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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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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那火球快接近身前才知道,这火球强劲了百倍,一个的抵挡不住,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

那边的挞拔闵建见状,一改当时的温柔,五指死死地扣住鹅黄衣衫女子的咽喉。

口中恶狠狠地说道:“居然敢伤我貂儿,你只有死。”

然后用力一捏,还没捏下去,整个人就开始痉挛,然后倒地,不停地打颤,口中哆嗦着“疼,疼”。

那鹅黄衣衫女子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这情景,她不懂,怎么在她认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事情突然急转弯,给她来了个峰回路转呢?

而比赛场外的人,虽然有保护罩围着赛场,可还是有人觉得怎么突然变冷了,有的体质差的人,还开始打着哆嗦了。

廉初歌看着离银。

离银解释道:“北冥,是无极之外,又是无极。它终年冰冷阴寒,是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刚刚的那招万里飘零,那洋洋洒洒的雪花,虽然初落时觉得与普通雪花无异,可实际上是大大不同的,它能溶骨入血。”

那个挞拔闵建就是被雪花融入了骨血,整个人就和泡在了寒池无异,所以他才那么痛苦。

至于为什么那个女子没事,是因为这个万里飘零它具有针对性,对于施法者不想攻击的物体,那飘落的雪花就和普通的雪花没多大区别。

廉初歌看着离银,挑了挑眉,看不出平时你这只只会吃,只会卖萌的大鸟,也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离银闻言,立马娇羞一笑。

又想起什么似的,立马□□:“什么卖萌?什么叫卖萌?本大鸟那不是卖萌,是可爱,是可爱!你懂不懂,懂不懂!还有什么叫只会吃,我那是叫品尝,品尝,有木有,有木有……”

(…_…|||:小银银,你真不是卖萌和只会吃,你只是太可爱了一点,太能品尝了一点而已,那真的不叫卖萌和能吃喔!囧)

廉初歌叫离银收回灵力,瞬间,冰冷的感觉完全消失。

而比赛结果,毫无悬念地,北云国胜了。

见到那个挞拔闵建满脸愤恨地离开赛场,而廉希碧也跟着他消失的方向走去。

廉初歌对着离银邪邪一笑:“大鸟,看戏去。”

然后,一人一鸟双双离场。

他们两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着,里面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廉初歌向着离银挤挤眼后,便对着旁边站着的帝国学院的院长、副院长、监证师、太子还有廉安和大夫人用口型说道:“我们到旁边的屋子去。”

然后一行人便向紧邻着的临屋走去,而大夫人则死死地拽着手中的帕子,看向廉初歌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正当院长他们在为,究竟是谁如此胆大篡改名册名单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廉初歌出现在他们面前。

院长对于廉初歌的出现很惊讶,她居然可以在他们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他不禁怀疑。

在灵术上,廉初歌会不会也像琴技那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咱们看戏去!(2)

院长还没来得及说话,廉初歌便先开了口:“我知道是谁把我名单放到名册上的,也知道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

院长他们又一次的惊讶了。

这廉初歌怎么知道,有人想要趁机取她的性命?

他们不禁重新打量这个女孩,莫非他们都看漏眼了?

廉初歌不理会他们上下打量着着的疑惑眼神,只直直地说着:“我是知道谁想要取我的性命,可是不知你们会否秉公办理!”

那院长发声了:“无论是谁,我们帝国学院都绝对容不得蝇营狗苟的事儿的。”一脸的义正言辞。

廉初歌听到院长这回答,内心不禁嗤笑,果然是老狐狸!

他这话答得相当的巧妙,既表明了帝国学院的公正立场,也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不至于把话说得太满。

是的,这院子他只说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没有直接回答会否秉公办理。

这廉初歌也不大在乎。

这世界也就这样,公平只是统治者骗骗下层人民的玩意儿罢了!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一味地去追求公平,抱怨社会的不公!

只要有统治者一天的存在,公平就只能是个词儿,不然怎会叫“统治”?

廉初歌郑重地对那院长道:“真相揭发时,我要你,副院长,监证师,太子几人在场!”

院长听到这,有点踌躇了。

这事,涉及到太子了,可就很不简单了。

只怕这换名册之人不是简单的人啊,到时候哪怕他们想要息事宁人,也不得吧。

廉初歌看着院长这样子,就知道他犹豫了,立马用嘲笑的语气说:“莫非院长刚刚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欺我一孩童不懂事儿?过后便想着这事随便一了?”

旁边另一中年男人立马反驳:“放肆,竟敢对院长如此的无礼,我们院长为人一向公平正直,岂会是说话不算话之人。”

对,廉初歌要的就是这句话,而如今她的目标已达到。

她爽快地对院长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灵术比赛后你们到帝国学院灵者休息室天号三字那里等我,记得叫上太子。”

说完,也不给他们反驳余地,拿起“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隐了进去。

院长他们面面相觑。

这么的一出,怎么来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而刚刚那廉初歌,就突然在他们面前拿一把匕首就可以把空间给划开?

这,真的震惊他们了,这廉初歌,绝对的不简单!

和院长他们说好后,还要到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将军府。

廉初歌一脸悲切地站在廉安身旁,一双小手还不时地抹着泪儿,那一小样儿,让人好不心疼的!

而离银则在精神空间里,笑得嘴角都抽搐了,这廉初歌,他真的佩服了!

她用一只手拽着廉安的下摆,声音还带着抽噎地问着:“爹,您真的会为女儿主持公道吗?”

廉安看着这个他和那个温婉女子的女儿,不禁慨叹。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居然有人想要谋害他女儿的性命?

可知将军府这三个字都够震慑人了!

还有人如此的明目张胆的,得罪帝国学院,篡改名册上的名单?

咱们看戏去!(3)

廉安抚/摸着这个还是只到他腰上的女儿的头,声音充满温情:“嗯,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廉初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爹没骗我吗?到时候会不会又叫初歌放过那个想要杀初歌的人的性命呢?”

廉安蹲下来和初歌平视着,用一慈父特有的眼光看着廉初歌:“不会的,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如今竟敢有人想要伤我廉安孩儿的性命,更加的不可饶恕。”

廉初歌闻言,很配合地滴了几滴眼泪,然后扑身向廉安抱去。

用整一让人充满怜惜的哭泣声说着:“我只有爹了,爹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这句话,确实是廉初歌内心真正想要说的话,除去那个悲苦的温婉女子,她确实只有廉安一个亲人了。

如果廉安连这也不为她主持公道,那这样的亲人,她会从此放弃,不要也罢。

这是廉初歌给廉安一个做父亲的机会,也算是考验廉安是否是一个及格的父亲。

廉安则抱着廉初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放心,爹一定会为初歌你讨回公道。”

“那爹记得把大娘也带去喔!初歌到时候委屈了,可以找大娘。”

廉安连连回应:“好!好!爹都依你的。”

他们到另外一所屋子后,旁边屋子传来一男一女剧烈的吵架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放佛就在旁边吵架一般。

只听见里面一男子开口就是粗话:“妈的,你还说她不会灵术,老子差点就归/西了,你说,你怎么赔?”

紧接着便是一女子焦急的分辨声:“不是,那个人不是。”

男子闻言立刻变得恶狠狠起来“你说什么?想赖账是不是?”

“不,我说的是,这个人不是廉初歌!”

“什么?”那男子很大声地反问着。

那女子怕那男子炸形,立马解释着:“那女子名唤陈月婷,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是真正经过选拔进来参赛的,在比赛前我已经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你了,我当时都急得啊,可你就是没往我这边看一眼!”

“好啊,你耍我是不是?”男子语气充满了阴狠。

“不,你千万别误会。我记得我明明已经偷偷地把名册上的名字改成了廉初歌的,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呢?”

这边的大夫人一听,满脸苍白,这下闯大祸了。

她要立刻到隔壁,阻止那个女子继续往下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人看着周围站着廉安、太子和院长等人,双眼充满了怨毒地看着廉初歌。

这个野种,居然这样来设计她的碧儿。

大夫人连忙向外走去,正当她想屋子的门打开的时候。

那道门无论她怎样地用力掰,或者用力扯,都无法撼动一分。

大夫人焦急得满头大汗,她一定要过去,一定要过去阻止那两个人继续往下说。

要不然,她整个人就会毁了啊!

在大夫人还拼命地想把门打开的时候,廉初歌的声音传来了:“这个房间是下了禁制的,我不解开,这门谁也出不去。”

咱们看戏去!(4)

说完,还对着大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我亲爱的大娘,您就好好地在这儿继续往下听吧!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和初歌我讲喔!”

然后把头转向那几个一听女子说那些话时震惊得立刻站起来的几人,唇角露出嘲弄的笑。

“怎么?各位有椅子不坐,难不成也想像我这位亲爱的大娘一样,出去?”

那几人放佛被说中了似的,脸色瞬间变得五颜六色,这会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而廉安,则深深地看着廉初歌。

廉初歌也毫不示弱地与廉安对视着,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这时,旁边又有声音传来。

“我不管名单是怎么回事,出错也是你自个儿该负的责任。反正我已经帮你做了,你答应我的就要做到!”

那女子闻言立马反驳:“笑话,你也好意思说你帮我做了?我叫你把廉初歌的手脚筋都给挑断,你挑断了吗?我要让她这辈子都生不如死,你都做了吗?如今来向我邀功,真是天大的笑话!”

“是你的名单出现问题,如今还让老子疼痛难忍,你还在说风凉话?”

“那是你技不如人,一个八阶的圣兽居然打不过六阶的灵兽,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那男子闻言怒极了,声音充满了火药味:“那你现在是反口不认人咯!”

女子却仿若毫不畏惧似的,一转刚刚的嫌弃口吻。

继而娇娇地笑了:“那你也不必生气!咱们的交易还在,还作数的。如今你虽然受伤了,可对付一个灵术废柴还是卓卓有余的!”

“你又有怎样的打算”那男子疑惑地问。

“我本打算让那野女在琴技大赛上当着四国人的脸面出丑的,没想到反而被她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这气我实在咽不下。”

“啧啧,偷鸡不成蚀把米呀!这感受不好受吧!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改变交易呢?”

“哼!要不是我娘说她有办法让那野女代替我嫁到南陵,我早就让你把她给杀了!可如今,我要让她终生残疾地嫁过去,等那病秧子死后,一辈子守寡!”

那男子闻言,咧开嘴大笑:“哈哈,不愧是最毒妇人心啊!拖着个破败的身躯守寡,身心双重受着煎熬,生不如死啊,啧啧,我真喜欢这种个性!”

“既然如今灵术大赛已过,那你就只好找个机会在她独自一人外出时,造成她意外遭遇抢劫,顽固反抗而被挑断手脚筋的假象!”

“这好办,可完事后的报酬呢?”

“按之前说好的,两颗丹药!再加银两五万!”

男子一听,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满了:“怎么?那你昨晚说的话不作数了?好啊,你耍我呀!”

女子用充满疑惑的语气问:“我昨晚找你?”

“没错,昨晚你找我,说事成之后就把身子许给我的!”

女子立马怒斥:“你别痴人说梦了!就你那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省着点吧!”

男子听到女子如此说他,也不恼怒,只流里流气地反问着:“就我这模样?那又如何?先前你被我摸过的地方还少吗?你说说,你身子哪里没被我碰过的?”

女子顿时气结:“你,你,你……你卑鄙!”

咱们看戏去!(5)

“我卑/鄙?我不卑/鄙的话,廉大小姐你会来找我吗?真是可笑,如今和我谈卑鄙?你叫我做的事那一样不卑鄙?你先自个儿说说!昨晚要不是我酒喝太多,我早就当场把你给办了,还轮到你如今在我面前谈卑鄙、谈矜持!”

这边的廉初歌看着该听的已经差不多了,双手一挥。

把房间的禁制解了,走去打开门,再转过身对着屋内的人恭敬地作了“请”的姿势,口上也同时说着:“请”。

众人才从一脸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中醒过来,继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廉初歌。

这么一个才十二岁的的人,心思竟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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