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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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残忍了?”
“你这样说,分明就是要我不管她,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廉初歌嗤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一脸的嘲讽:“谁死了?就算是死了,我又为何要救?当初我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谁又来分过我一个包子!”
小桑迟听到廉初歌这话,皱起了眉头:“初歌,你差点饿死过?”
廉初歌刚想搭话时,突然想起,饿死的事,还是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发生的。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扔下一句:“这与你无关!”便冷漠地转身了。
廉初歌此时,心里真是想大笑。
就因为没有答应,去找个好的城市,安置你那心心念念的人儿,便说我残/忍?见死不救?
桑迟,如若这般,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想法,也太可笑了!
如果今天倒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你会大义凛然地站在这里,和我说冷漠,和我谈残忍?
说残忍,比冷漠,你与我,差不了多少!
桑迟看着廉初歌这表情,也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太重了。
人散 (8)
他不懂,他和她,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离人之境回来后,都变样了。
桑迟知道,如今的廉初歌对他,虽不至于像个陌生人般的冷漠,可是却也没了熟悉的人那般的熟稔。
如今的他,对于廉初歌而言,他感觉,只是一种责任。
他因救她,而互魂。
而她,把他当成一种应该照顾的义务,一种平等的交换原则。
这也是为什么,廉初歌这么一个清冷的人,再怎么不想要和他在一起,却也没有直接扔下他,离他而去的原因。
他讨厌,讨厌廉初歌总是想把他撇开的那种感觉,这让他的心,很难受很难受。
所以刚刚一听到廉初歌再一次说那些话时,才会那么快的,就脱口而出。
小桑迟飞身扑到廉初歌怀里,抓着她的衣衫:“初歌,你说不去,便不去了!可是,你不能不要我!”
廉初歌这次没有再把桑迟抱在怀里,而是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她清冷的眼眸对上桑迟的眼睛:“桑迟,我希望你搞清楚,于我廉初歌珍视的人,我会千般万般护着。可于我无关之人,我冷眼都不会给一个!”
桑迟看着廉初歌,奶声奶气里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初歌,我刚刚语气是说重了,你别当真。”
廉初歌闻言,摇了摇头:“不,你刚刚说得正确,我廉初歌本来就是个冷漠、残忍之人。可是你愿意救死扶伤,是你的事,别往我身上贴,我廉初歌不需要这些东西!”
“初歌,别说这话,我难受!”
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脆弱的桑迟,嗤笑起来:“你难受与否与我无关,话题每次都是你先挑起的,你想不难受,以后就别往同一个话题上钻!”
小桑迟一脸认真地看着廉初歌:“初歌,那这样的话,我宁愿难受!我说了,你只能是我的!”
廉初歌气结了:“你……”
那边在床/上睡着的筱蝶传来嘤嘤声,该是醒了。
廉初歌把小桑迟抱过去,放床/上后,捏着那个女子的手腕,细细把脉一番后,对着床/上坐着的桑迟道:“她身体没事,刚刚应该是情绪问题导致的暂时性晕倒!”
那女子一醒来,看到旁边被廉初歌放到床/上坐着的小桑迟,她一把起来抱着小桑迟,激口中/动地说着:“小烈,我回来了!”
小小桑迟一个没注意,被她抱了个满怀!
廉初歌见状,便对着桑迟道:“你先和她好好聊聊,午饭还没吃,我下去吃点东西!”
廉初歌转头往下走,留下小桑迟和那个筱蝶在厢房里!
楼下的大堂很明显,桌椅都没了,没地方吃饭了,廉初歌便到走出客栈,镇子上其他地方吃,顺便逛一下。
精神空间里的离银也出来了,他一出来,便皱着他的小脸蛋,一脸不满的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好笑地看着这只大鸟:“说吧,什么事?”
“小廉廉,咱们两个离开不行么?我不喜欢和那个魔鬼一起!”
廉初歌倒是诧异地看着离银。
人散 (9)
这些天离银对桑迟的态度,因着桑迟的灵术,已经有些男人对男人的那种,对强者和绝对武力的那种崇拜,怎么如今又对桑迟不满了呢?
离银当然不能把他心内的真正想法说出来。
他日后所描绘的画面,就只有他和他家小棉褂,还有他家小廉廉的和小廉廉四个人,如今有个桑迟在,很明显打破了这种平衡!
桑迟在,小廉廉就不一定是小廉廉家的了,不是小廉廉家的,那他家的小棉褂就会不开心,他家小棉褂不开心,他这个贴心的小棉袄也不会开心!
“小廉廉,既然那个魔鬼他等了那么多年的人回来了,咱们还需要留下干嘛呢?不是打扰人家相聚么?”
廉初歌没有看离银,细细打量着这个小镇的一切,声音不缓不急地说着:“桑迟是为救我为幻化成小孩的,如今他有这个要求,我是有责任去照顾他的。”
那只大鸟还是不满:“可是……”
“别可是了,来,带你去吃点好吃的,让你在重影镇总是馋人家的东西!”
离银听廉初歌这样说,也就没法子了。
他家小廉廉就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如今在桑迟这件事上,是她欠桑迟的,所以那个魔鬼不自动离开,他家小廉廉也不会在他恢复前就走。
他们二人吃完午饭后,廉初歌和离银二人,再次到重影镇,看一下会否找到关于那个神秘人的有关线索。
当他们到重影镇的时候,镇子里面的人,再也没有给廉初歌一种截然相反的气息那种感觉,该是南驰曦的圣之光华起到作用。
只是镇子里的人,稀少了很多,还笼罩着一股低沉的阴霾。
该是一直支撑着这个镇子那黑气的灵源,被摧毁了,那么本来该死的人,也便死去,而被黑气影响的觉魂也恢复了正常吧!
他们重新到哪个灵冢去看的时候,除了满地的尸体,没有其他了!
没了那个神秘人的线索,他们便只得回去了!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桑迟一脸严肃的坐在床/上,旁边那个女子则是在旁垂泪。
廉初歌进门时,第一错觉便是,负心汉抛弃妻子的景象,而旁边坐着的小桑迟,俨然成了那颗可怜的小白菜。
离银在旁边一脸淡定地坐下后,审视着那边在哭泣的女子和旁边坐着的小胖墩。
挑挑脚,煞有其事的说:“魔鬼,你欺负你家女人了?怎么哭了呢?我告诉你喔,女人是不能欺负的,像我家小廉廉的,他对我家小廉廉可好了,就像……”
离银还没说完,“哎哟”的一声响起!
只见坐在地上,揉着摔痛的屁屁,怒视着桑迟。
因为他坐着的那张凳子,离银那句话溢出,便被桑迟挥手弄碎了。
他一个没了下面的凳子支撑,整个人,“蹬”的一声,沉稳稳坐到了地上!
廉初歌走过去把离银扶了起来,走到桑迟旁边:“聊好了吧?聊好的话,我们就启程离开吧!”
小桑迟没有回答廉初歌的话,依旧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满脸的严肃!
人散 (10)
廉初歌也不理会桑迟为何这般,叫离银到下/面先准备好马车。直接便去收拾衣物了。
待廉初歌把衣物收拾好后,看到桑迟依旧是刚刚那个状态,坐在床/上,眼睛好像无神般。
廉初歌走过去把小桑迟抱起:“好了,我们走吧!”
小桑迟这才回过神来,他趴在廉初歌的肩膀上,闷闷地说着:“初歌,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廉初歌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会呢?
“初歌,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我以为你走了!”
廉初歌看着这样脆弱的桑迟,又硬不起心肠了:“我说过,你恢复身体前,你不离开,我是不会不要/你的!”
小桑迟闻言,两只小手拨弄着廉初歌的发丝,头枕在廉初歌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地说着:“初歌,我一辈子都是小孩子,你是不是就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呢?”
廉初歌用手一把拍了下他的小屁屁:“你瞎说什么!”
小桑迟闻言,转头,用他的小嘴唇,轻轻地亲几下廉初歌的侧脸。
然后用很认真的语气说着:“初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愿意,一辈子都是小孩,只为能被你抱在怀里!”
廉初歌闻言,顿了顿,没有再反驳桑迟的话,她转头看着那个在垂眸不知想什么的筱蝶:“她怎么办?”
“初歌,我们把她送到一个好一点的城,就直接放下她,给她多一点银两,再买间好点的屋子给她,好不好?”
廉初歌皱眉了:“你不和她在一起?”
小桑迟看着廉初歌,眼里充满了真诚:“初歌,我只想……”
桑迟后面“要/你”那两字还没说完,被廉初歌的动作给打断了,廉初歌单手从手臂中将袖箭,向着那边的筱蝶打去,筱蝶立刻呜嘤一声,跌倒在床。
廉初歌皱眉了。
这筱蝶,刚刚明明是满脸黑气,手中还织术,想着向他们打来的,怎么她一个袖箭射/过去,就弱得倒下了呢?
又一丝黑气从她体内溢出,连带着廉初歌射/出的袖箭也一并带走。
那边的桑迟,转头一看,看到筱蝶唇角有血溢出,满脸的痛苦,眼神哀怨地看着桑迟。
桑迟看回廉初歌:“初歌,你要是不喜欢她和我们同行,你可以说出来,不用打伤她的!”
廉初歌一听桑迟这样说,本来要说出口的疑问,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看着桑迟,语气平静地问着:“你认为,我是因为不想她与我们一道同行,从而打伤她的?”
桑迟没有回答廉初歌的话,因为他一个飞身到那个筱蝶的身旁,小手握着她的手腕,在替她把脉。
细细探了一会儿后,桑迟转头对着廉初歌,皱着眉:“初歌,你不该用那么重的灵术打她。”
廉初歌走到那个筱蝶的身旁,全身检查了一番,再细细地探了脉,转头对着桑迟:“她的伤,不是我打伤的,而且,她这个人,有问题!”
桑迟没有回答廉初歌,双手织术帮着昏迷的筱蝶治疗。
到最后,额边一片的冷汗涔涔。
人散 (11)
桑迟最后收回了双手,神色莫测地转头对着廉初歌:“她的伤,很明显是你的灵术造成的,廉初歌,你不该不承认。”
廉初歌也没有和桑迟反驳:“那你想怎么样?”
“初歌,她现在被你的灵术重伤了,你不该用灵术帮她医治吗?”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一说,顿时没话说了。
那边的筱蝶微微清醒了,她虚弱地对着小桑迟道:“小烈,别怪她,她也不是有心的。”
小桑迟皱了皱眉,他明明和她说过,别再叫他为小烈,怎么不听呢!
他不知为何,心里很厌恶小烈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莫名的讨厌。
这也让桑迟,心里有着愧疚。
她明明就是她,而那名字也是她帮着他安的,如今,他却讨厌着那个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
“你如今身体虚弱,不要说太多话!”
那女子闻言,轻咳了一下,闭上眼睛前,依旧用弱弱的语气劝着:“小烈,别怪她,我没事!”
廉初歌看着这人,嗤笑了。
想不到当初看似柔弱的女子,不够几天,居然给她来个耍心/机!
廉初歌也不会和她在这里演戏,转身便走!
小桑迟重新幻化成大桑迟的模样,拉住了廉初歌的手臂:“初歌,你要到哪儿?”
“刚刚说了,离开。大鸟已经在下面等很久了!”
桑迟闻言,皱眉了:“初歌,我没有怪你。”
廉初歌转头看向桑迟,唇边泛着冷笑:“桑迟,你怪与不怪,于我廉初歌而言,并不重要。我记得今天才和你说了,于我廉初歌珍视的人,我会千般万般护着。可于我无关之人,我冷眼都不会给一个。”
廉初歌说完,看着桑迟,一字一句地认真说着:“而,你和她,便是,属于,后,者!”
桑迟听到廉初歌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气息瞬间一变:“廉初歌,你为何总是要说这些话来让我难受!”
桑迟,你呢?
你今天说的,哪一句话,不让我难受?
“我说了,要想我不说让你难受的话,那就闭上你的嘴!”
廉初歌刚说完,便神色一变,立马一把扯开桑迟,床/上的筱蝶再一次呻/吟地吐出了鲜血,掉到了床下!
桑迟看着这模样,过去扶起一旁的筱蝶,回头冷漠地看着廉初歌:“你和我置气,别伤了旁人!”
呵,桑迟,你知道吗?刚刚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她又再次面泛黑气,手中织术,向着这边打来。
是我,我廉初歌不该把你扯开,明明知道是个计谋,却一时情急,没有想到。
廉初歌没有和桑迟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那边的桑迟把筱蝶放回床/上后,也没有和她疗伤,便飞身到廉初歌身前,挡住她的去路:“你不能走!”
廉初歌嘲讽地看着这个桑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