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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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才从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中醒过来,继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廉初歌。
这么一个才十二岁的的人,心思竟如此的缜密,手段怎如此的狠厉!
这样一来,不仅毁了女子的名气,还毁了女子的名节!
廉初歌则毫不在意众人的诧异目光,哼,敢设计她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不然就干脆不要做!
大夫人见到房门打开,便匆忙地地跑到隔壁房间,用力地把门一推。
廉希碧看到她娘亲突然的出现,语气充满了惊讶:“娘,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事?”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还在和那个男子拉扯着,急忙想要把他们拉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廉安他们一行人来到这边后,看到的就是:男子一手搂着廉希碧那纤细的柳腰,手还在她腰上不停摩/挲着,另一手则揉/捏着廉希碧的柔荑。
而站在一旁的大夫人正急忙地想要把二人分开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这景象,嘴角泛起了一抹怪异的笑。
而廉希碧被她娘一把拉扯过去,还反应不过来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她娘怎么突然现身在帝国学院呢?而且火气还那么大?
她拉着她娘的手问:“娘,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抬头看到出现在屋子里的廉安和太子等人,顿时一脸煞白!
本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卡在喉咙里,只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出现在这里的一行人,整个人呆愣了,口张得大大的。
大夫人看到廉希碧如此境况,不禁担忧地用手轻拍廉希碧的脸庞:“碧儿,碧儿?碧儿?你怎么了?醒醒?”
那廉希碧才回过神来,一把抓着大夫人的手。
嘴巴颤抖地问:“娘,娘,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说话也不利索了,手脚都哆嗦着。
大夫人看着女儿如此的摸样,一脸的沉痛:“从你们说话开始,我们就来了,就在隔壁的屋子听着。”
廉希碧闻言,一个深呼吸,然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大夫人忙接着倒下的廉希碧,一边慌张地对廉安道:“老爷,老爷,快来扶扶碧儿,快来,碧儿晕过去了。”
而本来站在廉希碧旁边的挞拔闵建见状,则趁着混乱,从屋子的窗逃了。
廉初歌看着挞拔闵建利索地逃跑的样子,唇边扯起了一抹深意的笑。
这个挞拔闵建,他跑得还真是时候呢!
本来廉初歌是可以抓住,不让他他逃跑的。
可是挞拔闵建作为一名棋子的利用价值没了,逃了就逃了呗!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毁了,还要一生都得忍受“万里飘零”带来的寒冰刺骨的疼痛。
更何况,他这么的一逃,很明显会被人当做畏罪潜逃!那么,这样一来,廉希碧的某些事更说不清了!
咱们看戏去!(6)
廉初歌再把视线转回屋内忙做一团乱的人,再看看那晕过去的廉希碧,以为晕过去就可以没事了?
真是天真!敢谋算我廉初歌的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人,还没出世呢!
你醒来,等着你的仍旧是万丈深渊,而你也只有往下跳这条路!
等廉希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
由婢女伺候梳洗完毕,便被引到了将军府的正厅。
坐在那儿的依旧是昨天的一行人,不增不减。
按这个朝代的律法,买凶杀人者本该呈予刑部处罚的,如今谋害的更是将军之女,更加是罪无可恕,本应处斩。
可却依旧在将军府提审,廉初歌不禁嗤笑,又一个想着息事宁人来了事么?
廉希碧一进门,便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太子跪下:“民女廉希碧参见太子殿下。”
呵,是民女,依旧自称着民女;而丝毫不认为自己是戴罪之身。
太子也不指正廉希碧的称呼,润了润声:“四国联赛名册改名一事,可认罪?”
廉希碧结巴到话也说不连续“民女,民女;民女……”
“你把名册上的比赛名单更改一事,如今罪证确凿,却还想着抵赖?”
廉希碧连连否认:“不,不,民女没有!”
“那你如今是否认罪?”
“认。”那声音几不可闻。
“那你把名册名单更改,是为了让人更便捷地杀害廉初歌,这事,可认罪?”
廉希碧闻言,一个响头叩在地上:“太子饶命啊,太子饶命啊!这事民女一时被仇恨遮了眼啊!”
“何仇?何恨?”
廉希碧不应声了。
她不能说是因为嫉妒廉初歌与桑迟交好,从而骤起杀意的。
这会让她的罪名更添一笔。
她不能回答,便只能沉默着。
太子看到廉希碧只跪在地上而不应声,便加重了语气问道:“对于派人杀害廉初歌一事,可否认罪?”
而廉希碧还没说话,大夫人则连连跪了下来:“太子饶命啊,碧儿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此错事啊,求太子饶命啊!”
然后又跪着转向廉安,泪水涟涟:“老爷,你求求太子,求求太子好不好!反正现在廉初歌也没事,就饶碧儿一命吧!”
廉安眼瞧着大夫人如此,又看着廉初歌,左右为难。
他曾答应过廉初歌要给她主持公道的,可没想到受审的却是他的另一个女儿,他犹豫了。
还不等廉安说话,就有一名男子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然后对着太子端正地行礼后。
一曲膝的跪在地上“求太子赦免臣姐死罪。她虽然罪不可恕,可如今还没酿成大错,而廉初歌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求太子饶臣姐一死!”
说完,深深地弯腰再重重地叩了个响头。
这廉希崇作为太子的伴读,除了节假日会回将军府和家人过节外,其他的时间一直来都是住在宫中。
如今能如此能如此的及时赶到,看来,大夫人真是功不可没!
呵,好团结的一大家子啊!
太子为难地看着廉希崇,他对这个一直在他身边侍读的廉希崇很是喜欢的。
这人做事做人一直秉直恭敬,从不徇私或者仗势欺人,也不曾求过他什么。
如今却如此郑重地向他求情。
他不给情面又说不过去,这一给情面便又是徇/私。
大鸟,咱们看戏去!(7)
太子看了眼廉安,再看了看廉初歌,想着这人还小,也不至于太过计较,便对廉安道:“廉将军,这是你的家事,就交由你来定夺吧。”
呵,一句话,把本该杀人偿命的刑事罪定义为家事!
廉安见着太子如此发话,便知这是太子有意绕过廉希碧一命了,便接过话:“这事,得看初歌的意思了,毕竟她是受害者。”
“女儿仅凭爹做主。”
大夫人一听廉初歌如此说,连连拽着廉安衣衫的下摆:“老爷啊,老爷,求你放过希碧吧!她还那么年轻,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的!如果判刑了,那么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老爷,要不,真要惩罚碧儿的话,妾身来代替碧儿受罚,好不好?”
“是啊,爹,你就绕过姐姐吧!咱们都是一家人,切骨不离皮啊!难道爹您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大姐的一辈子从此就毁了,永远只能活在黑暗中?姐那么好,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啊!”
呵!
你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里面没有我。
她不该活在阴暗中。我就该被遗弃。
她该有更好的前程。我活该被杀。
廉安迟疑了好一会儿,一会儿看着廉希碧,一会儿又看着廉初歌,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众人,还是不知如何抉择是好!
廉初歌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廉安,她要看着这个允诺给她主持公道的廉安,如何给她一个公正的判决。
众人皆以为这里就廉初歌一人最轻松,一直以等着看戏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
却不曾想到,廉初歌藏在衣袖下的那双小手,捏作拳状,握得紧/紧的,指甲放佛都要嵌入掌心的肉了,却仍旧不放松。
她在等着,等一个属于她的公平判决。
这个判决,既是廉安的救赎,也是廉初歌的救赎。
时间就在众人的沉默、大夫人满脸的哀求中度过。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等了许久,廉安终于发话了,而廉初歌则试试地咬着唇,十指紧握,等着廉安的判决。
“廉希碧,有谋害廉初歌之心,罪不可恕……”
听到这,廉初歌觉得自己放佛看了光,摸到了希望。感觉一直围绕着的阴暗在逐渐地消散,她放佛触及到一片美好。
廉安顿了顿,看了眼廉初歌,接着说:“但鉴于谋事不成,还不曾造成无法挽回的错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除廉希碧在帝国学院的一切事物,并从即日起执行门禁五年,抄写女则千遍。”
呵,廉初歌,你一生孤苦无依,注定被人不断地抛弃、放弃。
如今却居然愚妄到想得到救赎。这一生,你就这样伴随着黑暗中渡过吧,不断接受恶灵的啃噬。
想得到光,摸到亮,死后向阎王要去吧!
廉安说完这话,愧疚地看着廉初歌。
他也希望能公正地为廉初歌主持公道,可两个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皆是肉,伤了任何一个他也不舍。
如今,廉初歌既然平安无事,那便饶廉希碧不死吧!至多,以后好好补偿便是了!
太子听完廉安的判决,转头看向廉初歌:“廉初歌,对于廉安将军的判决,你,可有异议?”
亡灵、星轨 ,葬(1)
廉初歌一脸平静地回答着:“一切仅凭家父的处置,做儿女的无任何异议。民女身体不适,请容民女先行回房休息。”
太子准了,廉初歌则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
是否,廉初歌死了,才有公正的判决?
还是,廉初歌死了,也等不来公正的判决?
廉初歌,你妄想得到的救赎,不想被推得更深。
是你的苟由自取,怨无可怨。
回房后的廉初歌,便一直陷入了昏睡。
一个星期后醒来的廉初歌,迎来了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将军廉安之女廉初歌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特赐予廉初歌“盛昌公主”名号,并于下月嫁与南陵皇七子南驰曦为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钦此!
廉安,你曾答应柳青瑶,我的婚嫁自由呢?
廉安,你不曾养我、护我,却要我的下辈子来换你府中的安宁?
廉安,我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爹么?
接到圣旨的第二天,廉初歌留下一叠银票于房中书桌上,便消失在整个将军府,无一人知其去处。
廉安点数桌上留下的银票,恰好是这数月来,廉初歌在将军府的支出用度。
众人派人寻找数天无果,皇帝大怒,下令责罚将军府。
一月后,南陵使者来信。廉家初歌已到南陵,并与七皇子完婚,为七皇子妃。南陵对于此妃甚是满意,望两国继续友好昌邦之谊。
皇帝大赦将军府,并赏赐金银财宝无数。
顿然,举国上下,一片欢乐。
隐世之地,薄生。
入眼看去,这是一间石室似的房间,四周浑/圆,没有丝丝的边角,整一房间椭圆弧度像颗鹅卵石般光滑、润白。
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装饰,连平常人家最常见的桌椅或者挂饰都没有,也没任何照明的烛火。
周围黑漆漆的,只一面石壁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星轨散发出茫若的光点。
一袭白衣的女子正端跪在星轨前方,手执纵星杖,娴熟地不停操控着前方的星轨,却又眉头深锁,似有什么想不透似的。
这时,另一白衣男子打开石室的门,走了进去。
那女子听到声响,把手中的星杖放到旁边的凹槽,来到男子面前。
恭敬地行了个礼:“殿,你来了。”女子的嗓音,像空谷的回音,清清冷冷的,不甜不腻,让人听了倍感舒服。
男子没有理会女子,而是直接越过女子,走到那片星轨墙,他看着前方满布的星轨痕迹好一会儿才问:“什么问题?”
“回殿,司娘近日占星,发现有另一操控星轨的高手在刻意更改星轨的痕迹,打乱正常的星轨轨迹,让司娘无法正确地卜出殿要的那颗星轨,从而也影响到转灵灯的预测!”
男子闻言,修长的手向着那幕星轨墙一挥,冷光骤现,再往星轨墙上一抹。
本该零零星星散落着许多星点的墙,顿时只剩下一微弱的光点在星轨墙上。
时而滑向东面,时而滑向西面,有时又静止,有时又无规则地跳/动着。
亡灵、星轨 ,葬(2)
男子看到这景象,面露不悦地问:“这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
“回殿,有好些月了。本来司娘以为,这只是星轨替换提前,一开始就没多加注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除了这颗星的轨迹是如此外,其他的星轨都没有特别大的变化,这才发现是有人特意操控了这颗星轨,到后来司娘便无法再操控这颗星轨了。”女子依旧是恭敬回答着。
男子终于把目光转向女子这边,虽然女子长相是难得一见的丽绝,可男子的眼光却不曾在她脸上多留一秒。
男子听着女子说的话,不禁皱眉了:以司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