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户女奋斗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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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关紧要,自己却极为坚持的小原则。
一连几天的实验终于有了结果,小夏在手腕内皮肤上做了测试,是要比铅粉质地粗一些,但是好歹是无毒的,而且湿状的物质,很利于涂抹。小夏也试着在这上面抹上一些红色的胭脂,看看效果和附着度,以及等待,看停留的时间是否够久。在繁复制作十天以上,错过自己十七岁生辰,各种记录达两打纸厚度后,终于制出了代替铅粉的新品。
因为用了几种花液的混合,小夏管这个新品取名叫百花膏。并让素问按着自己写好的分量和方法,跟着自己学习制作。几日后,百花膏第一批上新,小夏把价格定位稍高了一些,比起铅粉,利润极为的薄,甚至有些亏本的嫌疑。并在空色门前,写了招牌。文遥说让她可以试试看用干花粉也制作一批,成本会降低一些,也是不错的选择。好在这几日,韩孺被千秋宴弄的崩溃不已,却不能逃开,没有来空色,不然小夏也不会有那么快的成绩。
素问这边也有了新成绩,素问按着药典记载的古法,配以自己对于草药的心得,制作了一款草药增白的熬面粉。素问拉了绣房的几个小姑娘试用,七天就有明显的美白去黄效果。素问暗暗开心,迫不及待的告诉小夏这个消息。素问就算再沉稳,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那点来夸奖我的心思,怎么会少的了呢。
小夏对素问这个配方倒是很有兴趣,既然美白那么重要,既然有那么多的人喜欢这种,不如做一个系列的好。小夏站在柜台外面,看着素问把一个个的药粉展示给她看,暗道这不是传说的七子白为底吗。
“素问,咱不如做一个整体的美白,如何?”小夏道。
素问抬头,有些迷惘的看着小夏。
小夏伸手揉揉素问的头发,道:“既然熬面可以美白,咱把这些药汁子融入其他里面,应该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不是吗?”
素问明白了,“小夏姐是要制作类似的胰子皂、面脂、手脂,是吗?”
小夏拍手,“要不说咱素问就是聪明呢,一点就透。”
素问想了下,道:“可试着看看,只是这些需要先蒸出汁液来,效果许没有熬面这么明显。”
小夏点头,“便是这个道理,熬面该是见效最好的,但是面脂等毕竟只是日常护理,久了也会有效果的。”
小夏想了下又道:“我那苦水玫瑰许也可以用了,我不如试试做一些花水出来,搭配试试看。”
素问摇头,“苦水玫瑰是多难得呀,不如用平阴的那些干玫瑰先试试看。文遥哥哥那边倒是有分类的铜器,以前常看他用来制酒。”
小夏和文遥说了半晌,文遥才明白这是和自己要置酒的分离器呢。文遥摇头,那置酒的和制这个的差了太多了,而且物什也旧了,不如重新给小夏找个新的来。文遥说罢就转身出了脂粉铺。第二日一来,就给了小夏一个崭新的黄铜分离器,内胆是白瓷,上端还配了白瓷的盖。
“这个你用许合适,我那个是分酒的,太大了也不合用。”
以前红颜也做过类似的花水,只是太费花料,价格也昂贵的离谱。偶然制作一些,只给小夏和自己用用便罢了。小夏摒弃了一些,必然要重新推出一些,小夏想了很久,觉得那些达官贵人还是很舍得花银子的,既然这样,那有钱不赚,她就不是林小夏了。只是这花水做好了,该怎么推出来呢?小夏拿着用五斤干玫瑰制好的一小瓶花水,动起来小脑袋。
第二日,小夏把花水分了两份,放进两个锦盒里,附了使用之法,让梓潼送去给韩孺和韩睿。没错,小夏的确是把主意,打到了太后的千秋宴上。很快,韩晨阳就来了空色,把小夏最新的几款胭脂都买了个遍,素问和小夏的美白系列,也正巧当时推出。
关店之前,韩孺自己抽身来了空色,也同样把这些买了个遍,然后问小夏的打算,小夏笑的眉眼弯弯,道:“你会不晓得?”
韩孺摇头,怕是要被这小丫头算计的死死的了。“也不见得能一准行。”
小夏笑的好看,韩孺只觉得一脑袋发蒙,一般小夏这样笑,那就是说她已经算计上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了,好了,我一定让太后看见。”韩孺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敬献是个心计活,算对了点一切顺利,算不对就是满盘皆输。就韩孺对皇祖母的了解,她不喜多用这些胭脂水粉,一直在用的都是扬州百年老铺进贡的。小夏临时给了韩孺一份百花凝露,是小夏这几日制出的,还没有推出,因为成本过于高昂。韩睿那边直接把美白的一套脂粉各送给了几位贵妃,又将那百花膏送给了剩下的一些嫔妃,反正是一个没落下。独独将玫瑰花水重新放进镂空金质的匏器瓶里,送给了太后。
韩孺知道五哥送了花水给皇祖母,自己自然便找了一个机会去了宁安宫,美其名曰想念皇祖母。八皇子素来美丽娇艳,一嘴的甜话,尤其是对于这样的老人,更是和抹了蜜一般。韩孺直接给了皇祖母百花凝露,没有遮掩什么,直接说是自己的小店制出的。这么好的物什,头一个就想到了老祖宗。太后一听是孙子的店,自然第一时间打开看了看,味道淡雅,倒是适合自己的年纪。便细细询问了下,八皇孙店的情况,这才晓得原来是与人合开的。
一个下午,太后都在询问那开店的姑娘是个什么人,等韩孺走后。着了身边亲近的人去看看那店铺。韩孺自幼跟在太后身边长大,太后自然对他袒护有加。这次千秋宴,赶在七皇子素服期间,除了八皇子,谁来掌都是一个会倒霉的主儿。就是因为八皇子是跟着太后的,办的大,宗亲之间也没的说什么,娴贵妃自然也不能找韩孺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夜夜暴雨,雷电交加,睡不安稳,病情反复。
中元节,节日快乐。
正文 千秋宴上百花香
一连几日,小夏都看见空色门口有个女人晃来晃去,却不怎么进来。后来总算进来,也是逐一的看,详细的询问。苏烟跟着一一介绍,小夏却觉得那人总是时不时看向自己。小夏想了很久,自己似乎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文遥来的时候,那人盯着文遥也看了很久,文遥倒是习惯了,只是一如既往的招呼着小夏,和小夏说着话,然后忙着手边的东西。
小夏放低声音:“文遥,那人好像一直在看我。”
文遥没有抬头,还是拿着笔,道:“那人不是一般的人,看样子许是别人府里管事,可又多一些什么,说不上。”
小夏努努嘴巴,道:“随她吧。”
文遥抬头问素问这一会儿都卖出了什么,然后一一做记录。文遥算是成了空色的账房先生了。
晌午过后,空色里热闹了起来。许琤和弘文一起进了来,一进门就说要去帮小夏搬药草和分类,小夏把两个人赶进后堂。接着上午那人又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进了来,苏烟认命的起身,继续跟着其后。之前苏烟还抱怨,那人看了那么多,费了他那么多口舌,却什么都没买。
还没一会儿,小语就抱着册子进了空色,看见小夏就道:“这是下个月的新定制,已经接好了,小姐看看。”
小夏接过册子,然后一边看,一边把需要的丢给文遥,文遥看了下,问:“这个可是不好做,要求也多了一些。”
小夏一听拿了过来,细细一看,竟然是许家。前日听说许琤的大哥,会在十一月娶妻,想来是为了娶妻之用的。按着小辈们的交情,这份定制必然要格外上心。小夏看了遍要求,想了下,道:“许琤的大哥娶亲,应是做这个用。我想想看,然后再说。”小夏又对着小语道:“这单子怕是要多些时日了,你看和许家说说,两个月吧,一个月有点紧。”
小语点头,握笔记下。
“要不,你把人约来,我亲自谈谈看?”
小语抬头看小夏,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许夫人亲自来的,明日会在来一次。”
小夏点头,暗想:也好。
继续翻看,然后把要求一一说了去。等处理好这边,小语就抱着册子回了绣坊。小夏一转身就看见那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视线相对,小夏点头微笑,然后转移视线。在心里嘀咕,这人是要监视自己每日的行为吗?难道是晋鹏有什么事情?
太后拿着林小夏的画像,等着自己身边的老人——卢嬷嬷的回话。画像里的姑娘,年少的过分,听闻刚满十七,似和新科状元有婚约。复又想起自家的两个皇孙,似乎都对这人有些亲近。韩孺姑且不说,韩睿对这女娃却过于上心了。太后对这个五皇孙是有太多的愧疚,自打先皇后离开后,韩睿就再也不曾和宫内人说过话。这么多年过去,虽说硬是把他拧着放到了兵部,可是太后明白,他是真厌恶这个皇宫,厌恶自己姓韩。
还有那不知道漂泊何地的小皇孙,太后叹息,真韩姓皇族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杀业太重的报应?罗家百口人,韩睿的心伤,谁能不知。自己身为祖母,却没有护全,说不上是刻意还是命运弄人。从先皇后离世后,太后便也不再理会事事,只是可惜自己这个五皇孙了,明明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本该是继承太子的皇后嫡子。只是这天家的斗争,谁又能说的清楚,不过是拼命自保罢了。
“老祖宗?”卢嬷嬷开口。
太后收起手中的画,“采办处这几年都是用的什么?”
卢嬷嬷心中明白,道:“都是些杂七杂八,您是晓得的,这里面的事儿谁又说的清楚呢。”
“恩,”太后了然,那些猫腻,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只要不过儿了度,便是睁一眼闭一眼。看了看放在一侧的百花露,道:“姑且不论其他,这孩子倒是身家清白,手艺也不差,就是性子烈了点,不是个好束缚的主儿。”
卢嬷嬷抬头,惊讶了满眼。
太后看她误解,笑了起来,“儿孙的事儿,哪轮的上我多嘴,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也是常出宫的,以后多看着点,若那铺子有什么,时常告诉我。”
卢嬷嬷应下,这几日自己在空色脂粉铺里几次,也看的出,那娃娃虽然对自己起了疑,却也能沉得住气。
“你说这空色二字,她是怎么想的呢?”太后看着百花凝露侧边上的空色篆字。
“这娃娃有些意思。”卢嬷嬷道。
“的确是有些意思。”太后没有再继续说明,怎么会没有意思,两个皇子,一个状元,一个名满京城的陌上公子,又怎么能没点意思呢。
“老祖宗,这娃娃好在长的一般,若是再艳若桃李,那就该是祸害了。”卢嬷嬷小心的搭着话。
太后只是看了眼,就将画卷放在了一边,笑了下,道:“突然就想起了清儿。”然后起身,走到窗口,看向屋外,一树的斑驳。
卢嬷嬷在心内叹息了一声,忽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错了。清儿,先皇后,那是一个平凡面容的姑娘,可在后宫绝美之中却独独有一股清新之气,想看不见都不成。就如这几日,见林小夏一般,站在陌上公子身边,却不容忽视。
太后忽然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清晨,一个梳着姑娘发髻的小丫头,鼻子冻的通红,站在梅花树下,着急的要把树上喵喵叫的小奶猫救下来。被冬衣包裹的圆滚滚,笨手笨脚的样子,最后她还是如愿了,抱着小猫护在怀里,自己却跌了个四脚朝天,出尽洋相。却只是把小猫轻轻的放在地下,然后板起脸教训它,下次不许在闹了,才放小猫离开。
十六七岁的年纪,局促的站在自己和儿子的身前,一身的脏乱,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太后还记得自己拉着儿子站在她面前,询问她的名字,那丫头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回话:“民女罗氏,单名一个清字,清和海晏的清。”不久,那个丫头成了太子妃,然后成了皇后,再后来她的清和海晏没有盼到,却香消玉损了。
如今清儿的样子,早就模糊了。可是在看见林小夏画像的一瞬间,又想起初见之时,那一双黑亮的眼睛,倔强、坦然、拘束却张扬。女子无才便是德,哪个男子能容忍自己身边的女人,比自己还才华横溢呢,比自己还聪慧也许当初为儿子选了罗清,本就是错了,这样的女子,不该当皇后,该肆意山水间,也许才不会这么早逝。
太后记得听到赐死消息之后,没有震惊,心中似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只是无力回天。太倔强了,两个人都太倔强了。一个是不容质疑的性子,一个是万事认真的执拗;一个本该胸怀天下却杀伐决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