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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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幻蝶走过去,轻拍着那人的脸颊,却感觉他面容消瘦了不小,呼吸声也非常的微弱,几不可闻。
本来细腻的唇,也变得干燥起来,甚至,起皮了。
初幻蝶看着那人的摸样,她颤抖着手,害怕地把薄被全部掀开,摸着那人,再一次变回骨瘦嶙峋的手,泪水盈满了眼眶。
小烈,如若我一直不来,你是否就会在这床/上,盖着我曾经买给你的薄被,一直睡去,就像曾经。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4)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初幻蝶立刻踉跄着跑回家,拿着温水壶,再一次拔腿便跑回那间,有那人在那儿安睡着的屋子里。
她先沾着些许水,湿/润了一下那人的嘴唇,再喂了那人一些水后,便立马跑出去,请了医者为其医治。
当一番慌乱过后,初幻蝶坐在那人身旁,看着那人枯瘦下来的面容,心里泛起丝丝的疼痛。
他的睡容,一脸的安详、平和,丝毫不见痛苦之色。
小烈,你在想着什么昏睡过去的呢,睡容是如此的恬淡。
小烈,我们成亲吧,你醒来后,我们便成亲吧。
过了好些天,在初幻蝶的满心焦急下,那人才缓缓睁开紧闭了好些天的双眼。
而那时的初幻蝶,心早已惊出了一片冷汗。
小烈,还好你没事,如果我晚来几天,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人一醒来,看到床沿边正焦急地看着他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初幻蝶,我以我的性命作赌注,来赢取你的原谅。
如若,这也无法得到你的宽恕,那么我愿意,就此睡去,就像曾经。
今后没有你的相伴,这个婆娑的世界,我一个人,无法支撑下去。
幸好,我胜利了。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而初幻蝶,看着再一次显现在那人唇边的那一抹,仿若牡丹盛开的笑时,湿了眼眶。
她俯身拥着醒来的那人,语气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小烈,小烈,幸好你醒了。”
那人抬手回拥着眼前的人儿,小蝶,真好,我还能拥着你。
那人醒来后,初幻蝶像照顾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小人儿那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杀生予夺,尽在他的一拳一握中的人。
放佛他在她眼里,还是那个,脆弱的小小人儿,还是需要她来呵护。
待那人细细的静养一个月后,面色也终于开始红润起来。
那天,那人一下床,便被初幻蝶带到寺庙里。
当两人站在佛像前,初幻蝶看着那人的眼眸,神色一片的认真。
“小烈,我从小是在父母的关爱中长大,我无法体会你的痛楚,也不可能大义凛然地说些什么训斥的话。”
“或许薄氏一族有些人确是该死,也许被你杀殿杀害的一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可是,小烈,在你手中,还有更多无辜的冤魂是惨死的。而那部分无辜的人,便是你对他们的亏欠。”
“如若再一直纠缠过去,那生命就太苦了,也没这样的必要。可是,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今你便对着佛像,跪下,虔诚地向着那些,被你杀害的无辜的人,忏/悔、赎/罪!”
小烈,我也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无法顾及太多旁人的感受。
如今的我,只想你幸福,只想你一直保持着唇角那抹,牡丹花盛开的微笑。
所以,我无法说出叫你以死谢罪的话,也无法叫你去官府自首。
我只能想到,叫你来着佛像前忏悔。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5)
【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子,乖巧地点着头:“嗯。”
然后,也没有用为祈福之人准备的蒲团,而是直直的跪在了水泥地板上。
对着地板,“磕磕磕”地,用力叩了几个响头。
到起来时,额心都磕出了斑斑的血迹。
初幻蝶拿出拍子,替那人细细地擦着额心的血迹。
待处理完毕,两人走出佛门时,初幻蝶执起那人的手,弯着唇,对那人道:“小烈,你还是那个小烈,从前的六皇子薄生已死,从今,便开始只有我们的新生活吧!”
那人闻言,弯起了唇角,眼眸一片星光在闪耀。
初幻蝶看着那抹微笑,放佛连最炫目的太阳,也争不过其,光彩照人。
她把手抬起,抚上那人弯着的唇角:“小烈,我希望你幸福,一辈子幸福。这弯起的唇角,便一直弯着吧!”
那人闻言,把女子紧紧的拥在怀里。
初幻蝶,我何其有幸,今生能拥你入怀,能得你眷顾。
良久,初幻蝶抬手,抚着那人的脸庞。
“小烈,你的杀殿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我不说什么,我只希望你,日后如若接到什么任务,希望能以最干净利落的方法解决,像当初那个胖叔叔那样,这太残忍了。”
小烈,如今,我不怕你杀人,可我却怕你杀人太多,罪/孽太深,上天会惩罚你,让你不幸。
小烈,由始至终,我都只想你可以得到幸福,一直一直。
江南,初宅。
初幻蝶拉着那人的手回到房后,便放开了那人的手。
只见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那层柜子,细细的翻出一件红色的衣衫,然后拿出,递到那人面前,声音里满是欢喜:“小烈,你看!”
说着,便把那间衣衫往那人面前一摊。
那人看着眼前的红色的衣衫,有点呆愣了。
良久,才反应过来,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坠满了星光。
初幻蝶看着那人有些呆愣的神情,露出了调皮的笑:“小烈,你知道吗?这件嫁衣,是依依和小马定亲后,依依开始绣嫁衣的时候,我和她两人,便一起开始绣的,用了我两年多时间呢。”
那人闻言,震惊得结巴着问:“那…那…上…上次……”上次,你不是在绣嫁衣的吗?
初幻蝶看着眼前的红色嫁衣,嘟囔着:“小烈,现在这件嫁衣,是怀我着最美好的祝愿绣好的。可当初答应谢家公子定亲时,我觉得,这件嫁衣只不过是还没长大时的一个美好的梦,所以我便把它放到箱底了。”
初幻蝶说着,把嫁衣放到小榻上,细细捋顺着:“可是,小烈,现在我想,也许我是一直在等你,又或许我当初绣这件嫁衣时,根本就是想着你而绣的,所以,我才会。”
初幻蝶又打开另外一个柜子,拿出另外一件红色衣衫,比对着那人的身量:“小烈,这是我没去找你那两个月,我按着你的身量绣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6)
【如若有天我突然消失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过生活,然后好好的等我回来】
那人颤抖着手,拿着前面那件,她亲手绣给他的喜服,顿时有液体盈满了眼眶。
这是他的,她亲手绣的。
在知道了他是一个,残忍狠绝的人后,依旧亲手给他绣了,属于他的喜服。
初幻蝶抬手,轻拭着那人脸颊上的水迹:“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拥着眼前的女子:“小蝶,我们成亲吧!”我多么想,下一刻,便与你到白头。
初幻蝶看着那人,认真地说着:“小烈,你以后不要再不吃东/西了,要好好的!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躺在那儿,眼睛闭得紧紧的,多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样我会恨死自己一辈子。”
那人没有回答初幻蝶的问题,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会离开我吗?”
“小烈,如果我下次没有通知你,便消失了很久,那一定是迫于无奈。你到时一定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过生活,然后好好的等我回来,知道吗?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会心痛得,想死掉的。”
那人闻言,看着女子,弯起唇角:“嗯,我答应你。”
后来,经过两位长辈的不断翻阅黄历,最后决定迎亲吉日。
下月初十,是初幻蝶的出嫁之日。
江南,初宅。
“小蝶,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快成亲耶!”
“依依,你就别羡慕了,你下个月不也和小马成亲了吗?”
“你们两个呀,我们这群姐妹,就依依定亲最早的,还以为她也是嫁最早,没想到被小蝶爬头了!”
“小琪,翁然还没回来吗?”
其中一个女子听到这问题,眼眸有点黯淡,声音也有点低沉了:“没,我听小宁说,他在那边,好像还纳了两个妾。”
“小琪,那你怎么还等他呢?”
“晓丽,我等了他五年了,如今叫我放弃,我不甘心。”
“可是,他明知道你在这边等他,他居然还在那边纳妾了!”
“晓丽,男人纳妾,本就正常。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小蝶那样,还没娶亲,她的良人就许下今生不娶平妻不纳妾的誓言,即使宁愿无后也只要小蝶一人。这样的男子,本就难求。而且婚前不纳,婚后也会做,这不是一样?”
说着说着,大家都叹息起来。
却不想,如今羡煞旁人的初幻蝶。
后来,伤心欲绝的,斩了三千青丝,断了三生石。
再后来,心灰意冷的,绝了来生,灭了轮回。
当然,那是后话。
江南,神秘屋子。
那人拥着怀里的女子:“小蝶,我要回去杀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就能回来了,到时,我便不会再离开江南了。”
初幻蝶疑惑地看着那人:“小烈?”
“小蝶,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女子吗?”
初幻蝶颔首,“嗯。”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7)
【你是一个温暖的人,而我必须将一切罪恶都埋葬了,只有这样,才衬得上你的明媚笑靥。】
那人看着眼前的初幻蝶,解释着:“杀殿中,有个叫莲祭的,在杀殿中处于祭师一职,后来委身于薄益珩。计划执行时,被齐雪尔所抓,齐雪尔的要求我无法答应,当时我便打算牺牲莲祭,如今她被救了出来。”
“我想着,你也不喜欢我再满手鲜血,我回去把这杀殿,交给莲祭,她也有这样的能力去统领,日后,我们两人在这江南,好好的过日子,可好?”
初幻蝶看着那人,有一瞬的呆愣了,转而绽开了笑颜:“小烈,谢谢你。”谢谢你肯为我牺牲那么多。
那人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的柔情:“小蝶,和我,永远无须说谢谢。”
你是一个温暖的人,而我必须将一切罪恶都埋葬了,只有这样,才衬得上你的明媚笑靥。
第二天,那人怀着美好的愿望,离开了烟雨迷蒙的江南,。
而初幻蝶,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在那人离开后,开始守在家中,等着她良人的归来。
那人离开的第二天,江南,初宅。
一个清秀的女子,有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妇人:“清泉,他们说的是真的?”
妇人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得像刀割般,可是却也无法否认地点点头:“是真的”
“清泉,你和玉林骗我的,是不是,一定是你们骗我的!”
妇人此,刻早已泪水涟涟。
她以为,这会是一辈子的秘密,却不想,就来出嫁了,如今却来这样的一出。
十四年前:
有一户商贾之家,生活富足,夫妻恩爱和睦,丈夫名唤初玉林,妻子名唤曹清泉。
两人是青梅竹马,曾经共患难,一起白手起家,到如今,能在江南的商贾之中,拥有一席之地。
夫妻间,哪怕生活富足后,却依旧对双方不离不弃,男的没有寻/花/问/柳。
女的也并没有,因为富足而有女人常有的贵妇病。
生活本来一直恩爱而幸福着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心中便有了同一个心病。
便是结婚多年,曹清泉的肚子,从不曾孕育过一儿一女。
曹清泉劝说过他的丈夫,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她不能为他诞下一儿半女,便张罗着帮她丈夫纳妾。
初玉林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对外应酬谈吐有度,生意在他手中运筹帷幄,一盘一算精准无疑!
可是,当初玉林对着他一直相依相伴的糟糠之妻,他依旧是当初那个憨厚老实的木头,他坚定地否决了妻子的纳妾计划。
后来曹清泉见着初玉林不肯纳妾,她便又想了个法子,在和初玉林行夫/妻之/礼时,她特地屏息了烛火,让别的女子代替,却被初玉林识破了。
两人为此时,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待两人和好时,曹清泉依旧是因为不能和初玉林诞下一儿一女这想法,一直闹得良心不安,她不能让他就这么绝/后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8)
于是,她又想了个法子,便是在初玉林的饭食中下媚/药,找别的女子来伺候他。
初玉林把饭食也吃了,媚/药也中了,可是他宁可死死的撑着,甚至不惜自/残,也不和别的女子肌/肤/相/亲。
这一件事之后,曹清泉和初玉林,又冷战了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