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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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3)
【我不怕颠覆整个沧海,可我怕即使颠覆整个沧海,也无法映出你的明媚笑颜】
那边的初幻蝶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小烈,你那么美好,你不该下地狱的。你还没有享受过妻儿满堂的欢乐,你怎么能下地狱呢。
那人终于把初幻蝶的衣衫/解开,强/硬地分/开出初幻蝶的双/腿,驾着他,腰/身正想要往前一/挺。
“小烈,我和他,真的很幸福”初幻蝶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那人本来想着一/挺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拥着初幻蝶,把头紧紧埋在初幻蝶的胸口,整个人,在颤抖着。
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过的……为什么……”
泪水一滴一滴的晕落,打湿了初幻蝶的胸膛,也打湿了初幻蝶的回忆。
两人在这张他们一共订成的床/上,满脸哀伤地,肌/肤/相/贴着。
顿时,笼罩一室的阴霾
时间过了很久,而那人依旧在她怀里颤抖着。
初幻蝶看着那人,此刻放佛像个小孩般的无助时,她多么想抬手把他拥在怀里,替他拭去脸颊的泪水,对她呢喃细语:“小烈,别哭。”
可是,如今她不能了。
他的悲伤,是她造成的。
他的不幸,她要弥补的。
她冷静地把那个还在颤抖的人儿从她身上推开,打开旁边的衣柜,她曾经的衣服还在。
她看着被他叠得整齐,码放在他衣饰旁边的,属于她的衣饰,又一遍的湿了眼眶。
小烈,你该是袖手天下的皇者,不该因我,而屈身于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她神色平静地穿/好/衣/衫,走到床边,看着那个把头深深埋在枕头,还不停抖/动着身体的人儿:
“小烈,我如今很幸福。所以,如果你想让我不快乐,那便比我过得更加的幸福,让你的以后的妻子以你为荣。证明给我看,我没有选择你,是我的损失!”
说完,初幻蝶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替他盖上薄被,执起跌落门槛的书,便离开了。
待日落,又日出,再日落,又日出……
那个在床/上卷缩的人儿,仿若再一次的回到了七岁前,那段阴暗的岁月。
天下间的灯火万千,却再无一盏是为他而燃。
一道残影,显现在那人身前,看着眼前的人儿,露出了妖邪的笑。
“桀桀桀,被人抛弃了。”
“你就答应我吧!是不是,我劝了你那么多年,如果你早答应我,不就没事了?”
“看吧!要是你答应我的话,荣华富贵早便唾手可得。”
……
……
只是无论那个残影说了多少,那个蜷缩在墙角的人儿,就是没有说一句话。
那残影见那个人儿还是毫无反应,只好加/大劝说的/力/度。
“你既然那么想要得到那个女子,你答应我之后,你便可以拥有她口中所讲的一切奢华、精致无比的东/西了,到时,你还担心她不会回到你身边?”
“圣宫、昔璃宫皆是隐世之地,到时你也可建立属于自己的隐世之地,那里,你便是皇者!”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4)
【初幻蝶,哪怕你是如此的绝情,我却还是为了你,一夜间青丝变白头】
那个残影见那人还是毫无松动,他也不想说那些话来让他再伤一次。
可是,他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疼痛了。
他等了那么多个千年,才终于等到有一个阴司体质的人出现,他不可能放过他的,
“桀桀桀,难不成,你自认为不如那个昔璃宫的圣子,认为你给不了那个女人她想要的幸福?”
这话一出,那蜷缩在墙角的人,周围散发一种冷寂的气息,如若是普通人在这里,真的会不寒而栗。
那残影看着那人终于有所松动了,邪邪地笑了,“你看,你哪点不如那些隐世之地的人呢?是你自己偏偏不要而已。看吧,你为了她拒绝了我那么多次,她最后还不是为了尊荣而抛弃了你?”
“你应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隐世之地,里面奢华无比。然后用自己的力量,去摧毁那个圣子所拥有的一切,让那个女子后悔现在不要你!”
“要是你喜欢,你不还可以和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一起嘛!是不是?你现在在这里自怜自哎的,她只会更厌恶你而已?”
“你看你现在,多卑微呀!那个圣子,他……”
那残影还没说完,便被那人一挥手给打散了。
那人在墙角,又继续蜷缩了好些天后,终于气息一变,对着前方的空气,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什么的,薄唇冷启:“我答应。”
那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神色漠然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看着这里的每一角落,看着他们一起动手制作的书架,看着那放着他们共同衣物的柜子,看着那根绊了她好多次的门槛,看着那张他们一起架起的大床。
他眯着双眼,眸子里满是寒霜,他摊开的五指,决绝地一握,这里的一切,顿时变成粉碎。
初幻蝶,既然你都不稀罕这里的一切了,那我守着这些又有何用!
男子迈着修长的腿,踱步走出院子,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睛。紧接着他又伸开五指,透过指缝,眯着眼睛,看着那轮悬挂天际的太阳。
既然你是如此的看重那里的尊贵荣华,看重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子,那么我便要以你最为厌恶的亡灵,毁了他的圣洁!
然后,唇间泛起一抹邪魅的冷笑,那风华绝代的妖艳,眩惑了人心。
然后,神色一变,五指一握,身后那间,伴了他三十多载的屋子,里面充满了他和她的回忆的屋子,那间带给他希望,也让他彻底绝望的屋子。
就在那人双手的一扬一握中,瞬间粉碎。
风吹起了烟尘,也扬起了男子胸前的发丝。
发丝拂过脸颊,男子眯着双眼,看着那飘过眼前的银丝,心里一阵的苍凉。
初幻蝶,哪怕你是如此的绝情,我却还是为了你,一夜间青丝变白头呢。
如若你知道了,一定又不知怎样的嘲讽我了吧。
呵,初幻蝶,你,拿什么,来偿还我呢?
偿还我为你,一夜间,白了的青丝,白了的睫眉。
初幻蝶,我想,我开始有点恨你了。
恨你的无情,恨你的见异思迁。
更恨你,教会了我睁眼看这婆娑的世界。
却又留我一人,在独自煎熬。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5)
【如若这是你想要的,那么这白骨之地盛开的璀璨,能不能帮我将你带回?】
地下,阴司。
眼前一个身穿墨色袍子的男子,看着眼前眉发皆白的男子,“桀桀桀”地笑着。
“桀桀桀,你看你,为了那样的一个人,值得吗!”
眉发皆白的男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收回你多余的废话!”
“桀桀桀,自己做了,还不敢别人说,桀桀桀,怎样,恼羞成怒了?”
眉发皆白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墨色衣袍男人,双手织术,对着其一挥,被那男子轻轻一转身便闪了过去。
“桀桀桀,居然在这里也敢对我攻/击,桀桀桀,看来你的柔情,全都给了那个不要你的女人了!”
那眉发皆白的男子正要发怒的时候,那墨色衣袍的男人却妖邪地笑了:“不过嘛,人用情至专也是好的。”
眉发皆白的男子,看着眼前墨色衣袍的男子,唇间泛起一抹冷笑:“看来你这几万年来,受的折磨还不够多,要是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来置喙别人的事,那你还是捉摸琢磨怎么弥补自己的阴格残缺吧!”
那白色衣袍的男子说着,便转身离去。
三十年前,江南,神秘屋子。
那天,那人像往常的日子一样,坐在门槛上,手执书卷,等着他那心心念念的人儿推门而进。
突然眼前显现一道身穿墨色袍子的男子残影,那人皱眉,挥手将其打散,之后的日子,那道残影隔三差五便会出现。
久而久之,那人便知道,这残影不是别的恶灵或者其他东/西其他,而是特地来找他的。
那人看着眼前又出现的残影,皱着眉头,冰冷地对着残影道:“说!”
那残影闻言,“桀桀桀”地笑了起来。
那人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而那道残影的人还在笑,那人便再一次的挥手,把眼前的残影打散了。
再久而久之,那道残影便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全都给了那个民间的女子,而对待别人,视如草芥,或许连草芥都不如。
残影再一次显现在男子面前的时候,便严肃起来:“我叫司晨,是司阴之主。而你是我寻了好些千年的,拥有司阴体质的人。”那道残影恶趣味地停了下来,想等着那人发问。
因为一般人听到这里,都会好奇,为何要来找我呢之类的。
然后那个叫司晨的等呀等,却没等到哪怕一个鼻音的应答,更别说他希望会出现的那个问答了!
他看着前方依旧一脸平静地看着手中书卷的男子,才知道,这个人,是完全没心的。
他将他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个调皮的女子。对于与他不相干的人或物,根本不会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更别提会对你的事起好奇心了。
司晨无奈,只得继续说下去:“我本来还有十多万年才会成为司阴之主。可是前司阴之主晚灯,因为与人间女子无涯相爱,为了那个人间女子无涯,他把司阴之物带到了人间,严/重违/反了天地法/则,被剥/夺了其司阴之主之位,这样我便提前上职了。”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6)
【她不喜之事,我永不会做】
“可是,提前上职的我,阴格还是残缺不全的。需要无数的亡灵才能填补阴格的缺失……”
……
……
那个叫司晨的残影,也不管眼前的男子有没有在听,反正真的是絮絮叨叨的,连续说了将近两个时辰。
这近乎是倒苦水式的介绍,终于让坐在门槛,视线一直放在书中的那人,抬眸看着眼前的残影。
这样的一个絮絮叨叨的人,会是掌管六道轮回的司阴之主?
而那道残影见着一直漠视自己的人,终于肯正视他了,便飘飘然,一定是知道了他的地位不凡,所以才给予他注意力了吧。
便一脸傲然地抬高下巴,等着那人发问。
结果,被那人一个挥手,又把残影给打散了。
这时,司晨才知道,那人把他当冒牌货了。
就这样,司晨那道残影,在被打散,又重现,又打散,又重现的不停重复中,那人终于相信了他的话。
经过司晨几个时辰的介绍,用那人自己的话总结。
便是上任司阴之主由于违反了天地法则,被削/位,然后这个还不到年龄的司晨便只得提前上任,而他功/力不够,需要人辅助。
原来,司晨的阴格还不完整,根本无法抵挡六道轮回的那种霸/道,所以偶尔还要忍/受被反噬之苦。而仅靠司晨一人之力来修/补/阴格,便要上万年。
那便代表着司晨还要承受上万年那种,宁愿打散魂魄也不愿承受的痛楚。
可是,他却偏偏无法打散自己的魂魄。
于是,他便一直不断地寻找着,能够帮其快速修/补/阴/格的体质出现。
而那个司晨等了几千年,终于等来了他。
司晨要他为他,当一百年的守灵者,一百年的阴灵者,一百年的渡灵者。
作为交换的是,司晨许他不死之身和无数的亡/灵/咒/怨。
至于他能有怎样的结果,便靠自我的造化,其他的与司晨无关。
那人闻言,很干脆地拒绝了司晨的交/易。
司晨当然是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语气满是惊诧:“居然不答应!这对你根本没什么损失,还可以得到永/生,你为何不应允?”
那人却不再看向眼前的残影,只凉凉地回着:“她不喜之事,我永不会做。”
可是,司晨无法放弃他寻了几千年,才找到的一个,司阴体质之人。
他等了太久了,他实在不愿再忍受六道轮回反噬之苦,便一直侯在那人身边,每每有空时,便出来逗逗那人。
虽然更多时候,也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却也是自得其乐。
(回忆完毕。)
现在,地下,阴司。
可是,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圣宫小公主,还嫁与那地位远高于尘俗之人的昔璃宫圣子为妻,并且千年不死。
她是那么的高不可及,如若他再只是一个平凡的世俗之人,那么,他拿什么来与她相比?
他又拿什么来与他相争?
那个刚刚还一脸惬意的墨色衣袍男子,见着眉发皆白的男子要离开的势态,忙走了过去。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 (27)
【我要这,血红的接引之花,铺满你那圣洁的殿堂】
【我要让你,踏着这条血路,眼眸里,只能有我。哪怕里面写满的是憎恨,我也愿意。】
嘴上忙不迭地说着:“桀桀桀,你看,我不关心你嘛!再怎样,我也陪了你快三十年了,关心关心很正常嘛!”
那人本来还想说说两人的‘深厚’交情,却见着白色衣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