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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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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穿淡红衣裳的女子在抱怨:“什么嘛,居然不允许带仆人,而且房间又那么小,还住四个人,最过分的是衣服还要自己洗!!!”

另一穿紫缨衣服的女子拉着那淡红衣裳女子的手道:“哎呀,婕婕,你就别说了,这话我都听了好几年了,每次从家里回到学院你都要说上个几遍,你都不嫌烦啊。”

“本来就是嘛。”那淡红衣裳的女子嘟哝着。

“哈,看你这样,那本小姐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听我娘说,过些日子会有个四国联赛,技艺院的奖励是,在四国联赛胜出者,以后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而且还允许每星期回家一次,并且还有机会得到桑迟导师的亲自指导喔。”

那刚刚还嘟哝的女子瞬间眉眼舒开,声音充满了愉悦:“哈,就知道你家有办法的,真是我的好思斯。”

还很有义气的拍了拍那紫缨衣服的女子的肩膀。

看来,那个穿紫缨衣服的便是户部家的四小姐杜思斯,而另外淡红衣服的便是首富女儿,范婕了。

她们两人这时才看到廉初歌,那范婕立马走到廉初歌跟前。

用手肘托着下巴,扮作深沉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皱着眉,先是自个儿重重的点了个头。

接着用很肯定的语气:“嗯,你一定就是廉初歌了,对不对?我听说过你,不过你别放心上,我们都一样,那些人口中的废柴。”

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子拽了拽说话女孩的衣服,有点无奈地对廉初歌苦笑。

这范婕大小姐,她以为全世界都和她一样能幸运的被保护在围墙里,不受外界的伤害。

而且将军府的小姐没有灵气和一个商人家小姐没有灵气,这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的。

其实,是那紫缨色衣服的女孩多想了,廉初歌也同样的不介意。

他人的言论不能代替她更好的生活,最后还是要自己一个承受。

干嘛非要把别人的那些个风言风语往自己身上贴并为之烦扰呢?

廉初歌倒是觉得那淡红衣服的女孩,生性太率真,被人宠得太厉害,而这样的人,好听点平时叫纯真,实则这样的人往往是最残/忍、冷/漠。

因为习惯了被捧着手心,不曾体会过疾苦和悲欢,出口的话语,往往习惯自我中心地脱口而出。

就像曾经有个笑话:有婢女向公主说外面的民众连饭都吃不起,公主还一脸天真地问:干嘛他们不吃蛋糕呢?

呵。

织梦桑迟,初歌魂裂 (1)

只是无论奸佞或许朴实,于廉初歌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她没回应范婕什么话,只对二人点点头,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淡红衣服的女子又说话了:“我可以叫你歌歌吗?嗯嗯,思斯平常就叫我婕婕的,那思斯,你就既有“婕婕”又有“歌歌”了。”

一旁的杜思斯无语,根本不是她自愿叫她婕婕的好不好?

她本来是叫她小婕的,可是那范婕说这样叫不好听,婕婕、婕婕的叫才好听。

谁不知道,婕婕的叫起来,和姐姐差不多,那范婕就占这个便宜。如今又叫一个人“歌歌”。

杜思斯抚额,她的老天啊,干脆再赏赐她一个“迪迪”吧!这就完美了。(注:迪迪=弟弟)

廉初歌听到,随即…_…|||。

她确实是不介意别人叫她什么,可这个“歌歌”,倒真叫人有点,接受无能。

而在她精神空间里面的离银听到,立马在里面笑得人仰马翻似的:平常我叫你小廉廉,你都还诸多意见,看吧,你还说我,现在成“歌歌”了,看你还怎么办,哈哈哈哈。

廉初歌在心里回着离银:哎呀,今晚就要去桑迟那儿了,你说我是把你放出来好呢,还是放出来好呢,还是放出来好呢!!!

离银闻言立马止住了笑声,一出声就充满了义正言辞:谁想在嘴皮上占我小廉廉的便宜,就是占我便宜,占我便宜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我过不去呢,就是和我小廉廉过不去,你放心,我派我小廉廉去□□她,你不用担心。嗯,小廉廉,去……囧

廉初歌听到这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谁来告诉她,谁来告诉她,神兽是不是都这样的,是不是都这样的……囧

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宿舍的最后一个人回来了。

尚书家的嫡女,钟影颖。

她并不属于技艺院的人,而是灵术院的,只是她这学期偏向于技艺院,便暂时调到了这边的宿舍来。

那范婕看到钟影颖进来后,忙向她介绍:小影姐姐,这是“歌歌”喔。

那钟影颖听到范婕这番这介绍后,放在门把上的手,很明显的顿了顿,然后转头对廉初歌微微一笑,便向着露台方向走去。

因着先前的承诺,晚上要到桑迟的院子里为他织梦。

可她还要遵着柳青瑶的遗言,每天例行公事的,就是必须打坐和念诵“贝叶经”,廉初歌只得快速的先把衣物摆好,整理完床铺后,向宿舍的人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宿舍太嘈杂,廉初歌无法静下心神来打坐和念/经,而被问起,她也无法解释,因为她自个儿也不知道为何柳青瑶从她懂事开始就要求她每天必须打坐、念/经。

所以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

而这个帝国学院最安静的地方是哪里?

不用想都知道,全帝国学院的学生都知道,帝国学院最安静的地方莫过于图书馆了,而比图书馆还安静的地方,那就只数桑迟导师的院子了!

甚至,桑迟导师的院子比图书馆还要安静。

廉初歌便理所当然的,并且很自觉的,往桑迟的院子里走去。

织梦桑迟,初歌魂裂(2)

到了那院子,看到那桑迟,一手肘着那曲膝的左脚,赤足的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

一袭象牙白的袍子,青丝用一根丝带随意的系着,那发丝零零散散的飘在胸前,莹白的脚踝和白玉般的趾头。

整个人,在星星碎碎的阳光照射下,安然、静谧,让人不忍打扰。

廉初歌不禁放轻了脚步,走进去,就在桑迟一旁坐下,开始了打坐。

在这之前,廉初歌从来不知道,打坐也可以让这般美好。

这次的打坐,她的身心都被一种涨涨的、满满的感觉充斥着,让人倍感舒服和安宁。

甚至生出一种,如此一生,也无悔的慨叹。

打坐完毕,廉初歌接下来就该抄诵经/文,可如今已是午饭的时间了。

廉初歌看向旁边的桑迟,只见他仍旧保持着刚刚她打坐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这里有煮饭的灶、锅吗?”

桑迟闻言,微微的张开双眼,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睛的微动,一忽一忽的,及其诱/人!

“已经正午了,有做饭的工具?”

桑迟这才知道,这女人说的是,做饭。

“嗯。”微弱的一声鼻音传来。

廉初歌也不指望桑迟会告诉他更多,这人的话,比她还少。

既然知道这里有做饭的东西,那就行了,自己找去。

等廉初歌端出两个素菜,一个肉菜的时候,桑迟已经在大树旁边的石桌上坐着了。

整个人,依旧安静得,让人心生柔软。

然而廉初歌知道,这个人,只是外表的无害,内里实则,冷酷无情。

一顿饭下来,依旧是相顾无言。

廉初歌收拾碗筷,趴在石桌上休憩一会儿后,便开始在石桌上抄写经/文。

桑迟此时,才抬头看着这个外表平淡无奇的女人。

从眉眼,到下巴,都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找不出丝毫的特点来。

只一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的苍白,为之增添了一笔柔弱而已。

桑迟想了很久都不懂。

为何这女人,触碰时,让他内心汹涌;相处时,让他莫名安心。

而这汹涌,这安心,皆是他,不需要的。

就让她,多活些时日吧!

桑迟这样想着。

十个梦,织梦一完,便是她的死期。

而一旁抄着经/文的廉初歌,当然是不会知道桑迟的这些想法,要不然,她还能如此淡定的坐在桑迟的旁边抄经/文?

等到廉初歌抄写完经/文,正准备离开时。

她回头:“执念可重?”

“嗯?”依旧是懒懒的鼻音回应。

“我要根据你的执念轻重,来选择弹奏织梦的瑶琴。”

然而,廉初歌在边上站了很久,却迟迟都听不到桑迟的回答,便转身向技艺院走去。

回到宿舍,她们都不在,廉初歌洗漱一番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等廉初歌醒来穿戴好时,杜思斯她们回来了。

范婕看到廉初歌,连忙拉着她的手“歌歌,原来你是东阳副院长推荐进来的啊,那你琴艺一定很了得了,有机会一定要教一下我哦。”

织梦桑迟,初歌魂裂(3)

廉初歌实在不惯与人过于亲近,便不着痕迹地撇开范婕的手。

走到自己的位置,便回答着“这只是东阳副院长看在我爹的面子上,给的推荐信而已,并不作得数的。”

那范婕又问:“那下个月的四国联赛,技艺院也会派人参赛的,歌歌,你会去参加选拔吗?”

“不。”

“为什么?”

“技佳者多也,我这一新来的,何必凑这热闹,烦了人心罢!”

说完,便向外走去。

沧流霞光今天还没练,得找个地方练才行。

等到晚上,廉初歌便向着桑迟的院子走去。

本来她打算用廉安为她准备的那张琴的。

可是,桑迟最后的沉默,让她知道,那执念,重到言语都无法承受,强行用那琴弹奏,而这,负荷不了的情感,最后,只能弦断琴毁。

最后,她决定用“绿绮“。

想当初司马相如也是借着“绿绮”凭着一曲《凤求凰》而赢得卓文君的心。

这“绿绮”本就情感积淀深厚的琴。

路上的时候,离银说话了:“小廉廉,你不要接触那个魔鬼太多,这对你不好。”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个,离银不能说,因为廉初歌每次接近桑迟,她体内的怨气便会增强,有时甚至波动到这个精神空间。

让它都觉得压抑、难受,这样长期下去,对廉初歌的魂魄只会有害无益。

“那个人是魔鬼,你接触他太多,我怕小廉廉你会变得像他那样嘛,不是有说“人性如素丝,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嘛!”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还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

离银气结,这女人,固执的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和那魔鬼太近,他太邪恶,对你的影响不好,不要总靠近他。”

廉初歌知道离银也是为她好,便不再多说什么。

她一直认为,什么染苍染黄的都只是针对那些个意志薄弱,容易动摇而左右飘忽不定的人罢了。

一个人若是自个儿的心智坚定,哪怕把你扔进一个大染锅,捞起来,依旧是曾经的那个你。

不一会儿,便到了桑迟的院子。

在华灯早悬的帝国学院,桑迟的院子却显得那么的飘零。

只一莹莹烛光尚可照明。

廉初歌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在案台前安静地坐着的桑迟。

她的心,又微微的疼了,一抽一抽的,让她倍感难受。

在曾经那么多个日子,这个风华正茂的男子,是否都是这般,一个人,孤寂的,度过呢!

廉初歌轻落在案台前,把“绿绮”轻放在案台上。

桑迟抬头,看着那面容苍白的小小人儿,心中忽觉微微一暖。

放佛漫长的岁月,只为这,一个等待。

才刚一察觉这种情绪波动,桑迟便骤起杀意。

这个女人,留不得。

想罢,疾速一闪,修长的五指死死扣住廉初歌的咽喉,用力一捏。

而廉初歌没想到会有此突发状况。

“噗”的,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红衣男子,姬氏一族(1)

闭眼前,廉初歌放佛看到,在一江南烟雨浸着的朦胧楼阁前,一个男子,满眼宠溺地把手递向前面的女子。

声音充满了柔情:“小蝶,荷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然后,廉初歌笑了,很开心,朱唇微启:“薄生。”

二字说罢,便轰然倒下。

桑迟闻言,本来打算作最后一捏的手,顿然一停。

由着倒下的廉初歌跌在他的怀里。

而他,整个人,愣呆了。

精神空间里的离银趁机现身,转手把廉初歌抱起,瞬间消失了。

而桑迟,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久久不语。

然后,不停地呢喃着:“是谁,你究竟是谁……”

人去怀空,回应桑迟的,只有那一室的清冷。

离银把廉初歌快速的抱到长藤林的中央处,然后放出远古血脉才特有的威压“谁知道姬氏一族,隐居何处?”

然而,众兽皆作摇头状,有些年轻一辈的兽类还带着咨询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老一辈。

这时候,离银又说了一遍:姬氏一族,谁知道它们隐居何处?

还是摇头,当离银想再问一遍的时候,一个老者出现了,恭敬地说:古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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