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比脸干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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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蜒棠砻稹
我吃了小半碗面条,喝了碗面汤,才感觉身体渐渐地重又找了回来。
琪琪换了件浅米色衬衣,坐在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笑盈盈地望着我。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窒息。琪琪的目光脉脉含情,水汪汪的,充满期待。我轻轻扳过她的头,放在我的肩膀上。琪琪很顺从。我吻了吻琪琪的眼睛,琪琪笑着说痒,但并不躲闪,我又吻她的眉毛、耳朵。琪琪轻哼了两声,像是冲我发出了求救信号,我把舌头探进琪琪微启的红唇中。琪琪的舌头像条敏感的小蛇,灵巧而柔软;高耸的*紧贴着我结实的胸膛,席卷起一层层热浪。我的双手游动起来,试探着去解琪琪的衬衣纽扣,目光试探着琪琪的反应。如果琪琪此时拒绝,我马上住手,我在心里不住地告诫自己。
琪琪紧闭双眼,仍在忘情地亲吻我,身体牵引着我向床铺倒去。琪琪姣好的身体*裸地平放在床上,饱满坚挺的乳防剧烈地起伏着,像两座漂浮在海上的岛屿。长长的眼睫毛低垂着,半闭着双眼。我轻轻躺上去,两只胳膊将琪琪的脸固定住。我怀着一种探秘的冲动,进入到琪琪的身体里。那感觉如此美好,让人欲罢不能……
空运就是快捷,刚回奉城的第三天一早,高小菲就跑来通知我跟她去机场提货,每人一包各一百五十条。回来的路上,高小菲笑眯眯地问:“你觉得咱们这把货批多少钱比较合适?”高小菲的这种态度更像是在考验我的智商。老实说,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按平均每条裤子一点一三米的用料,加上十七元的加工费,成本大约在八十元左右,再算上空运费用,打天也就八十五元。我不动声色地回答:“批一百一十元怎么样?”一条裤子批发净挣二十五元,已经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利润空间了,况且现在又是这么个“青黄不接”的季节。高小菲翻了翻眼皮,然后,微笑着摇摇头。我不解地盯着高小菲,以为自己把价位定高了。这时,高小菲才平静地开口说:“我认为批一百二十元可能更合适。这两天我一直在市场里转悠,发现没有谁家上的新货能瞧上眼。那些开时装店的,在商场里租柜台的,手里攥着钱愣是花不出去。只要我们的货能让他们眼前一亮,批一百二十元绝对不成问题。相信他们绝对有这个承受能力。另外,你还记得老吴说过的话吗?他说后续布料过几天就到。如果我们现在就批一百一十元,等大批的后续布料进来了,连个降价的空间都没有,弄不好我们这趟可就白玩儿了。”高小菲分析得的确有道理,也可以说是透彻。我都有点儿佩服她了。高小菲接着说:“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俩要统一批价,不能一个批得价高一个价低,让拿货的人反复比较,犹豫不决,甚至他们可能还会挑动我们俩互相斗气压价。”我大声插话说:“这个你放心,只要我们谈好一个固定的价格,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高小菲点点头:“那我们就对一般拿货的人批一百二十元,对老客户批一百一十八元,但要让他们到库房里去提货,免得得罪别人。至于零售,我们就随意卖好了。”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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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比脸干净 第九章(5)
我把那包货直接拉到床子,又让高健到市场外的洗染店熨了几条裤板,并排挂在摊位背后的铁丝网上。我和新雇的两个“裤样子”每人穿上一条站在床子旁边当“活模特”。我的身高是一米八,绝对算得上一个标准的“裤样子”。裤型穿着很舒适,有一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但新货批得并不让人乐观。虽然货一挂上,就吸引了许多来上货的人,但他们一听价格就直摇头叹气,渐渐地散去了。第一天,我只批出去二十条,是一个鞍山的老客户。他平时到我这里拿货一拿就是五十条甚至一百条。他顾虑重重地说:“这货是没的说,只是价格有些贵。尤其是现在,拿多了真怕砸在手里。”好在零售这块还算不错。我和两个“裤样子”两人一天下来卖出去十六条,这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虽然价格有高有低,最高卖到一百八十元,最低才卖到一百三十元
下行前,我到高小菲的摊位转了一圈。她也只批了二十五条,小卖才三条。她家没有“裤样子”,主要是高小菲嫌“裤样子”每天絮絮叨叨地在眼前说个没完没了,烦,也怕他们爱无事找事,勾搭那些过路的漂亮姑娘,而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天,批货量还是上不来,我只批了十五条。但小卖的情况不错,走了二十多条。我本想建议高小菲,咱们能不能把批价降到一百一十元。光靠小卖的走量,显然是很难成气候的。可当高小菲听说,我一天小卖了二十多条时,眼睛闪出一道亮光。高小菲信心十足地说:“咱们的货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过不了几天,全能批光的。”我看着高小菲得意扬扬的神情,只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小菲坐在摊位后面的货包上,游荡着双腿,不慌不忙地说:“能零售咱还愁批发吗。你想啊,既然我们市场的零售能走得动,就说明其他市场的零售情况也不会差到哪去。凡是从我们这里拿货的人用不了几天就得回头了。这样拿货的人就会越滚越多,我们的量自然会越批越大的。”
大平和小卫回来了。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已经在市场里逛一圈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两人老远见了我就夸张地大笑着打招呼,还亲热地一边一个搂着我的肩膀。两人笑逐颜开,志得意满,虽然货还没到,人却仿佛已经打了场漂亮的大胜仗似的,胸有成竹之情溢于言表。比年三十那天还要兴奋。通常年三十上午,是各家各户清点胜利果实的日子,挣了多少钱终于了然于胸。谁在这一年之中最大的“战役”里,取得何种成果,十分满意,全都写在脸上。
“货批得怎么样?”大平问。
“一般,非常一般。”我不无沮丧,“你俩咋不押些货回来?”
“好饭不怕晚。这把货我和小卫把血本全押上了,准备赌一把,来他个鱼死网破。”
“对,不成功便成仁。”小卫附和道。
“发空运还是汽运?”
“汽运。没钱了,只够买两张火车票的钱,连押货的罚款都交不起了。汽运是那边老板付的款,我俩是能省尽量省点。”
“操,你俩少打一炮,不啥都出来了,至于嘛。”
大平和小卫嘻嘻地笑了笑。
“刚才,我们在市场转悠来着,我们的货是‘独门’,晚个三五天到货无所谓。”
“你们哥儿俩真能稳得住气,兄弟佩服。”
“做生意嘛,要稳、准、狠。快了慢了,都会贻误战机。”大平仿佛一个批货的行家里手,“走,跳舞去,放松放松。”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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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比脸干净 第九章(6)
“算了,我没心情,还得批货呢。”
“好,那我们走了,你慢慢批吧。”大平和小卫晃晃悠悠地朝我挥挥手,消失在人群中。
他俩刚走,鞍山的那个老客户就打电话来,让我给他留八十条,明早来提货。第二天,他刚把货提走,本市拿货的两个客户也回头了,每人拿了五十条。那天,我批了将近两百条裤子。我兴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高小菲,高小菲说她今天批了三百多条。
这就是服装生意,昨天还只批个二三十条,今天一下子就以十倍以上的数量在增加。这种变化常常令人目不暇接,但又在情理之中。当然,也有这样的时候:头一天能批二三百条,第二天就有可能一条都批不动,能把人气得半死。按我们的行话这叫:猫一天,狗一天。也叫没*谱。但你得承受、忍耐、挺住。既不可得意忘形,又不能一蹶不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不然,你就别来光明市场凑热闹。
吴老板在电话里告诉高小菲,后续的布料到了,一共是一万米,问我们俩有没有勇气把这批布料全部“兜死”。吴老板还一再强调,现在想拿这批货的人很多,每人拿个一二千米,一天就能批光了。但他怕批“烂行”,得罪老客户。吴老板的意思是,既然第一批货都给了我们,就要先征询我们的意见,如果我们不能“兜死”,剩下的布料他再介绍给别的客户。高小菲说这你得宽容我们一天时间去考虑,毕竟这不是一笔小生意,我明天肯定给你个确切答复。
高小菲面色凝重地把手机揣回包里,对我说:“你跟我出去一趟,办点儿事。”
于是,我俩在市场门前拦了辆出租车。
坐在车里,我问:“咱们这是去哪儿?”
“我带你去见一位大师,我们一块去算算这笔生意,能有几成的胜算,他算命很准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你每次出门做生意,都要去算命吗?”
“那倒也不是,只有在做一些比较大的生意时,我才去算。命不能总算,总算就不准了。”高小菲又叮嘱我:“到那儿少说多听,千万别随便东问西问的,记住了!”高小菲的语气像是在叮嘱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使劲儿点点头。
出租车驶出市区,又经过一大片空旷的农田,才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座深宅大院。
高小菲抻了抻衣角,又理了理头发,然后一脸虔诚地推开了两扇吱吱作响的厚重木门。
“宁海大师在家吗?”高小菲声音轻柔地喊了一声。
一位面色红润、蓄着花白胡子的老者闻声走了出来。
“是小高啊,来来来,快请进。”宁海大师和颜悦色冲高小菲点点头。
高小菲双手合十,深鞠一躬,说:“大师您好!”我跟在高小菲身后,也学着她的样子,向宁海大师鞠了一躬。
宁海大师亲自为我们泡了壶茶,并一一倒进我们的茶杯里。
高小菲和我连忙站起身,不停地道谢。
“又要出门做生意了?”显然,宁海大师与高小菲早就熟悉了。
“我明天早上要出门进货,想请您帮我赐个福。”高小菲笑了笑说。
宁海大师目光深邃地仔细端详着我,问:“这位先生是……”
“噢,他是我这次生意的搭档,所以,我才带他一块儿过来的。”高小菲连忙介绍说。
“报一下你的出生年月吧。”宁海大师客气地说。
我拘谨又腼腆地轻声说:“六九年九月十三日,具体几点出生就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晚上十二点吧,我听我妈说过。”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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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比脸干净 第九章(7)
宁海大师微闭双目,两只手不停地掐算着,始终面无表情。我屏住呼吸,惴惴不安地两眼望着宁海大师。高小菲也显露出紧张的神色。
好一会儿,宁海大师才睁开双眼,歉意地说:“先生,劳烦您先出去一会儿,我有话要对小高说,对不起了。”
我连忙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高小菲才边谦恭地后退着向宁海大师告别,边轻轻走了出来。
“大师怎么说?”刚走出大门,我迫不及待地问。
高小菲微笑着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一直往前走,我只好默不作声地跟在高小菲身后。走出了那条乡村土路,来到公路上。高小菲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高小菲才故作神秘地小声对我说:“他说我们俩很合财。”
“真的?那他为什么让我先出来?”
高小菲的脸腾地红了,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你得告诉我呀,不然我连觉都睡不着。”我大声地说。
高小菲脸冲着窗外,吃吃地笑出声来。
“快说呀!你可真急死我了。”
“宁海大师一再告诫我,说我们俩只能好好合伙做生意,千万不能有那方面的事,否则很可能会冲财的。”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说的是心里话,但我紧接着又调侃了一句:“就是想,我也不敢付诸行动呀!”算是给高小菲一个安慰吧。
“想也不许想,要六根清净。”显然,我后面的那句话,高小菲从内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真想不到,你这么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