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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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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初幻蝶抬手,双手捏着那人的脸颊,侧着头,看着那人,大眼睛里是慢慢的欢欣:“小烈哟小烈,想不到我家平常冷冰冰的小烈,也会想做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那人被女子一说,瓷白的脸上,仿若抹上了一点胭红般,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初幻蝶看着那人脸颊,润白的脸庞,衬着脸颊那一点胭红,站在逆光流转处,整个脸庞,放佛镀上了一层荧光,让人只一眼,便溺进去!

她先是呆愣了一下,再而轻捏着那人秀气的鼻子,取笑着:“原来我们的小烈也会害羞哟!”

那人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转而抬手,轻拍着初幻蝶的脑袋,满是宠溺地说着:“就你鬼马!”

初幻蝶立刻挣开那人的手,一把逃开,向前一蹦一跳的走去,还不忙回头,对着还在后面站着的那人挥手:“小烈,快点啦,走快点!”

那人看着前方,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在咧着嘴,弯着眉眼,欢快地唤着他的名字,笑靥如花。

逆转的时光,洒落星星点点的光亮,前方那个女子的温暖容颜,是他今生最大的守候。

那人也难得的,轻快地迈着步子,向着前方的女子跑去:“小蝶,等我。”

天河,三生石上定三生。

小蝶看着眼前的三生石,上面被一层莹白的光芒围裹着。

听闻只需要两人双手交叠,两心真正的相依,直接用指尖,在莹白的光罩上,写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那么这三生石上,便会显现你们写下的名字。

只是要是其中一个有异心,或者对对方的信念不够坚定,那么这二人无论用指尖描摹多少遍,三生石上,都是无法显露他和他爱人的名字。

所以,很多人,哪怕来了这天河,也不敢提议和爱人到这里刻上双方的名字。

十丈红尘的诱/惑太多,怕的,便是对对方的心,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真、那么深,到时,便是怀着满心欢喜的到来,却愁眉苦脸的离开。

这样的一段感情,即使双方从此缄默不提,却也是有了裂痕,日后,便会越走越远。

所以这三生石,也是断爱石,断清世间的真情假爱。

因真爱,是不允掺入任何的杂质。

那人执起女子的手,交叠着,神色柔和而又虔诚地用指尖,在三生石上,一撇一捺地写着:小蝶、小烈。

然后,待双生石上显露出,刚刚两人交叠双手,写下字的四只大字后,两人双视一笑。

唇角绽开的那抹笑,里面,有着数不清的情,有着道不完的义。

三生石上,缘定三生,前生,今生,来生。

可是,我却贪心的,想要你的,生生世世。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8)

【我把一切肮脏埋葬,只为腐/养你那明媚的春/光】

那人就在三生石旁,把初幻蝶再一次拥在怀里:“小蝶,回去,我便到你家提亲吧!”

说着,抬手,修长的指,细细摩挲着女子的脸庞,眼里是泻不尽的一汪春/水:“小蝶,我想为你的夫,也只想你做我的妻。”

初幻蝶闻言,脸颊瞬间胭红,她低下头,娇羞地应着:“嗯。”

江南,依旧是一片的烟雨迷蒙,这里的一切,依旧宁静而美好。

大家都丰衣足食,无忧无虑!

却不想,帝都早已一片的波谲云涌,特别是薄氏一族,人人自危,很担心这场大屠/杀,不知道何时会危及到自己身上。

走的走,逃的逃,无一不是舍下万千家财,仓皇逃窜。

可是,无论天涯海角,追魂令已下,哪怕你匿身山旮旯,都会被名为“杀殿”的组织找到,再残忍地杀害。

每一个死前的薄氏,无一不是流尽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被折磨到最后,死也不瞑目,却又无可奈何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江南,神秘的屋子。

初幻蝶在榻上坐着,嘟着嘴:“小烈,你说去我家提亲,那以什么身份去呢!”

那人走到边上,拥着女子,把头埋在女子的颈项上,“除了以你夫君的身份,你还想我以怎样的身份去提亲呢?”

初幻蝶闻言,娇怒着,抬手轻拍着那人的头:“小烈,我是认真的和你说啦!你还在打岔!”

那人看着眼前女子的娇俏,弯着唇角:“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初幻蝶转头看着那人:“真的?”

那人轻轻地揉着女子的头,“怎么?不相信为夫的能力?”

初幻蝶娇红了脸。

她嗔怒地看着那人:“都还没成亲呢,你就这样自称了!”

那人捧着女子的脸,一片深情地说着:“小蝶,在我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妻了。”

初幻蝶打开那人的手,向着门口跑去:“那我在家等着你哟!”回头看着那人说着。

才一走到门口,便撞着了一个人。

她揉着被撞痛的地方,抬头看着那人,是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她转头:“小烈,外面有个男子,是不是来找你的?”

里面的那人一听,气息一变,冷眸看着院子外面站着的子措。

他转头看向女子,回复一脸柔情:“嗯,小蝶,你先回去,我等会儿便去你家!”

初幻蝶摆摆手。“这个不急,你把你要忙的先忙,我走咯!”

说着走了出去。

男子看着女子消失在视线后,回眸看着那个男子,一脸冰冷:“怎么回事?”

那人心里打着鼓,来得真不是时候,可是事态紧急,也顾不着殿先前的吩咐了!

那个清秀的男子看着那人,恭敬的汇报着:“回殿,那个齐明国的公主,齐雪尔,原来一直深藏不漏,懂媚/术和妖/法。”

“现在她和薄益珩达成协议,以二十座城池,保他性命,莲祭一个始料不及,被齐雪尔抓走了,他们二人如今是打算以莲祭,换薄氏一族残存那部分人的性命无忧!”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39)

那人闻言,皱了皱眉:“子诺呢?”

“子诺如今,正在杀殿和巫在研究如何破解那个齐雪尔的妖法!”

“莲祭她如今的情况如何?”

“根据巫的预测,暂时性命无忧,却被齐雪尔断了命脉,如若打算要救莲祭,便要尽快想对策,不然莲祭熬不了多久的!”

“薄氏一族还剩多少人?”

“回殿,根据名册上,加上薄益珩,还剩三十六人!”

那人垂眸想了一会儿:“行了,你先退吧,我会处理!”

那清秀男子恭敬地回着:“是,殿”,转身便消失在院子里。

那人一个人,垂眸,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他想着,待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埋葬后,再来迎娶那个温暖明媚的女子,如今却突然生了这样一个变故!

那肮脏的血脉还在,他,还没有资格娶那个有着如花笑靥的女子!

这样想着的时候,“桀桀桀,要不要我帮你!”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残影显现在院子里。

那人看着眼前的残影,皱着眉,挥手向前一打,残影立刻消散!

不一会儿,那人转身,也消失在院子里。

帝城,孟朝殿。

一袭白袍的男子掐着眼前女子的咽喉,开声,一片的冷漠:“说,你的目的!”

“我当初就猜到,那么覆手乾坤的一个袖手天下的男子,气息怎么会是那样平凡的一个人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夫君!”

男子闻言,眯着眼,加大捏着女子咽喉的力道:“找死!”

女子唇边开声溢出鲜血,唇角却依旧泛着一抹妖艳的笑:“六皇子殿下,薄生,举国皆知,是我齐雪尔的夫君,你难道想要否认吗?”

男子怒目圆睁,散发出一种死神才有的气息,狠绝地说:“再多说一句,日后便不用再说话了!”

女子闻言,却依旧没有露出一丝的怯色,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面容精致得过分。

就是这样一个,翻手云覆手雨,有着君临天下的皇者之气的男子,本来就该是她的夫君,可如今她清白的身子却给了那个不相干的人!

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眸,丝毫不畏惧里面射/出的寒光:“我的要求很简单!”

“说!”

女子看着男子,一字一句的说着:“反正我父皇推我出来做和亲公主那一刻起,我便对我的国家死了心!城池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我的要求,那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

“找死!”男人一甩手,把女子一个打出,女子狠狠的撞在屏风上,再跌落到地上!

女子被撞痛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女子用衣衫擦擦嘴角的血迹,踉跄着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个满脸寒霜的男子,开声嗤笑着:“怎么?我的薄生殿下,那么生气,莫非是心里有人了?我猜猜,是那个被艳绝天下的莲祭?”

说着说着,自己又否认了起来:“不,不是她,如若是她的话,你怎会舍得自己的女人委身他人呢!”

一袭白袍的男子再一次挥手,女子又一次的撞到身后的屏风上,这次却再也爬不起来。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0)

齐雪尔看着眼前这个,仿若神祗般存在的男人,这个本来是她的男人,却平白被其他女人占了。

只见她唇边泛着一抹绝笑:“想要救莲祭,就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让我做你的女人,一个晚上,让我做你一个晚上的女人,我便会立刻放了她,并且还会双手将薄益珩奉上!”

男子闻言,垂下眼眸。

女子见到男子垂眸,以为是有机会了。

便面露喜色地说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春/风一/度后,你完全没有损失,到时既可以救人,又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一举两……”

本来因伤重,趴在地上无法起来的女子,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便真的是,今生都无法再说一句话!

男子似是厌弃地,一眼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女子,挥挥衣袖,转头便走!

只留下那个,瞪着眼睛,却没了气息的可怜女人。

那人一走到门口,便有人来汇报:“回殿,薄益珩已经找到,正在正宫里压着。莲祭却依旧还没找到!”

“继续!”男子扔下这句话,便消失在孟朝殿。

帝城,议事正殿。

入眼,是一个中年男人,全身衣衫如破布般,还带着血迹斑斑,只见他面容不整,头发凌乱,带着丝丝痛苦的呻/吟声地趴/在地上,神色一脸的沧桑。

瞧那身子,该是受过惨/烈的折磨。

旁边站着几个身高八尺的男子,统一穿着黑色的衣袍。

那几个黑色衣袍的男子,看到前方一袭白袍的男子出现后,皆恭敬地上前行礼!

男子点头,然后挥手示意几人退下。

顿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一尘不染的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和趴在地上,衣衫褴褛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艰难地转着头,看着来人,瘦削的身子,却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只见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微弱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你是谁?是谁?为何要如此待朕!”一脸的蓬头垢面,好不肮脏的样子。

白色衣袍的男子没有理会地上那个男人的问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睁着狭长的双眼,一脸淡漠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满目的不屑。

好一会儿后,慵懒地踱步,走到悬挂着写有“建极绥猷”四个大字的牌匾下,看着那张金灿灿的龙椅。

他以一种皇者之气,一个转身,五指轻轻地掸了掸飘起的下摆,然后藐视着下方在匍匐着的中年男人,嗤笑着:“如丧家之狗般,还敢自称是朕,真是一个笑话!”

中年男人艰难地抬起头,这时才看清眼前男子的容貌,精致得仿若画中走出的人物,周身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这样一个仪表不凡的人,他在脑海中细想了好多遍,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这样一个人,并且他也不曾记得,他见过他。

中年男人依旧挣扎着,在苟延残喘:“你是谁?朕记得不曾见过你!为何要如此待朕!”

白色衣袍的男子,俯首细细摸着那个,古往今来,让无数人为之前赴后继,虽死不悔的龙/椅,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41)

【你风华绝代的浅笑,回眸间的袖手挥扬,是说不出的伤,也是写不出的痛。】

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对着匍匐地上的男人道:“既然你的江山,你无法守住,那么,这椅子,你也不配坐!”

说着一挥手,本来金灿灿的龙椅,顿时成了一堆粉末。

那匍匐在地下的中年男人,看着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被毁,他的皇座没了,没了,真的没了,这代表他至高无上,受人尊崇的身份没了!

地上的男人一声沙哑的凄厉尖叫着:“不!”

白色衣袍的男子,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休闲地踱步走下。

然后在那人面前停下,蹲在他的面前,眉眼微弯,唇角扯起一抹艳笑,语气里,仿是友人间的谈笑般亲昵,“薄益珩,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呢!”

轻轻的一句话,如春风扫过般,让人舒适温暖,却又犹寒风刮过,让人刺骨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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