位盲目跟从的自然感觉不到,九落相当理解尧之的低气压,并对他一路给样子不太周正的人撒药粉处以无视态度,不过有些良民被波及了,她还是会好心的撒多一把解药的。

尧之这神医比她这个毒医还要专业,汗颜,这种无时无刻都如此敬业的职业道德,九落可要好好学习。

刚才九落被噩梦惊醒,脑袋还是处于糊涂状态,被人抓到车上仔细回想,才觉得这事不太简单。

其一,这间客栈名声在外,远近驰名,不可能突然间变成黑店的。

其二,尧之说,的确有人鬼鬼祟祟的经过他的房前,可只是撒了一把迷药就跑了,而九落的房里根本没有刻意撒的迷药,她闻到是她鼻子好,而且这药量很大,像是要把他们当害虫给熏死一样。

其三,店老板的一家全部失踪,可衣衫财物都在,看起来更像是被人劫走,猜测是外来人陷害店老板。

其四,这个是最可疑的地方,盗贼的行动似乎很仓促,九落经过几件房间,虽然里面被弄得很凌乱,但不难发现地上有几件较为贵重的首饰,她竟然还在走廊上踢到一个半拳头大的金子。什么盗劫会劫劣货舍上品的呢,还是他们有专业的鉴定眼光,可是这么黑漆漆的晚上,再有偷天换日的才能也要打个折扣啊。

疑点重重,九落把她的想法告诉尧之,尧之撒了把药后心情舒畅许多,也一同思考。

九落拧着眉毛,拍拍脑袋,怎么都理不清个线索,突然爪子被一个凉凉的手抓住,扬睫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浅浅的像是溢出了什么出来。

“我陪你。”

冷冷的,如泉水般叮咚一声,轻轻的敲进九落的心里。

她呆滞了几秒,然后把双眼眯成好看的弯月,笑道,“好。”

西门吹雪他们都骑马,而九落他们自然是有马的,不过被仓促的挖出来,来不及带上而已。而经过西门吹雪几分钟的研究,确定九落他们只是碰巧不中迷药,而实际上都是文弱书生,秉着能用不能放弃,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炮灰的原则,把他们丢上马车,向盗贼离去的方向大模大样的驶去。

急着赶路,马车很颠簸,车内的两人也快失去耐心,想着要不要出去抢匹马的时候,车终于停下。

“线索就到这里了?”西门吹雪帅气的跳下马,围着马车转了圈,很是失望,“这破地方后面是荒地,前面是树林,哪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啊。”

阿碧说,“会不会隐在树林深处呢。”

西门吹雪不满的嘀咕着,“又不是什么武林秘籍,干嘛藏得这么隐蔽呢,要不是那盟主令牌,我才不要半夜睡不着来这里散心呢!”

墨轩连忙安慰几句,几人又在附近观察。

她的话虽然不太清晰,但九落他们还是听到重点的那几个字,盟主令牌。

听说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即将开始,届时将会选上新一任的盟主。九落他们经过的地方都纷纷议论这个话题,而隐约有提到,这一任的盟主有意提拔不为人知的能人侠士,派了几大使者遍走全国,以盟主令牌相邀。而西门吹雪是现任盟主秋煞的义女,是使者的可能极大。

九落不禁想到,那些贼人会不会用的掩眼法,其实只是想盗西门吹雪的盟主令牌呢。若真如此,江湖在不久后可能要经过一次浩劫,想着就让人头疼,她可没有豪情壮志,维护世界安定的事还是给西门吹雪那些有正义感的人负责吧,她只想办完事就快回村子过点小日子好了。

这里是离城镇偏远的郊外,九落二人下车,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树木,风吹过,是紧凑的飒飒摩擦声。头上的月亮散着幽暗的光辉,有点凄凉,叶影斑斓,除了孤寂外却让人觉得莫名的不安。秋蝉轻轻的鸣叫,越来越迫切,仿若虔诚的为它们的生命送上挽歌,依依不舍的送走最后的夏季,一声又一声。

九落想起了那一首歌,西门吹雪似有同感,熟悉的旋律轻轻哼出。

听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绿叶催黄/谁道秋下一心愁/烟波林野意悠悠/花落红花落红/红了枫红了枫/展翅任翔双羽燕/我这薄衣过得残冬/总归是秋天总归是秋天/春走了夏也去秋意浓/秋去冬来美景不再/莫教好春逝匆匆……

悲凉的歌声顺着风吹遍整个山间,秋蝉鸣叫得更加急切,蓦地九落拉着尧之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警惕的看着那个树林。

一声轻响,那些树木居然用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移动!

西门吹雪也停止了歌唱,双手一边握着一人,瞪大眼睛看着树林。片刻后,本是密密麻麻的林间居然出现一条林荫小道。

更诡异的是,小径上闪着幽暗的蓝光,风吹中忽闪忽暗甚是恐怖。

“鬼火!”西门吹雪低呼。

现代人通常不害怕鬼怪,西门吹雪的惊讶是因为出现这么多的鬼火,这个树林里肯定埋了很多尸体!

尧之凝眉深思,用九落只听到的声音说,“阵法,我没见过,很精妙。”

九落微惊,她对八卦阵虽有了解,可怎么都比不上这个年代的人精通,尤其能得尧之的称赞,这阵法更不能小看了。

这事真是越来越不简单,处处透着诡异,仿佛有什么陷阱在等着他们。

首先,他们的追踪实在太容易,稍微有点常识的盗贼都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标志,当然不排除有的是以假乱真故弄玄虚。

然后,一定有人监视着他们的行为,这些机关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启动的,可这阵法不是他们一来就开启,而是等她们被周围的环境感染,生出怀疑又恐惧的感觉时,突然打开。九落突然想到那些成功的鬼片,不就是靠这种手法使观众自己吓自己的吗。而这八卦阵的主人,是不是想误导他们想到什么方向呢。

九落还在想着,却见西门吹雪一声惊呼,抓着腰间的佩剑就往里面冲去。

九落为现代人英勇探险的精神感到很无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就不能先跟他们两个“柔弱的书生”商量一下吗。

几人跟上,路在他们身后不停的变换,前方只有一条小径,而后面又恢复密密麻麻的树木,几人脸色微变,心知自己掉进陷阱了,却只能一直向前。

九落二人在观察这里树木,发现与一般的树并无不同,无论是种的方位还是土壤的质量都毫无异常。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们知道,遇到个中高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44 入瓮

西门吹雪走最前,时不时用剑拨开挡路的树枝,然后被认为最弱的九落和尧之被体贴的夹在中间,最后是墨轩和阿碧断后。

走了很久,西门吹雪的神经有点绷紧了,风吹过都要乱劈一下,让另两个男子也跟着一惊一乍。九落跟尧之保持着面无表情,不过在西门吹雪他们看来,九落他们只是被吓呆了。

路终于见到尽头,一间简陋的茅屋出现在五人面前。连有点神经大条的西门吹雪也看出,这么简单的布置肯定有问题。

扑哧扑哧的一大群黑鸟飞过,挡住了大半个天空,暗淡的月光被挡住,周围一下子黑下来,仿佛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死寂中,让人心中生出厌恶感。西门吹雪紧张的举起剑,墨轩他们也警惕的环视四周,而尧之的右手也微微举起,九落心里却在暗笑,弄得这么像鬼屋现场,明显是虚张声势啊。

“谁!?”

西门吹雪灵活的身姿凌空跃起,鲜红的衣袍如火一般灼烧,闲暇欣赏的九落不得不称赞,这等优美的身姿加上利落的剑法,江湖给她凌波仙子的称号还真名不虚传。

西门吹雪与两个黑衣人交锋,墨轩二人也上前帮忙,墨轩会武九落倒是不太惊讶,而阿碧那个青涩的孩子不仅武得虎虎生辉,使用的武功居然是棍法,看起来还有几分太极棍的模样。

九落他们不厚道的袖手旁观,看他们三人应付得绰绰有余,便研究黑衣人的武功套路还有周围的环境。

一阵箫声突然扬起,黑衣人突然整齐的撤退。打得尽兴的三人莫名之际,空中飞来一顶轿子,抬轿子的四个黑衣人跟刚才的二人一样的打扮,俨然是同一伙人。

四人抬着轿子翩然落下,不受丝毫影响,足见她们的内力修为之深,只不知道轿内何人,让此等高人毕恭毕敬。

西门吹雪三人如临大敌,紧握着武器,怒视那顶轿子。

“呵呵。”

娇媚的笑声从轿子里传出来,略微低沉的嗓音萦绕耳畔,如同暗夜下徐徐流淌的晚风,撩拨着醉人的旋律。那如绸缎般细腻,又如浮云般温柔;时而如浓酒般醇厚,心醉神驰,时而如新茶般清甜,动人心弦。让人听得面红耳赤,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从丹田上涌。

西门吹雪大惊,惊叫“魔音”便立即封了自己几个穴道,墨轩二人跟着照做,可还是从唇角溢出丝丝血迹。却见九落他们毫发无损,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轿中人使出的竟是魅音,不过又不同于谈音的魅音,因为谈音要通过玉箫,只能媚人,而这人却只是用自己的嗓音,让人五脏受损,若是定力不足,则大坏内功修为。

九落习得魅音,知道这些音波游走伤人之点,当是不怕,而尧之与谈音相处多年,多多少少有应对方法。

“你们是谁!快把我的东西交出来!”西门吹雪一激动,差点又喷出一口血,立即往嘴里咽了一把补药。

“雪儿!”她的护花使者可焦急得很,又是帮她擦嘴角,又是帮她抚背。

轻笑声再次扬起,似乎想要让他们缓一口气,并没有用上内力,“西门小姐何必动气,本座只是借令牌一观而已。”

“哼,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

西门吹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轿帘揭开一角,几块铁牌瞬间落到西门吹雪等人脚下,几声哐当才让他们回应过来,西门吹雪更是惊叫一声,原来铁牌顺着裂风刮到她的脸颊,她捂着那几道血痕怒喝。

“本小姐不与没脸见人的人交手,你有本事就出来!”

“呵呵,本座不是没脸见人,而是要见的人,不是小姐三位。”

语气本是客气,可后来转为冷冽,明显的看不起的口吻,那意有所指让九落二人微微一怔,来者不善。

西门吹雪正要开口,几个黑衣人迎面而上,硬是把他们的冲势给挡下。

轿内人轻笑一声,两字“起驾”后,暴风骤起,只见西门吹雪三人昏迷在地,九落睁开眼时已不在原来的地方。

九落紧握着尧之的手,小心警惕着。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他们的江湖阅历太少,最怕掉进陷阱,所以要两人一起行动,也多一份保障。

九落因为紧张,手心渗出汗水,尧之的手很干燥,不温不热。他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并无说话。

“不知阁下千方百计把我们引到此地,所为何事,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既无退路,不如摊开来说罢。”九落说话的同时不忘打量突破口,可就算她能夜视,一时间也无法在黑夜在树木环绕中找到出口。

“小九姑娘爽朗的性子正合我意,本座只是邀请姑娘来询问一些事而已,冒犯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小九初入江湖,不知能解答前辈什么问题,难道前辈连我这般小辈也不如?”

九落的语气略微嘲讽,这人藏头露尾不知打着什么心思,若能逼她一现,或者有估计的可能。九落最讨厌这种猜不透的情景,也最怕这种摸不着边的感觉。

“姑娘过谦了,本座只是想问月前你们是否曾到袁府为袁小公子治病呢?”

九落心里咯噔一跳,果然跟那个离奇的中毒有关,难道她是玄音教的人,或者跟玄音教宫主有关系的人。几番猜测,九落心里有点谱,八九不离十,语气总算有少许稳定。

“阁下神通广大,既然把我们‘请’来,不是应该调查得很清楚吗?”

“小九姑娘见笑了,本座知道小九姑娘治了袁小公子的病,却不知那位公子患的是何病。”

若是谨慎要全身而退的话,九落是不应该照实回答的,可她越来越发现这人的不简单,她能堵上她一次,定然有第二次,况且这事与她有关,不知是敌是友,又怎么能随便应付了去。何不摊牌,看看这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梅落。”两字清晰的吐出,没有任何的停顿。

果不其然,轿内人陷入了深思中,然后说的话有着明显的试探,“小九姑娘是否认识千影宫?”

“呵,阁下莫非是要小九寻人?”

“敢问小九姑娘是否认识千影宫宫主呢。”

尧之握她的手紧了下,神情肃然,看来尧之平日冷淡的样子是习惯,有关亲人的那种疏远还是保持不住的。九落也不比他好多少,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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