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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妖孽殿下,别太坏-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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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廉初歌问道,离银也很快地跟着内心的反应回着,“不喜……”后面的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就又被廉初歌怀里的小胖墩那轻轻一瞥,离银觉得他的小心肝又慢了几拍。

“啊哈哈!不喜欢?怎么会呢!我不觉得这尘俗太热情了,这不,你多生几个小魔鬼桑出来降降温,哈哈哈,对,就是降降温!!!啊哈哈哈,降降温啊降降温……”

说着,赶紧抓起筷子,手里不停的往嘴里扒饭,眼睛却往着廉初歌那边瞄去。

不喜欢,大爷我不喜欢!一千个不喜欢,一万个不喜欢!

一个大魔鬼桑已经够了!!!如今还要多几个小魔鬼桑!

呜呜,以后他离银大爷的地位还有没有,有没有!我要□□,我要□□,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那边的姬白很淡定的再一次抓起筷子,看着桑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倒也笑了。

小幽幽,你的做法没有错,他果然很疼她。

只是,谁又来疼你呢?

“那不是木浮,只是和木浮很像的一种动物的肉。自半个月前的伙食,我都很注意,孕妇不能吃的东西,都没再端上过桌!”姬白看了眼桑迟,平缓地说着。

离银闻言,怒视着姬白,“白白,半个月前你就知道了,干嘛不和我说!”

“半个月前你知道了,然后呢?”姬白挑着眉回道。

“哼!要是我早就知道了,我当然会……嗯,吃饭,白白,你做的菜很好吃!食不言寝不语的!吃饭吃饭!”

说着,又大口大口的扒饭,发现众人都在看他,“哎,你们看我干嘛,吃饭吃饭。虽然本大爷长得帅,也不用这样看得茶饭不思的,那会让我觉得长得帅也是大罪!”囧

知道,知道又能怎样!那时还是初幻蝶呢!!!离银腹诽道。

晚饭后,澡房。

“初歌。”廉初歌走到澡房,刚刚脱/好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发现小桑迟的叫声,转头一看,果然是他,廉初歌慌着拿东西遮了起来。

小桑迟无视廉初歌那东/西挡住身体的动作,很淡定地在旁边小胳膊并小短腿的,把他的随身衣物三做两下的脱/光。

再很淡定地迈着小步伐走到木桶旁,驾着旁边的椅子爬了上去,转头对着廉初歌露出一抹轻笑,“隆冬”的一声,肉球般的向着木桶倒去。

廉初歌站在一旁看着小桑迟那近乎一气呵成的动作,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想干嘛呢?

那旁在木桶里晃动着小胳膊小腿,挣扎了很久的小肉球,见着廉初歌还没有把他捞起来,只得自己运着灵气浮了上来。

之后小桑迟那一个湿漉漉的小身子,一个弧线,一下子落到廉初歌面前。

廉初歌只得下意识的伸手接了,抱在怀里。

此情可待成追忆(6)

小桑迟仰着头见着廉初歌有点呆愣的样子,抬起小手捏着她的脸颊,“初歌,初歌,醒醒,醒醒。”

初歌被冷得一个冷颤,她木然地垂眸看着小桑迟,“你来干嘛?”

“初歌,我来教你怎么照顾小孩子。来给你当示范了,不然日后咱们的娃娃出生了,你不会照顾呢。”小桑迟在廉初歌怀里奶声奶气的说着。

“你觉得我照顾得你不好?”廉初歌乜着眼看着怀里的小桑迟。

“嗯。很好,睡得香,睡得暖,睡得好。”只是吃饭不是很好,洗澡洗得不好而已,当然这话,桑迟是在内心补充的。

“那你来干嘛?”廉初歌没好气的问。

小桑迟点着小脑袋,大眼睛左右看了下,看着廉初歌晶亮起来,“嗯。来洗澡。初歌,我脏了,要洗澡了,你快抱我去洗澡。”

廉初歌被这样的桑迟给打败了,她把桑迟放到木桶旁边的高椅上,“你先坐着,我穿好衣服帮你洗。”说着便转身向着搭有的屏风走去。

“初歌,你为什么要穿衣服呢?”小桑迟的嗓音,带着无辜和天真地问着。

“不穿衣服冷呀。”廉初歌理所当然的回着。

小桑迟很赞同地点着小脑袋,“嗯,不穿衣服冷。”紧接着又问,“初歌,那你现在冷么?”

廉初歌立刻的回道,“有点。”

“初歌,你的身有被水弄湿么?”小桑迟接着问。

“嗯,刚刚抱你的时候,湿了一点点。”廉初歌边拿着旁边屏风搭着衣服,边点着头回道。

“那湿了的地方,是不是比别的没有湿的地方要冷呢!”某小胖墩继续的淳淳诱/导着那个后知后觉的女人。

“这不废话,当然了!”廉初歌带着无奈的语调,从衣服里选出里衣,穿了起来。

“初歌,你冷喔?”某小胖墩无辜的声音响起。

“嗯。”里衣已经穿了一半的廉初歌应着。

“初歌,你冷喔?”某小胖墩带着些许委屈的说着。

“嗯。”就快穿好里衣的廉初歌点着头,有气无力的应着。

“初歌,你冷喔?”某小胖墩真的委屈了的说着。

“嗯。”廉初歌忍着内心的躁/动回答。

“初歌,你冷……”某小胖墩可怜地连最后的那个“喔”字还没说出,廉初歌带着薄怒转头,“你究竟……”

同样,话还没说,廉初歌见着坐在高椅上的小桑迟,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还沾着些许小水滴。

而他整个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廉初歌有点不好意思的,也不顾自己穿衣服了,走过去抱起小桑迟,往温水里放。

小桑迟立刻织术酝酿着眼里的雾气,然后抬眸亮晶晶地看着廉初歌,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廉初歌看着那迷蒙的大眼睛和微撅起的小嘴,哪怕这样的表情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还是无法适应那个平日里冷漠、残忍的桑迟,居然会有这样卖萌的表情。

“初歌。”某小胖墩的声音带着些许哀怨地叫着廉初歌的名。

此情可待成追忆(7)

“嗯?”廉初歌边运起灵术催热木桶的水边应着。

“娃娃说,他冷了。”小桑迟奶声奶气的嗓音响起。

“娃娃?”廉初歌有点不明所以的问着。

小桑迟点着脑袋,“嗯。肚子里的娃娃。”

这话一出,廉初歌胭红了脸,却还强装着问,“你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初歌,他是我播的种,我当然知道。”此话一出,廉初歌的整个人一顿,然后本抓着小桑迟的手,将他抬高,又立刻放开。

“咚”的一声,小桑迟的身子沉了下去。

又一个小肉球,在水里不断地挥动着小胳膊小腿,四肢拽着水在不停挣扎着,到最后他通红着小脸坐在高椅上,怒视着旁边的廉初歌!!!

廉初歌无视桑迟的怒气,用灵术催热木桶里的水,待温度适宜后,淡定地走进了木桶洗了起来。

小桑迟再一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难得不知道他如今也是小孩子吗!!!将他提得高高的,然后再突然的放手让他掉到桶里面。

之后更加的,任由他在木桶里面挣扎也不捞起他!

小桑迟看着廉初歌那一脸淡定的样子,神色是多么的闲暇,没有一点忽略他的不安。

他眸子一转,狡黠个光闪起,扶着旁边的架子,站了起来,小膝盖向下一弯,小腿一蹬,整个人头朝下的向着廉初歌前面的水扑去。

廉初歌“哎”的一声,慌着接住了他。

小桑迟的小脑袋从水里“哗啦”的钻了出来,对着廉初歌绽开了抹牡丹花般盛开的笑,廉初歌被这样明显带着孩子气的桑迟给弄得哭笑不得。

小桑迟趴在廉初歌怀里,奶声奶气地说。“初歌,我想摸摸娃娃。”说着,小手抚上廉初歌的腹部,低声的说着,“初歌,我们今晚就成亲吧。”

“嗯?之前不是还说要回薄生的么?怎么现在又那么着急了呢?”

“初歌,我不想等了。”奶声奶气里,是满满的苍凉和寂寞。

廉初歌轻轻的拍了下小桑迟的背部,轻声的应了起来,“嗯,你说今晚就今晚。”

“初歌,成亲之后,你就不能不要我,也不能再把我推开了,更不能再说那些叫花间来把我接回去的话了。”小桑迟向廉初歌要着承诺。

“桑迟,你没必要那么患得患失。”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心不禁微微一痛,这样残忍霸气而独尊一切的人儿,他根本没必要这样的没信心。

小桑迟撅着粉嫩的唇,嘟哝着,“你别管我,反正你答应就是了。”说着嘴巴吹着气,把小脸蛋弄得胀/鼓/鼓的,一脸委屈的看着廉初歌,眼睛也开始迷蒙着些许水汽。

廉初歌好笑的戳着他的脸颊,把里面的气体“噗”的一声泻了出来,小桑迟嘤着鼻子,不满地瞪着廉初歌。

“好,我答应你。”廉初歌搂了搂小桑迟,轻快的说道。

“拉钩钩。”说着,伸出小小的手,勾起尾指,对着廉初歌,弯着眉,咧开了嘴。

PS:这文,如无意外,正文部分明天就会完结了。关于结局,茅草想了好多个不同版本,最后定下的那个,在前文几章茅草就有过伏笔的。而关于桑迟,他只是一个对外人冷酷无情的人,一旦对上他爱的人,他也只是稚儿一个,腼腆而羞涩。

此情可待成追忆(8)

【廉初歌,我的妻。桑迟,我发夫。】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如今却做着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稚气举动,认为拉钩钩了,承诺便真的不会变。

小桑迟见着廉初歌这么久都没有伸出她的指,小腿戳了戳廉初歌的腰,大眼睛斜睨着她,示意她也快点把尾指伸出来。

廉初歌心生柔软地轻柔地抚着桑迟的脸,“嗯。”

然后伸出尾指,与小桑迟的小小尾指勾了起来,“不离,不弃!”

“嗯。”小桑迟重重地点着小脑袋。

两人就在廉初歌的房中,换上桑迟早已备好的喜服和嫁衣,走到摆着两根红烛的桌子旁,先是对着红烛跪下,拜了下去,再转向天空,对着天地,跪下,再拜。

最后桑迟扶起廉初歌,两人进行最后一项的夫妻对拜。

之后,桑迟把廉初歌扶起,颤抖着手把廉初歌拥入怀里,用放佛溺出水的语气在廉初歌耳边呢喃着“初歌,我的妻。”然后抬起廉初歌的脸庞,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之后桑迟放开廉初歌,白皙的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同心结,弯着腰,细细地系在廉初歌的腰上。

把同心结系好后,桑迟抬眸看着廉初歌,瓷白的脸带着一抹嫣红,弯着唇,又再一次的执起廉初歌的手,向着旁边的桌子走去。

桑迟拿过放在桌上的一个红色小口袋,再拿起一旁的剪刀,先剪了一小撮自己的头发,再剪了一绺廉初歌的发,最后把两小撮发丝认真地绾在一起。

廉初歌看着桑迟那细致、执着的神情,再看着那两绺发丝在桑迟修长的上不停翻动,心里觉得涨涨的,甜甜的。

这个人,能柔情如斯。

两绺发丝绾好后,桑迟眸子盈满光亮地看着廉初歌,“初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然后把那撮绾在一起的发丝,放到哪个小口袋里面,再放到他的喜袍里。

廉初歌听着那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眸子瞬间的红了起来,这世上,有个男人,为了她廉初歌,甘愿地做着这些,平常人家里只有女人才会做的动作。

待把那个红色的小口袋放好后,桑迟一手端起一个装有水的杯子,把其中一个杯子递给廉初歌。

“初歌,合卺酒。”待廉初歌接过杯子,他把手/交叠到廉初歌握有杯子的手,“初歌,喝。”

廉初歌点着头,两人一起把杯子往嘴里送,廉初歌把杯子放回桌上,“合卺酒,怎么是水,不是酒呢?”

“娃娃,初歌,你有娃娃,是不能喝酒的。”桑迟看着廉初歌,眼眸流转,柔声的解释道。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不知说什么好了。桑迟,你不是很冷漠残忍并且霸道的一个人么?如今怎能这样的温柔、细致如斯呢?

这样的成亲礼虽然简单,却无一不体现出桑迟对这简单的跪拜之礼的重视。

此情可待成追忆(9)

廉初歌看着别在腰上的同心结,再看了看桑迟那精致的脸庞和白皙的手,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会甘心做着女人才会做的事,并且还那样细致、认真。

“桑迟,这同心结你什么时候买的呢?”廉初歌真的疑惑,他这段时间该是没出去。

“不,我编的。”桑迟低着头,有点羞涩地说着。

“编的?”廉初歌闻言,一声大叫的诧异起来,这个同心结,居然是眼前的男人亲手编织的!

她想象不出,那个杀生予夺的男人,他修长的指,是怎样的一遍遍将手中的红色丝线不断来回缠绕多少遍,最后才做成了她现在戴着的这个同心结。

这桑迟的爱,太沉,太浓厚了,他的眸子里,除了念着的那个人,整个世界于他而言,也不过是虚寂的空间,如若负了这样一个人的情深,不知是多大的罪过。

廉初歌忍着内心的激动,看着那个有点羞涩低着头的桑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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