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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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般的如此直接忽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而拿他的东西给被他打伤的魔兽盖了。
可是,桑迟还是没做什么,他想要看看这女人会怎么做。
这边的廉初歌做好这些之后,走到桑迟跟前,直直的对桑迟道:你要怎样?
桑迟只轻轻的回了句:你能给我什么呢?
廉初歌不禁皱眉,这个桑迟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像这个名叫“离银”的大鹏,一般的灵术者对它都是既敬又重的,哪会像他这样毫不在意的丢弃呢?
廉初歌想了想,便对他说:“你想要什么?”
那桑迟想了很久,才飘来一句:“你能穿越时空吗?”
啥,啥,啥?
廉初歌怀疑她有没有听错,穿越时空?真的是穿越时空?
莫非这桑迟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廉初歌激动了,她说了句:“奥运会?”
桑迟没反应。
廉初歌继续:“Can you speak English?”
桑迟依旧没有反应。
廉初歌不死心:“世界末日?宇宙大爆炸?爱因斯坦?李白?爱迪生?魂穿?胎穿?”
桑迟闻言,皱了皱那好看的眉。
这女人,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的。
而廉初歌终于发现,这桑迟不是像她一样,从别的时空穿越而来的。
廉初歌问:你想穿越时空?要找什么吗?
那桑迟闻言,久久不语,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却放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找人。”
廉初歌听了,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便说:“我能帮你织梦,你有什么执念吗?我可以根据你的执念为你织梦。”
冷漠的桑迟和“间之角”(4)
“梦吗?”那桑迟听了,低声的笑了,凄凄然的,让人想把之拥入怀。
然后,桑迟说道:“梦,也好吧。”
那声音,放佛来自天际,飘渺、空灵,却找不到着落点。
又听那桑迟,在轻声低喃:“反正,这些年也不曾再见她,梦罢,我也要,也认了。”
之后又用几若不可闻的语气,低嘲:“也许,她不想见到我罢了,呵。”
廉初歌闻言,不禁想:究竟要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让这么个既出尘又残忍冷漠的男子,念念不忘,即使明知是梦,也甘之若饴;明知不喜,却义无反顾!
然后,廉初歌便和桑迟作了交/易。
廉初歌一共要为其,织十个梦。
时间、地点由桑迟定,然后桑迟便把离银交给廉初歌,任由其处置。
说完这些后,只见桑迟手中一团莹白的光闪现,他修长的臂一挥,把那莹白的光团打进在地下躺着的男子身上。
不一会儿,本来廉初歌努力了很久,却依旧昏迷的男子就有反应了。
廉初歌问桑迟是怎样医治的,怎能如此的迅速。
桑迟,只凉凉的回了句:“把魂魄抽出来,便知了。”
廉初歌一听,哑然了。
这桑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竟能把魂魄活生生的抽离出来,再将之放回去?
然而,这些,不是廉初歌能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自己那样。
所以很多时候,人是没有必要总想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不断对他人的私/事寻根问底。
或许到最后,你挖掘到的只会是一个,满目苍夷的伤口罢了。
而这,对于那个人来说,是及其残忍的。
廉初歌对桑迟说道她下个月开始,便会到帝国学院的技艺院学习。
到时候桑迟可以随时来找她,她会依约为桑迟织梦的。
然后,便带着离银离去了。
廉初歌把离银带出帝国学院外墙后,便把离银放到她的精神空间去,刚刚有桑迟在她不敢太张扬的把一个活物就突然的变不见,只能等到现在了。
不然,这离银,现在实在是太虚弱了,这样带着他,会影响廉初歌的,而在精神空间里面,反正时间是静止的,这样对离银也有好处。
廉初歌到帝都卖衣服的地方按着目测的离银尺寸买了几套衣物给离银,又买了一些洗漱的东西,之后又到卖丹药的地方,买了几颗补血、恢复灵气的丹药。
这价格,让廉初歌咂舌,这炼药师啊,果真是个暴发户行列。
一颗帮助受损灵魂快速康复的丹药,居然要500万金币,廉初歌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柳青瑶留给她的钱够多,不然,还真不够买一颗这种丹药呢。
然后,廉初歌头也不回了离开了丹药坊,这抢钱的!!!
想她当初做一名杀手,一个大鳄的一条命有时候也才一千来万,如今一颗丹药就要500万,还要金币,伤不起的古代社会啊,伤不起的炼药师啊,更加伤不起的她这些买丹药的贫民啊。(囧:你还贫民?500万金币买一颗丹药只为一只兽啊,兽……)
悄无声息的回到将军府后,廉初歌吩咐守夜的婢女抬桶热水进来,她需要沐浴。
等热水抬进来,廉初歌屏退了婢女,便把离银从精神空间里放出来。
这时,离银气色已经比刚刚在桑迟哪儿好很多了。
廉初歌对离银道:你能自己动吗?能的话就先洗个澡,干净的洗漱用品和衣物我都放那边上了。
离银点点头。
然后廉初歌便退回了内室。
冷漠的桑迟和“间之角”(5)
等到离银洗漱完毕,重新出现在廉初歌面前的时候。
好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年。大大的眼睛,英挺的鼻子,再加上个厚薄适中的红唇,俨然一正太。
廉初歌把买来的丹药给离银,对他道:“这吃了吧,对你身体有益的。”
那少年闻言,乖巧的把丹药给吃了下去。
廉初歌想,如果是毒药,要是我骗你,你是否还会像现在哪有,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吃下去呢。
“不会的。”一道声音传来。
廉初歌闻言,抬头看着那少年,眼中充满了疑惑。
那少年解释道:“你的气息,很纯和。”
廉初歌无语扶额状,要是你知道前世我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的“纯和”了。
“不,哪怕你的双手沾满鲜血,你的灵魂还是很纯和的。”
说完,皱了皱那好看的眉眼,之后才又补充道:“只是你灵魂的怨气太重了,会让人不适。”
廉初歌一听,无语了。
又是怨气?
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这样子讲了,不,他们虽然都会讲话,可两个都不算人,应该是说今天已经是第二个兽了。
廉初歌忙问:“你看得到我的怨气吗?”
“看不到,是感觉到的,实在是因为太浓稠了,像化不开的墨,让人无法忽视。”
“那你看出来是因为什么吗?”
“我看不出来。”
廉初歌无语望天状,天啊,地啊,人间啊。
我从来不曾怨恨过什么,为什么会有兽感觉我体内的怨恨很重呢???
这时,那少年又说话了:“你要和我契约吗?你救了我的性命,如果你要契约的话,我会答应的。”
“不,我不需要契约带来的忠诚和伙伴。除非是心甘情愿的留下,不然我宁可不要。”
“你还真不一样,人类和我们契约都还来不及,你还偏偏不要。”
“用契约这种强制性的纽带带来的羁绊,只是单纯的以人类为中心而已,哪怕是同伴的契约关系,在我看来,都是对作为同伴的你们极度的不尊重,所以我不会这样做的。不然,你看过有人和人之间用契约来扭结的关系吗?如若你真的想要和我/日/后并肩作战,那你自然会留下而不需要依靠和我的契约关系,用契约这种关系,太强制了,我不喜欢。”
“你真奇怪,不过我喜欢,那我就跟着你吧”
廉初歌急忙打断:“别那么快答应,我救你是有目的的,我要你的角来做匕首。”
“喔,间之角吗?好啊,我可以给你。”
廉初歌汗,感情是她先前把间之角想得太神/圣了,怎么这答应得那么快。
廉初歌问他,究竟是怎么被桑迟给缠上的,而且还被剥/离了灵魂那么严重。
一说起这个,那离银还用手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说:哎,别说了,别说了。都怪我太贪玩,一个人偷偷的溜了出来,结果就被他抓到了,他实在太可怕了。当初他也是想要“间之角”的,然后就把我强迫的带走了,没想到他知道我达不到他的要求后,便硬生生的抽离了我的魂魄。我还以为必死无疑了,幸好你来了,看来娘亲说的没错的。
廉初歌心里嘀咕,难不成神兽都是那么弱的。
离银抓狂了,忙跳起来:“不许说我弱,不许说我弱,我可是十二阶的神兽,十二阶的神兽。”
说完,自己低低的嘟囔了一句:“虽然几万年了,一直都升不上超神兽”
廉初歌无语,这什么世道……
初歌,你怎么了?(1)
晚上,离银一人睡在榻上,而廉初歌睡床/上。
那离银还很不满,睡前一直嘟哝:“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我是兽,是兽,懂不懂,懂不懂?不是人,不是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嘛,呜呜,我想要睡床嘛。”
很可惜,廉初歌不理他,自个儿睡得香。
本来打算第二天把“间之角”取出来,拿去打造匕首的。
可第二天,就是一个月的月中了,是柳青瑶叫廉初歌每月弹奏一次醒幡的时间。
而廉初歌每次弹完醒幡,整个人都很不舒服,感觉很抑郁似的。
每次都要很长时间才能平伏心情,不然就会抑郁得整个人都很狂躁,很想做些什么。
于是,只能把取“间之角”的时间改在第二天。
今天,廉初歌依旧像平常那样,弹奏完醒幡后,整个人,比往常更加的阴沉,心放佛被吊了千斤铅般,把人压得沉甸甸的,几乎呼吸不了。
廉初歌只得立马打坐,尽量的让自己的思绪平稳下来,渐渐的、渐渐的,廉初歌放佛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致的宫殿。走近一细瞧,廉初歌被眼前的景物震惊了。
哪怕是水若影时她都没有见过有这般的奢华。
这座宫殿,它的建造不是由普通的石块或者金属打造,是的,哪怕连黄金砌成的宫殿也不及它。
因为,这俨然是一座用玉砌成的宫殿,而且还是羊脂白玉。
廉初歌真的被震撼了。
廉初歌知道,在古代,皇帝的玉玺才是用羊脂白玉。
同样,在古代,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上等白玉。那么,眼前这座宫殿是怎么回事?
整个地面,墙壁,阶级,支撑的柱子等入眼的所有之物皆是用羊脂白玉雕砌而成,从那一边一角就已经能看出设计者的独具匠心。
而羊脂白玉本有的那圆/润、那晶莹,真的只一眼,就被折服。
周围还有一些挂件装饰,可是无一不是极品的翡翠。
廉初歌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神人,才配得上这宫殿。
也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人,才有能力建造如此精致华美的羊脂白玉宫殿。
廉初歌正沉浸在眼前的景象时,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女子。
乍看这女子:肌如凝脂,五官秀美,眉色远望如山,脸际常若芙蓉,皮肤柔滑如脂。在这羊脂白玉宫殿的衬托下,更加的轻盈出尘。
廉初歌在心里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外貌可以和她娘亲相比的女子。
廉初歌再一细瞧这女子,却是再一次惊讶了,这女子,一袭白衣,可是为什么,眉毛是白色的,睫毛是百色的,连那瞳孔,也是白色的?
廉初歌来不及惊讶,就被那女子的声音惊醒:谁?竟敢闯进绯烟殿。
廉初歌愕然了,该不是说她吧!囧
这时又一名女子进来,同样的依稀白衣,眉毛、睫毛和瞳孔都是白色。
进来的女子对刚刚说话的女子道:青黛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那女子回道:现在还不清楚,刚刚我感到一股比较大的气息波动,怀疑有人闯进绯烟殿。
另一女子答道:青黛姐姐,莫不是你错觉。你可知,别说这绯烟殿,就是整个幻蝶宫,这千万年来,除了我们两个偶尔来打扫,从没一人能踏进过。更何况,谁能破得了主人的禁止进到这儿来呢?
初歌,怎么了?(2)
那女子听罢,用充满无奈的语气答道:“是啊,不知道那人何时才归来……”
还没说完,就被另一女子打断:青黛姐姐,别说这话。
那女子听言,果然不再说话,只是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廉初歌听到她们的对话,呆了,刚刚她就因为那女子的外貌感到诧异而略为震惊了一下,就被发现……
廉初歌还来不及多想,思绪便被拉回了现实。
睁眼一看,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离银的影像。
廉初歌问:“大鸟,你怎么那么模糊了。”
一张口,怎么声音如此的嘶哑?
再发觉,怎么脸颊湿湿的。
廉初歌用指尖一抹,流泪了。
她就这样望着离银,什么话也不说。
是的,廉初歌她自个儿也懵懂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那离银看到廉初歌这样的状况,轻轻的把廉初歌拥在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两人就这样轻轻的拥着。
廉初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