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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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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他的小鸟心,幸亏我没有得罪她,不然,还真是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既然廉希碧要让她当众出丑,再取她性命!

那么就别怪她让她身败名裂了!

根据廉初歌这些天的察看,和廉希碧交接的那个男人,不,应该还算是个男孩。

才十五岁,西摩国人,名唤挞拔闵建。

出生于一贫民家庭,因有着出色的灵术天赋,被引入西摩国的帝国学院学习,如今更是在选拔赛中胜出,代表他国家参加这次的四国联赛。

而廉希碧和他交易的代价是,两颗丹药。

一颗重生,一颗断魂。

重生者,等于第二次生命。断魂者,相当于阎王索命。

这两颗,都是九品丹药!

也难怪那个男人会答应,这筹码绝对是充满诱/惑的。

作为一个平民出身,本就是一个劣势,没钱没权,对于炼药师的结识更是是难上加难,不用论求丹药了,何况是这种极品丹药!

可,如今有个问题就是,刚好那个和挞拔闵建对打的人,也是个女孩子。

都是灵师级别,无法根据实力来推测输赢,不过那个挞拔闵建有备而来,怕要是耍阴招,那女孩李代桃僵就不好了。

那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那个了。然后廉初歌阴阴地笑了。

想着第二天便是灵术比赛了。晚上,廉初歌拿出“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出现了裂缝,她隐了进去。

迎面扑来就是一股脂粉味,让廉初歌呼吸得难受,屏风前面则是一个男子正和两位花姑娘在互相喝酒调笑着。

那男人一手搂抱着一姑娘,两人双双斜躺在榻上,还有一位女子斜依偎着男子的另一边臂膀。

那男人的双手很不规矩地在两个姑娘的身上乱/探着,甚至摸到某个地方时,还用力地一捏,顿时惹来姑娘们的一片娇笑。

再瞧那两位姑娘则是不停地往那男人的酒杯上倒酒,不停地灌着他喝酒,有时候还有些酒漏了出来,泻在男人的衣摆上。

而左手抱着的女子,她酥/手时不时地探进男子的内衣里,右边依偎着的女子则不停地用她的高耸来磨蹭着男人的肩膀。

两人互相争宠着,好一片的恶心、淫/靡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眼前这景象,耸了耸鼻子,不禁皱眉了。

那空间里的离银则一片的感慨: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是值得了。

廉初歌在心底回:“那你也要做一回鬼么?”

“哎呀,人家还是粉嫩粉嫩的,小廉廉,你就别教坏小孩子了。”

廉初歌好笑地回着“几万年的老孩子?”

里面的离银立马憋了,不回话了。(…_…|||:难不成小银银你真认为自己是老孩子……)

看着眼前这淫/乱的景象,廉初歌不禁嗤笑。

这个挞拔闵建,真是色心不改!对着廉希碧是这样。

明天就要比赛了,却还如此胆大的来花楼!不知道他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因为以为对手是她这个有名的废柴,而他又对于一个废柴不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在比赛前一天晚上还来寻花问柳。

好戏开场了(3)

如此自视甚高的一个人,即使没有这一次,他也始终会败在自个儿的手上,这次落在廉初歌的手上,只是提前了罢了。

瑶琴一放,一曲袅袅之音响起。随着音阶的迈进,屋内的三人放佛走进了一片迷蒙的森林。

廉初歌把那两个女子弄晕后,只留下那男子还沉浸在乐曲中。

那男子的魔兽却不像他主人这般的无用,它很快就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是很可惜,有离银这上古血统的古尊在,这只魔兽的任何挣扎都无补于事!

廉初歌一边拨弄这琴弦,一边不断地为这名男子织梦,随着梦境的深入,廉初歌越是恶/心难/耐。

这挞拔闵建,满脑子都是肮/脏淫/秽的思想,不思进取,这种耽于情/色之人,最是容易控制的了。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使拿他做木偶人,廉初歌也嫌他脏!

廉初歌看到织梦效果已达到,立刻停了乐曲,转拨另一种曲调,为其植入一段根本不存在的记忆,曲罢,已成。

廉初歌利落地把瑶琴收好,从怀里拿出“间之角”匕首对着空中一划,隐了进去。

第二天,就是灵术比赛了,作为最后的一场的压轴赛,赛场周围理所当然地围满了人。

中间一个大圆台,观众席离圆台大概有十米远。

圆台四周站着两个中年男人,他们负责防御,保证台上的灵术者打斗时溢出的灵气不至于伤了观众。而至于评委则是距离圆台不远处,有两张评委桌子。

灵术比赛还没开始,就一片的喧闹声。

“喂,听说有人开桌了,你买了吗?”

另一人立马压低声音:“别太大声,你知道的,我们学院禁制这些的。”

“哦,那你买了吗?”

“根据我分析啊,这场比赛我们北云和南陵各占一半输赢。”

“南陵听说也出了个绝世天才的,和桑迟导师不相上下呢。不知道他来了没,来了应该可以参加高年龄组的比赛。”

“哎,别说那个人了,我们北云到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那你说,是桑迟导师厉害还是那个人厉害呢?”

另外一个人听到,连翻白眼的回答“我连桑迟导师多厉害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南陵国的那个人呢!”

那人听到,也一脸的丧气“是啊,桑迟导师就除了平常教灵术外,其他都不出手的,要不是知道他猎了个大鹏,我们都不知道他已经是圣魔法师了呢!”

“所以说啊,高人都是不出世的,只有那些小打小闹的人才一股脑的想着凭灵术来加官进爵而已。”

那人的话语一出,四面八方连连有眼箭射来,那神情,放佛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这是小打小闹?

而刚刚还讲话的人,不知逃哪儿去了。

廉初歌看到这一幕,不禁失笑。

那人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事实,自古贤者不出世,入世之人皆是名利者。

廉初歌找着一个空的观众位置坐了下去,向四周细细打量着。

忽见廉希碧也在人群里,可那眼中射杀出来的恨意,是什么意思?

再一看和她交谈之人,是技艺院的人,呵,那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想不到吧,我这个众人口中的废柴,居然也能在琴艺比赛中大放异彩。

好戏开场了(4)

前面低年龄段的灵术比赛,廉初歌没有细看,本来她就不是练灵术之人,对此也没兴趣,她真正关心的,是挞拔闵建的那场比赛。

只见场上的挞拔闵建,眼神中还带着丝丝的迷离。

看来,是耽于梦中不肯出来,而造成的后果。

而随之上场的,则是一身穿鹅黄衣衫的女子。

廉希碧一看到上场的女子,眼睛立马大了!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把名单换了,怎么会是她呢?

廉初歌,廉初歌去哪儿了!

如果场上的人不是廉初歌,那么计划就得有变了。

要是这个挞拔闵建把这叫陈月婷的女子手脚筋都挑断的话,她爹作为兵部尚书,是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彻查这件事,到时候就会牵连到她身上!

廉希碧低咒一声,神情焦急地看着挞拔闵建。

希望挞拔闵建能把目光也投到她这里来。

可是,挞拔闵建整个人都沉在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思绪中,根本就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廉希碧急了,她得想办法阻止,一定要阻止!

可还没等廉希碧想出办法来,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开始,挞拔闵建他们的对决拉开帷幕了。

开场就很明显,场上的挞拔闵建的心思根本不在比赛上,面对那鹅黄衣衫的缕缕进攻,均是采取着应付式的比赛。

那小巧女子看到对方如此的漠视和不尊重,怒了:“你怎能不出手,你无心应战,不如直接弃权!”

那挞拔闵建听到鹅黄衣衫女子的话语,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啧啧,虽然灵术不怎么样,不过性子够辣的,我喜欢,怎样,考虑跟了我,我饶你一命。”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从小便被教导成大家闺秀来成长的,怎能听得如此侮辱的话语。

她一个怒喝,双手结术,手中的剑分成十多把剑,齐齐向着挞拔闵建刺去,那挞拔闵建见状,低咒了一声:“妈的,谁说她不会灵术的”。

连忙织起灵术护体,可是此时已然来不及,被两把剑愣生生地刺伤了胳膊。

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见他上场居然连用灵术护体也没用,如此地看低人,加紧发起另外的进攻。

用法术在手掌凝成一个透明的晶体,然后再分化成如针般细小的小晶体,连续地向着男子刺去,而人也飞快地向着男子的方向飞去。

一掌迅猛地向着男子的胸口打去,再抬腿向男子的膝盖猛烈一踢。

那男子想不到这鹅黄衣衫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的攻击力,躲过了胸口的那一掌,却没有避开脚下的一击。

被那鹅黄衣衫的女子这样一踢,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那女子乘胜追击,召唤出魔兽,人兽齐上,那男子毫无还手之力,被打得喷出了一口血来。

那男子用手背凶狠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咧着牙对那鹅黄衣衫的女子道:“想不到你这个有名的废柴,原来也是在扮猪吃老虎,那么下面,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子立马回道:废话少说,接招!

说完,便双手织术,燃起火源,对着旁边的魔兽道:火儿,上。”

好戏开场了(5)

那魔兽闻言,张开大口,一股烈焰从它口中喷薄而出。

那男子见状,连召唤出自己的魔兽,一声“雪地冰封”把自身围裹在一片冰雪中。

那叫“火儿”的魔兽喷发出的火焰碰到那冰雪,瞬间被吞没,而消失得不见踪影。

那男子用手指撇了撇鼻子,对那女子一脸的坏笑道:“最后一次机会,跟我,饶你不死,不跟,你必死无疑!”

那女子立马回斥:“我呸,收起你那些恶心的话。火儿,给我上!”

其实那火儿自那男子制出他的魔兽后,便吓得有点不敢动弹。

这是比它高阶的魔兽,高阶魔兽天生能施压出让低阶魔兽难受的威严,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离银则在旁边为廉初歌解说。

“那男子的那个雪貂是八阶的圣兽,而那女子的火儿只是六阶的灵兽而已,我们魔兽天生是高阶的能压倒性的制服低阶的,而那圣兽施放出来的威严把那灵兽压得不能动弹。”

“而那男子是魔导士,那女子只是灵师。他们的力量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的,所以这场比赛,那女子必输无疑,并且输得很快!”

廉初歌闻言,冷冷地说了句:“想不到这挞拔闵建还懂得收敛光芒,魔导士,我要他以后连个灵士也不如!”

场上的女子看到她的魔兽在那打着颤,忙问:“火儿,怎么了?”

那火儿还没回答,挞拔闵建就先开口了:“没什么,只是被我的貂儿吓倒了而已。”

然后把头地凑到那女子的耳边,舌头若有若无地舔/着女子的耳垂说着:“怎样?我刚刚的建议?”

女女子何曾被人如此的羞辱过,泪水盈满了眼眶,眼里一片的通红。

双手织法,向着那男子打去,那男子一个回旋,把那女子的双手包在他的大手里:“哟,你们这些大小姐的手果然是不一样啊,手若柔夷,看,滑/溜/溜、软/绵/绵的。”说完,还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几下女子的手背。”

那女子挣脱不得,急得眼泪都往下掉:“你敢这样对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闻言,装着害怕状:“哎哟,我好怕喔,怎么办?”然后把双手把那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那男子的角度借得很好,这个观众席是一面对着赛场而已,另一面是高山,所以在观众的眼里,他们两人是在作着近身搏斗。

廉初歌低笑,这男子骗得过别人,可骗不了她!

她对离银道:“大鸟,能否把你的力量借给那火儿?”

离银想了想,便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怕那火儿接受不了我体内的醇厚气息,最终会暴体!”

“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不过要适量。”

那离银听了,倒很乖巧的“喔”了一声之后,便开始调匀体内的气息。

顿然,那火儿浑身一震,放佛被什么击中了似的,体内瞬间充满了醇厚的气息。

她从开始看到那个男人如此的欺/辱她主人的时候,她就很不爽,奈何一直被他的魔兽压制着,动惮不得。

如今不知是何方神圣借力于她来相助,那她可不能让高人失望。

一声低吼“烈焰焚天,万里飘零”,喷薄出比刚刚强劲千倍的火球。

而天上,则伴随着零零星星的,洒落着一些雪花。

咱们看戏去!(1)

那边的雪貂一开始还不甚在意,区区的一只灵兽,只是把它当做死到临头的挣扎而已。

可是等到那火球快接近身前才知道,这火球强劲了百倍,一个的抵挡不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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