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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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也没有和离银废话,直中目的,“说吧,什么事!”
这冷漠的话语一出,离银蔫了,那些婢仆不是对他很尊敬么?怎么这个花间这样呢!难不成相貌像魔鬼桑,连性格也像?
“我找魔鬼桑有事!叫他出来见本离银大爷,我。”说完,离银很大爷的指了指自己。
“落歇给你的净莲,他叫你来找殿的?”
“嗯嗯。”离银点着头。
“廉初歌找到了?”
“嗯。”继续点着头。
“跟我来吧。”
说完花间直接转身,也不理会身后的离银有没有跟上,只一个人向前走着。
离银看着眼前的花间,就这样转身离去,憋着小脸,却也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边走边不满地嘀咕着,是不是和那个魔鬼桑一起的人,都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7)
花间把离银带到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正中的一张妖红的大床,旁边一盏若息若灭的小灯在燃着。
离银踱步走近那张妖红的大床一看,床/上躺着是,是那个小胖墩。
看来,那些婢仆说得没错,那个魔鬼桑真的是身体抱恙,当初他家小廉廉的说那魔鬼大概三个月会恢复,现在按着在重影镇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怎么还是小胖墩呢?
离银很大爷地看着床/上的小胖墩,对着花间不满地说,“那小胖墩怎么现在还在睡觉呢?”
花间给了离银一记冷漠的白眼,走过去抱起在床上睡着的小桑迟,走到离银面前,把怀里的小桑迟递到离银手上。
“抱好!”然后转身便又向着那张妖红大床走去。“唉唉唉,我说,互魂的时间不是过了么?他怎么还是小胖墩?他不能自己走路呀。”
花间把那盏若息若灭的小灯拿过手里,走了过来,一把吊在了离银手上:“这是殿的燃魂灯,拿好!”
“小胖墩怎么了?”离银看着花间一系列的动作,疑惑了。
作为亡灵之主的他,如今居然要用到燃魂灯?
“殿的一魂二魄,没了。你走吧。”说完,花间便双手织术,一道红光对着离银射/去。
离银再次显身时,是在薄生的出口。
他看着薄生的出口,再一次的对在桑迟身边的人无语,他好歹是拿着他家小廉廉的净莲来的,要离开了,就算没个欢送仪式,起码也得恭敬的把他送到门口吧!
如今,一把怀里的小胖墩塞给他,直接就用灵术把他送走!这态度恶劣得和那魔鬼桑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郁结得左瞧右看,又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小胖墩,突然想起花间的话,他的一魂二魄没了?怎么回事呢?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摄取亡灵之主的一魂二魄呢?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隐在了薄生的出口。
北云,画秋。
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显身在南驰曦离开前所说的画秋,他边往里走,边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呢?
他看到前方那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走了过去,“我家小廉廉的,喏,小胖墩抱来了。”
说着,把怀里的桑迟递给南驰曦,示意他看看,“不过呢,那个花间说他没了一魂两魄,现在还要随身带着燃魂灯,那叫他来有什么用呢?”
“他的一魂两魄在我这里。”
“什么?在你这里?”
南驰曦颔首:“嗯,先别说了,把他抱进去。”说着,便往里面走。
离银便也跟在南驰曦的身后,往里走。
南驰曦转头接过离银怀里的桑迟,拿过吊在离银手上的那盏燃魂灯,把他放到躺在床/上的廉初歌身旁,燃魂灯也放到床头。
他拉过廉初歌的手,把小桑迟放到廉初歌的怀里,造成廉初歌抱着小桑迟入睡的姿/势,手中再一次的显出诞星杖,运起混沌之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8)
待躺在床/上的二人被一层浑/厚的荧光所围裹着的时候,南驰曦的唇角已经溢出点点鲜血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诞星杖。
“你每隔半个时辰,补充一次灵力。”他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离银吩咐道。
“我家小廉廉的,你没事吧?”离银看着南驰曦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血迹,不禁担忧地问着。
南驰曦压抑地低咳几声,朝离银摆着手摆着手:“我不要紧,你记得要补充灵力,不然,咳,咳,不然会压制不了初歌体内的魔性。”
“魔性?”
南驰曦颔首:“嗯。我晚点再和你解释,我先去调匀一下体内的灵气。你记着,一定要半个时辰补充一次。只许提前,不能延后,咳,咳,咳,咳……可记着?”这话,说到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虚弱。
“那你身体怎么办?”
南驰曦却没有再回答离银,只只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离银转身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看到她依旧血/肉/模/糊的双手,皱起了小脸。
他家小廉廉的,也主圣光修复,为什么他家不用灵术帮她给治好呢?难道要任由这手掌一直这样呢?
而离银这一等,便是等了差不多半个月,南驰曦才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家小廉廉的,你还好吧。”南驰曦一走进来,离银便迎了上去。
“我没事。”边回答着话,边走到双手织术,对着床/上的二人,一道白色的荧光打去,一直笼罩着二人的光团开始慢慢消散。
直至光团完全散去的时候,南驰曦抱起床上的小桑迟,递给离银:“把他带回薄生吧。依旧显出我上次给你的那朵净莲便行。”说着,把床头的那盏小灯重新吊回离银的手上。
离银看着怀里的小胖墩,依旧是闭着眼睛,和半个月前毫无改变,他到底怎么了呢?
“这小胖墩没事了?”
南驰曦看着离银怀里的小桑迟,声音有些低沉地说着,“即使他的一魂两魄回到了他的体内,可他以后的日子,要是不用灵术支撑,他只怕是一半的时间,都只能是现在这个幻化状态了,并且永远无法恢复。”
“什么?”离银不可思议地惊呼。
“嗯。就是这样。他生命之花本来就折了一半。初歌洗魂后,他又强行用了接嫁亡灵咒怨,把初歌灭掉的神智重新拉了回来。”
“怎么会洗魂呢?”
“是我估算错误了。我想不到柳文泽会狠心到一接回去,便直接洗魂。后来又……”南驰曦说着,摇了摇头,“你先把他带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他休养,别耽误了。”
离银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却也依言,先把怀里的小胖墩带回薄生。
离银把小桑迟交到花间的手里,再一次看着那个和桑迟很相像的花间,他挑着眉,“来,和离银大爷我说说,你怎么和那个小胖墩那么相像……”
花间把小桑迟重新放回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再转头拿过吊在离银手里的燃魂灯,放在床头,对着床/上的小桑迟双手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9)
当一切完毕后,他转头看着那个若有所思的离银,一抬手,一道绿色的荧光打在离银身上。
离银呆愣地任由花间把那道,没有感觉是攻击的绿光打在身上。
绿光过后,他左看看右瞧瞧,对着周围打量一番后,终于发现自己再一次的被彻底的无视了,他又一次的被那个花间,一话不说,直接用灵术送出了薄生的出口。囧
离银对着出口,吹胡子瞪眼的势态,心里愤懑的嘀咕着,这花间,一定是跟着那个魔鬼桑久了,连处事的方式也是十足的相似!
好歹他离银大爷难得的来一趟薄生,再怎么着,也端杯茶,拿个果给他吃吃嘛!现在,茶没了,果也不见踪影,就被人直接给撵了出来!!!
离银怀着受伤的小鸟心回去的时候,发现廉初歌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有婢仆喂她吃着东西。
“小廉廉,你醒啦……”
廉初歌抬眸看着离银那晶亮的眼睛,不禁莞尔,向着离银点头。
“初歌现在身体刚恢复,还很虚弱,而且她的六识受到严重损伤,听不到你说什么的。”离银刚还想对着廉初歌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南驰曦开声了。
“听不到?”
“嗯。”
“那她干嘛对我笑……”离银说完,又自我的嘀咕补充着:“一定是看到我这个贴心小棉袄热情如火,所以笑了。”
南驰曦有点失笑地摇着头,“不,她也不记得你了。”
“什么?听不到,也记不得?怎么回事?”离银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着。
“嗯。洗魂后,再加上后来的一系列刺/激,造成她的记忆混乱,六识也受损了。”
“她不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吗,为何会这样呢……”
“嗯。她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可她更是圣宫命定的圣女。在两宫里,圣宫的圣女必须与昔璃宫的圣子成婚,这是千万年来的宫规。”
“她就是不愿意成婚才这样?”
南驰曦对着那边正吃东西的廉初歌看去,眼神幽深而悠长,好一会儿才转头继续回答着离银的问题。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她在客栈被桑迟打伤后,便被从小与她一起的那个叫锦雀的人带走了。之后,圣宫根本没有给初歌选择的机会,趁着她晕倒的时候,便直接给洗魂了。”
“那柳文泽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外孙呀,我听我小廉廉说,那个乐神柳青瑶对她也是很好的!”
“因为柳文泽不敢赌,也输不起。他怕初歌清醒过来后会拒绝,便想着直接洗魂了事。却不想这事会涉及到亡灵之主,被桑迟强行拉回了初歌被洗掉的神智。”
“不敢赌?”
南驰曦闻言,却突然叹息起来,整个人放佛老了好些岁数。
“我家小廉廉的,你没事吧?”离银看到南驰曦少有的低沉摸样,关切地问着。
“我没事。”南驰曦对离银露出个苦涩的笑后,再继续说着:“一万年前的一个误会,对两宫的影响持续到如今。如若这代的圣女和圣子再出现问题,这结果可能是两宫所不能承受的,所以柳文泽不敢赌,因为这一输,便是关乎两宫的未来。”
星陨(1)
离银琢磨着南驰曦的话,信息太多,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撅着唇在消化着南驰曦的话。
那旁坐着的南驰曦看着离银这模样,温温的笑了,“想不通便别想了,这些都不是一言半语可以解释得清的。”
说着,便站了起来,往廉初歌的方向走去,那时,婢仆刚好喂完廉初歌,离开不久。
“初歌,咱们到外面晒晒太阳。”说着,南驰曦便抬手把廉初歌抱到旁边的木椅上,下面有四只自制的木轮子。
整个过程,廉初歌都是难得的乖巧和温顺。
离银就跟在后面,看着一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推着廉初歌,在缓慢地前进着。
他们的脸上,一个是少有的柔情,另一个则是满脸的和煦,阳光洒落,照在两人的脸上,放佛为二人都度了一层光膜,是那样的和谐、静谧。
这时,一直在离银口袋里的小汤圆姬白,也现身了。
离银看着眼前的姬白,一脸的欢快,“白白,你怎么出来了?”
姬白没有理会离银的话,她看着前面的两人,看到南驰曦脸上,那温暖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和恬静的时候,突然就泪流满面。
旁边的离银本来还一脸的兴奋,却被姬白这摸样吓坏了。
他家的白白从来都不曾流过眼泪,怎么现在一出来,就整个人都被一股悲伤所笼罩着,还看着看着就流眼泪了。
“白白,你怎么了?”
一声“陨落了……”传来,那嗓音很轻很轻,放佛是喃喃自语般,让人很不真实,却又带着丝丝的苍凉。
“白白,你怎么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姬白转身,看向旁边的离银,声音带着梗塞,“大鸟,一万年了。”
“嗯?一万年?”离银疑惑地反问着。
姬白依旧是用几不可闻的鼻音应着:“嗯。”
“白白,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呢?”
姬白对离银笑笑,“走吧,咱们跟上去。”说完,便往前走去。
“哎,白白,你都还没和我解释呢,一万年,什么一万年呢?还有……哎,你怎么不等我……”大鸟说着,便抬腿往他们几人的方向走去。
几人在一个水榭里停了下来,旁边的池子里,莲花错落有致地开放着,偶有几条锦鲤跃出池面,溅开一晕又一晕的纹浪。
坐在木椅上的廉初歌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了,而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晃神了,姬白则看着二人,满脸的忧伤。
离银看着眼前的景象,也难得的忧愁起来了。
他看看廉初歌,又看看南驰曦,再看看姬白,大眼睛骨碌地转个不停,却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
他知道,一定是有问题了,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知道,他知道,却偏偏他这个小棉袄不知道。
离银有点焦虑地在亭子里,左右来回地踱步着,踱步着,希望引起亭子里,任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